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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蟬檔案》大結(jié)局最新章節(jié)第五章紙扎的小人

2021-04-19 02:32:32 作者:游蕩兒
  • 飛蟬檔案 飛蟬檔案

    流浪人晨剛,不經(jīng)意間卷入了一場場血腥恐怖的兇殺案中,逐步發(fā)現(xiàn)了存在于各個階層中的神秘組織—飛蟬教,成了“沉”字輩的護教使者—沉剛。飛蟬教人員眾多,組織嚴密,是取其飛蟬成長:沉、蛻、飛、化四個階段,四個等級,修煉達成他心通,最終與舉頭神(日夜游神)合二為一,以至金蟬脫殼,獲得再生,但組織內(nèi)部,教派分歧,各逞手段,而躲在黑暗深處的邪靈野鬼,也伺機出現(xiàn)在一場場血腥的殺戮之中。

    游蕩兒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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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蟬檔案》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能治愈傷痛,忘記昨天,擁抱明天。它就是治愈系小說《飛蟬檔案》,作者是當紅作家游蕩兒?!讹w蟬檔案》第5章內(nèi)容概述:香爐里的圓球漸漸失去了光芒,三水觀的院子里又成了濃黑一片,但那些游魂野鬼的嘶叫聲卻并沒有停息。趴在門縫里,晨剛使勁.........

《飛蟬檔案》 第五章 紙扎的小人 在線試讀

香爐里的圓球漸漸失去了光芒,三水觀的院子里又成了濃黑一片,但那些游魂野鬼的嘶叫聲卻并沒有停息。

趴在門縫里,晨剛使勁瞅著里邊,卻也看不清楚它們到底在做什么,只是過了一會,此時,就在香爐的正后邊,供奉著佛像的正堂屋里,突然霞光四射!

就如同有一顆耀眼的明珠,突然間在屋里綻放了光彩!光線從門口,從窗戶里,甚至從屋上的瓦片間,沖射出來,五顏六色,比剛才的光亮還要耀眼奪目,霎時間又重新把整個院子都照得如同白晝!

就在同時,重新顯現(xiàn)在晨剛面前,院子里那個高大的黑影,原來正在弓著腰,把一個個小黑影變成的黑色人皮一般的東西疊放在一起,此時,突然抬頭望著正屋里的彩光,發(fā)出了一聲恐怖地吼叫:“不好,孩子們,我們快跑!”

話音剛落,院子里剛剛消停的陰風,又陡然平地而起,比剛才似乎更加猛烈的肆虐起來,吹得晨剛都睜不開眼睛,還帶著刺骨的寒意。

“嗚——呼——嗚——”

一陣狂風過后,也就在短短的幾秒之內(nèi),狂風突然又戛然而止!

整個院子里,整個三水觀,整個三水山,仿佛一下子又靜止了,沒有了任何的風聲,也沒有了任何的動靜,又完全恢復了往日的那份黑夜里的寧靜。

待到晨剛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又是一片黑暗,那些黑影早已不見了,觀中正堂屋里的光亮也瞬間湮滅了,一切又都恢復了原來的模樣。

四周一片寂靜,靜得有點怕人。

就在晨剛驚詫不已、莫名其妙的時候,就聽見身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回頭一瞧,兩個黑影已經(jīng)飄然而至,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雖然有些模糊,但晨剛知道,是飛道長跟剛才下山的那個瘦削的流浪漢回來了。

飛道長并未停下急匆匆的腳步,也沒跟晨剛打招呼,就匆忙打開院門,徑直走進了院子,直沖院子一角的那間小黑屋走去。

晨剛跟那個流浪漢二人,也趕緊跟著道長來到了小屋門前

屋門已被打開,飛道長一步跨了進去,剛說了一句:“你們不要——”,其實道長是不想讓他們二人進屋的,但他們二人就緊跟在身后,已經(jīng)走了進來,飛道長也就不再制止了。

此時,道長從門后的一張桌子上摸起了手電,打開燈光,晨剛立時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原來就在屋子的四周,靠墻站著十幾個紙扎的小人!

小紙人都在一米左右,整齊地排列在墻邊,能區(qū)分出男女,男的全身穿著黑色的衣褲,女的全身著綠,衣服也都是紙做而成,但惟妙惟肖,相當?shù)恼鎸崳貏e是小人臉上那一雙畫就的眼睛,似乎真的有神,光線略過,就跟真人一般。

就在手電光閃現(xiàn)的瞬間,晨剛還發(fā)現(xiàn)就在屋子的地上,凌亂的飄落著十幾張黃色的道符,看得出道符本來是貼在小人臉上的,但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飄落在地,有點亂。

突然間,晨剛從飄落在地上的道符上,發(fā)現(xiàn)在紅色的筆畫之中,歪歪斜斜的似乎也畫有一只飛蟬的圖案,但很模糊,他剛要想低下頭去仔細辨認一下,但手電的燈光已經(jīng)挪到了屋子的其它地方。

在屋子的中央還有一張小八仙桌,桌上有一個傾翻的大碗,碗里的小黃米撒了一桌,地上也有。

借著手電的光亮,晨剛發(fā)現(xiàn)道長臉色凝重,二目圓睜,緊緊地咬著嘴唇,一言不發(fā)。

道長環(huán)顧四周,輕聲地嘆了口氣后,就擰滅手電,又走出了小屋,他們二人也緊跟了出來。

三人來到院子的中間,香爐的旁邊,飛道長才開了口。

“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他進來的?”

晨剛知道不是問他,道長在問身邊的那個瘦削的流浪漢。

“夜里十一點剛過吧,我上山來是想找您交還飛蟬的,可是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打開了那屋的鎖,就要在這香爐前作法,我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就趕緊下山去找您了?!?/p>

干瘦的流浪漢,口齒清晰,一字一句地回答著,說話底氣很足,似是練家子。

“他怎么會知道我不在呢,而又是偏偏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

道長似乎在自言自語,干瘦的流浪漢也低頭不語。

晨剛聽得出來,他們嘴里說的那個他,肯定就是剛才那個高大的黑影。

而流浪漢嘴里說出的“交還飛蟬”那肯定就是他從尸體身上取下的那個飛蟬標志,難道道長跟那個下水道里的死者,是相識并且熟悉的?還有面前這個干瘦的流浪漢,難道他們都是一伙的?

剛想到這,就聽見道長在問他:“晨剛,那黑影是怎么跑的?”

“哦,屋子里出來那些鬼影后,就在這正堂屋里,突然也發(fā)出了耀眼的光亮,非常得亮,那個鬼影見到后,就被嚇壞了,一陣大風過后,就什么也不見了,而屋里的亮光也——”

“什么?!”道長一聽,似乎有些驚訝,“你說,這間正堂屋里也發(fā)出了亮光?!”

“是的,就是供奉著佛像的屋里,發(fā)出來的,光非常的亮,就像有一顆耀眼的夜明珠似的,就把那所有的鬼影都給嚇跑了?!?/p>

“哦……”道長似有所悟,但沒再繼續(xù)問下去,只是扭頭盯著黑洞洞的正屋,一動不動。

二人都盯著飛道長,飛道長也一直盯著正屋,又過了一會,飛道長這才扭過頭來,似乎有點輕松的對晨剛說:“好了,我給你介紹一下”,說著,他就指了指身邊干瘦的流浪漢,說,“這是蛻皮猴,他比你大,以后管他叫猴哥就好,也是和你一樣,在外流浪多年了,以后你們會慢慢熟悉的?!?/p>

“哦,猴哥好?!背縿傉f著就伸出手,蛻皮猴也伸出手來,握住了晨剛的手,晨剛立時感到他的手非常得涼,就跟冰塊一般,很瘦,很有骨感,似乎就感覺不到有肉的存在,只是一把骨頭,但堅挺有力。

兩人握著手,晨剛笑著說:“我下午在清川河邊見過你,看見你從那尸體胳膊上摳出了一件東西,那到底是什么?”

話音剛落,蛻皮猴立時就抽出手來,有點警醒地扭頭看著道長,似乎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晨剛。

道長沉思了一會,就對晨剛說:“你我認識時間也不短了,你我有緣,并且我很喜歡你身上的那股正氣,雖然在外流浪這么多年,但依然保持著一個正常人的氣度,這很難得,我以后就管你叫沉剛吧?!?/p>

“我不一直就是晨剛么”

“不,不是你原來的‘晨剛’,原來是‘早晨’的‘晨’字,而現(xiàn)在的是‘沉剛’,‘沉重’的‘沉’字?!?/p>

“哦,‘沉重’的‘沉’,‘沉剛’,很沉的鋼鐵,呵呵,不過聽起來都是一樣的?!?/p>

“嗯,聽起來雖然一樣,但意義是決然不同的,這也是我們有緣的一點表現(xiàn)吧,到時候我會詳細告訴你原因的?!?/p>

蛻皮猴在一邊聽著,一言不發(fā),聽完了道長的話,似乎心有領(lǐng)會,對著晨剛會心的一笑。

道長接著又對晨剛說:“那以后,你就記住自己叫‘沉剛’了,這位蛻皮猴,論年齡是你的哥哥,但論輩分卻是你的師叔,比你大一輩,剛才要你喊他猴哥,但現(xiàn)在既然我已經(jīng)收你為徒,還為你改了名字,那以后就不能叫他猴哥了,而應(yīng)該叫‘猴叔’。”

沉剛聽了覺得一頭霧水,一會猴哥一會猴叔的,就問:“輩分?什么輩分?!”

“你是‘沉剛’,是‘沉’字輩,他是‘蛻皮猴’,是‘蛻’字輩,比你大一輩?!?/p>

沉剛聽了,還是覺得鬧不明白,但也不好再問什么,就有點“吱嗚”地又對著干瘦的蛻皮猴,叫了聲“猴叔”。

蛻皮猴聽了也沒說話,只是會心地看著他。

雖然沉剛不明白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到底是為了什么,但看著道長那嚴肅的樣子,知道這里邊肯定有什么說頭,此時,既然道長不說,他也就沒問下去的必要。

又過了一會,道長對著他們二人說:“既然現(xiàn)在都是一家人了,情況緊急,我也不多說什么了,我現(xiàn)在就給你們分一下眼前的任務(wù)。”

他首先對沉剛說:“博城里的張之太,你聽說過吧?”

“當然了,整個博城誰不知道那個大富翁張之太——張董事長呢?”

“那好,你既然知道他,也知道他所在的成和大廈,那在以后的這段時間里,你就盯在成和大廈周圍,看看有什么人去找他,特別是注意今下午,我們上山的時候在路上遇到的那個綁著粗辮子的流浪漢,看看他是否會過去找他。”

“哦,那個綁辮子的大漢,我們今下午遇到的?”

道長沒有回答沉剛,只是對蛻皮猴說:“鐵鞭飛,他也已經(jīng)來到了博城,那你的任務(wù)就是找到他,并且一直跟著他,看他有什么動向?!?/p>

蛻皮猴點了點頭,似乎他們早就認識,并且很熟。

“鐵鞭飛?就是那個綁著辮子的流浪漢是吧?”沉剛在一邊還是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是的,他叫鐵鞭飛,身手十分了得,你們特別是要注意他懷里抱著的辮子,一定不要打照面,一切都要秘密跟蹤,就算萬一遇到了,不到萬不得已也不要交手?!?/p>

二人答應(yīng)以后,道長就說:“沉剛,剛才發(fā)生的一切,跟你今天下午在河邊見到的,等有時間,我會跟你說個明白的,現(xiàn)在時候不早了,我跟你猴叔還有事,你快去山下的土地廟里休息吧,別忘了明天的事?!?/p>

沉剛答應(yīng)一聲,立即就走出了三水觀,往山下走去。

回到土地廟后,天已經(jīng)很晚了,今天遇到的事雖然很多,但剛才道長收自己為徒,還給自己改了名字,加上平時沉剛就很敬重飛道長,一直把他當做自己的長輩看待,現(xiàn)在終于如愿以償,這讓他興奮之余,也沒再多想,倒頭就睡。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也興許是道長給他改名字的事觸動了他,沉剛夢見了已死去多年的父親。

夢里沒有一絲的光亮,只有無盡的黑暗,在黑暗中,沉剛似乎聽到了水聲,“嘩啦——嘩啦”的響,這是在哪里?

他感覺自己似乎摸到了墻壁,才知道原來是在自己曾經(jīng)住過的下水道里,那是污水流動的聲音,雖然一片黑暗,但是沉剛還是又看到了那具白色的死尸,正從幽暗的下水道的一端慢慢地漂了過來。

一會的功夫,浮腫的尸體就漂到了沉剛的面前,竟突然自己坐了起來,就坐在水里,裸露著上半身,蒼白蒼白的,但沉剛驚嚇之余,似乎覺得很面熟——沒錯,坐起來的死尸竟然是已經(jīng)去世多年的父親!

他坐在沉剛的面前,但仍然緊閉著眼睛,死氣沉沉。

突然,沉剛就看見從父親的眼里流出了血水,血水蔓延開來,一會的功夫整個臉上都被鮮血所籠罩,繼而血水蔓延到了胸前,整個的上身也被鮮血所浸染,鮮血又流到了污水里,一會的功夫,整個下水道里的水,全都變成了暗紅色。

就在沉剛感到驚恐萬分的時候,父親的上半身慢慢的從血水中往上升起,他似乎想要站起來,但沉剛卻根本看不到父親的腿,而這時夢里的他心里也明白,父親死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雙腿!

那年父親遭遇車禍,凌晨被撞死在公路中央,大車從他身上碾過,并且不是一輛車碾過,早上被人發(fā)現(xiàn)后,他的雙腿早已被碾成肉醬。

而父親慘死后的樣子,家里人也只有沉剛在殯儀館里見到過,并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心上。

此時的夢中,父親就在沉剛的面前,突然從滿臉的血水中睜開了眼睛,同時流著血的嘴里,說出了一句話:“晨剛,我死的好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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