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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哪部小說最好看 亂世荊棘第7章試讀

2020-11-10 17:44:57 作者:月無姬
  • 亂世荊棘 亂世荊棘

    詩歌版星辰隕落白月變,刀光劍影風(fēng)云起。步步驚心玄機藏,爾虞我詐戰(zhàn)不息。深秋薄霜燭如泣,寒月孤星人獨立。輪回猶解破生死,誰逐往昔夢魂依?白話版人怎么會憑空銷聲匿跡,寶物又如何不翼而飛?所有人都在尋找,誰最先找到,誰又最后得到?她誓不罷休,他死不放手,他們都虎視眈眈想據(jù)為己有!命運的天平向誰傾斜,誰就是勝者,勝者為王!

    月無姬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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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荊棘》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一杯咖啡,仔細品嘗則回味無窮。這部小說名叫《亂世荊棘》,是當前炙手可熱的一部佳作?!秮y世荊棘》第7章主要內(nèi)容:摘星樓的殺手有嚴格的等級制度,以星數(shù)來命名,一共七星,剛剛從摘星樓出來是一星殺手。而后根據(jù)任務(wù)的完成情況和大小來提.........

《亂世荊棘》 往事 在線試讀

摘星樓的殺手有嚴格的等級制度,以星數(shù)來命名,一共七星,剛剛從摘星樓出來是一星殺手。而后根據(jù)任務(wù)的完成情況和大小來提升等級,而在七星殺手之上便是最為頂級的殺手,以星宿來命名,一共二十八名,在星宮的地位已經(jīng)是極高。

雖然朔望出過不少任務(wù),也都成功了,但如今也才不過六星殺手,雖然在短短四年時間里成為六星殺手已經(jīng)是進步神速,但對他來說還遠遠不夠。

“原本,按照你的等級還遠遠不夠聽取這些機密,但我有心提拔你,也算兌了當年的承諾?!币钩筋D了頓,繼續(xù)道:“你該知道天權(quán)吧?”

朔望點點頭,北斗的七位祭司是整個神月教僅次于三御使和教主的存在,他在教中這么多年,對于七位祭司的事知之甚少。原因就是除了開陽和搖光兩位祭司在教中之外,其他幾位祭司長年在外,不為人所知,只知道有這個職位,甚至連有沒有人擔任這個職位都無從得知。關(guān)于他們的一切都被列為絕密。

唯一確定的是他們都出自攬月閣,一個與摘星樓相似級別更高的組織,能進閣中的人無一不是千里挑一的人中龍鳳,天資聰穎,常人難以望其項背。而天權(quán)祭司是其中之一。

他對天權(quán)一無所知,有些疑惑道:“天權(quán)祭司的位置不是一直空缺?”

夜辰看了他一眼,冷笑一聲,道:“大祭司的位置怎么可能會空缺?只是一直不在教中而已,他一直隱身在極西之地的大漠深處,焚夢一族之中。而他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從大漠中趕回來,此刻正在白月城中。你的任務(wù)就是將天權(quán)祭司完好無損地帶回教中,對你來說應(yīng)該不算難事吧?”

朔望怔了一下,不是為天權(quán)祭司,而是為了那兩個字,大漠。

見朔望沒有應(yīng)答,夜辰不耐地橫了他一眼,他立刻幡然醒悟,道:“明白?!?/p>

“但是……”夜辰話鋒一轉(zhuǎn),臉上卻多了少見的憂慮之色,道:“駐守在白月城的是天樞祭司,不出意外,天權(quán)應(yīng)該就在天樞的城主府上。不過,天權(quán)從極西之地回來,甚至到了白月城,這一路上竟然沒有提前向教中報信。若不是月御使的預(yù)言之力,到現(xiàn)在恐怕都不知曉他已經(jīng)回來了?!?/p>

朔望仍是不解:“星御使大人的意思是?”

“實話告訴你吧,天權(quán)祭司這次回來事關(guān)重大,能從極西之地逃出來已經(jīng)是不易,一路上遭遇了諸多追殺,但還好到了白月城。按道理來說應(yīng)該不會再出問題。但這件事著實蹊蹺,如果是天樞應(yīng)該會立刻稟報上來才對,除非遭遇到了不測,也許還未到城主府。總而言之,你盡快趕往白月城,將天權(quán)祭司帶回來?!?/p>

“屬下遵命?!?/p>

夜辰看了一眼一直沉默著立著的星蕪,又道:“這件事實在是有些不合常理,為了以防萬一,讓星蕪跟著你一起去吧。她雖然沒執(zhí)行過任務(wù),但實力并不弱。”

朔望的目光投向星蕪,刀鋒般的眉擰了起來。

夜辰又道:“星蕪,你沒出過星宮,這次是個絕好的機會去體驗外面的世界。但是,你最主要的職責(zé)是好好協(xié)助朔望,及早完成任務(wù),與天權(quán)祭司平安回來。”

星蕪心中又驚又喜,雖然自己的職責(zé)是監(jiān)視朔望沒錯,但這么多次從未讓她跟著他出過任務(wù)。下意識地預(yù)感到這一次的任務(wù)與以往都大不相同,恐怕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她點點頭道:“星蕪明白。”

“那就這樣,你們下去準備一下,明日一早出發(fā)去白月城?!币钩綄子癜愕氖终戚p輕地搭在朔望的肩膀上,又道:“記住,千萬別出什么亂子?!?/p>

“屬下遵命?!眱蓚€人齊聲告退。

走出天星殿,離天亮已經(jīng)沒多久了,朔望準備回寢殿收拾一下,及早出發(fā)??勺叱鋈ダ线h,身后的少女卻還一直跟著他。

大漠。

這是他的禁忌。

“你還跟著我干什么?”他回頭看著寸步不離的紅衣少女,有些心煩意亂。跌宕的心久久不能平復(fù),夜辰的話勾起了他埋藏在心里的回憶,那些被他硬生生禁錮在牢籠里的記憶在這個時候突然蘇醒過來,像是發(fā)狂的猛獸要沖破柵欄,踐踏過他的心。

星蕪抬起頭來看他,有些遲疑道:“星御使大人說的那些,你可以告訴我嗎?”

“什么?”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著實令人匪夷所思。

“就是你來星宮之前的事,請告訴我!”她猛然拔高了聲音,目光堅定。

朔望死死地盯著她的臉,目光毒辣得仿佛要在她的臉上戳出兩個洞來,似笑非笑,帶著輕微的諷刺道:“那些陳年往事還提它作甚?不過既然是星蕪大人想知道,要說無妨。”

星蕪一愣,心里又后悔起來,她想要的并不是這樣的回答。但朔望已經(jīng)開了口。

十一年前,他正好十一歲。如果沒有發(fā)生那件改變他一生的災(zāi)禍,如今的他,恐怕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山中人。

他本來是一個南方密林中一個名叫半月的普通小山村的孩子,從小父親不知去向,和著母親相依為命,時常受到村中另一家人的照料,一個同樣無父無母的少年南筱將他視為親生弟弟。生活本來安逸而平和,卻被一群不速之客所攪亂。來者一是極晝帝國的人馬,二是神月教的夜辰所帶領(lǐng)的殺手,兄長般的少年的身世被揭開,竟然是妖與人結(jié)合而誕下的半人半妖,他的父親是妖中的皇族九尾天狐。

極晝來洗雪狐妖當年留下的恥辱,神月教將目標瞄準了帝國未來的繼承者,狐妖懷著怨恨難以平復(fù)。三方勢力展開混戰(zhàn),整個村子都變成他們廝殺的戰(zhàn)場。這一切本來與朔望和他的母親沒有半點關(guān)系,卻不得不卷入這一場紛爭中,宛如野獸嘴下的羔羊一般毫無反抗之力,成為最無辜的犧牲品。

他遇見生命中的第一道光,那個白衣的女孩仿佛是從天而降的神靈,幾次救他從虎口脫險。他和來歷不明的她,還有無法相信現(xiàn)實的南筱被逼入絕境,開始在黑暗中盡力奔跑,他們緊握的雙手仿佛一輩子都不會松開,可一切被斬斷在逃出生天的那一刻。

那個時候她的身份是神月教的搖光祭司,他還記得她真正的名字,來自遙遠的大漠。

混戰(zhàn)的尾聲他終于見到了母親,歡天喜地地要投入她的懷抱中時,那個悲苦一生的女人用盡最后的力氣將他護在了身下,最后一次為他擋下了一切。他至親至愛的母親為他而死,他與這個世界唯一的聯(lián)系被斬斷,他該如何活下去?他記住了那個殺人者,極晝的太子殿下戾淵,是他傾其一生要誅殺的對象。

為了報仇,為了仇恨。

一場大火焚燼了所有,連同死去的人的尸骨。最后活下來的人寥寥無幾,而都成了孤身一人。

當同樣失去了一切的狐妖之子要跟著女孩去她最遙遠的家鄉(xiāng)大漠之時,他并沒有選擇和他們一起走。他和南筱不一樣,即使同樣失去了親人,他想手刃仇人,他卻放下了一切。最后他選擇了投靠夜辰來獲取力量,他和她遠走大漠,他們的生命就這樣背向而馳,再沒有交集。

可當他真的踏上這條不歸路的時候,心里卻后悔了,再深的仇恨積攢在心里又能有多少,那始終只是一顆孩子的幼小的心臟。

一方面是由于仇人的過于強大,恐怕他這輩子都沒有大仇得報的可能,另一方面是這樣活下去實在是太過痛苦了呀,與日俱增的痛苦總有一天會擠爆他原本就千瘡百孔的心臟。他不止一次想是不是原本做出的決定就是個錯誤,他的母親也許并不希望他為她報仇,她只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好好地活下去,所以她用生命去保護了他。他后悔莫及當初沒能和他們一起離開,而是獨自踏上的這一條不歸之路。可同時他也無比痛恨他們,為什么當時沒有阻止他,哪怕他們說一句留下,他就會真的留下。可他們一同拋棄了他,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做,目送著他在風(fēng)雪里越走越遠。

如今再重提舊事,像是要挖出傷口里的潰爛的血肉。他經(jīng)歷這些的時候不過才十一歲,可記憶如此清晰,深如刻骨,只是他沒有起伏的聲音仿佛在無關(guān)緊要地說著另一個人的事,那張蒼白的臉依舊面無表情。

一語終了,緊接著的是長久的沉默。

他看向遙遠的天邊,破曉將至,天地之間有一道亮光,朝霞萬千,有一顆星辰卻遲遲不愿歸去。

再看向星蕪,不知道少女的眼睛里是什么時候開始蓄滿那些夜露般的淚水,更不知道那些淚水怎么會如此輕易就沖破了眼眶的防御,在她無暇的臉頰上仿佛是兩條靜淌的河流。

這是他第一次看見星蕪哭泣,那個和他踏上不同道路的她有著比任何人都要明媚燦爛的笑容,古靈精怪,任性妄為,讓他有些難以招架。他在星云沒什么朋友,沒人愿意和一個刀鋒般的殘酷之人為友,那些和他同樣競爭的殺手也因為他太過拼命而敬而遠之。唯有她,星御使夜辰的心腹,人人都爭相討好巴結(jié)的人,卻偏偏對他死纏爛打。

他已經(jīng)形成了習(xí)慣于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性格,孤獨如同站在懸崖邊上的人,星蕪的出現(xiàn)在某些程度上拯救了他,他卻從不表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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