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藏于初夏》 章節(jié)介紹
《他藏于初夏》作者俠名,他用超絕的想象力和文筆,刻畫出了一個有血有肉的段遲驍付鳶形象,讀起來讓人熱血沸騰,激情澎湃,又感人肺腑。《他藏于初夏》第2章內容介紹:段遲驍玩性很大,這點付鳶是清楚的。小時候玩游戲滑板之類,大學期間玩樂隊、滑雪等等,.........
《他藏于初夏》 第2章段遲驍今晚給她的,只有風雪。 在線試讀
段遲驍玩性很大,這點付鳶是清楚的。
小時候玩游戲滑板之類,大學期間玩樂隊、滑雪等等,段父本指望他去國外讀研回來繼承家業(yè),結果大學畢業(yè)段遲驍就不肯再念書,又開始玩賽車。
除了不***,他什么都玩。
也正是因為他不***,付鳶才能自作多情這么久。
她以為他不交女朋友,也不和他父母澄清什么,就是和她一樣默認了兩家的娃娃親。
現(xiàn)在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能這么蠢。
附近酒店并不多,付鳶在手機地圖上找過,在風雪中走了兩個街區(qū),終于又進了一家酒店。
她去前臺,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機,問還有沒有房間。
前臺小姐禮貌客氣道:“對不起女士,今晚所有房間都滿了?!?/p>
付鳶覺得眼前都要黑了。
這個天氣,她實在沒有勇氣再出去找酒店,她僵硬地站在前臺,正考慮要不要干脆厚著臉皮在酒店前廳的沙發(fā)上坐一晚,耳邊忽然傳來一聲呼喚:“付鳶?!?/p>
付鳶一愣,扭頭看過去。
身著黑色風衣的男人走過來,他身高腿長,眉目清俊,氣度矜貴,付鳶盯著他那雙眼看了好幾秒,才下意識反應出一個名字來:“段景淮?”
話出口,她又覺得自己嘴快。
段景淮是段遲驍同父異母的哥哥,大她三歲,禮貌點她是應該叫聲哥的。
不過,段景淮身份特殊,是段父的私生子,段遲驍都沒有管他叫過一聲哥。
付鳶過去和他的接觸其實不是很多,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他。
段景淮沒在意稱謂,蹙眉問她這么晚在酒店做什么。
他的聲音很低,付鳶覺得心底某根弦像是被撥了下。
或許是因為這會兒的她太脆弱了,這樣淺薄的一點點關心,都讓她鼻尖酸了下。
“段遲驍打架了,我剛剛去派出所給他辦保釋手續(xù)?!彼鐚嵒卮稹?/p>
段景淮并不意外,又問:“那他呢,你怎么一個人?”
“他和女朋友在派出所那邊的酒店開了房,”付鳶語氣很喪:“我出來的時候宿舍樓就鎖門了,也回不去,那邊酒店沒其他房間,我也不好和他們住一起,就來這邊問問。”
段景淮聞言,頓了下,“你……不就是他女朋友?”
他聽說過那個所謂的娃娃親,印象里,兩家大人早就認定段遲驍和付鳶是一對,這兩個當事人也從來沒有否認過。
付鳶不知道怎么樣才能讓自己的表情自然一些,她很努力地扯出個笑,“不是啊……”
語氣很僵硬,又補充:“從來就不是?!?/p>
段景淮若有所思地盯著她,沒說話。
付鳶對上男人的目光,心神就有些亂。
段景淮這雙眼睛太過特別,黃種人茶色瞳孔居多,但他的那雙眼是純粹的墨色,如同他的名字。
這樣的眼睛很漂亮,可也會給人錯覺,當他專注時,那雙眼就好像溫柔的漩渦。
她匆匆別開眼,腦中混亂,還在找補:“娃娃親什么的……都是叔叔阿姨開玩笑的,這都什么時代了……”
段景淮打斷了她的話,“既然如此,你們該早些和家里人說清楚,而且段遲驍每次有事都找你,現(xiàn)在打架了要你去保釋,他女朋友是死人么?”
付鳶怔了怔。
她沒想到段景淮嘴巴會這么毒。
不過……她覺得他說得還挺有道理的。
段景淮話鋒一轉:“開到房間了嗎?”
付鳶沮喪地搖頭,“這邊也沒空房間了?!?/p>
段景淮默了兩秒,“我住頂層套房,你不嫌棄的話,可以睡客臥?!?/p>
付鳶現(xiàn)在哪里還有的挑,連忙道謝。
段景淮高中沒畢業(yè)就從段家搬出去了,那個家,根本沒有他的容身之所。
這也算是段家一樁丑聞,私生子段景淮比家里的寶貝兒子段遲驍還大一歲。
段父早年和一個女人珠胎暗結,卻始亂終棄,后來接受家族聯(lián)姻,同段母結婚。
付家住段家隔壁,付鳶才五歲就跟著父母聽段家的八卦。
段景淮本來也不在段家生活,是后來被他母親硬塞進段家的。
可想而知他在段家有多尷尬。
段母甚至不讓他上桌吃飯。
付鳶那時候成天和段遲驍一起玩,段遲驍說段景淮是小三的孩子,流著骯臟的血,是壞小孩,她那時也還小,對段遲驍?shù)脑捝钜詾槿弧?/p>
從回憶里抽身,付鳶已經(jīng)跟著段景淮進了房間。
套房里的生活痕跡很明顯,付鳶不知道段景淮一個人在這里住了多久。
段景淮換過鞋,想起什么:“這里沒有女士拖鞋,等下我讓酒店送過來?!?/p>
付鳶不好意思麻煩他,忙擺手,“沒事,就一個晚上,我湊合一下就好了?!?/p>
段景淮脫掉外套,去洗了手,轉身進廚房,再出來時手中端了一杯熱水,給付鳶放在茶幾上,“喝點熱水會暖和些?!?/p>
付鳶冷過頭了,到這會兒也沒脫外套,坐在沙發(fā)上端起熱水,說了聲謝謝。
她其實還想問段景淮為什么這么晚才回住處的,但是段景淮顯然沒有同她聊天的意思,他邁步往主臥走,態(tài)度疏離冷淡,“外面這個洗手間我不用,里面有一次性的洗漱用品,你自便,早點休息。”
付鳶張了張嘴,男人背影已經(jīng)進了主臥,門也給關上了。
她心底嘆氣,段景淮好像還是和以前一樣,寡言,尤其不愛和她說話。
也不能怪他,依她和段遲驍小時候干的那些事,他不討厭她已經(jīng)很不錯了。
不過,熱水的溫度讓她感覺像是復活過來,至少段景淮給了她一個住處和一杯熱水,段遲驍今晚給她的,只有風雪。
她慢吞吞喝完水,起身要去洗漱時,房門被敲響。
走過去打開門,她看到外面的酒店服務生。
“這些是段先生要的東西?!狈丈f過來袋子,付鳶料想是拖鞋,接過之后道謝。
關上門打開袋子,她愣了下。
袋子很大,里面不光有拖鞋,還有嶄新的女士護膚品,甚至還有一杯熱飲,是紅糖姜茶。
這一晚,付鳶在套房客臥的床上輾轉難眠。
段遲驍朝她扔了一顆雷,她不得不重新審視他們之間的關系。
至后半夜,困意襲來,手機猛然一震,她拿起來看了一眼。
段遲驍發(fā)來微信:小鳶子,開到房間了嗎?
哦,原來他還記得有她這么個人。
她將手機倒扣在床頭柜上,閉上眼,意識昏沉之間,冒出個想法:段遲驍這人,其實挺差勁的……
還不如段景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