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殺穿侯府,攝政王遞刀又遞婚書》 章節(jié)介紹
《黑蓮花殺穿侯府,攝政王遞刀又遞婚書》是一部可讀性很強的小說,其作者是小說界赫赫有名的榴蓮蛋炒飯,在他筆底生花的創(chuàng)作之下,故事如畫卷般在讀者面前緩緩展開。精選章節(jié)(第1章)內(nèi)容:“入了侯府為妾,還想替哪個野男人守身子?”啪——一個狠辣的耳光.........
《黑蓮花殺穿侯府,攝政王遞刀又遞婚書》 第1章 在線試讀
“入了侯府為妾,還想替哪個野男人守身子?”
啪——
一個狠辣的耳光迅速地落在了裴芷夏臉上,她有些懵,這是哪里?
“還當(dāng)自己是將軍府的四小姐?若不是我以軍功換得你入侯府的機會,你早就被發(fā)配那西北那等苦寒之地了。老實點!”
見裴芷夏呆愣,男人再次俯身而下。
下一秒,他被狠狠踹翻在地。
“賤人!你敢踹我?”
裴芷夏利落翻身,從頭上拿下發(fā)簪狠狠地往男人的襠部刺去,發(fā)簪刺中了男人的大腿根部,
瞬間鮮血直流,血肉模糊。
“我裴家滿門忠烈,為國捐軀。你算個什么東西,輪得到你一個草包侯爺以軍功為由強納我為妾!”
“裴芷夏,你瘋了?!”
“你一個通敵叛國的罪臣之女,居然敢口出狂言,新婚之夜不侍候夫君洞房,反而將本侯刺傷?!?/p>
裴芷夏居高臨下看著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這才哪到哪?”
“霍世亭,你記住了,我不是你的妾,是你的報應(yīng)!”
霍世亭臉上寫滿了震驚,溫?zé)岬难粩鄰乃笸雀苛鞒?他喘著粗氣大喊。
“來人——??!”
三月前,裴家軍主帥裴宗能攜三子前往邊城渝州,大敗西掖國。
之后裴家父子便杳無音訊,再次傳來消息,就是裴家通敵西掖,父子四人畏罪跳崖,尸骨無存。
不過月余,皇帝草草結(jié)案,裴家滿門被流放。
霍世亭以助力捉拿裴家人有功的恩典,求皇帝準(zhǔn)允將裴家四女裴芷夏納為安平侯府貴妾。
看著裴芷夏那張明艷動人的臉,霍世亭心癢難耐,他曾遠(yuǎn)遠(yuǎn)在宮墻外見過裴芷夏一眼。
當(dāng)年,裴芷夏隨父出征大敗敵軍,歸朝后接受先皇封賞,那時的她一身紅衣騎裝,雖面帶病容但絲毫不掩周身颯爽。
那時他便暗暗發(fā)誓,一定要得到裴芷夏,哪怕納她為妾。
二人雖都為將門出身,但身份懸殊。
裴家軍功無數(shù),裴家兒郎個個英勇無雙,是大晉半壁江山的頂梁柱。
侯府僅他一子,他又不是上陣殺敵的那塊料,安平侯府自從老侯爺故去后便榮光漸敗。
若不是那人給了他這個機會,那樣前途無雙的裴家嫡女,怎會入府為妾。
沒想到,裴芷夏性子這么烈,新婚之夜就想取了他的命根子。
但他轉(zhuǎn)念一想,裴芷夏有軟肋捏在他手中,他的語氣又硬了起來。
“殺了我,也改變不了裴家通敵,滿門被流放的事實!你別忘了,負(fù)責(zé)看押裴乘風(fēng)兄妹二人去西北的人,是侯府舊人!”
“我沒忘?!?/p>
“所以,我在簪上淬了毒。”裴芷夏頓了頓,“此毒遇血融合速度極快,算算時間,應(yīng)該已流竄全身了?!?/p>
裴芷夏故意嚇唬他。
霍楊氏在仆人的攙扶下慌忙進(jìn)門,看著霍世亭衣衫不整癱坐在地。
明晃晃的金簪插在他的腿根,還淌著血,滿屋子的血腥氣差點把她熏得兩眼一黑暈過去。
“快侯爺扶起來,再拿我的帖子去請?zhí)t(yī)!”霍楊氏連忙吩咐道。
“不準(zhǔn)去!”霍世亭齜著牙,慘白著一張臉,“被一個妾被刺傷下體,這要是傳出去,我以后如何做人?去找把府醫(yī)找來!”
“只要你把解藥交出來,本侯這就傳信讓人暗中照拂裴家弟妹。”
“你有什么資格和我談條件?”裴芷夏慢悠悠地倒了杯茶,“是不是感覺現(xiàn)在全身發(fā)麻發(fā)冷,使不上力氣?”
“毒婦!裴家滿門流放,我兒心善頂著京城里多少流言蜚語納你入府,我霍家到底是如何得罪了你,你竟想要我霍家斷子絕孫!”
霍楊氏又急又怒,強壓著怒火說道。
裴芷夏兩手一攤,道:“誰讓我一睜眼就看到他壓著我意圖不軌?!?/p>
“任何違背婦女意愿的房事,都叫強J?!?/p>
“胡說八道!你知不知羞!身為妾室伺候夫君乃是天經(jīng)地義?!?/p>
霍楊氏氣的臉都白了,說完回頭看著霍世亭。
霍世亭只覺得頭暈?zāi)垦喩肀?,緊緊閉著雙眼,只求府醫(yī)趕緊來給他看看傷勢。
“兒啊,我的兒你現(xiàn)在感覺如何?!?/p>
“母、母親,我感覺渾身發(fā)冷......頭暈?zāi)垦?.....”
看著霍氏母子的反應(yīng),裴芷夏冷嗤一聲,兩個色厲內(nèi)荏的封建毒瘤。
“伺候人我是伺候不了的,讓霍世亭下身癱瘓就好了?!?/p>
“你到底想干什么!”
霍楊氏急得快哭了,侯府三代單傳,要是霍世亭日后真的不能行房事,那該如何是好。
“解毒,可以。”
“第一,我不行房事?!?/p>
“第二,把青梧劍還我?!?/p>
“第三,每半月必須按時向我匯報乘風(fēng)和乘鳶的近況?!?/p>
霍世亭只覺得要窒息了,大腦一片空白,此刻顧不得裴芷夏提什么要求一律答應(yīng)。
“都依你,快給我解毒!”
是他小瞧裴芷夏了,但只要把毒解了,雖一時半會處置不了裴芷夏,讓裴家姐弟生不如死還不是易如反掌。
在意識渙散的前一秒,霍世亭還在想著等解毒之后,如何折磨裴芷夏和裴家姐弟。
“去打一壺?zé)崴畞怼!?/p>
不一會,丫鬟提著熱水回來,裴芷夏從袖中摸出一包666感冒沖劑往桌上一扔。
“把這個倒入水中攪勻喝下去?!?/p>
看著那綠白相間的奇異包裝,霍楊氏立馬跳腳了:“裴氏,你敢耍我,這算什么解藥?”
“神藥,見效極快。”
“你休想蒙我,整個大晉我從未見過這樣的——”
“你沒見過,不代表沒有。我隨父出征多年,鐵蹄踏過的地方數(shù)不勝數(shù),見過的稀罕藥更不在話下?!?/p>
這話懟地霍楊氏啞口無言,此刻霍世亭已徹底昏厥。
“放心,我那年幼的弟妹還需要你們照顧呢?!?/p>
這句話像是定心丸,瞬間給了霍楊氏底氣,她本想等府醫(yī)到查驗一番。
看著霍世亭奄奄一息的模樣,此刻也不等了,立刻讓丫鬟喂了藥。
此時,一個提著藥箱的青年人入門。
“快,快給侯爺看看傷勢?!?/p>
“這毒婦給侯爺下了毒!你快瞧瞧毒是否解了。”
一番折騰后,府醫(yī)回話:“侯爺體內(nèi)的毒已被壓制,腿根的傷口在下已為侯爺上過藥,這段時間需靜養(yǎng),萬不可再行房事。”
聽到這話,裴芷夏拿著糕點的手一頓。
她壓根就沒下毒,霍世亭感到手麻心悸不過是因為失血過多,裴芷夏嚇唬他罷了。
她打量了府醫(yī)一眼,是他壓根沒診斷出來胡說八道,還是在——
替她圓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