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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玉知情深》更新到第幾章了 第1章免費(fèi)閱讀

2025-08-07 20:25:37 作者:琰與曦
  • 叩玉知情深 叩玉知情深

    《叩玉知情深》講述了背負(fù)“紫竹寇郎,玉面無心”之名的寇謹(jǐn),與背負(fù)家族冤案的成鈺之間,跨越誤會與仇恨的愛恨糾葛。三年前,成氏家族遭誣陷通敵,滿門抄斬,寇謹(jǐn)作為監(jiān)斬官親歷慘案,與成鈺結(jié)下深仇。三年后,兩人重逢于寒巷,成鈺執(zhí)著等待真相,寇謹(jǐn)則暗中調(diào)查舊案,發(fā)現(xiàn)成氏冤案另有隱情。隨著半枚虎符、神秘密信等線索浮現(xiàn),當(dāng)年冤案的幕后黑手逐漸顯露。過程中,嘉寧

    琰與曦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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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玉知情深》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一支興奮劑,為平淡無奇的日子注入快樂。它就是作者琰與曦編著的小說《叩玉知情深》?!哆涤裰樯睢返?章內(nèi)容摘要:“對著一扇不愿意打開的門,一直敲,也是很不禮貌的。為難的不只是別人,還有你自己……”成鈺曾在夢里聽過這句勸,可她醒.........

《叩玉知情深》 第1章 在線試讀

“對著一扇不愿意打開的門,一直敲,也是很不禮貌的。為難的不只是別人,還有你自己……” 成鈺曾在夢里聽過這句勸,可她醒來看見窗臺上那株被雨水打蔫的薔薇,還是握緊了紅油紙傘。那薔薇是三年前從成府廢墟里挖出來的,如今花瓣邊緣泛著黑,像極了親人臨終時凝固的血痂。有些門,哪怕敲到指骨碎裂,她也得敲開 —— 不為禮貌,為三年前雁門關(guān)外那抹染血的白,為成府三百二十七座新墳,為寇謹(jǐn)眼底那道從未對人展露的裂痕。

六月,梅雨初歇,天光宛如被水洇過的淡墨,透著絲絲縷縷輕冷的氣息,仿佛整個世界都被一層薄紗般的清冷所籠罩。長街上,青石板泛著幽幽的光,像是被歲月精心打磨過的冷玉,每一道紋路都藏著不為人知的故事。檐角的雨珠如斷了線的珍珠,簌簌墜落,碎成銀屑般的晶瑩,在青石板上濺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城南舊巷的盡頭,一株老梨斜倚著粉墻,繁花早已在風(fēng)雨的侵襲下落盡,只余下枝影橫斜,恰似有人以狼毫蘸了冷香,在灰墻上寫下半闕殘詞,透著說不出的寂寥與滄桑。樹身離地三尺處有個陳舊的刻痕,像朵模糊的梨花,與成府后院那株老梨樹上的標(biāo)記一般無二。

就在這時,一人踏雨而來。他手持一柄紫竹骨傘,傘面素白如雪,僅有極淡的銀線繡著一折枯山瘦水,水紋深處隱著條若有若無的骨魚,那是北境暗衛(wèi)的徽記。傘沿壓得極低,僅露出一段冷白如玉的額頭,幾縷烏發(fā)被雨意打濕,貼在鬢角,宛如宣紙上未干的墨痕,更添幾分出塵的氣質(zhì),仿佛他本就不屬于這塵世。他鼻梁高挺筆直,宛如刀削一般,透著堅毅與冷傲,仿佛是一座不可攀登的高峰;薄唇緊抿,線條優(yōu)美而冷峻,似是從未有過一絲笑意,如同寒冬里封凍的湖面;雙眸狹長,眼神如寒星般清冷,眼尾那顆極淡的朱砂痣,與成老將軍畫像上的痣在同一位置。整個人站在雨中,猶如冰雕玉琢的雕像,散發(fā)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息,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巷尾茶館里,原本三三兩兩談笑的江湖客,忽然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噤了聲。他們皆認(rèn)得那把傘 ——“紫竹寇郎,玉面無心”,說的便是眼前這位。三天前,有人看見他在北鎮(zhèn)撫司大牢外站了整夜,第二天牢里便少了三個涉嫌通敵的獄卒,據(jù)說那三人死前都攥著半塊染血的梨花瓣;半月前,漕幫新幫主在碼頭擺宴,他單劍挑翻十七個舵主,只為查一批被劫的軍糧,那批糧袋上都印著極小的“鈺”字。他的名號如雷貫耳,冷俊面容、卓絕武功,還有那神秘莫測的行事風(fēng)格,讓多少人既敬畏又好奇,就像一個巨大的謎團(tuán),吸引著眾人去探尋。這神秘人物的出現(xiàn),究竟會在這雨巷中掀起怎樣的驚濤駭浪?

“三年前雁門關(guān)外,你能獨(dú)斬十二狼騎,如今卻連一扇門都不敢開?” 成鈺的聲音帶著雨珠的脆,砸在寇謹(jǐn)心上。她從袖中抽出半片染血的平安符,黃綢子被雨水泡得發(fā)脹,上面繡的梨花只剩半朵,針腳里還嵌著北境的沙。那半朵梨花的缺口處,隱約能看見幾針金線,是她當(dāng)年特意留下的記號,說要等寇謹(jǐn)立了戰(zhàn)功,就用金線補(bǔ)成全開的模樣。“這是你從狼騎尸堆里爬出來時,攥在手里的最后一樣?xùn)|西。你說,是誰繡的?”

他猛地轉(zhuǎn)頭,眉尾疤痕驟然繃緊,那道月白色的痕在雨里泛著冷光:“你怎么知道?” 那年他率三百輕騎馳援雁門關(guān),被胡騎困在野狼谷,糧盡彈絕時,是這枚平安符在懷里發(fā)燙,讓他咬著牙劈開一條血路??沙顺赦?,沒人知道符上繡的是并蒂梨,更沒人知道他左胸口至今留著一道傷疤,是為了護(hù)這符被彎刀劃開的,那疤痕的形狀,恰如半朵綻放的梨花。

成鈺的響鈴簪突然叮鈴作響,那鈴聲帶著奇特的韻律,是三年前她生辰時,寇謹(jǐn)用北境玄鐵所制,說能驅(qū)蛇蟲,更能在亂軍中辨出彼此方位。她后退半步,紅傘遮住半張臉,只剩唇角那點(diǎn)朱色在雨里發(fā)顫:“我怎么知道?我該問你才對 —— 你藏在天章閣西廡的卷宗,為什么會有我爹的親筆信?那上面說‘胡騎糧草不濟(jì),可襲其輜重’,怎么到了你的案頭,就成了通敵密函?我爹的筆跡里,‘襲’字最后一筆總帶個小勾,那是他教我寫毛筆字時特意留的記號!”

寇謹(jǐn)?shù)闹讣庠趧π斡裆虾莺菀还?,玉刃割破指腹,血珠滴在雪蠶緞上,洇出朵極小的紅。他竟沒覺疼,只死死盯著她鬢邊的白玉簪 —— 那簪子的紋樣,與成府舊物上的纏枝蓮分毫不差,簪頭那顆鴿血紅寶石,是當(dāng)年成老將軍在南疆平定叛亂時,番邦首領(lǐng)所獻(xiàn),整個大靖只有兩枚,另一枚據(jù)說在當(dāng)今太后的鳳冠上。三年前成府被抄時,他在火場里找到過同樣的簪子,當(dāng)時簪頭斷了,上面還沾著半片燒焦的衣袖,那衣袖的料子,是只有御賜才能穿的云錦。

“你沒死。” 他聲音啞得像被砂紙磨過,黑瞳里翻涌的情緒幾乎要破堤而出,有震驚,有狂喜,還有一絲不敢置信的惶恐。他想起刑場上那灘刺目的紅,想起自己抱著她 “尸身” 時,指腹觸到的那道極淺的呼吸,想起連夜將她送出城時,城門口那株開得正盛的梨花,花瓣落了她滿身,像一場盛大的訣別。

成鈺忽然笑了,笑聲混著雨聲,聽著竟有些凄:“托你的福,撞柱那天被人救了。只是寇公子大概不希望我活著吧?畢竟成府滿門的血,都沾在你那道圣旨上?!?她抬手摘下響鈴簪,簪頭的銀葉里藏著枚極小的令牌,上面刻著 “靖安” 二字 —— 那是成老將軍當(dāng)年鎮(zhèn)守南疆時,先帝親賜的兵符信物,背面刻著的暗紋,需用北境特制的狼油火才能顯現(xiàn)。“你以為把我送到江南就安全了?可胡騎上個月破了雁門關(guān),燒殺搶掠時,喊的口號就是‘成氏余孽,通敵叛國’!他們說,成老將軍當(dāng)年私藏了胡騎的質(zhì)子,就養(yǎng)在成府后院那株老梨樹下!”

“不是我!” 他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指腹恰恰按在她腕間那粒朱砂痣上,那是小時候她跟著他去獵場,被小狼崽抓傷后留下的,他曾說這是上天做的記號,無論她到哪里都能找到?!爱?dāng)年的罪證是偽造的,我接旨是為了保你 ——” 他忽然壓低聲音,快得像一道閃電,“主謀是兵部尚書張顯,他拿成府三百口性命逼我做他的刀,我若不接旨,你連被救的機(jī)會都沒有!他書房里有面梨花鏡,里面藏著他與胡騎往來的密語本,密碼是……是你生辰的數(shù)字?!?/p>

話未說完,巷口突然傳來馬蹄聲,三騎黑衣衛(wèi)勒馬停在雨里,為首者揚(yáng)聲:“寇大人,陛下召您即刻入宮!張大人說,北境急報,恐有異動?!?成鈺注意到,為首那名黑衣衛(wèi)耳后有顆黑痣,與三年前闖進(jìn)成府后院,假意救她卻想滅口的蒙面人一模一樣。

寇謹(jǐn)?shù)氖置偷厮砷_,像被燙到一般。成鈺踉蹌后退,紅傘脫手落地,被雨水沖得打轉(zhuǎn)。傘骨內(nèi)側(cè),除了寇謹(jǐn)刻的字跡,還有一行極淺的針腳,是她當(dāng)年偷偷繡的,畫著兩只交頸的鴛鴦,如今被雨水泡得發(fā)脹,倒像是在流淚。她望著他轉(zhuǎn)身的背影,忽然喊道:“那枚梨花墜子,你還帶在身上嗎?”

他的腳步頓住,卻沒回頭,只從袖中甩出一物。銀白的梨花墜子在空中劃過弧線,被成鈺穩(wěn)穩(wěn)接住。花心朱砂在雨里亮得驚人,正是三年前她從成府廢墟里摸出的那枚,背面刻著的 “鈺” 字被摩挲得發(fā)亮,邊角還留著個極小的缺口 —— 那是當(dāng)年她發(fā)脾氣時,咬在嘴里留下的齒痕,只因他偷拿了她描花的底稿去臨摹,卻畫得比她還好。

“這墜子背面,刻著‘鈺’字?!?她捏著墜子,指腹撫過那道淺痕,“你藏了三年,到底在等什么?等張顯權(quán)傾朝野,等胡騎踏破山海關(guān),還是等我忘了成府的血海深仇?”

黑衣衛(wèi)已拔刀出鞘,寒光映在寇謹(jǐn)臉上。他終于回頭,眸底那點(diǎn)光碎得像雨:“等我劈開那扇門的那天。” 他的玄色披風(fēng)被風(fēng)掀起,露出腰間那柄沒有劍鞘的短刀,刀柄上纏著的布條,是用成鈺當(dāng)年送他的帕子改的,上面的墨竹已被血漬染成深褐,唯有竹節(jié)處那點(diǎn)鵝黃,還能看出是她親手點(diǎn)染的春意。“七月初七,帶齊證據(jù)來天章閣。那天張顯會去銷毀最后一批罪證,也是我扳倒他的唯一機(jī)會。記住,從側(cè)門進(jìn),第三根廊柱是空的。”

馬蹄聲漸遠(yuǎn),成鈺撿起紅傘,傘面的朱砂梅被雨水泡得發(fā)脹。她忽然發(fā)現(xiàn)傘骨內(nèi)側(cè)刻著的字里,“漕幫”二字被圈了起來,旁邊還有個極小的狼頭標(biāo)記,與她在老仆遺物里找到的一塊碎木牌上的圖案一般無二。墨跡被雨水暈開,最后幾個字已模糊不清,卻讓她想起昨夜在客棧聽到的對話 —— 幾個黑衣人說 “要讓寇謹(jǐn)死在天章閣”,還提到了 “成小姐的項(xiàng)上人頭,能換五十車糧草”,其中一人說話時,總不自覺地摩挲左手無名指,那里有個淡淡的戒痕,與寇家侍衛(wèi)特有的銀戒形狀吻合。

雨又大了,青石板上的血珠被沖成細(xì)流,蜿蜒著匯入巷尾的水洼,像一條不肯回頭的河。成鈺望著那串遠(yuǎn)去的馬蹄印,響鈴簪再次輕響,這一次,她聽出那鈴聲里藏著的,是與他劍穗相同的韻律。三年前上元節(jié),他教她練劍時,劍穗上的銀鈴也是這般響,他說:“若有一日走失了,聽這鈴聲,我就能找到你?!?那時他劍穗上的銀鈴,是用她剪下的頭發(fā)纏繞過的,說這樣能心意相通。

她將梨花墜子塞進(jìn)貼身處,那里還藏著半張北境地圖,是從救她的老仆臨終前攥著的衣襟里找到的,上面用朱砂圈著個地名:黑風(fēng)口。老仆說,那里埋著成老將軍截獲的張顯通敵密信,信里提到了一個叫“玉梨”的人,是安插在胡騎中的眼線。地圖邊緣有個不起眼的墨點(diǎn),形狀恰似寇謹(jǐn)眉尾的那道疤痕。

巷口的茶館突然傳來杯盤碎裂的聲響,成鈺閃身躲進(jìn)梨樹下的陰影里,看見三個黑衣人像貍貓般躥出來,腰間都別著漕幫的狼頭令牌。其中一人舔著刀尖笑道:“那娘們果然跟寇謹(jǐn)有私情,追上她,拿到平安符,張大人重重有賞!” 另一人接口道:“別忘了還有她鬢邊的白玉簪,張大人說那是開啟成府寶藏的鑰匙!”

成鈺握緊袖中的短刀,那是寇謹(jǐn)三年前送她的生辰禮,刀鞘上刻著 “護(hù)鈺” 二字。雨水順著她的發(fā)梢滴落,落在刀刃上,映出她眼底的決絕。她知道,從踏出江南的那一刻起,這條復(fù)仇路就注定要與他并肩同行,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是萬劫不復(fù)。

北境的狼煙還在燒,成府的冤魂還在等,而她與寇謹(jǐn)之間那扇緊閉的門,終將在血與火的洗禮中,被他們共同劈開。門后藏著的,或許是真相,或許是更深的深淵,但她別無選擇。就像那株從廢墟里活下來的薔薇,哪怕根須浸滿了血,也要朝著有光的地方,拼命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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