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殺穿侯府,攝政王遞刀又遞婚書》 章節(jié)介紹
《黑蓮花殺穿侯府,攝政王遞刀又遞婚書》是作者榴蓮蛋炒飯嘔心瀝血的一部作品,故事情節(jié)絲絲相扣、設(shè)計嚴(yán)謹(jǐn),抽絲剝繭引人入勝,可見榴蓮蛋炒飯獨具匠心。小說《黑蓮花殺穿侯府,攝政王遞刀又遞婚書》第4章主要講述的是:“傳令青風(fēng),按兵不動,切勿打草驚蛇.........
《黑蓮花殺穿侯府,攝政王遞刀又遞婚書》 第4章 在線試讀
“傳令青風(fēng),按兵不動,切勿打草驚蛇?!?/p>
“是!”
“主子,今日亮了身份,萬一那安平侯府一紙告到圣上面前......我們也守不了四小姐一輩子啊。”
男人的視線始終停留在遠(yuǎn)處逐漸模糊的背影上,恍惚間他仿佛看到了當(dāng)年鮮衣怒馬的少女朝他而來。
她救了他,可他卻沒有抓住她手,親眼看她落入河中。
后來,先皇駕崩,他守孝三年。
邊關(guān)戰(zhàn)事吃緊,他又耽誤了兩年。
裴家便遭變故滿門流放,他火急火燎回京只得到她入安平侯府為妾的消息。
他只好以暗衛(wèi)的身份入安平侯府,裴家之事疑點頗多,他必須親自查明霍世亭頂著流言蜚語也要納她入府的目的。
謝翊細(xì)細(xì)摩挲著手指,“霍世亭沒那個膽量?!?/p>
“暗衛(wèi)營的暗衛(wèi)直屬父皇,皇兄都做不了暗衛(wèi)營的主,除非她親自開口遣散?!?/p>
“去查查那個府醫(yī)。”
*
面對裴芷夏的質(zhì)疑,許一寧面不改色。
“小人早前受過老將軍的恩惠,只要三夫人一句話,小人愿救您脫離火海?!?/p>
裴芷夏打量著許一寧,眼神堅定,嘴唇緊閉,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她收回目光,順著他的話茬,“我若想離開輕而易舉,屆時乘風(fēng)乘鳶該當(dāng)如何?”
許一寧微愣,瞬間明白了裴芷夏的用意,“小人但憑三夫人吩咐。”
“你正常給霍世亭解毒就行,他的高熱我來解決?!?/p>
沒多久,一行人到達(dá)了霍世亭的院子。
裴芷夏剛邁入房門,霍世亭正巧一口黑血噴了出來,隨后‘砰’的一聲倒回了榻上。
“侯爺!”
原本在床邊伺候的美婦人見狀大驚失色,立馬上前用手帕替霍世亭擦拭嘴角的血。
許一寧在一旁小聲提醒:“這位就是二姨娘柳畫,天還沒亮就趕來服侍,我再來診脈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安平侯中毒了。”
霍楊氏咬著牙,“還杵在這里作甚?還不快把藥拿出來?!?/p>
她環(huán)顧四周,壓著心中的怒火,沒一個能上得了臺面的妻妾,一門子的喪門星!
“都給我退下,你也滾出去!”
霍楊氏大喝一聲,柳畫被她嚇得一激靈,連忙端著床榻邊的銅盆踉蹌起身。
許一寧上前一步替霍世亭診脈,霍楊氏雙手緊緊攥著手帕,在一旁來回踱步。
“在下早晨來復(fù)診的時候,已經(jīng)給侯爺服下了抑制毒性的藥?,F(xiàn)在侯爺高燒不退,且侯爺二次中毒了。”
“二次毒是烏頭毒,與侯爺昨夜傷勢不同。烏頭毒十分常見,在下有十足把握解毒。但兩種毒在侯爺體內(nèi)互相糾纏,若不能同時解毒,光解了烏頭毒也無濟于事?!?/p>
霍世亭此刻嘴角不斷溢出黑血,看得霍楊氏心驚不已,沒等許一寧的話說完她立刻將矛頭對準(zhǔn)了裴芷夏。
“毒婦!你的要求我都應(yīng)了,你居然還二次下毒!”
霍楊氏恨得癢癢,恨不得讓府兵捆了她搜身立馬將解藥喂給霍世亭,一想到語風(fēng)院里那些錯落各處的黑影,她又把這想法壓了下去。
裴芷夏沒搭理她,“二次毒是什么時候下的?!?/p>
許一寧道:“回三夫人,按照毒素蔓延情況來看,不過一炷香的時間?!?/p>
“一炷香的時間,主母還在我院里撒潑呢,我哪里來的時間下毒?”
“誰知道你不是指使你院子那些野男人來下的毒,他們神出鬼沒,下個毒不是輕而易舉?!?/p>
裴芷夏一聽這話變了臉色,“他們亮明身份的時候,你不會想說沒聽清吧?先皇御賜,在你的嘴里成了野男人。這傳出去......可是要被治個不敬先皇滿門抄斬的大罪??!”
‘不敬先皇’這四個字裴芷夏提高了音量,嚇得霍楊氏面色慘白腳下一軟。
“誰、誰知道那是不是先皇御賜,萬一就是你私下豢養(yǎng)的......”
聲音越來越小,野男人三個字霍楊氏還是沒敢說出口。
“你的無知,我昨晚已經(jīng)見識過了。”
裴芷夏正了神色,一臉無懼:“我十四歲隨父征戰(zhàn),救了當(dāng)今九王爺,那些暗衛(wèi)便是先皇賞的。你若不信,便讓此事宣揚出去,讓圣上治我的罪。”
霍楊氏瞪大雙眼,這裴芷夏瘋了不成,怎么什么都敢說。
不顧自己和安平侯府的名聲也就罷了。
讓圣上治她的罪,是想打先皇的臉嗎?!
霍楊氏氣得手抖,“瘋、瘋子!”
“我懶得與你廢話,這群暗衛(wèi)既跟了我入府,就由不得你胡亂攀咬污蔑。今兒我話就放這了,若日后我在府里聽到一句關(guān)于他們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我便自行報官懲治這些嘴碎之人。”
“你——?。 ?/p>
說完之后,裴芷夏往軟榻上一坐,笑著開口:“到時候我嘴巴里能說些什么出來我也不知道?!?/p>
霍楊氏被氣得話說不出,看著裴芷夏從袖口里摸出一包藥扔到她腳邊。
“看來這府里不止我一人想要霍世亭的命,我敢下毒就敢認(rèn),但沒有幫別人背鍋的習(xí)慣?!?/p>
“還有,我若是想殺了霍世亭,用不著別人幫忙。”
裴芷夏笑得明媚動人,一身鵝黃長衫更是襯得那笑容人畜無害,卻說出了讓霍楊氏渾身顫抖的話。
“毒婦!”
霍楊氏也只能逞口舌之快,心想著找機會把她綁了浸井里無聲無息解決掉。
“是不是想著怎么把我殺了?”
裴芷夏笑得更是動人了,她雙手捧臉:“暗衛(wèi),就是主子有危險的時候才現(xiàn)身?!?/p>
“你那些深宅大院的腌臜心思收一收?!?/p>
裴芷夏起身伸了個懶腰,“霍世亭的藥要喝半個月,一天兩次。”
“每天正午后再來取藥,別再找些蠢貨來打擾我!”
拋下這句話,裴芷夏大步離開,臨走前她打量了許一寧一眼,許一寧面對她的時候還是那副恭順的模樣。
可她在記憶中始終找不到絲毫關(guān)于許一寧的蛛絲馬跡。
倒是那個叫流羽的暗衛(wèi),裴芷夏不斷回憶著,先皇給她的暗衛(wèi)里有長相這么帥氣的暗衛(wèi)?
先不說長相,那周身散發(fā)出來的破人氣勢,也不像是一個暗衛(wèi)能有的。
還沒邁入語風(fēng)院,門口一個張望的小丫鬟立刻滿臉笑容地迎了上來。
“三姨娘,您回來了?!?/p>
“奴婢拂曉,是二姨娘的丫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