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殺穿侯府,攝政王遞刀又遞婚書》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們的愛情故事曲折動人,令人牽腸掛肚。這就是作者榴蓮蛋炒飯筆下的主角裴芷夏謝翊,小說的名字叫《黑蓮花殺穿侯府,攝政王遞刀又遞婚書》?!逗谏徎⒋┖罡瑪z政王遞刀又遞婚書》第8章內容介紹:小宮人見瞞不住,將事情本末一字不落地說.........
《黑蓮花殺穿侯府,攝政王遞刀又遞婚書》 第8章 在線試讀
小宮人見瞞不住,將事情本末一字不落地說了出來。
謝翊始終不曾接話,眼底的陰翳盡顯,直到進入東宮,他才收起了周身那駭人的氣息。
寢殿外跪滿了與謝墨禎一同去驛館的宮人,掌事見謝翊立馬恭敬行禮。
“都起來,有何處罰等太子醒來再議,都下去?!?/p>
屏退宮人后,謝翊才踏入謝墨禎的寢殿,免了一眾太醫(yī)的行禮。
“阮院判,太子如何?”
阮院判一面收拾藥箱,欲言又止地瞧了一眼床上的小人兒,“回王爺?shù)脑?,太子殿下只是一些皮外?老夫已經(jīng)給殿下上過藥了?!?/p>
“只需靜養(yǎng)幾天?!?/p>
“無需服藥?”
“無需。”
謝翊坐在床榻邊,看著榻上的小少年,額頭上淤青一片,雙眼緊閉,睫毛止不住的顫抖。
他寵溺地笑笑,“那皇上和本王便放心了?!?/p>
謝墨禎傷勢如何,阮院判心知肚明,他看了看謝墨禎,又朝宮人吩咐了幾句提著藥箱離開了。
“太子昏迷多久了?”
“回王爺,已經(jīng)一個時辰了?!?/p>
“這么久了還沒醒,來人,將本王帶來的苦藥給太子喂下去?!?/p>
說著還作勢起身,少年摹地坐起身,“阮院判說了我無需服藥的!”
在對上謝翊那狡黠的笑容后,謝墨禎急了,“皇叔你詐我!”
“為什么打人?!?/p>
謝翊再次坐回榻邊,謝墨禎瞬間耷拉下腦袋,一言不發(fā)。
“但說無妨,皇叔給你做主?!?/p>
一聽到這句話,謝墨禎猛地抬起頭,頓時雙眼通紅,心中的苦悶委屈頓時翻涌起來。
他只感覺喉間苦澀得緊,心中還在猶豫是否要說出口,事關裴家恐父皇都不敢說為他做主這話。
“你是大晉儲君,不論何種理由,南掖一個附屬小國竟敢以下犯上,就是大不敬,你只管說?!?/p>
謝墨禎得到了不論大局的偏愛,帶著哭腔開口:“那南掖皇子言我大晉無人可用,還說連堪堪拿得出手的裴家兒郎都做了西掖的走狗。”
“說裴大將軍不配為軍人,只是一條唯利是圖的狗。”
謝翊單手抱著謝墨禎,另一只手在袖內已經(jīng)緊握成拳。
“皇叔,裴將軍他不是這樣的人,裴家的人都不是這樣的人,為、為什么沒人信?!?/p>
裴家功勛卓著,裴宗能更是屢立奇功,是謝墨禎心中最崇拜之人。
裴家流放之后,無人敢再提裴宗能,再提裴家。
謝墨禎沒想到,再次提及是這樣的場合,一時之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股腦將心中的話全都說了出來。
“以后這樣的話,切莫在他人面前提起。你是太子,言行皆代表了你父皇?!?/p>
裴家不管如何處置都是皇帝的意志,當兒子的不能明擺著打當?shù)哪?,更不能讓有心人抓出大做文章?/p>
小少年放肆哭過之后,這才驚覺說錯了話,他擦干淚道:“是,禎兒記下了?!?/p>
“可有其他地方受傷?”
“不曾。”
“皇叔你不知道,那南掖小皇子被我揍慘了,看起來五大三粗的,實則遲鈍無比?!?/p>
謝翊溫柔地摸了摸謝墨禎的腦袋,眼底暗流洶涌,他勾唇一笑,“揍一頓怎么夠?!?/p>
謝墨禎眨巴著眼睛,不解地看著他:“皇叔?”
“好生修養(yǎng),我過幾日再來看你?!?/p>
直到宮門落鎖,謝翊才離開皇宮。
“無白?!?/p>
無人的宮墻外,一道黑影落下。
“屬下在?!?/p>
“盯緊西掖帶來的人,若有異動,即刻來報。”
南掖與大晉大戰(zhàn)剛結束,裴家之事鬧得沸沸揚揚。
西掖本是大晉的附屬小國,此次突然來訪屢次挑釁,絕不是意外。
“屬下領命!”
一陣風掠過,原本還在謝翊面前的人瞬間消失。
*
霞光鋪滿京城的主干道,冬日難得這樣好的天氣。
裴芷夏掀開馬車的簾子,感受著冬日暖陽。
霍世亭為了面子,特意給裴芷夏配置了一輛體面的馬車。
馬車晃晃悠悠,不一會到了宮門外。
“本侯先行上朝,一會在大殿上自會向圣上稟告圣上,圣上應允后自會宣你進殿?!?/p>
裴芷夏閉目假寐,眼睛都懶得睜開,輕哼一聲就當應允。
“把你這副不知禮數(shù)的模樣收收,別丟了我侯府的臉面。”
霍世亭再三叮囑才轉身離去,見他走遠,裴芷夏才下了馬車。
剛一下車,她便被眼前恢宏大氣的宮殿群震驚,她暗嘆一句,電視劇拍得還是太保守了。
“阿芷??!”
少女嬌俏的聲音傳來,裴芷夏轉頭,只見一個身著桃色如意裙的少女朝她飛奔而來,少女衣襟上圍了一圈柔軟的白狐毛,耳墜明珠映得她容色生輝。
“真的是你阿芷!!”
裴芷夏大腦飛快運作,這才將人和記憶對上號。
“師師......”
李師師,宰相嫡女,與原主從小一起長大的閨中好友。
“你怎么樣?安平侯對你可還好?”
沒等她回答,李師師皺眉道:“這寒冬臘月的,你怎么穿得如此單薄?!?/p>
她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裴芷夏身邊連個使喚的丫頭都沒有,眼睛頓時紅了起來,“安平侯府連個丫鬟都不給你?!”
馬蹄聲噠噠,一道張揚的男聲接過了李師師的話。
“裴家兒郎戰(zhàn)死沙場,她能入了安平侯做個姨娘已是天大福氣。裴姨娘如今還能活著面圣,就該磕頭拜佛了?!?/p>
李師師不悅抬頭瞪著馬上的男子,“周顯安,你的嘴是剛淬了鶴頂紅?”
“裴家鼎盛之時在京城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門戶,嫡女做妾,貪生怕死還不讓我說了?”
“阿芷才不是貪生怕死,若不是為了乘風——”
“師師,我哪句話說錯了?我若是她便一頭撞死在家門口,以此告慰父兄在天之靈?!?/p>
裴芷夏掃了一眼馬上墨色竹紋勁裝的男子,勾唇反諷,“周公子說我貪生怕死,我瞧著你這忘恩負義的無恥勁與我也不遑多讓!”
“我不求你雪中送炭,你眼下還對昔日救命恩人的妹妹惡言相加,這就是你周家的家教?”
周顯安被懟得面紅耳赤,“我只是代入之楠兄的立場,若疼愛的妹妹一朝為妾,九泉之下他都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