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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陵守墓人》最新章節(jié):第8章兩個怪人

2021-03-22 18:47:07 作者:李清兆
  • 皇陵守墓人 皇陵守墓人

    在抗日戰(zhàn)爭結(jié)束兩年后,中國軍隊在秦嶺的山腳下,忽然抓到一個日本兵,圍繞著這個日本兵發(fā)生了一系列詭異的事情。王宣教授經(jīng)過數(shù)十年研究后發(fā)現(xiàn)秦始皇陵隱藏著驚天秘密,他帶領(lǐng)四名學生,深入巴蜀深山的一個小縣城內(nèi),開始了詭異無比的探索秦皇陵之旅。

    李清兆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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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陵守墓人》 章節(jié)介紹

李清兆編著的小說《皇陵守墓人》,題材為懸疑類型,小說故事情節(jié)緊湊、內(nèi)容精彩,生活氣息濃郁,人物性格鮮明,有血有肉?!痘柿晔啬谷恕返?章內(nèi)容介紹:“王同,你在仔細看看,他們是不是發(fā)現(xiàn)我們了?”王教授低聲對王同說?!皼]有,從聲音上聽,他們應(yīng)該有.........

《皇陵守墓人》 第8章 兩個怪人 在線試讀

“王同,你在仔細看看,他們是不是發(fā)現(xiàn)我們了?”王教授低聲對王同說。

“沒有,從聲音上聽,他們應(yīng)該有兩個人,正在談?wù)撊绾握业竭M入什么地宮的入口,還說地宮入口就在飯館內(nèi),但飯館內(nèi)可能有人值班之類的。”聽萬通這么一說,所有的人都愣了,這種時候了,難道王同還在開玩笑?

對于他能看到隱藏在樹那邊的人,我們還不感到奇怪,因為有夜視儀望遠鏡,但怎么可能聽到他們談話的聲音呢?我們相距四五十米呢,我屏息凝神,仔細去聽,卻什么也沒聽見。

不光是我,所有的人都有我同樣的質(zhì)疑。

見我們都不相信,王同有些著急的解釋說:“哎呀,你們在這方面可真是知之甚少啊,現(xiàn)在有定向麥克風,也算是種竊聽器吧,只要對準說話人的方向,即使在幾十米外,仍能夠聽的一清二楚,這種定向麥克風,還有自動除噪功能,能把其他的噪音減小,而只放大說話的聲音,即使在噪雜的白天,都能聽清幾十米外人的低語聲,更不用說在這夜深人靜的深夜了。

像現(xiàn)在這種安靜的環(huán)境中,如果這種定向麥克風功率大一點,幾公里之外的對話聲,都能聽清楚。”

說著,王同把一個東西塞在我耳朵里,神奇的事情發(fā)生了,我果然聽到兩個人的談話聲,那聲音非常清晰,好像就在旁邊說話似的,的確是在說如何進入飯館、如何進入地宮的事。

通過這種定向竊聽器,還有夜視儀,我們對那兩個人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了,真是太好了。

過了幾分鐘后,就聽王同輕聲說:“大家注意,這兩個人要行動了!”

聽王同這么一說,我的心頓時狂跳起來。

果然,接著飯館兩個紅燈籠昏暗的光,我們看到有兩個黑影,從樹那邊走了出來,兩人鬼鬼祟祟地邊往石獅子那邊走,邊緊張的看著周圍,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似的,其中一個人走路還有點瘸。

兩個人走到石獅子前面時,我們幾個躲在墻角里,連大氣都不敢喘,因為我們躲藏的墻角,離石獅子也就八九米遠,稍微弄出點動靜,就會被這兩個人發(fā)覺。

此時,秦晴就站在我身后,她為了能看到那兩個人,差不多把下巴整個壓在了我的肩膀上,而那兩團軟軟的東西,也若即若離的觸碰著我的后背。我還是第一次和她離這么近,同時,她的秀發(fā)微微貼著我的臉,呼氣如蘭,吹在我的耳根處,讓我心里也癢癢的,再加上好聞的體香,這一切,都讓我渾身的血液,急速奔騰起來。

只見那兩個人走到一個石獅子旁的時候,做了一個讓我們誰也沒想到的舉動——先是在地上照著什么似的,其中一個人竟然還跪在了石獅子前面,重重的磕了個頭;

那人磕完頭后,還抬頭看看石獅子,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我沒聽太清楚;緊接著,那人又換了地方,跪了下去,重重的磕了個頭后,又站了起來,這次,他嘟囔的聲音更大了,我也終于聽清他說的到底是什么了:“他媽的,怎么不管用啊”。

這兩個人的舉動實在是太怪異了,難道他們是希望通過磕頭,而讓石獅子顯靈,為他們開啟地宮之門?這兩個人難道是兩個瘋子?要不然為何為做出如此荒謬的舉動呢?

但接下來,兩人的動作舉動就顯得正常了——只見他們掏出一個小手電,然后往石獅子的嘴里照,并且還討論著什么,但因為聲音不大,我們聽不清楚,不過王同因為有定向麥克風,應(yīng)該沒問題。

此時,另外一個人,從包中抽出一根長長的東西,伸進石獅子的嘴里,然后使勁的捅著,就在這時,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好像有什么東西,從石獅子的嘴里彈射出來,正好擊中一個人的臉,只聽那人慘叫一聲,用手捂著臉,跌到在地上,翻滾著,嘴里發(fā)出痛苦的呻吟聲,另外一個人也慌了手腳,連忙從地上把同伴扶起來,兩人倉皇地逃走了。

等兩個人走后,忽然,飯館的門吱呀一聲,悄悄地開了個縫隙,接著從里面閃出兩個人來,我們仔細一看,原來是蒙老頭和那個小李,兩人先是查看了一下石獅子,又往大樹那邊看了看,這才又進了飯館,并且關(guān)上了門。

在這個過程中,飯館里的燈始終沒開。等過了一會后,一切又都恢復了平靜。

“我們是不是過去看看?!蔽矣悬c沉不住氣了,好不容易來一趟,不仔細看看門口這兩個神秘的石獅子,實在也太可惜了。

“千萬不要過去,原來這個門口有攝像頭,只要有人出現(xiàn)在這里,就會被發(fā)現(xiàn),并且會被記錄下來。”王同立即阻止說。我們仔細看了一下飯館門口,根本沒發(fā)現(xiàn)有任何攝像頭。

“大家不用找了,他們裝的應(yīng)該是隱藏攝像頭,根本看不出來的。”王同進邊說,邊繼續(xù)往四周觀察著,他一只眼上,仍然帶著那個望遠鏡夜視儀。

“那既然這樣,我們現(xiàn)在就回去吧?!?/p>

王教授話音未落,就聽王同用很低沉、但又很急促的聲音說:”慢,大樹那邊還有人,對,是兩個人,一個是女人,還有一個是男人,好像還戴著眼鏡。”

大家都吃了一驚,連忙往大樹那邊看去,但因為隔得太遠,光線又暗,什么也沒看到。但此刻大家誰也沒說話,因為我們看到王同正全神貫注地往那邊看著,同時,他還用一只手按住耳內(nèi)的定向麥克風,好像使自己能聽得更清楚些。

就這樣大概過了足足七八分鐘,王同才松了口氣說:“他們倆也走了,這兩人居然和最先出來的那兩個人,竟然不是一伙的,另外,從談話的內(nèi)容上判斷,這兩人應(yīng)該是國際文物大盜?!?/p>

連王教授也大吃一驚,顯然,這一男一女的到來,也在他的意料之外。

“這才真叫做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痹诨貋淼穆飞?,秦晴很感慨地說。

而王教授走在最前面,一句話都沒說,而是急急忙忙往我們住的賓館走,等我們一回賓館,就全部到集合到了王教授房間里,我們以為回來后,會認真把這次行動總結(jié)一下,但沒想到王教授只簡單的說了句:“今晚發(fā)生的事,實在是太復雜了,有些事情也在我的意料之外,今天夜里,我要好好思考、梳理一下,你們也都累了吧,回去早點休息,我們明天再詳細談?wù)劷裢淼陌l(fā)現(xiàn)?!?/p>

當我回到房間的時候,才覺得渾身酸軟,眼皮直打架,本來還有好多問題準備問王同,但困意卻來得很兇猛,反正有的是時間,以后再慢慢問吧,便稍微洗了個澡后,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了。

被王同叫醒時,已經(jīng)是早上九點多了。

“咱們?nèi)ベe館的地下一層吃早飯吧,王教授還有秦晴、胡夢已經(jīng)在那里等我們了?!?/p>

王同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起來了,并且也已經(jīng)洗漱好,雖然眼皮直打架,但見大家都起來了,我也不得不咬著牙起床,胡亂套上衣服,簡單洗漱一下,就和王同出了房間,往電梯口走去。

這棟樓一共十八層,而我們住的是第十五層,住在這里的人,主要是來旅游的。

這里交通閉塞,只有一條崎嶇險要的公路通向外面,公路的一側(cè)是峭壁,另一側(cè)就是萬丈深淵,蜿蜒穿行在險要的群峰中,看著讓人膽戰(zhàn)心驚,所以,有十年以上的駕齡,才允許在這條山路上行駛。

而且車輛在這條公路上行駛時,根本沒辦法開快,和騎自行車的速度差不多,我們來到這個小縣城時,光是坐車的時間,就超過三個小時,并且因為地勢險要,這條公路也缺乏保養(yǎng),坑坑洼洼的,顛的人直想吐。

但也正是因為如此,這里的原生態(tài)保持的非常好,山高林密,風景秀美,并且縣城里有很多古建筑,更是讓這里有一種特殊的韻味,但因為交通過于不便,一般游客是絕不會來這里的,只有一些資深的旅游愛好者,或者做一些地質(zhì)、水質(zhì)的工作者,才會來這里。

剛住進來的時候,還遇到了至少三個來這里拍攝的外國團隊,賓館前臺的服務(wù)員說,世界很多專業(yè)的洞穴探險隊,還有別的野外探險團隊,都是這里的???,有時他們會在這里連住幾個月;而一些資深愛好者,更是每年都來,并且?guī)缀跛械耐鈦碛慰?,都會選他們這里住。因此,賓館的入住率還可以。

我和王同等電梯時,也感到確如服務(wù)員所說,這個賓館住進來的人還真少,等電梯到的時候,里面人站的慢慢的,我們只好等下一班了,看到這都是到下面吃早餐的。

就在我心不在焉的等電梯時,王同忽然用胳膊輕輕碰了我一下,低聲說道:“快看,左邊哪里,過來那兩個人”,他語氣里充滿了吃驚。

我連忙往左邊看去,當看到王同說的那兩個人時,我也大吃一驚——只見一個人的臉上,貼了塊膏藥,他的半張臉,幾乎都腫了起來,嘴里還罵罵咧咧的,另外一個人,在旁邊好像安慰他,而沒受傷的那個人,走路有點瘸。

天哪,這兩個人不就是昨夜的那兩個人嗎?沒想到他們也住在這家賓館,并且還是同一層。我感到自己的心跳狂跳起來。

“媽的,這次出來,真是夠倒霉的,萬事不順啊,唉?!碑斘覀円黄疬M了電梯后,就聽那個受傷的人捂著臉抱怨說,因為離得很近,我這才有機會看清兩個人。

這兩個人都在四十多歲,受傷的那個白白胖胖的,很像做生意的老板,而腿有點瘸的那個則比較瘦,面色黝黑,臉上也皺紋也不少。

“行了,老張,你這就是點皮外傷,又沒傷到骨頭,有什么大不了的,過幾天就沒事了,你看看我,這條腿可是都廢了,想發(fā)財那么多容易啊,你要是嫌危險,現(xiàn)在走還不晚,我反正要繼續(xù)干下去。”

那個瘦黑的瘸子說道。

“哎呀,老王啊,我又不是說不干了,只是你得到信息有誤,才讓我遭殃的”,那個叫老張的胖子,捂著臉抱怨說。

“好了,好了,咱們有時間再好好說吧,先去吃早飯,然后按你說的,去醫(yī)院在細致檢查一下,看看腦部有沒有受傷?!笔莺诘娜匙佑悬c不耐煩地說。

根據(jù)目前種種跡象判斷,我覺得這兩人應(yīng)該是盜墓賊之類的,想在這里挖點東西、發(fā)點財罷了,但沒想到的是,這兩個人的來歷,竟然是我連做夢都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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