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雄天下》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讓人沉迷,不可自拔。它的名字叫《戰(zhàn)雄天下》,作者是聞香情,主角是楊天霸梁思思?!稇?zhàn)雄天下》第2章內(nèi)容介紹:由那時開始,錢柳便跟著白居易學(xué)習(xí)白家劍法。他仍是不言不語,每次在學(xué)劍時只是默默聆聽白居易講述用劍要決,及觀看其將白家劍法.........
《戰(zhàn)雄天下》 血洗白家莊 在線試讀
由那時開始,錢柳便跟著白居易學(xué)習(xí)白家劍法。
他仍是不言不語,每次在學(xué)劍時只是默默聆聽白居易講述用劍要決,及觀看其將白家劍法示范,許多時候,白居易僅將劍式使上一次,錢柳便立即能夠再演一回,可知其記心甚強(qiáng)。
白居易隨后更教他把劍訣融于劍法之內(nèi),錢柳雖是小孩,但拿捏之準(zhǔn)繩,居然十分到家。悟性之高,不亞于一般學(xué)劍十年之士。
再者,白居易還發(fā)覺這孩子有一個很大的優(yōu)點,就是堅定不移,他每天都是努力不懈地練劍,即使白居易要遠(yuǎn)行時亦風(fēng)雨不改地自行練習(xí),從不間斷,絕不像他那兩個親生兒子般疏懶。
所以在短短一年之間,錢柳已盡得白家劍法和劍訣的所有真?zhèn)?,只是?nèi)力尚淺,火候未足而已。白居易認(rèn)為只要他持之以恒地不斷練習(xí),假以時日,必定會有一番作為。
那時候,錢柳還只有十歲。
白居易深感滿足,他知道,自己將白家劍法傳給錢柳,這個決定絕對沒錯。然而,他也不是全無顧慮,因為他發(fā)覺在錢柳那雙冷眼下,隱隱透著一種戾氣,這戾氣似是因其受盡多年冤屈累積而成,終有一天會像山洪般爆發(fā)出來,屆時,這孩子的殺性定然會日益增重。
因此,有一回在和錢柳練劍的時候,白居易對錢柳道∶
“六六,這套白家劍法說高不高,說低不低,不過劍旨卻以仁義為本,目的在于救人自救,我希望你能應(yīng)承我,將來切不可用此劍法殺人!”
他此番說話其實只想錢柳他日若然有成,就必須抑制心中戾氣,不可濫殺無辜!
錢柳沒有回答,但亦沒有搖頭。
白居易當(dāng)然明白,這個孩子若不搖頭,亦即默許了。
他稍為安心,其實,他早覺得在錢柳那雙冷眼下并非全是冷意,這孩子只是不懂得和別人相處而已。
每項次當(dāng)白居易看著錢柳一心一意,聚精會神的練劍時,他總會念起這孩子自出娘胎以來的多年辛酸。
他的父親早死,他的娘親恨他,他此刻又常自覺寄人籬下,短短十年的小命,從沒得到半點關(guān)懷和諒解,他比任何人更需要同情,可是他偏偏不需要別人同情。白居易心中暗下決定,只要他在生一日,他一定會克盡父職,好好養(yǎng)育和提攜這個孤獨(dú)的孩子,他更使錢柳重過正常人家的生活,他要使他幸福。
只要他在生一日……
然而,獨(dú)特的孩子總有異于常人的命運(yùn),一切一切,都不可以擺脫!
柳已無常,
可惜,世事,更是無常。
終于有一天。
惡運(yùn)來臨!
那天,白居易一早已在打點著莊中事務(wù)。在日后便是他的大壽,他遂吩咐府中婢仆各辦其中,正忙個不可開交之際,白家莊那高而堅厚的鐵鑄巨門驀地被人一腳踢翻,這條腳的主人竟然是個跛子!
只見硬闖進(jìn)來人人體形肥胖,模樣古怪,左足已廢,足斷處換上鐵拐,一蹦一跳地躍進(jìn)來,整個人看來就像是一頭會跳的豬!
白居易一見此人,不禁眉頭一皺,當(dāng)即問道∶
“這位兄臺,我白家莊與你素?zé)o過節(jié),何解不請自來,破門而入?”
那怪人嘿嘿獰笑兩聲,神態(tài)猥鎖,道∶
“你爺爺我是烈焰雙怪之老地赤鼠,此行是奉霸業(yè)萬載的黃幫主━━黃巢之令,前來報訊!”
白居易一聞黃巢之名,臉色陡變,轉(zhuǎn)瞬化青,看來此黃巢并非等閑之輩!
這黃巢原來是近年逐漸威懾江湖的一代大幫金甲軍之幫主!據(jù)聞他在崛起之初,已有雄霸天下之野心,遂易名換姓為黃巢,矢言成為一代梟雄,其真實姓名不詳。
其有詩作兩首.“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后百花殺。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边@是一首詠菊喻志詩,題為《不第后賦菊
還有一首《題菊花》也是黃巢的詠菊詩:“颯颯西風(fēng)滿院栽,蕊寒香冷蝶難來。他年我若為青帝,報與桃花一處開。”
近年來,黃巢此人不斷鏟除異已,亦不住招攬武林中人,以求增強(qiáng)自己勢力,來對抗江湖中另一大幫“沙陀城”想不到,黃巢會看中白家莊。
白居易強(qiáng)作鎮(zhèn)定,問∶
“所報何訊?”
赤鼠詭譎地笑了笑,道∶
“黃幫主有令,命白家莊即日歸降,納為金甲軍其中一目,此后世世代代盡忠于黃幫主,不得有違,否則……”
“否則又將如何?”白居易正色問。
赤鼠瞪目不轉(zhuǎn),一字字道∶
“要把你白家莊殺個━━雞犬不留!”
白居易冷笑。
他亦不作細(xì)想,立即義正詞嚴(yán)地回答∶
“好!你這就回去告訴黃巢!白家莊向來與世無爭,僅以濟(jì)世助人為已任,絕不愿牽涉入此等江湖的權(quán)力斗爭之中,更不想接受貴幫招攬?!?/p>
赤鼠道∶
“好大的口氣!你這是有敬酒不喝喝罰酒了?”
白居易不答,臉上流露一股凜然正氣。
赤鼠嘿嘿一笑,道∶
“那就讓老子先試試你這廝究竟有多大能耐?”
赤鼠說罷提掌運(yùn)勁,猝然向白居易擊去!
白居易見他適才一腿已可將白家那道鐵門踢翻,可知內(nèi)力深厚異常,豈敢怠慢,急忙縱身一躍,避過來襲,赤鼠這一掌于是擊在其身旁那張圓桌之上。
“砰”然一聲,圓桌頓時被赤鼠轟個粉碎,余屑更夾著火舌向四面八方飛散,眾家丁婢仆登時被嚇得雞飛狗走!
“烈焰神掌?”白居易乍睹此掌威力,不禁動容,蓋因其生性不好斗爭,僅于助人脫困時才用劍,平素大都不會佩劍在身。此刻強(qiáng)敵當(dāng)前,一個劍手居然身無一劍,情勢兇險萬分。
赤鼠打個哈哈,道∶
“白老頭,你如今怕了吧?”說著再行鼓動雙掌,瘋狂向白居易拍去!
白居易本以劍馳名,并不擅長掌法,在未摸清對手功力之前,不宜空手硬拼,于是左閃右叫避,赤鼠雖然掌影此起彼落,變招甚速,可是白居易身法奇快,赤鼠掌掌落空,一時間未能得逞。
兩人一攻一避,斗到內(nèi)堂門外,就在此時,一個小小的身影正從內(nèi)堂步出。
白居易急瞥之下,只見那身影正是錢柳,不禁大吃一驚,急忙呼道∶
“六六!快躲開!”
錢柳恍若充耳不聞,反向他們這邊走來。
赤鼠聽見白居易適才如此叫喚此子,心知這孩子絕不簡單,或許擒下他便可威脅白居易就范,當(dāng)下改變主意,化掌為爪,逕向錢柳抓去!
錢柳竟然毫不驚怕閃避,就在赤鼠侵近,快將觸及其衣角之際,他倏地把手從后送前,送的不單是手,還有一柄短身匕首,直刺向赤鼠的心窩!
這樣一送,正是白家劍法其中一式━━蕩氣回腸
赤鼠不虞此十歲小子忽然出劍,更不料他冷靜若此,這一劍落位之準(zhǔn),縱是他如此的高手亦難閃避,驚愕間猝使一個鯉魚翻身,尚幸錢柳手短劍短,此招他險險避過,但赤鼠胸前衣服已給刺破,狼狽已極!
然而赤鼠不愧為頂級殺手,應(yīng)變奇速,雙足著地同時,烈焰掌勁又再如溫般涌出,猛然向錢柳額頭拍下。
錢柳縱然資質(zhì)極高,但畢竟是個小孩,適才一擊不中,變招自然不及赤鼠那樣老練且快,決計避不了赤鼠這一擊,倘若挺掌相抗,以他微弱功力,更是螳臂當(dāng)車!
眼看赤鼠一掌便要把他的小腦轟個稀爛,驀地,一條魁偉的身影閃電攔在錢柳身前,此人正是白居易!
他心知烈焰掌法厲害,本不欲正面和赤鼠硬拼,只想退回房中取劍迎戰(zhàn),但見此刻錢柳命在毫發(fā),一時情急之下,奮不顧身搶前,以自己身體為他擋這兩掌!“砰”一聲,烈焰掌勁結(jié)結(jié)實實地拍在白居易的胸膛上,瞬息發(fā)出碎心巨響!
赤鼠臉色一變,反被白居易震退丈遠(yuǎn)!
白居易則沉馬穩(wěn)站,靜立不動,在他衣襟之上,深深印下兩個焦灼的掌印。
過了良久,赤鼠這才回過血?dú)猓⒅拙右准捌渖砗笕允悄救坏腻X柳,喘息道∶
“好一個……處世不驚之小子!料不到白家莊竟出此異稟之人。”
白居易略露引以為豪之色,卻依然不失劍客風(fēng)范,道∶
“犬兒僅學(xué)得白家劍法之粗淺皮毛,赤兄承讓了?!?/p>
赤鼠道∶
“你且別得意,下次老子再來之時,將會與我大哥蝙蝠一起前來,屆時合我烈焰雙怪之力,必定把你白家夷為平地!”
白居易冷冷還他一句,道∶
“倘若你真有料子的話,何不現(xiàn)下再來動手?”
赤鼠臉上陣青陣紫,似有隱憂,悻悻然道∶
“嘿!你們等著瞧吧!”
說罷運(yùn)起鐵拐彈跳而去。
赤鼠去后,白居易一直鎮(zhèn)定的面容驟變鐵青,一顆顆斗大的汗青年人從他額角源源流下,他忽然猛烈地用手撫著胸口,痛得頹然跪倒!
婢仆們見狀即上前攙扶,同聲道∶
“老爺,你沒事吧?”
白居易口角滲出一絲鮮血,咬緊牙根,強(qiáng)忍著痛楚道∶
“好歷害的烈焰神掌!不過我白居易絕不相信,單憑他兄弟兩人便可以把我白家莊夷為平地,有膽便來吧!”
錢柳卻默然無語,他只是定睛看著白居易襟前那兩個掌印,仿佛那兩個掌印才是最值得他一看的東西!
赤鼠這兩掌當(dāng)真是非同小可,白居易在房中閉關(guān)療傷已然過了兩天。
烈焰雙怪乃是江湖中的一級殺手,大哥蝙蝠一手烈焰刀法,江湖中人聞之喪膽;二弟赤鼠則擅長烈焰神掌,出道以來亦從未失手,二人自歸順黃巢旗下之后,氣焰益盛,驕橫囂張,殺人更多,更狠。
這次白居易與赤鼠匆匆一試,由于沒有使劍,只用身軀硬拼之下,立受重創(chuàng)。然而白居易雖是身負(fù)重傷,信心卻未減分毫,因為白家劍法亦非等閑,倘若有劍在手的話,未必就會輸給此二怪!
當(dāng)前急務(wù),必須先行療妥傷勢,以免他倆伺機(jī)來襲。
不過赤鼠當(dāng)天離去時臉色發(fā)青,白居易暗中推詳,論理赤鼠的傷勢比他更重,大概也需五。六天方可痊愈,到時也已過了他大壽之期。
他一邊運(yùn)功療傷,一邊思量,正在全神貫注之間,突然一雙手在其背門輕輕搓揉。
他心中一驚,但隨即感到那雙手并無襲擊之意,可能因為他在運(yùn)功療傷之際,感覺較為麻木,兼雜念叢生,否則絕不會對進(jìn)來的人渾然不覺。
縱是如此,這個人也是踏地?zé)o聲,手腳頗輕。
那雙手在白居易的背門不斷搓揉,白居易只感到說不出的舒服受用,渾身舒暢無比,可是回心細(xì)思,這種搓穴法似是他白家真?zhèn)鳎麅擅麅鹤犹煨杂掴g,未能領(lǐng)會,只有他第三個兒子……
白居易突地心神一動,立時收攝運(yùn)功氣息,回首一望,背后的人竟然是錢柳!
“六六”他深深感到意外,因為眼前除了錢柳外,還有一碗藥茶已端到桌子之上。
這就是冷面背后,真真正正的錢柳!
這就是白居易一直在期待著的錢柳!
錢柳依然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端起那碗藥茶,遞給白居易。
在身子如此虛弱的時刻,白居易但覺一股熱血攻心,眼眶一濕,道∶
“孩子,這藥……是你煎的嗎?”
錢柳點了點頭。
白居易感極而笑,緩緩接過那碗藥茶,跟著大口大口地把茶灌了下去。茶是苦的,可是他卻甜在心頭。這碗茶,代表了錢柳的心!
他把茶一口喝盡,凝目望著錢柳,他終于感到這孩子眼中的冰雪已然融化,一切盡在不言之中。此刻,錢柳已真正成為他的兒子了。
他的淚在眼眶內(nèi)不斷打滾,似要奪眶而出!為怕在孩子面前老淚縱橫,白居易避開了錢柳的目光,道∶
“謝謝你!”
錢柳微笑不語。
他的笑,就像是冬天里的和楊,絕對不可能會發(fā)生。
可是卻偏偏發(fā)生在白居易的眼前,這是他一生之中,第一次看見錢柳的笑容。
也許,亦是最后一次。
錢柳似是不想再打擾他運(yùn)氣療傷,正欲退下。
當(dāng)他退至門邊時,白居易忽然道∶
“六六,明天便是我大壽之日,如果你不介意,我希望你可以不像往昔般獨(dú)個兒躲在房中,我希望你能換上像樣一點的衣裳,坐在筵席之上,讓我把你介紹給所有親朋們認(rèn)識,我白居易有一個了不起的兒子!”
在白居易的心坎深處,原來只得這個如此平凡。如此微不足道的心愿?
錢柳沉默良久,終于點了點頭。
這個孤僻獨(dú)特的孩子,到了最后,也甘愿入群了。
白居易不禁老懷安慰。
眨眼之間,已是白居易大壽當(dāng)晚。
白家的大門早已修妥,一如五年前白居易大婚之夜,依舊張燈結(jié)彩,鑼鼓樂聲喧天震地,吉慶滿門,好不熱鬧!
到賀的賓客盡非武林中人,全屬白家莊的親朋好友,只因白居易的新傷初愈,雖然有點吃力,但仍有一臉笑容,他是由心笑出來的。
因為,就在今天,他要所有的賓客都知道,他還有一個兒子━━白柳。
百忙之中,福嫂忽地趨前,急道∶
“老爺,不得了啦!,小少爺不見啊!”
白居易不由得一怔,呆了半晌才懂得說話,道∶
“什么?”
福嫂道∶
剛才我想拿套新衣給小少爺替換,才發(fā)現(xiàn)他房中已空無一人?!?/p>
在旁的白阿悲和白阿崔聽見如此情形,難免幸災(zāi)樂社禍,白阿崔悟在白阿悲的耳邊說∶“大哥,看來油瓶是因怕要面對這樣多的人,才不知躲到什么鬼地方去了?!?/p>
白阿悲目露鄙夷之色,道∶
“畢竟,狗始終是狗,怎可以用兩腿走路?”
縱然二人只是竊竊私語,但以白居易的功力,豈會聽不到此番說話,當(dāng)下不禁雙眉倒豎,目光如炬望著自己兩個兒子,道∶
“狗口長不出象牙來!”
二人但老爺所言,臉色一紅,也沒多話。
白居易目露堅定神色,道∶
“我絕對信任這個孩子!他昨日既已點頭,便絕不會食言反悔!福嫂,你再到外面去找找他!”
福嫂見老爺如此堅信不移,只得唯命是從,正想舉步出門,斗然間,十?dāng)?shù)名家丁如斷鳶般給拋了進(jìn)來。
十?dāng)?shù)名死了的家??!
眾賓客乍見那些家丁們血淋淋的尸首,不禁嘩然尖叫!
白居易心中一寒,他一眼已瞧見這些家丁全都死于刀法之下,操刀者刀快且準(zhǔn),全是一刀致命!
驚愕之間,兩條人影已驟現(xiàn)門前,其中一個赫然是那天來招降的赤鼠,另一個容貌枯藁,雙目失明,然而馬步沉穩(wěn),顯見是一流高手。
赤鼠已一馬當(dāng)先,大步上前,向白居易咧嘴笑道∶
“恭喜白莊主大壽之喜1”隨即又哭喪著臉,轉(zhuǎn)調(diào)道∶
“更賀喜白莊主滅門之喜!”說罷突然舉掌發(fā)勁,向那群賓客身上轟去!
烈焰掌法霸道無倫,那群賓客又不諳武,掌風(fēng)掃過他們身上,迅速著火,頃刻之間,不少人慘被焚身,慘號撕天!
白居易眼見他出手如此兇殘,怒道∶
“你們只是沖著白某而來,別要濫殺無辜!”
赤鼠道∶
“白老頭,黃幫主早已下令要把白家殺人雞犬不留!今天在白家莊內(nèi)的所有人,絕對沒有一個能夠活著出去!”
白居易道∶
“好狂妄!你的傷已經(jīng)痊愈了?”
赤鼠嘻皮笑臉地道∶
“承蒙白莊主關(guān)心,小弟的傷早已為吾兄所治!”
白居易的目光這才移往那瞎子身上,問∶
“這位一定是聞名江湖的蝙蝠先生了?”
蝙蝠冷笑,答∶
“正是?!?/p>
“江湖傳言,蝙蝠只為銀兩殺當(dāng)事之人,絕不干賠本買賣而殺害無辜,不知此話當(dāng)真?”
蝙蝠冷靜地答∶
“當(dāng)真”白居易深深嘆了口氣,道∶
“那白某今天當(dāng)可放心,蝙蝠先生不會殺害這里的人,這只是我與你們之爭!”
蝙蝠道∶
“你錯了?!?/p>
白居易一愣。
“此處所有人頭都有價,黃幫主說,一干人等,頭顱均值三千兩!”蝙蝠道。赤鼠插口道∶
“而你,白居易,你的頭顱值三萬兩!”
“兩”字出口同時,赤鼠已騰身而起,又再沖向人群,揮掌便要將眾擊殺。
白居易大吃一驚,急忙拔出佩劍,奮不顧身地?fù)]劍抵擋赤鼠擊向賓客的攻勢,豈料在旁的蝙蝠同時出手!
刀光一閃!
這一刀,逼開了白居易的一劍,赤鼠頓沒阻撓,掌勢迅速轟向眾人身上!
瞬息之間血花四濺,凄歷異常!
白居易心中顧慮眾人安危,心中痛苦,立時坐化而死.不虧為詩中之仙,人品高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