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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費閱讀】小說聽樂泣的聲音最新章節(jié)第2章

2020-11-04 15:10:13 作者:不恨
  • 聽樂泣的聲音 聽樂泣的聲音

    蜀山派弟子在援助武當(dāng)?shù)耐局?,遭嗜血教圍剿,吹簫俠客孤竹帥氣現(xiàn)身,趕跑敵人。但這人什么情況?話也不說,問也不答,吹吹簫,瀟灑而去。確定不是在裝逼耍帥?蜀山女俠書青決定撕開他的真面目,讓他裝!于是偷襲、套近乎、激將法……通通輪了個遍,但他就是死活不開口,只會微笑,點頭,搖頭。這人多半是傻了吧?書青那個氣啊,打了,但沒打過,追了,但沒追上,能怎樣,忍唄??墒亲詈笾勒嫦嗟乃蹨I掉下來……

    不恨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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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樂泣的聲音》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讓你似曾相識,感同身受。他就是小說《聽樂泣的聲音》中的主角孤竹書青,一對歡喜冤家?!堵牁菲穆曇簟返?章內(nèi)容摘要:昏暗陰森的嗜血山大堂內(nèi),烏鴉聲不斷,蝙蝠四處飛撞。兩側(cè)就是沸騰翻涌的血池,也不知有多少犯錯的嗜血教徒被推入里面.........

《聽樂泣的聲音》 聲簫默 · 再會 在線試讀

昏暗陰森的嗜血山大堂內(nèi),烏鴉聲不斷,蝙蝠四處飛撞。兩側(cè)就是沸騰翻涌的血池,也不知有多少犯錯的嗜血教徒被推入里面,化作血水。

坐在上面的寶座之位的,便是嗜血教教主,暗夜,也就是這么個中年男人,一心想要一統(tǒng)江湖。說來也奇怪,暗夜雖為魔教之首,但他眼中也并不見得有多兇神惡煞,反倒多了幾分溫和與慈祥。要知道,有野心的人,都會異于常人的想象。

魅手跪倒在地,此次沒能成功攻上武當(dāng),奪取太極劍譜,自然要認錯求饒。

“罷了罷了,此人出手,想必你也不是他的對手。你們能活著回來,也算你們走運了?!笨磥?,暗夜對孤竹很是了解,甚至比任何人都要了解。

吃了敗仗的魅手,自然不甘心:“此人不除,他日一定會成為我們一統(tǒng)江湖的絆腳石,太極劍譜這事,難道就這么算了嗎?”

暗夜無所謂地笑笑,原來,他早已派右護法赤眼攻上武當(dāng)山,之所以派魅手攔截蜀山弟子,不過是緩兵之計罷了??磥恚墚?dāng)上天下第一邪教教主的,心思自然不簡單。

經(jīng)過幾日的趕路,蜀山弟子終于抵達武當(dāng)山腳下,看到躺著的幾具武當(dāng)?shù)茏拥氖w時,易楓終于明白中計了。

但里面打斗聲還在繼續(xù),看來,來得也不算太晚,眾人急忙沖進去。

眼前的一幕驚呆了眾人,孤竹正與武當(dāng)?shù)茏庸部故妊痰茏?。這真是個神人,為什么每次都出現(xiàn)得那么及時?

蜀山弟子即刻加入了戰(zhàn)斗。

可能比任何人都高興的是書青,自己日日夜夜期待見面的人,終于再次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在她看來,之前所有困惑,又有了再次解開的機會。她特地繞到孤竹身后,借機說話:“那夜你果然沒騙我,你答應(yīng)了會繼續(xù)保護我們的,你果然是個信守承諾的人?!?/p>

可孤竹并沒有理會,一心作戰(zhàn)。

“我就說我們一定會再見的?!?/p>

孤竹沒有任何回應(yīng)。

接連吃了兩回閉門羹,書青略顯尷尬,只得安心投入戰(zhàn)斗中。

而嗜血教此戰(zhàn)為首的就是右護法,赤眼。穿著與魅手差別不大,倒是武器特別的很,是握在手掌中的兩顆鋼珠,略顯暗紅色,也不知沾染了多少人的鮮血,像極了兩顆瞪大的眼珠子,這也是赤眼名字的由來。

看到武當(dāng)援手已到,赤眼自知不敵,下令撤退。

書青本想乘勝追擊,一網(wǎng)打盡,但遭易楓阻止:“別追,免得他們再施調(diào)虎離山之計。”

書青只好作罷。

武當(dāng)掌門王真人從里面走出來。

這王真人,雖年事已高,頭發(fā)與胡子花白,但精神狀態(tài)都很好。武當(dāng)?shù)茏?,尤其是掌門,專修太極之術(shù),有延綿益壽之效,能以柔克剛,這也是嗜血教不顧一切要奪取太極劍譜的緣由。

王真人一番感謝蜀山弟子的救援之后,才意識到人群中多了一位不屬于蜀山武當(dāng)兩派的男子:“你就是江湖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孤竹公子?”

孤竹仍是一笑相對,雙手抱拳,這就是要離開的意思。

書青急了,想問的都還沒問呢,不能就這么讓他走了:“怎么,你這又是一句話都不說就要走了嗎?”

眾人都在等待著孤竹的回答。

王真人作為東道主,當(dāng)然要好好招待所有幫助過武當(dāng)?shù)娜耍骸安患辈患?,本派弟子已?jīng)為各位準(zhǔn)備好了上等的客房,大家舟車勞頓,不如在山上好好休息,孤竹公子,你意下如何?”

書青這下開心了不少,江湖德高望重的前輩都開口了,你孤竹再怎么瀟灑,也不至于沉默應(yīng)對吧?

但結(jié)果就是這么出乎人意料,孤竹就連一聲拒絕,都是用搖頭代替,再次吹著簫離開。唯獨留下眾人疑惑地猜想。

而書青,心里更是一團糟。原本以為,幾次碰面,能和他走得更近些,可自己一邊在靠近,他一邊在后退。所以兩人的距離,從未發(fā)生變化。

剛上武當(dāng),王真人就立馬請易楓、書青二人喝茶,順便詢問蜀山派的近況,以表謝意。同時深感慚愧,武當(dāng)自創(chuàng)派至今,實力早已不如當(dāng)年,這些年要是沒蜀山派的扶持,早就被嗜血教給吞并。

易楓和書青當(dāng)然覺得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畢竟嗜血教倚靠旁門左道,強取豪奪各門各派的武功心法,偷習(xí)要領(lǐng),占為己有,妄想一統(tǒng)江湖,惡行昭昭,人人得而誅之,。而二人心中也深知,魔教不除,這江湖一日都不會安寧。

二人為何如此痛恨魔教,只因他們的父母都是在他們最年幼的時候死于魔教教徒手中的,要不是蜀山掌門明空道長收留他們,讓他們加入蜀山派,教他們習(xí)武,他們也活不到今天。這些年來,二人拼命習(xí)武,就是為了鏟除魔教,不只是為了報仇,更是為了保護更多的人。

王真人對這兩個年輕人的抱負佩服不已,也不得不感嘆明空道長教導(dǎo)有方。

魔教此行雖已失敗,但在易楓看來,按照他們一貫的處事方式,拿不到武當(dāng)劍譜一定誓不罷休,肯定還會卷土重來的。便打算在武當(dāng)多住幾天,直至嗜血教轉(zhuǎn)移目標(biāo)。

赤眼突擊武當(dāng)失敗,回到嗜血山交差。

這次,暗夜是徹底地怒了,他當(dāng)然不是氣赤眼辦事不力,而是恨這個孤竹三番五次地壞他的好事,畢竟人的忍耐是有限的,何況還是一心要一統(tǒng)武林的教主。他心里也在后悔,早知道孤竹那么礙事,當(dāng)初就該一掌要了他的命!至于他和孤竹之間有什么恩怨,恐怕只有他們二人才知道。

暗夜心里很明白,孤竹一天不死,就憑魅手和赤眼,就別想成功奪取太極劍譜。但又不肯就這么算了,于是下令:“今日起,太極劍譜的計劃先放放,眼下全力緝拿孤竹!”

武當(dāng)山上,風(fēng)景壯麗,重巒疊嶂,仿佛身處云層之中,天地渾然一體。

但書青卻無心觀景,甚至無心入睡,腦海中總是浮現(xiàn)那個讓她魂牽夢繞的人。她沒有對他動情,只是就是神秘得讓人好奇,想一探究竟。

這夜,熟悉的簫聲再次傳來。

何人吹簫?難道他還沒走?起身,下床,出門,她一路循著簫聲往前走,來到了后山。越來越逼近,越來越清晰,書青的心跳也一直在加速。

大樹之上,確實有人在吹簫,雖然月色朦朧,濃密的樹葉早已把那人遮擋得嚴嚴實實,但書青還是一下子就確定了他在附近:“不要再故弄玄虛了,我知道是你,雖然我看不見你,但你的簫聲我是不會認錯的。”

簫聲停止了。

“你是不是跟我們一樣,認為嗜血教的人還會再來,所以一直躲在后山,以便隨時支援我們,對不對?”

問出去的話還是沒有得到回應(yīng)。

書青心里也明白,眼前的這個人喜歡獨處,不想見人,也不喜歡開口說話,但能確定,他是一心想保護正派人士的。所以換了個方法:“你能出來跟我一見嗎?你別誤會,你的武功我見過,很是奇妙,所以我是真的想跟你討教幾招,以便往后更好地對付嗜血教,不用時時刻刻依賴你的保護,可以嗎?”

問得如此誠懇和謙虛,沒想到孤竹還是無動于衷。

書青只好用激將法:“早猜到這個答案了,高手都不喜歡傾囊相授。”

可激將法一樣無效。

書青只得認命了,也是,她也拿孤竹沒辦法了,找又找不到,輕功還那么好,就算找到了也追不上。她只好坐到樹底下,依靠著樹干:“我不逼你現(xiàn)身了,你就當(dāng)我不存在,繼續(xù)吹你的簫,你的簫聲我很喜歡,不然你也不會用你的簫聲來取代你的說話聲,或許我真的能從你的簫聲中,聽到我想知道的答案。”

簫聲再次響起。

書青會心地一笑,靜靜地聆聽著,慢慢合上了雙眼。

天慢慢地亮了,好像昨晚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夢,但書青確確實實在樹底下睡著了,身上還多了一件青綠色的披風(fēng)。

一早發(fā)現(xiàn)師妹不見的易楓很是著急,終于尋來了:“師弟師妹們都在找你,你怎么在這睡著了?”

“昨晚睡不著出來走走,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睡著了?!?/p>

但讓易楓疑惑的是,這披風(fēng)哪來的?

這下書青犯迷糊了:“難道是他的?”

易楓更困惑了,這里除了書青,哪里還有其他人?

書青只得圓謊:“沒有,我說是我的?!?/p>

易楓當(dāng)然知道不是書青的,這個師妹跟他一起長大,她有沒有這件披風(fēng),心里再清楚不過了,只是書青不愿說,而他就不多問了。

至于書青,她是真的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和孤竹所發(fā)生過的一切,哪怕是她最親的易楓師兄。

在武當(dāng)山的這些天,每日看到王真人帶領(lǐng)弟子練功,每一個人都很努力,只為防御魔教的進攻。書青和易楓也深知也該是時候練習(xí)他們自創(chuàng)的清風(fēng)劍法了。

后院之內(nèi),二人的劍法配合地異常巧妙,二人如魚和水,默契十足,威力使得周邊的花草搖搖晃晃。

路過的武當(dāng)?shù)茏佣既滩蛔《闫饋硗悼?,議論。

是啊,多么登對的清風(fēng)雙俠啊,不愧是金童玉女,配合得如此天衣無縫。當(dāng)然,所有人都覺得他們以后會是幸福的一對。但現(xiàn)實卻是,蜀山弟子屬于修道之人,六根清凈,門規(guī)明確規(guī)定禁止發(fā)生感情。再說了,易楓即將就會成為下一任的蜀山掌門,他們更加不可能了。但日日相對,感情這東西真的好控制嗎?

其實這劍法已練了好多次,在外人看來,他們真的練得很好了。但易楓還是察覺出了異樣:“你剛剛練劍的時候在想些什么?”

書青確實腦海中會偶爾浮現(xiàn)孤竹的身影,這才分了神:“你是說我沒練好?”

易楓當(dāng)然不想讓傷師妹的心:“沒有,只是我對你太熟悉了,你情緒上、精神上,稍微有點不同,我都能很清楚地感受到的。”

書青沒有想到,師兄會對她的一切了如指掌嗎,當(dāng)然,她也只是單純地認為,師兄關(guān)心師妹,那是再正常不過了:“可能是我昨晚沒休息好,對不起,易楓師兄,我下次不會了?!?/p>

易楓當(dāng)然沒有絲毫怪她的意思:“沒事,身體要緊,以后記得好好休息,別再累著自己了?!?/p>

字句都是那么窩心,書青聽了,很是慚愧,但也只得點頭回應(yīng)。

又是一個靜謐的夜。

書青一如既往地睜著眼睛躺在床上。自從那日孤竹第一次現(xiàn)身,書青睡不著早已成了習(xí)慣。只是這次,她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不出所料,簫聲準(zhǔn)時響起。

書青又一次喜悅的出門了,不過手上多了已疊得整整齊齊的披風(fēng)。

書青踏著簫聲來到了后山:“我又來了,沒打擾到你吧?”

簫聲停了下來。

“我今晚來是為了還你披風(fēng)的,你放心,我已經(jīng)洗干凈了,那我放這了?!睂⑴L(fēng)放下。其實書青此次還披風(fēng)不假,但更想的是與孤竹再多幾次的接觸,好對孤竹多一些了解,披風(fēng)不過是讓孤竹覺得她來得更合理些罷了。不過她也深知,孤竹不會出來見她的,轉(zhuǎn)身想走之際,但仍覺得不甘心:“我走之前,能聽你再吹一曲嗎?”她很清楚,這個要求不像讓孤竹開口說話那么難,他一定會答應(yīng)她的。

果然,簫聲再起。

書青坐下,靜靜地聽著,曲子讓她很是沉醉。

就這樣,書青每夜都到后山與孤竹的簫聲相會,一人吹著,一人聽著,就算什么都不說,那也足夠了。

可偏偏到了這一夜,躺在床上的書青等了很久,仍是未聞簫聲。

又一夜,簫聲還是沒來。

他不會真的走了吧?書青立馬趕往后山,來到那個他們相聚的老地方,可任憑她怎么呼喚,周圍還是萬籟俱寂,只剩下自己的心跳聲,她很失落,難道就這么結(jié)束了?

其實孤竹本不想走,只是魅手和赤眼找來了。

那夜,正當(dāng)孤竹在屋頂吹簫,二人便循著簫聲而來:“孤竹公子,教主讓我們帶你回去,不用我們動手了吧?”

孤竹當(dāng)然不會跟他們回到那個血腥的地方,一笑過后,便以輕功飛走了。

魅手和赤眼窮追不舍,就這樣過了幾天。

嗜血山上的暗夜幾日不見消息,也明白二人奈何不了孤竹,終于決定親自下山了。這些年來,他一直鎮(zhèn)守嗜血山,大小事都交給左右護法去辦,已有好長一段日子沒下山。若不是孤竹難以應(yīng)對,他才懶得動身。

看來,孤竹此次插翅難逃了。

蜀山弟子在武當(dāng)山已停留了好些天,但嗜血教并未與預(yù)想中的一樣,再次攻上武當(dāng),這也出乎了易楓的預(yù)料。于是吃飯之時,易楓決定,明日也該是時候動身回蜀山了。

要回蜀山?這下書青急了:“萬一嗜血教的人再攻上來怎么辦?”

可這些天嗜血教確實沒什么動靜了,在大家看來,應(yīng)該是知難而退了。

書青仍不甘心,為了留住大家,只得公開孤竹未走的事實:“他們不敢來,那是因為孤竹公子一直都在附近?!?/p>

易楓反駁道:“孤竹不是走了好幾天了嗎,他們不也沒敢攻上來?”

書青很疑惑,他怎么也會知道孤竹已走的事。

“這幾夜,他的簫聲都沒了,那一定是走了?!?/p>

一說到孤竹的簫聲,大伙又都七嘴八舌了:“就是啊,他的簫聲絲絲入扣,透徹心扉,以前老失眠的我,最近睡得特別香,他走的這幾日,失眠的毛病又回來了。”

書青顯得很沮喪難過,不單單是為了孤竹不告而別,更多的是她心里明白了一個事實。原來,孤竹的簫聲是為所有人而生的,大伙都聽到了,并不是為她獨奏的,她在孤竹眼中,跟大家并沒有什么不同。不過,在回蜀山之前,還是想再見他一面,看看他會不會開口。

在武當(dāng)?shù)淖詈笠灰梗瑫噍氜D(zhuǎn)反側(cè),心亂得比平日更加糟糕了。于是乎,她決定下山走走,去街上碰碰運氣,說不定真的會遇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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