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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世魔劍全文在線閱讀 第2章精彩內(nèi)容免費(fèi)看

2022-05-14 05:23:05 作者:超重炮
  • 入世魔劍 入世魔劍

    “懸賞:查萬惡匪賊無名氏,殺人越貨、奸淫擄掠、凌辱公差、蔑視王法;惡貫滿盈,罪證確鑿,是天道人義之不能容,人神所共棄。若有義民而舉檢者,毋論死活,賞銀兩千萬兩。唯賊人奸憝似鬼,行蹤飄忽,所繪圖像并訛名不足以信之也;因此人生性殘忍,青面獠牙,身常配一長劍,坐必食人,行必殺戮,世人稱之以‘魔劍’,或可茲為辨認(rèn)。奉詔剿匪承皇恩龍盤道朱安縣縣令丙辰弘和六年九月六日”

    超重炮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武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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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世魔劍》 章節(jié)介紹

今年哪部網(wǎng)絡(luò)小說最好看?如果非要分出勝負(fù),小編會(huì)毫不猶豫的回答:《入世魔劍》,這是作者超重炮的一部經(jīng)典之作,主角是霜霜凌語?!度胧滥Α返?章內(nèi)容摘要:“夠本啦夠本啦!喂,小子,你得好好謝謝林大姑娘,老子活一輩子都未必有這造化!”“是啊,浸.........

《入世魔劍》 第2回 在線試讀

“夠本啦夠本啦!喂,小子,你得好好謝謝林大姑娘,老子活一輩子都未必有這造化!”

“是啊,浸在酒里,這可是名符其實(shí)的醉鄉(xiāng)了,無福消受??!”

林里靜靜地聽著眾人喧鬧,傷口碰上酒本該折騰的人死去活來,那醉漢不知是當(dāng)真酒未醒透,還是少根神經(jīng),一下子跟自己討?zhàn)?,一下又和觀眾插科打諢,竟還精神矍爍。心念一動(dòng),撫了撫鬢邊正要再上前問話,鳳眼廳的燈火卻驀地一顫,燈芯熄了一半,室內(nèi)更顯幽暗起來。

“怎么攪的?管燈的,還不快把火再點(diǎn)上?”

以為是秋末風(fēng)涼,掌堂的本不在意,卻見林里眉色一寒,按捺著指背望向鳳眼廳的北面格窗,窗口暗影幢幢,竟是人的影子。西首一陣紛亂,少年手握桌上長劍,朝師兄一聲低呼:

“又來了!”

正不知何解,廳內(nèi)人的注意已被窗口傳來的樂聲吸引過去。柔和的弦樂帶點(diǎn)孤單的蒼涼,在靜宓的黑暗里緩緩流動(dòng),竟是有人在演奏著什么樂器。

林里不動(dòng)聲色,指甲抵著頰顎只是沉思,燭火復(fù)燃的焰芒在黑眸子里跳蕩。眾人這才看清窗口坐著的竟是個(gè)孩子,不過十一二歲大,模樣卻生的古怪至極:一臉五顏六色油彩,倒像京劇里的戲子,眼瞼處卻深深抹上一圈眼影,唇涂得夸張火紅,瞧不出來是男是女。一撮金色短發(fā)倒豎入云,想來并非東土人士,衣裳剪裁亦是怪模怪樣,和臉上油彩同樣斑斕,不知從那撿來十七八件布料拼湊而成。

傳聞西地有專為取樂看倌的小丑,和這形象倒是相去不遠(yuǎn)。

更怪的是這孩子模樣雖奇,臉上卻一派天真,踢踏著足坐在窗檻上,笑嘻嘻瞅著廳中眾人,彷佛不知引起騷動(dòng)的正是自己;右手握著一樣長型事物,細(xì)看卻是把胡琴一類弓弦樂器,適才的樂聲便是由此而出。

滿室就醉漢一人沒起身看熱鬧,全身浸在酒缸,醉漢似又沉回醉鄉(xiāng),山塌下來都撼他不醒。

“是那家的孩子么?怎么坐在那兒?”

“瞧來是西地人吧?那樂器倒挺別致的。”

驚懼之心既去,看熱鬧既是人類的本性,廳內(nèi)立時(shí)竊竊私語起來,店內(nèi)的伙計(jì)紛紛往老板娘靠攏,只林里一個(gè)人抿唇不語。西首的清秀少年卻忽地端劍而起,劍尖連著鞘遙指那怪人,嗓音猶嫩,氣勢卻不輸人:

“你這不男不女的妖物,到底要糾纏我和師哥到什么時(shí)候?你……”

一語未畢,早給身后師兄夾手奪過劍柄,往他身前一攔。彷佛極不愿言語,只簡短了兩句:

“莫妄動(dòng)。”

這時(shí)屋內(nèi)燈火復(fù)明,眾人這才看清那師兄的臉,竟是傷疤密布,橫七八豎的刀痕隨處可見,最深一道自額角劃落唇邊,竟生生將顏面破相兩邊,右眼不消說早已廢了。加上沉默寡言的性子,那師兄光是往廳心一站,吵雜的鳳眼廳登時(shí)安靜一半。

“可是那妖人……”

兀自難以咽氣,少年拗著被握緊的劍柄抗議。一語未畢,只聽繃鏘一聲,卻是那怪人擎起身畔樂器,仍舊是那副嘻皮笑臉的模樣,以弓就弦拉了兩三音,頑笑道:

“好熱鬧啊,好熱鬧,兔子跑到熱鬧的茶會(huì)上,月亮貓?jiān)跇渖闲Γ笤踹€不睡著?好熱鬧啊,好熱鬧,時(shí)間懷表滴答走,我的手套那去了?”

男孩的聲音亦是陰陽怪氣,皇語略帶口音,語句前后渾不符邏輯,滿室無不聽得一頭霧水。臉上油彩因他綻開笑容而更顯夸張,他側(cè)著首又試了幾個(gè)低音:

“還是早點(diǎn)兒去尋紅心皇后,請(qǐng)她替我砍砍頭?”

“風(fēng)言風(fēng)語的做什么,是男子漢就殺過來!”

似是再也無法隱忍,顧不得師哥攔阻,少年唰地一聲拔劍回身,長劍龍吟,碎金斷瓦,廳內(nèi)不少行家眼睛一亮。若非名門正派的子弟,以他這樣年紀(jì),恐怕也難配這種好劍:

“從蓬萊山到這兒一路跟蹤,連我和師兄吃飯走路你也不放過,手上那玩意兒吵得人連覺也睡不好,你到底和我們結(jié)了什么仇,要這般戲弄我?”

對(duì)少年的喝罵置若罔聞,彩衣男孩仍舊踢蹬著腿,手上弓拔了個(gè)高音尖兒又滑回低把位,惹得對(duì)桌那女人連忙掩耳,男孩歪著頭閉起眼睛,似在品嘗音質(zhì):

“不行,不行,怎會(huì)聽起來這么悲傷?究竟少了什么?我的弦究竟少了些什么?不該是這樣的聲音哪……”

叨絮著抬起頭來,深凹的眉眼在少年身上一掃,再掃過神色戒備的大漢,怪人突地眼睛一亮,拍著手嘻嘻笑了起來:

“我知道,我知道啦,我知道少什么了,我的琴少了鮮血的松香,又怎么能織造優(yōu)美的樂章?”

吟著詩歌般語句,林里曾經(jīng)說西地有吟游詩人,素日云游四海,以聽眾的青睞營生,他們傳播故事、頌揚(yáng)英雄,她一向向往得很,這男孩倒還相似幾分。讀出詩句中的火藥味,畢竟場子給砸了修理費(fèi)不少,林里擺出老板娘笑臉就要上前打圓場,卻給熟悉的聲音叫?。?/p>

“鹽水蹄膀……那不是妳管得的,少拿自己性命開玩笑……”

林里渾身一震,回頭卻看是身子猶埋在酒缸里的醉漢,蓬頭垢面精神萎靡,烏青的臉醉迷糊地瞪向前方,竟還有余力出聲警告,那模樣實(shí)在好笑。林里忍俊不住,虛掩著袖轉(zhuǎn)過身來,恰和醉漢黑瞳子四目交投:

“奴家死呀活的,干卿底事哪?”溫言暖語,叫人連魂魄也勾得酥了,醉漢卻只是苦笑:

“是不干在下的事……可是,被你們這樣搞……”說著頭往前一垂,余下的嘟嚷已不成語句,竟是又醉得不醒人事:

“總得要有人,嗝,放我出來啊……咕,鹽水雞翅真好吃……”

“你別急,你別急,我馬上便為你收集最上等的鮮血……”似沒聽見醉漢和林里交換的簡短對(duì)話,笑聲越發(fā)響了,怪人在窗口跳上跳下,眼光四處流轉(zhuǎn):

“但誰的鮮血好呢?誰的鮮血比較甜美?”

半晌誰也沒見他動(dòng)作,少年身前桌子一震,彩衣振袂,提琴的弓柄竟已在眼前。少年大吃一驚,頓時(shí)失去反應(yīng),弓弦在燈下亮澄如刀,眼見就要削近頸背,感受肩頭一陣大力,隨即連人帶劍震開三尺,李代桃僵的是殘臉師兄;只來得及將少年擁入懷中,弦線與空氣拉扯出尖銳的序曲,然后破空接觸肉體的樂器。

血肉分離的縻爛聲,一條手臂無聲無息地卸了下來。

“震師哥!”

艷麗鮮血灑上奉凰肆的房梁,食客們見動(dòng)了真章,無不嚇得尖叫四竄,一時(shí)大廳亂成一團(tuán),掌堂的喝也喝不住,心里也自害怕?;仡^卻見林里不動(dòng)聲色,扶著梁子只是望前看,少年慌得連劍也不拿了,單膝一跪便要去查師兄的傷,殘臉大漢一揮手,當(dāng)胸將他推出月洞門:

“巽,速離!”

少年聞言一陣躊躇,未及反應(yīng),彩衣男孩短曲演畢,正用手指撥著小提琴弦,血漿自弦端滴落琴殼,擦抹出令人心悸的黑紅色,難為他還能拉出音來。少年越看越是怒火攻心,挺了劍又要上前,闔眼傾聽余音繞梁,男孩忽又凝起眉頭,搖頭道:

“不行,不行,這聲音還是悲傷,還是不滿足,倘樂器自己都不快樂,又怎能讓聽得人歡喜?”支著頤陷入沉思,神情執(zhí)著,抹黑的眼眶更顯兩眸深沉:

“你覺得還不夠,是嗎?放心放心,這里有這么多活生生的人類,還怕不能滿足你嗎?”

說著眼楮一轉(zhuǎn),笑嘻嘻地環(huán)視鳳眼廳一圈,落地的斷臂觸目驚心,眾人無不怕被相中,逃的逃躲的躲,早有人沖入大街上去示警。男孩繞了一巡,目光驀地鎖定兀自呆立的少年,側(cè)頭疑道:

“什么?你還是中意他嗎?真是拿你沒辦法……”

“震師哥,你先去尋語師兄,我……我來替你斷后……”

持劍凝定桌前,少年縱因恐懼而觳觫,臉上仍是強(qiáng)自鎮(zhèn)定,立意要給傷殘師哥的兇手一點(diǎn)教訓(xùn)。豈料劍訣還未捏穩(wěn),招式在半途便硬生生被截?cái)?,只覺身子一輕,卻是師兄拼著剩下一臂,咬牙夾了少年便往外退去。

“快跑!”這一用力,斷臂傷口更淚如泉涌,灑下一地觸目驚心,師兄卻吭也不吭一聲,半晌竟已在奉凰肆外。未料男孩竟也不追擊,只是微感困擾似地搔搔頭:

“哎呀呀,就說逃走的兔子不好抓了,這下可趕不上時(shí)間了,要遲到了,要遲到了!”

一樣令人難懂的自言自語,男孩衣物本已色彩斑斕,一片血紅更是醒目,大庭廣眾之下斷人一臂,竟兀自面不改色,彷佛這不過是場游戲。小提琴弓一垂,男孩似乎瞬間忘了那對(duì)師兄弟的事,掉頭往廳內(nèi)一望:

“各位大哥哥大姊姊們是誰?兔子既跑了,你們可有興趣聽我演奏一曲?”此時(shí)廳內(nèi)賓客早跑了七七八八,只余林里和幾個(gè)忠心的伙計(jì)隨侍在旁,掌堂的倒抽一口冷氣,忽地顫聲道:

“你……莫非……是魔劍?”

這話不說則已,一出口滿廳驚惶,幾個(gè)年紀(jì)輕的伙計(jì)立時(shí)慘叫起來,爭先恐后地往后退,一時(shí)內(nèi)堂嘈雜:

“魔劍?可不是懸賞令上那人么?可他又怎……怎么會(huì)跑來這地方?官方不是正在追捕他么?前幾天聽來這喝酒的官爺們說的?!?/p>

“若……若他當(dāng)真是,林大姑娘,我……我們又怎能活哪?”

驚懼之下語無倫次,魔劍的傳說紛沓地涌上眾人心頭,什么三頭六臂、生食活人的,總之沒一件好事。掌堂想見可能的后果,雙膝一軟跪倒在地,登時(shí)連跑的力氣也沒了。

但見林里雙頰胭脂綻紅,竟是沒有半分動(dòng)搖,甚至覺得十分有趣似地盯著那男孩,掌堂不禁大奇,奉凰肆里無人不懷疑林里身份,只礙著飯碗不敢多問。一介孅孅弱女,卻對(duì)醉漢打架、江湖械斗、流氓勒索等事悠游自如,幾年來門流人物固然結(jié)交不少,各路混混也都賣她的帳,更不要說無事打秋風(fēng)的官府閑人,在奉凰肆幾乎絕跡。

“林大姑娘,我們是不是……”

掌堂的還未說完話,林里把手輕輕一擺,款步竟走上前來。在眾人驚懼的目光中斂衽為禮,竟是向窗口的男孩鞠了個(gè)躬:

“閣下遠(yuǎn)來是客,我這升店小又簡陋,省不得怠慢了閣下,不知閣下高姓大名?來此所為何事,需要小女子幫什么忙么?”

未料老板娘竟如此鎮(zhèn)定,掌堂的心下也自緊張,關(guān)于魔劍真名道上眾說紛云,沒人能有個(gè)肯定答案,不止姓名,連同實(shí)力、長相和來歷俱是未知之?dāng)?shù),要是林里有什么失閃,這么一個(gè)嬌滴滴的美人倒也真令人惋惜。正自搓手頓足,男孩的笑聲從喉底輕迸,聽來格外深沉:

“名字?名字?我叫什么名字?啊,你聽,他問我名字呢!”

紊亂地跳了幾下弓,小提琴迸出一串刺耳的空弦,男孩同步拔起高笑:

“竟然問一個(gè)無名者名字,真有趣,真有趣!”

廳內(nèi)人一陣錯(cuò)愕,男孩伴隨著樂音忽地跳起,嚇得掌堂的人又退了一步,以為他要對(duì)林里不利,那知男孩一躍而起,竟是轉(zhuǎn)身穿窗而走,裊裊的樂音還留在廳里,人已倏忽消失在月光下,兀自聽得見男孩的笑聲:

“竟然問無名者名字,真有趣,真有趣!”

除了林里之外,眾人無不呆滯,直到男孩的聲音消逝在夜風(fēng)里,掌堂的才像虛脫似地坐倒在地:“竟然……走了?!被镉?jì)們似也難以致信,一面撫著胸吐氣,有的重新點(diǎn)燈召客,一面熱烈討論起來:

“今天是什么日子?。肯仁莵砹藗€(gè)吃霸王酒的,又是這般腥風(fēng)血雨,好在有林大姑娘坐鎮(zhèn),要不然誰知會(huì)鬧成什么樣。”

“是啊是啊,能這樣對(duì)魔劍說話,還能活著的人,咱林大姑娘肯定是第一人哪!”

眾伙計(jì)皆點(diǎn)頭稱是,一時(shí)大家七嘴八舌,又把魔劍有多恐怖多嚇人,老板娘有多冷靜多睿智夸上一番。林里的眼光依舊深邃,只是這回望向了內(nèi)堂,掌堂的見老板娘神色怪異,不禁問道:

“怎么了,林大姑娘?還有什么不妥么?”

“不見了……”

朱唇輕啟,林里緩緩開口,掌堂的一愣,目光不自覺地順著林里看去。看見的卻是適才搬出來的大酒缸,只是酒缸里已空無一人,掌堂的瞪大眼睛,更夸張的是酒缸竟已幾乎見底,顯然被人偷去了不少瓊漿:

“可惡,竟然趁亂逃了!喂,快來人!天呀,竟然連酒也給撈去大半,這家伙,手腳那來這么快的?!快來人,給我追?。 ?/p>

比起身后雜役的忙亂,林里依舊靜靜站在廳心,銳利的鳳眼順著夜風(fēng),望著漆黑一片的街頭:

“‘魔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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