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 語樂文學(xué)網(wǎng) > 封鬼 > 賈若夢司祈小說免費完整版 《封鬼》在線閱讀

賈若夢司祈小說免費完整版 《封鬼》在線閱讀

2021-02-22 19:23:15 作者:胡偉紅
  • 封鬼 封鬼

    離家出走的怕鬼少女×來歷神秘的失憶少年×嗜吃蔬果的怪癖白貓=超詭異的「貓人組合」,在人類和魔物混雜的荒誕之界,為各自心中的堅持,大步邁向布滿荊棘和未知的危險世界!在命運的叩門下,他們經(jīng)歷人生至苦的“八劫”頓悟,令人震撼的真相也隨之浮出水面:當(dāng)親情、愛情和使命彼此激烈沖突的重要時刻,三個同伴紛紛陷入空前絕后的兩難絕境,可是又毫不猶豫地做出各自的抉擇……

    胡偉紅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異能
    立即閱讀

《封鬼》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可以從他們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讓人仿佛置身其中,感受他們的感受。這正是小說《封鬼》中的主角賈若夢司祈。第4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陸仁賈與賈若夢千辛萬苦下得山來,已是日薄西山天色漸晚。賈若夢更是叫苦不迭,一望見前面有淡淡炊煙便叫道:.........

《封鬼》 四 在線試讀

陸仁賈與賈若夢千辛萬苦下得山來,已是日薄西山天色漸晚。賈若夢更是叫苦不迭,一望見前面有淡淡炊煙便叫道:“終于見到人煙了!”

陸仁賈淡淡道:“望山走倒馬,怕是等你到了,也已入夜了?!?/p>

賈若夢登時泄了氣,哀嘆道:“還以為總算有吃的了,想不到還要走那么遠(yuǎn)……”

“五行術(shù)中不是有縮地之術(shù)嗎?”陸仁賈望她一眼,“若是你用了,片刻即到?!?/p>

賈若夢嗤了一聲,垂頭道:“多謝你抬舉我,雖然我是會一點五行之術(shù),可還遠(yuǎn)未能用到那么高深的法術(shù),我又不是爺爺,更沒有表哥那么厲害……”

一想到法術(shù)高強(qiáng)的表哥,無數(shù)回憶頓時涌到賈若夢的眼前,表哥是她最喜歡的人,可是她卻不得不為“必須要完成的使命”離家出走,兩人分隔天涯之間,再相見的機(jī)會更是渺茫無期,不由得心中一陣刀割般的疼痛難過。

陸仁賈微微鎖眉,一路上賈若夢提了她爺爺數(shù)次,不是贊她爺爺法術(shù)精深,就是夸她爺爺英明卓見,想來在她家中,她爺爺才是一家之主罷。可是……今天又多了一個“表哥”……陸仁賈不禁一挑眉毛,看樣子她來自法術(shù)世家,從老到小都會點施法之術(shù)。只不過瞥見她提到表哥時滿臉憧憬、崇拜之色,不知為何感覺有點怪怪的。

他正想著,賈若夢強(qiáng)打起精神,微笑道:“可惜你不記得你自己的事了,我猜啊,你家里也必定有一大幫子人,看你這身打扮就知道非富即貴……說不準(zhǔn)還是什么公候?qū)⑾嗉业墓痈?,若你真是,將來有發(fā)達(dá)的一天莫要忘了我喲?!?/p>

陸仁賈被她說得哭笑不得,只能搖頭道:“虧你想得出?!?/p>

賈若夢卻大是認(rèn)真,她望了望陸仁賈道:“我可不是胡亂猜的,觀你面相,天庭飽滿,雙眉朗朗,目中自有凌人之氣,必是能統(tǒng)領(lǐng)千軍萬馬之人?!?/p>

“承你貴言,如被你說中,我定然不會虧待于你,這樣總可以了吧?”陸仁賈嘆了口氣,無奈妥協(xié)。

二人雖明知對方都有隱瞞自己之事,然正如賈若夢所言,大家扯平,心結(jié)一去,倒輕松起來。說說笑笑,不知不覺間,山下的小鎮(zhèn)已經(jīng)到了。

果然如陸仁賈所言,他們二人進(jìn)了鎮(zhèn)子時,明月高懸,已過酉時。

小鎮(zhèn)無名,疏疏落落也不過幾十戶人家,卻是家家張燈結(jié)彩,熱鬧非凡。

賈若夢好奇心起,走到街口一戶人家前叩了叩門,不多時一位身著青布裙襖走了出來,上下打量著賈若夢與她身后的陸仁賈,柔聲道:“兩位有什么事?”

“這位大嬸,我們路經(jīng)寶地,天色已晚,想找個歇息住宿之地,不知鎮(zhèn)上的客棧在哪兒?”賈若夢笑嘻嘻地問道。

婦人聞言笑道:“二位可來得不巧,小鎮(zhèn)只有一家客棧,如今已被人包下了?!?/p>

啊?賈若夢一驚,忙道:“如何被包下了?看這鎮(zhèn)上家家懸掛紅燈,莫非今日是什么賽會集市不成?”

婦人搖頭道:“姑娘想差了。今晚是鎮(zhèn)上戲班文班主的女兒成親,文班主素日里人緣甚好,街坊鄰居都替他高興,特意為他賀喜才掛了這紅燈籠。那客棧也是文班主包下了,兩位若是想借宿,不妨去客棧和文班主講講,他為人和氣,定會讓你們留下的??蜅T诮诸^東轉(zhuǎn)便是了?!?/p>

“多謝大嬸了?!辟Z若夢道過謝,回身向陸仁賈說了,二人便朝客棧走去。

小鎮(zhèn)雖不大,客棧修得倒是頗為講究。一座小院外面是二層的酒樓,里頭進(jìn)去后院里有兩進(jìn),各有三座小小屋宇乃是客房,兩進(jìn)院子里都種了花木,如今正當(dāng)群芳爭艷之時,姹紫嫣紅好不熱鬧。

此時酒樓內(nèi)也是高朋滿座,賈若夢和陸仁賈方走進(jìn)去,便有店伙滿面堆笑地上前搭話:“兩位客官,對不住,小店今天被人包了?!?/p>

賈若夢笑道:“我們知道了,正是要來和文老板打個商量,看他能不能行個方便?!?/p>

“原來如此?!钡昊镄Φ溃骸岸幌日堖M(jìn)來吧。文老板交代了,今晚上來的客人,都是他的客人。您二位看著是趕了一天的路,想必累了乏了肚里空空,不妨到那邊桌上先喝杯喜酒解解乏,待吉時過了文老板得了空兒,小的去跟他老人家說一聲就是了?!币粠f著,店伙一廂已引著二人進(jìn)了大廳,撿了張人少的桌子安排他們坐下,又送上兩杯清茶才退下去。

賈若夢讓店伙幫忙照顧雪球,順便喂它些食物充饑,安頓好雪球之后,終于得以坐在椅子上休息,口干舌燥的她端起茶水來咕嘟嘟喝了個干凈,陸仁賈卻始終板著一張毫無表情的俊臉。賈若夢放下茶杯才見陸仁賈一臉凝重,不禁推了推他道:“這是人家的喜事,你為何擺一張冷臉出來?真是煞風(fēng)景!”

剛說完,賈若夢猛地一震,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瞳孔由于極度駭然瞬間擴(kuò)大到極致,過分緊張的神情令陸仁賈大為不解:“怎么了?剛教訓(xùn)完我,自己又扮演起嚴(yán)肅先生了?”

“你沒有聽到嗎?”賈若夢止不住顫抖起來,連小小一枚茶杯都幾乎握不住,聲音里更是透出無限的恐懼。

“聽見什么?”陸仁賈連忙握住她顫抖的手,迅速打量了一番四周,企圖找出將她嚇成如此模樣的罪魁禍?zhǔn)住?/p>

“……號叫聲啊,好大的號叫聲?。∧汶y道沒有聽到嗎?”賈若夢驚懼地瞪著陸仁賈,“整個房子里面都在回蕩著慘絕人寰的號叫聲,為什么你們都沒有聽見?”

陸仁賈聽得瞠目結(jié)舌,卻見賈若夢神情驚懼,并不像是在開玩笑。雖然自己什么都沒有聽到,卻也跟著緊張起來,一邊四下張望一邊皺眉道:“可能這里有鬼怪妖魅,你有聽清楚那聲音在號叫什么嗎?”

“嗯……”賈若夢直直地望著他,一字一頓地說道:“它說:不要分開,永遠(yuǎn)都不會和你分開……反反復(fù)復(fù),一直在喊著這句話?!?/p>

“不要怕,保持鎮(zhèn)定。待我們不動聲色,暗訪一下就知道了……”

他話未說完,賈若夢猛地站起身來道:“恐怕到時就來不及了!”一邊說著一邊撥開人群朝廳中走去。陸仁賈攔阻不及,只得也起身跟去。

廳堂之中擺了有十幾張桌子,當(dāng)中一張紅漆幾案上擺著香燭紙馬,供著祖宗牌位,兩支龍鳳大紅花燭燒得正旺,正是稍后新人對拜天地之處。

幾案左首擺著張?zhí)珟熞?,椅上坐著個五十歲開外的老者,一身紅綢子萬福繡的喜袍更襯得他滿面紅光喜氣洋洋,不問可知這必然便是今天的主家文班主。此時他正和諸位道賀的人拱手道謝,笑得連眼睛都快看不到了。

賈若夢分開眾人直走到文班主面前,文班主只當(dāng)他也是道賀的客人,急忙拱手讓道:“小姐有禮了,小女大喜之日略備薄酒,不成敬意,不成敬意?!?/p>

誰知賈若夢卻不回話,面上也無一絲笑容,文班主被這個單薄少女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勢所懾,雖覺得奇怪,卻也不敢問她。

“請問主人,這紅簾之內(nèi)是什么地方?待著是什么人?”

“是小女的待嫁閨房,她正由丫鬟梳妝打扮,待吉時一到便出來和新郎拜天地、行良緣之禮。”

“請主人讓新娘立刻出來?!?/p>

“什么?這……習(xí)俗里新婚禮成之前,新娘是不能見任何外人的,連我這個當(dāng)?shù)亩家痰蓝Y成之后才能看一看自己心愛的女兒?!蔽陌嘀饕呀?jīng)露出不耐的表情,多虧在眾人面前維持著涵養(yǎng)姿態(tài),所以忍著怒氣不發(fā)。

“文班主,如果再遲疑的話,就會有血光之災(zāi)啊!”賈若夢一句話出,連文班主在內(nèi),聽到的人臉上都變了顏色!

“你……你……你……”文班主抖著手指著她,卻半晌說不出一個字來。

賈若夢也不理會眾人臉色,又道:“只在片刻之間,還不快想辦法?”

一旁已有人忍不住喝道:“哪里來的瘋子在這里胡言亂語……”話猶未了,被陸仁賈冷冷一眼瞥過去,那人但覺一股寒意刺骨,后面半句話竟就此噎住了。

陸仁賈此刻也擠了過來,一把拖住賈若夢便往外拉,一邊賠笑道:“諸位見諒,我妹子不勝酒力,喝了兩杯就醉了,亂說胡話……”

賈若夢卻也不掙扎,只是死死盯著文班主身后那道被紅簾子遮著的門戶。陸仁賈一邊拖她,一邊在耳邊低語:“你太沖動了,這樣無憑無據(jù)地說出去誰會相信你?搞不好還要被人誤會是在大喜日子里來鬧場,拖出去打一頓都算輕的!”

賈若夢用力甩開他的拖拉,大聲喝道:“你拉我做什么?難道被人誤解會比人命還重要嗎?!你明明知道我聽到的聲音是真的,為什么阻攔我?!”

“你還說……”陸仁賈一愣,正準(zhǔn)備再說什么的時候,忽聽得司儀高聲叫道:“吉時已到,請出新人拜堂了!”

眾人轟然叫好,無數(shù)道目光全部盯在文班主身后那道門上。

就在一剎那,門后的房中突然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文班主聽得出慘叫聲正是發(fā)自寶貝女兒文慧,他呼地站了起來,搶步朝房中邁去。

眾位賓客皆愣在當(dāng)場,倒是賈若夢率先跟在文班主身后沖了進(jìn)去。

她還未見到房內(nèi)景象,已聽到了第二聲驚呼。

陸仁賈一個箭步搶先扯下血紅色的布簾,賈若夢一眼便望見房內(nèi)景象。

與外面一樣,房內(nèi)也是紅燭高燒。迎面一座精巧的梳妝臺上擺著胭脂水粉,還遺著幾支金銀釵釧,妝臺前一張大紅錦凳上坐著名紅衣女子,秀發(fā)盤成雛鳳朝陽的發(fā)髻,發(fā)髻上插著一支金釵,尾端垂下一串滴水翡翠,身上龍盤鳳舞的嫁衣如今更是紅得刺目。

鮮血刺目!

這女子喉間插著一支金釵,樣式與她發(fā)上插的一模一樣,只是垂下的是一串紅寶石墜子。金釵入喉頗深,鮮血順著脖頸直流下來,將她身上的大紅嫁衣染得更加鮮艷奪目。

女子雙目圓睜,滿面驚懼之色,仿佛臨死之間見到了什么極可怕的東西,雙手卻是自然垂下,似乎也未曾掙扎過。

錦凳之旁倒著個小丫鬟,已是面無人色,簌簌發(fā)抖。

文班主撲倒在女兒尸身之上,大放悲聲。

隨后涌入的眾人見此情景,個個勃然變色。

賈若夢也擠了進(jìn)來,見此情景倒吸一口冷氣,只聽見陸仁賈沉聲說道:“奇怪。”

“你指什么?”賈若夢不解道。

“你看……”陸仁賈向一旁的地上一指,賈若夢抬眼一望,見一朵紅綢子扎成的大紅花被丟在地上,她奇道:“那有什么好看的?”

陸仁賈道:“死的是新娘子,新郎官的大紅花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文班主不是說在新婚禮成之前,誰也不能見到新娘嗎?”

賈若夢也是一怔,她適才沒有細(xì)看,被陸仁賈這么一說,她才記起那朵大紅花往往是新郎官佩在身上的。

“的確是怪,花丟在這里,人卻不見了……”賈若夢驀地驚叫:“莫非他也被害了?”

陸仁賈眉頭鎖得更緊,卻還是搖搖頭道:“這……我也一時無法決斷。但是可以確定的是,我們的麻煩來了……”

賈若夢聞言回頭,卻見驚慌失措的賓客們正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你聽到了吧?方才就是她說有血光之災(zāi)的?!?/p>

“自然聽到了。這種事情她怎么會事先知道的?”

“就是說啊,莫非是他們與兇手勾結(jié)?”

“這樣說來與理不通啊,他們得逞后又為何還不快逃?”

“不會是意猶未盡,殺了文小姐不算,還要殺文班主!要不是我們趕來及時,后果真是不堪設(shè)想啊……”

賈若夢一張櫻桃小口張得塞得下一個鵝蛋——什么是人言可畏?什么是殺人不見血?瞧瞧這些市井之民的尖牙利齒就曉得輿論的厲害了!

可還容不得她開口辯解,文班主已站起身來,赤紅著眼睛盯著賈若夢道:“你這兇手!我女兒和你有什么仇怨,你要如此害她?!”

賈若夢這下是有苦難言,難道要讓普通凡人相信她聽聞怨靈的痛苦嚎叫,不得已之下才挺身而出、揚(yáng)言警告嗎?非要被人當(dāng)做瘋子關(guān)起來不可!

陸仁賈卻揚(yáng)聲替她答道:“文班主及各位千萬不要誤會!我們今天晚上才到貴鎮(zhèn),只打算借宿一晚,和這位文班主、文小姐全無半點干系,怎會不明不白殺了她?”

文班主哪里聽得這話,指著賈若夢叫道:“若你們是來借宿的,她為何剛剛要來說那些鬼話?又怎知我慧兒要出事?”

賈若夢此刻真是有苦說不出,正吵嚷間,忽然人群中走出一個人來,一身土黃色的綢布短打,外罩了件紫緞面袍子,身材瘦小,卻是滿臉精悍之氣。年紀(jì)大約四十左右,兩撇小胡子翹啊翹的,看著還有幾分滑稽。

但眾人似是對這人十分尊敬,見他走出來,紛紛斂了聲音。

文班主一見這人,如見了救星般撲過去,哭道:“親家公,你媳婦兒死啦!”

那人大驚失色,急忙扶起文班主道:“這話從何說起?!慧兒怎會突然死了?”

文班主哭得聲嘶力竭,鼻涕眼淚抹了那人一身,那人一邊勸著,一邊扶著文班主到一旁坐下,放緩了聲音道:“親家莫哭了,快將事情道來!”

文班主好不容易止了哭聲,轉(zhuǎn)頭惡狠狠盯著被人圍住溜不掉的賈若夢與陸仁賈二人道:“適才我正在跟眾人飲酒,這個少女突然走進(jìn)來說什么這里要有血光之災(zāi),我還未醒過神來,慧兒忽然一聲慘叫,待到我沖進(jìn)房里……慧兒她……”

那人一聽,兩道眉毛鎖到了一起,立起身來道:“我去看看?!?/p>

說著,便大步走到后面房里。

事出突然,在場的人雖多,卻也沒幾個處置得了這事的,只有兩個有膽量的將了一床錦被來蓋住了新娘子的尸身,也將那小丫頭帶了出去。

那穿紫袍的人掀開錦被看了看尸體,眼中也滴下來淚,隨即游目四顧,一眼望見地上的那朵大紅綢子花,幾步走過去拾了起來。忽然間臉上變色,快步走了出來,喝道:“松兒呢?松兒去了什么地方?”

文班主哽咽道:“松兒……他必定是見到了兇手,追著兇手去了!”一邊說,一邊直指著陸仁賈道:“親家只管問他,必能問出來松兒的下落!”

那人聞言,轉(zhuǎn)頭盯著賈若夢,沉聲問道:“你究竟是何人?為何要殺了慧兒?松兒是不是追著你的同伙去了?”

“閣下是何人?你哪只眼睛見到她殺人了?”陸仁賈見賈若夢被眾人圍著,走也走不脫,又被當(dāng)成兇嫌指指點點,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將她拉到身后護(hù)住高聲反問回去。

那人朗聲道:“我乃本鎮(zhèn)鎮(zhèn)長賀憲!慧兒是我未過門的媳婦,她的生死我自然要管。我雖不曾見她殺人,但這里這么多人都說她與兇手脫不了干系,我自然要疑他!”

陸仁賈冷笑道:“我們可是跟著文班主身后進(jìn)去的,況且,若我們真是兇手,又哪里還會預(yù)先出聲示警!”我記得那屋子里還有個小丫鬟,何不叫她來問問看到底是誰殺了人!”

賀憲聽了這話,轉(zhuǎn)頭向文班主道:“班主,可真有這么一個小丫鬟?”

文班主點點頭道:“就是伺候慧兒的繡荷,魂兒都嚇飛了,怕是問不出來什么?!?/p>

雖是這般說,文班主還是命人把繡荷帶了來。

繡荷年紀(jì)還小,果然如文班主所言,臉上淚痕未干,全身還在不住顫抖,臉色白得嚇人,目光都是散的。

賀憲見了也皺起眉來,嚇得這副模樣,恐怕問什么都不記得了。

一邊想,他一邊俯下身去,想要問話。

誰知道,繡荷一眼望見賀憲手里拿的大紅綢花,猛地尖叫起來,仿佛見了世上最可怕的東西,一邊亂躲一邊哭號道:“少爺!少爺別殺小姐!別殺小姐??!”

此言一出,滿堂皆驚。

文班主固然面如死灰,賀憲也變作了石雕木像一般。

繡荷口中的少爺,正是新郎官賀松,也是賀憲的寶貝兒子。

就連賓客們也全都怔住了,誰也想不到,新婚之夜,尚未洞房花燭,新郎居然就兇性大發(fā),殺了自己的妻子。

眼見繡荷還是一邊哭號一邊亂爬著要找個地方躲起來,顯然不是胡說八道,而是因為親眼見到一向溫和的少爺殺了小姐,嚇得狠了才如此。

賈若夢原本松了口氣,但見了繡荷哭得凄厲,又見文班主和賀憲都是如遭五雷轟頂一般,心里十分不忍。她拉了拉陸仁賈低聲道:“絕對不可能是新郎官殺了新娘?!?/p>

“此話怎講?”

“那怨靈的聲音一直在號叫著‘永遠(yuǎn)不分開’,如果兇手就是新郎官的話,他為何要殺死即將終生結(jié)發(fā)的妻子?”

陸仁賈倒沒馬上答她,眉頭微微蹙起,片刻后才道:“說的有道理,看樣子兇手另有其人……我想我們再去看看那女子的尸體才知真相。”說著,他竟然舉步就要往里走。

賈若夢急忙拉住他,心道這人真是我行我素慣了。

“你就是要進(jìn)去,也要同人家說個清楚!”

編輯推薦

熱門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