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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荊棘》主角(滄瀾盈月)最新章節(jié)3更新

2020-11-10 17:44:40 作者:月無姬
  • 亂世荊棘 亂世荊棘

    詩歌版星辰隕落白月變,刀光劍影風(fēng)云起。步步驚心玄機藏,爾虞我詐戰(zhàn)不息。深秋薄霜燭如泣,寒月孤星人獨立。輪回猶解破生死,誰逐往昔夢魂依?白話版人怎么會憑空銷聲匿跡,寶物又如何不翼而飛?所有人都在尋找,誰最先找到,誰又最后得到?她誓不罷休,他死不放手,他們都虎視眈眈想據(jù)為己有!命運的天平向誰傾斜,誰就是勝者,勝者為王!

    月無姬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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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荊棘》 章節(jié)介紹

《亂世荊棘》是作者月無姬的一本玄幻小說,月無姬才思敏捷,點石成金,以至于達(dá)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秮y世荊棘》第3章內(nèi)容介紹:不知不覺,天已經(jīng)亮了,窗外傳來一聲鳥的清鳴,晨霧朦朧。新語恍恍惚惚地做了個夢,夢里滿是刀光劍影、腥風(fēng)血雨,他不認(rèn)識所有.........

《亂世荊棘》 城池 在線試讀

不知不覺,天已經(jīng)亮了,窗外傳來一聲鳥的清鳴,晨霧朦朧。

新語恍恍惚惚地做了個夢,夢里滿是刀光劍影、腥風(fēng)血雨,他不認(rèn)識所有人,甚至不認(rèn)識他自己。而等他醒來的時候,整好看到黎明時微茫的光亮從窗欞上透進(jìn)來,夢境遠(yuǎn)去,他又什么都記不起來。有輕盈的呼吸掃在他的臉頰上,一垂眼便是女子如雪的容顏,靠在床邊安靜地沉睡。

她是誰?怎么會在這里?他隱約想起些什么,卻又什么都捉摸不到,像是霧里看花,記憶在同他捉著迷藏。他發(fā)出一聲輕哼,頭痛欲裂,而口腔里強烈的血腥味讓他有一種想嘔吐的沖動。

而女子已經(jīng)醒了過來,長長的睫毛如蝶翅顫動,在她睜開眼的時候他緊緊地閉上了雙眼。

夜辰醒過來,而新語還在昏睡之中,外面天光彌散。她站起來,動了動睡得麻木的半邊身體,盯著孩子的容顏看了一會兒,那清冷的面容總算是有了一絲變化,最后俯下身將嘴唇印在他潔白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仿佛是一片細(xì)雪融化。

她站起來,將袖中的轉(zhuǎn)魄丹放在桌子上,走出了房間。

而等新語睜開眼睛,只看見那淡金色的背影在門口一現(xiàn)而隱,他伸出頭摸著自己的額頭,那溫柔的觸感還停留在上面。他的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哽咽,一滴眼淚已經(jīng)流出了眼眶。

而夜辰?jīng)]有回頭。

她走出房門,經(jīng)過太微殿,穿過殿門,迎面而來的是濕潤的晨霧,還有那個素衣白裳的女子。

盈月恭敬地行禮,道:“星御使大人請留步,月御使大人有要事相商!”

夜辰腳步一滯,目光掃過女子溫和的面容,閃過了一絲異色,她心里沒來由的突突一跳,心里隱約有不祥的預(yù)感。

她應(yīng)了一聲,跟著盈月往望舒所在的紫微殿走去。

距離神月教三百里外,白月城。

依舊是滿世界如水的月光,如同秋千蕩漾在碧瓦飛甍之間,又仿佛是尖刀反射的幽光。

宛如巨龍盤踞在南方密林深處的白月城是久負(fù)盛名的山城,依山而筑,是整個荊幻的絕險之地,東南有禁谷,谷南又有十二連城;北有澤、渝二川會怒滄江抱關(guān)而下,西近華杭。這里地勢險要,周圍山連山,峰連峰,谷深崖絕,山高路狹,氣勢雄渾,依山傍水,易守難攻,是神月教最為可靠的天然屏障,大有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之勢。

城池巍峨,城墻高數(shù)丈,依著陡峭的絕壁,顯得更加高不可攀。城下是長蛇般環(huán)繞著白月城的護(hù)城河,河水深邃,綿延數(shù)百里。

白月城是南方密林名副其實的第二大城池,僅次于靈城,無數(shù)靈修者在此探尋長生之法,往來的商隊絡(luò)繹不絕,是南方密林里少有的繁華之地。而白月城的力量早就被牢牢地控制在神月教的手中,城中有一支近萬人全部是由靈修者組建的軍隊,戰(zhàn)力非比尋常,用以守衛(wèi)白月城的相安無事。

掌控著白月城勢力的是北斗七位祭司中的天樞。

整個神月教的勢力大致分為五部分,三御使、一教主及七祭司,分別掌管月暈、日冕、星云、天穹及北斗。北斗屬于以分別北斗七星來命名七位祭司,天樞、天璇、天璣、天權(quán)、玉衡、開陽與搖光。而北斗的特殊之處在于并不像三御使和教主一樣,權(quán)力被一個人牢牢地緊握在手中,而是分散在七位個人的手中。而年齡尚小的開陽、搖光還依附著星御使夜辰,其他祭司則各自為營,有聯(lián)合,有分裂。

除開陽、搖光之外的五位祭司并不是一直待在神月教,他們的身份是一個隱藏在陰影中的迷,各自執(zhí)行著屬于自己的任務(wù),有的甚至一輩子都未公開過自己的身份。除了夜辰級別的人,其他人都不知道幾位祭司的真正面目,還以為職位常年空缺。

他們又被稱為隱藏者。

正因為有了他們的存在,神月教不斷壯大的勢力已經(jīng)不滿足于被這片深林所桎梏,而如水一般無聲無息地滲透到更遠(yuǎn)的地方,傳遞著最為機密的消息。

有人說神月教最可怕的不在于宗教對于人心的籠絡(luò)蠱惑,不在于那些如狼似虎的摘星樓殺手,而屬于這些見不得光的隱藏者。他們每每隱匿和現(xiàn)身,都會引起時局動蕩變更,宛如石投大海激起千濤萬浪。

夜半更深,整個城池在寂靜中沉睡,萬家燈火寂滅。

幽邃的深巷中,卻有人影如鬼魅一般穿梭。

來人的腳步在濕潤的青石上急促地敲出回音,踉踉蹌蹌,四面?zhèn)鱽韼茁曄∈璧娜汀?/p>

像是身后有無數(shù)惡鬼窮追不舍,遍體鱗傷的男子衣衫襤褸,在深徹的黑暗中奔跑,而下過雨的石板濕滑異常,他腳下一軟,重重地跌下去。他臉朝下躺在地上,周圍安靜得只聽得見他似有若無的喘息聲,顯然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許久爬不起來,只得翻過身盯著星辰寥落的夜空。

月光卻很明亮,傾瀉在如波浪般起伏的屋檐上,而檐下的小巷卻是最深沉的黑暗,像是無底的裂縫。

卻有一縷月光穿透了那深淵似的黑暗,落在那張筋疲力竭憔悴不堪的面容上,依稀可以辨認(rèn)是一張清俊的男子的臉,有一雙清冷孤傲的眼瞳。此刻他張著干枯開裂的嘴,仿佛是即將干死的魚。

在躺在地上休息片刻,他側(cè)了側(cè)頭,將耳膜貼著地面,震動傳來,有隱隱約約的的腳步聲從穿過了曲折的小巷,直逼近他的耳膜。是追殺他的人。

他的身體當(dāng)真困頓疲憊到了極點,身受重傷,恨不得就此閉上眼睛再也不睜開,能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奇跡,神明庇佑。

他本從極西之地而來,剛剛出逃的時候,身邊還有十二人,而一路上南向而行,穿過黃沙無際的大漠,以最為便捷的路徑進(jìn)入南方密林,東躲西藏。敵人一直窮追不舍,期間多次廝殺爭奪,身邊的人相繼死去,拼死護(hù)著他一直往密林深處逃遁。在距離白月城的幾十里外,又與追兵展開一場惡戰(zhàn),殊死搏斗,對方也只剩下兩三人勉強阻攔。

跟著他的最后一個人動用了禁忌之術(shù),以生命為代價擋住所有敵人,他趁機而逃。本以為進(jìn)了白月城便可以安然無恙,而剩下的那兩個追兵比他想象的還要快,如跗骨之蛆。他進(jìn)了白月城是夜深,幾經(jīng)閃躲,逃到這所暗巷中,已經(jīng)是窮途末路。

一直以來都過著這種貼著刀鋒行走的生活,在此之前所有的利器都藏在暗中,只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暴露在陽光里,刀光直刺眼眸。

已經(jīng)聽得見地獄大門打開的聲音,就算是他,依舊感受到恐懼如蛛網(wǎng)一樣裹住了他的心臟。

他的手有些顫抖,在衣服里摸了摸,那個用鮮血換來的至寶還頂著他的胸口。而現(xiàn)在,難道他們所做的一切,付出的一切,只是徒勞嗎?

他提起最后一口氣,艱難地站起來,搖搖欲墜,在黑暗中又向前走了幾步,而巷子也到了盡頭。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臨近,像鼓點一般壓在他的心頭,他的身體晃了晃,而心已經(jīng)逐漸冷了下去。

天應(yīng)該是無絕人之路的吧?

他無力地靠向巷子一邊的墻壁,卻不知道觸碰到的是誰家的大門,門沒鎖,虛掩著,承受不住他的重量,發(fā)出吱呀一聲,他便跌進(jìn)了門內(nèi)。

凄冷的月光灑滿了庭院,他從地上爬起來,剛剛跌下去的一下扯動了他的傷口,劇痛傳來,喉頭腥甜。他抹了抹口角的血跡,掃了一眼周圍,是一個普通人家的院落,房門緊閉,其中的人早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他的腦袋里飛快地閃過了一絲念頭,下定決心,關(guān)上門,雖然心里明白這只不過是拖延時間,但千辛萬苦得來的東西絕對不能這樣又落回敵人的手中。

而他連站立的力氣都已經(jīng)消失殆盡,就拖著傷痕累累地身體朝人家的門前爬去,身后拖著一條長長的血跡。

夜晚黑到了極點,那殘眉似的月不知被哪里吹來的云層藏住了,星也黯淡了。風(fēng)若有似無地吹著,深秋的寒意已經(jīng)開始令人畏懼。

腳步聲戛然而止,殺意如洪波涌起。

再次出現(xiàn)在巷子里的是兩個人,一男一女,一黑一白,仿佛是索命的無常。顯然他們就是一直追殺剛才那個男子的人,只是他們實在是沒比他好到哪里去,同樣奔波勞累又時不時地幾場惡戰(zhàn),還得追尋敵人的蹤跡,一同來的人只剩下了他們兩個,到此時都已經(jīng)到了極限。

可就算是到了敵人的老巢,深入龍?zhí)痘⒀?,他們也絲毫沒有放棄的打算。不僅是奪取卑劣的偷盜者的人頭,還有那驚世駭俗令無數(shù)人趨之若鶩的寶物,絕不能落入敵人的手中!

追到這里,卻不見了逃跑者的蹤跡,而面前已經(jīng)是死路。活生生的人,怎么會憑空消失?白衣的女子掃視了巷子兩旁的房屋,知道他們追殺的人就藏在其中,這個時候卻有更為忌憚的人擋在了眼前,巷子的盡頭沒有一絲光亮,她什么都看不見,卻能感受到人的氣息。

她和身邊的人都是傷痕累累,示威般的殺氣如巨浪般壓過來,沒有得勝的可能。

女子面如寒霜,死死地盯著巷子末端的黑暗至深處,有一雙和黑暗融為一體的眼眸與她冷冷相對。

“現(xiàn)在怎么辦?”身邊的黑衣男子發(fā)出烏鴉一般低啞的聲音。

對方雖然散發(fā)出殺意滔天,卻遲遲沒有動手,顯然迫不得已并不打算動手。

可她卻不打算放棄,那個東西對他們至關(guān)重要,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是他們最后的機會。進(jìn)入白月城,已經(jīng)是深入敵人的勢力范圍之內(nèi),還是重兵鎮(zhèn)守之地,而單槍匹馬的兩個人可能已經(jīng)沒有了活著離開這里的機會,插翅難逃。唯有放手一搏,找到那個東西,也許他們還有一線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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