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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蟬檔案》最好看章節(jié):第一章尸體胳膊上的飛蟬

2021-04-19 02:31:15 作者:游蕩兒
  • 飛蟬檔案 飛蟬檔案

    流浪人晨剛,不經(jīng)意間卷入了一場場血腥恐怖的兇殺案中,逐步發(fā)現(xiàn)了存在于各個階層中的神秘組織—飛蟬教,成了“沉”字輩的護教使者—沉剛。飛蟬教人員眾多,組織嚴密,是取其飛蟬成長:沉、蛻、飛、化四個階段,四個等級,修煉達成他心通,最終與舉頭神(日夜游神)合二為一,以至金蟬脫殼,獲得再生,但組織內(nèi)部,教派分歧,各逞手段,而躲在黑暗深處的邪靈野鬼,也伺機出現(xiàn)在一場場血腥的殺戮之中。

    游蕩兒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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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蟬檔案》 章節(jié)介紹

《飛蟬檔案》是書迷爭相拜讀的一部網(wǎng)絡(luò)小說,作者游蕩兒,故事情節(jié)流暢、細節(jié)扎實、人物豐滿、基調(diào)向上,充滿催人奮進的正能量?!讹w蟬檔案》第1章內(nèi)容概述:已有半月多,流浪人晨剛沒回到這個家了。他的家就在下水道的一端入口處,位于博城偏西一條早已廢棄.........

《飛蟬檔案》 第一章 尸體胳膊上的飛蟬 在線試讀

已有半月多,流浪人晨剛沒回到這個家了。

他的家就在下水道的一端入口處,位于博城偏西一條早已廢棄的小路邊,入口呈半圓形,乍看上去,就像是被打開的一座古墓的洞口。

洞口被各種不知名的荒草所掩蓋,時值深秋,近半枯萎。

晨剛弓腰憋氣鉆進洞里,慢慢的往里走著,借著入口外下午斜照進來的余光,眼前并不是很黑。

剛進去走了幾步,他就突然聞到了一股異味,一股完全不同于以前污水所散發(fā)出來的味道。

已經(jīng)沒有了光線,但晨剛憑著記憶,又往前走了幾步,已經(jīng)很寬闊,可以直起腰來。

此時,他停住腳步,使勁吸了幾下鼻子,又往深處看了看,很黑,什么都看不到,但那股腐臭的味道,像是什么動物的尸體腐爛后發(fā)出來的,臭味難聞,特別的刺鼻。

他很快走到了自己的“臥室”,順手從那張破舊的折疊床上摸起了手電。

霎時,手電的光亮,劃破了下水道的昏暗。

下水道有十幾米長,用紅磚砌成,水泥涂抹,兩米多寬,兩米多高,因為舊城改造,早已被棄之不用。

因為入口外的小路荒蕪,然后被挖深后,入口處就被人為抬高,雨水不會流進來,又有陽光的偏照,入口處很干燥,并且空氣流通。

晨剛已經(jīng)在這里住了兩年多。

借著手電的光亮,他繼續(xù)往里走。

這段被廢棄的下水道的盡頭,就是一條橫著的正在流著污水的水道,兩條水道呈“T”型結(jié)構(gòu)。平時,那條水道里流著的是雨水跟生活廢水的混合,除了有點臭,并沒什么特殊,甚至在汛期到來的時候,氣味還很清新。

晨剛扶著墻壁,小心翼翼地往水道的方向挪動著。

周圍越來越暗,那股腐臭的味道也越來越濃烈。

此時,晨剛已經(jīng)能看到前面緩緩流動的水流了,幾乎沒有任何的聲響。

突然,手電的光線,照在了一團橫在水里,飄飄沉沉,還泛著白光的東西!

那團東西,因為很白,所以就把手電光給反射了回來,如同自己發(fā)光一般。

晨剛皺著眉頭,瞇著眼睛,適應了反光后,又往前走了幾步,就在距離三四米之外,他終于看清了,發(fā)白的東西竟然是一具被泡的發(fā)白發(fā)脹的人的尸體!

些許的驚訝過后,他并沒有多少驚慌,常年流浪在外,比這更驚心的事都曾經(jīng)歷過,比如凌晨在馬路上,被車輪碾壓過的變形的尸體,都見過幾次了,更何況這十幾天他一直待在三水山的三水觀中,受著飛道長的教誨,還親眼見到過飛道長給他看過的鬼魂,他早已看慣了生死,見怪不怪了。

晨剛已經(jīng)走到干涸的下水道與流水的下水道的交界處,也就是“T”型的交叉口,借著燈光,他已經(jīng)看清了尸體的大概。

尸體體型本來就胖,又加上污水的浸泡,更顯得臃腫不堪,就像一個白色的大皮球一般,漂浮在水面上,還隨著水流輕輕浮沉。

尸體本來就被泡的發(fā)白,又加上尸體上身裸露,下身還套著一條白色的褲子,雖有污垢,也被沖洗得很干凈,所以顯得更是一片慘白。

尸體頭朝下,趴在水里,露出水面有三分之一的部位,其余浸在一米多深的水里,從頭發(fā)上看,是具男尸。

之所以沒被污水沖走,是因為尸體褲子上的腰帶被掛在了交界處那一團粗亂的鐵絲網(wǎng)上,水流的流動,讓尸體橫陳在了下水道里。

那團鐵絲網(wǎng)是晨剛剛搬來這里不久,在外邊的建筑工地上撿來的。

他把鐵絲網(wǎng)放在水里,又把它牢牢地纏在了下水道一邊裸露的鐵柱子上,之所以這么做,他當初是想從流水中能撈到一些沖下來的物件,比如完好的衣服,整包的食品等等。

晨剛一手舉著手電,照看著尸體,一手從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只煙來點上,狠狠地吸了一口后,又弓腰把點燃的香煙,放在了距離尸體不遠,下水道一處干燥的水泥地面上,算是敬上一炷香吧,死者安息,不可不敬。

隨后,他又站起身來,再次點燃了一根煙,然后蹲在了臺階上,就在尸體的旁邊。

尸體在手電的照耀下,泛著白光,隨著水流在輕微的地擺動,無聲無息。

既然把尸體留在了下水道里,很顯然,這不是一場意外,就是一場謀殺,死鬼的背后肯定有一段不可告人的秘密。

晨剛仔細地端詳著眼前的尸體,過了一會,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禁不住心中一絲驚喜,趕忙扔掉了手中的煙蒂,站起身來,直了直腰,站穩(wěn)了身子,又把手電關(guān)掉,眼前漆黑一團,然后他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首先要心定,什么都不要想,氣沉丹田,然后慢慢地開始調(diào)整呼吸,直至感受不到自己的呼吸,然后讓自己的意念化作一只小精靈,飄到尸體的旁邊,繼而想象著來放大整個尸體,同時讓意念化成的小精靈,進入到尸體里面,以便于與尸體合二為一,就能感受到他的內(nèi)心……

此時,晨剛就覺得像是自己的師傅——飛道長,站在自己的身邊,在耳邊輕輕地告訴他要怎么去做,才能感受到尸體的心靈。

他自己化身的小精靈,似乎已經(jīng)鉆進了尸體里面,他想要跟尸體合二為一……

他在努力著……

飄飄渺渺,模模糊糊的過了一段時間后,可在晨剛的腦海里卻只有空白的一片,他雖然覺得自己的意念——那個小精靈化進入到了尸體的身體了,但是感受到的卻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沒有。

晨剛猛地睜開了眼睛,眼前依然是一片黑暗。

他再次打開手電,看著依然還在隨著水流微微擺動的尸體,心想,可能是我還學藝未精吧,竟然根本感受不到這具尸體的任何心思,初次嘗試竟然沒有任何收獲,這么多天跟著飛道長所學的,竟然沒有半點的用處。

他到?jīng)]懷疑飛道長所傳授給他的,只是怪自己本事還沒學到家。

那就算了,既然感受不到這死鬼的心思,留著他在這也沒什么用處,還臭氣熏天的,染了自己曾經(jīng)的家,那就不如把他放出去,讓那些警察們?nèi)フ{(diào)查吧,既然死了,總不能死得不明不白的。

想到這,晨剛一手打著手電,一手抓起了豎在旁邊的鐵抓鉤,這也是他很早就準備在這,為了抓取被攔截下來的物件用的。

他緊握著鐵抓鉤的木柄,抓鉤伸到尸體的褲腰處,抓住了尸體的腰帶,隨著水流,輕輕一帶,因為流水緩慢,順勢一提,就毫不費力的把浮動的尸體的腰帶抓在了鐵鉤上,脫離了原先的粗鐵絲。

就在晨剛想把尸體放開的時候,他突然想再仔細看看,雖然是借著水的浮力,但畢竟這是逆水,自由又是單手,他用力的把尸體往自己的跟前拖,近在咫尺,在手電光的照射下,他突然發(fā)現(xiàn)了就在尸體的左胳膊上,與肩關(guān)節(jié)相交的地方,有一處半個巴掌大小的紋身。

紋身是灰色的,周圍雖已浸泡的泛白,但清晰可見,好像有一個灰色的鐵片鑲嵌在肉中。

圖案依然清晰,乍看上去像是一只大蒼蠅,但晨剛稍微弓下腰去,仔細地辨認了一下,又覺得這圖案不是蒼蠅,而是一只展翅的飛蟬。

由于尸體經(jīng)過污水的長期浸泡,鑲嵌在肉中的鐵片已經(jīng)外露,飛蟬似的鐵片顯得很大,但線條明朗,栩栩如生,甚是顯眼。

此時的晨剛,突然覺得這紋身的圖案似乎在哪里見到過,但又具體想不起到底是在何時,在何人身上見到過。

而就在這時候,晨剛又突然發(fā)現(xiàn)尸體的另一個特別之處!

由于尸體被扭曲,雖然是趴在水中,但晨剛卻發(fā)現(xiàn)在他另一只胳膊的手腕處,有一處刀傷,傷口也是因為被污水浸泡,顯得很寬很大,翻出的白肉中,都能看到傷口里面翻出的白骨!

難道他是自己割腕自殺的?如果真是這樣,這死鬼也真是一個窩囊熊,看我流浪街頭這么多年,都從沒想到過要自殺,咱就從沒這想不開的事!

想到這,晨剛也不想再去多想了,畢竟尸體散發(fā)出來的味道讓他覺得有點想吐。

至于是怎么死了,不去管它了,還是先幫他脫離這個鐵絲網(wǎng),脫離這處下水道,隨著污水沖到外邊,讓那些警察們?nèi)タ紤]吧。

于是晨剛借著水勢,把尸體順直了,然后,就把鐵抓鉤的鉤頭脫離了尸體的腰帶,尸體很快就順流而下,隨著一米多深的水流,往下水道昏暗的深處,緩緩地飄去。

這段下水道距離出口最多也就是有三四十米,出口就在博城中間,一條不是很大的叫清川河的河邊。出口距離河面有三四米,還分三道石階,流出的污水濺開的水花很大,特別是在雨季。

晨剛依然用手電照著隨水流飄去的尸體,心想,出口就在城里最繁華的一段,估計尸體被沖下去以后很快就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不至于沉入河底,再說,都泡成這樣了,也不可能會沉下去的。

晨剛目送著那具尸體,直到再也看不清楚了,才又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一張折疊床,一臺收音機,一個枕頭,兩床被褥,兩雙鞋,三個破碗,外加一雙筷子,幾身破爛的衣服,這就是晨剛住在這兩年多所有的家當了。

他胡亂的把這些破爛塞進帶來的一只大尼龍袋子里,滿滿的一大袋,最后只是把那張折疊床留下了,心想,說不定什么時候還再回來住上一宿呢。

他背上尼龍袋子,快步走到了下水道的入口處,斜照的光線依然溫暖燦爛。

他站在洞口,又回頭深情地忘了一眼這幽深的下水道,畢竟在這里住了兩年多,為他遮風避雨,真還有點舍不得。

但他還記掛著很快就要重見天日的那具尸體,也就不再猶豫,匆匆地爬出了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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