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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費閱讀】《錦醫(yī)嬌客》推薦:第八章教導

2021-02-25 12:23:39 作者:百碟
  • 錦醫(yī)嬌客 錦醫(yī)嬌客

    二十一世紀頂級醫(yī)女,一朝穿越成了個弱不禁風的通房小丫鬟,上有狠心歹毒的主母,下有欺男霸女的紈绔二叔,唯一能倚靠的主子還是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木頭。罷了罷了,咱醫(yī)術在手,天下我有,有恩的報恩,有仇的報仇,三十六計籠絡家丁,二十四策慢慢調教小相公,沒事虐虐主母,以經(jīng)濟基礎,徹底改寫上層建筑!

    百碟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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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醫(yī)嬌客》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可以從他們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讓人仿佛置身其中,感受他們的感受。這正是小說《錦醫(yī)嬌客》中的主角江胥吳易奚。第8章主要內容介紹:待那厚厚一卷經(jīng)書抄完已是深夜,江胥活動兩下酸痛的手腕,吳易奚也起了身去揉僵硬發(fā)麻的雙腿。老夫人確是.........

《錦醫(yī)嬌客》 第八章 教導 在線試讀

待那厚厚一卷經(jīng)書抄完已是深夜,江胥活動兩下酸痛的手腕,吳易奚也起了身去揉僵硬發(fā)麻的雙腿。

老夫人確是極其虔誠,竟也跟著熬到了這時候。侍女來收桌上經(jīng)文,老夫人就拍了拍江胥手背,親自將二人送出了佛堂,那神情看著也是歡喜的很。

陳玉在外頭守了半夜,早就昏昏沉沉打起了盹。這會兒可算是等到江胥出來,強打起精神跟在后頭,亦步亦趨往院里走。江胥看得好笑,便刻意放緩了步子遷就兩分。

回了三房大院,陳玉便自個兒回了房,江胥卻是有些遲疑。她今日才被收了通房,不與吳易奚同住自是說不過去的。她本就是借勢而行,可不能在這般小事上頭露了破綻。再說就以吳易奚這般書呆子的模樣,說他壓根不懂男女之事,江胥也是信的。

思及此處,江胥雖是安心幾分,卻也不敢說對吳易奚全然信任。是以她并未提及此事,只隨在吳易奚身后,跟著便去了主院臥房。也就此時吳易奚見她竟還跟著,神情便有些詫異。是半分沒往那男女之事上頭想,估摸著都忘了江胥是他新收進房里的通房丫頭,只傻愣愣地開口詢問。

“這,胥兒可有何事,為何還不就寢?”

江胥聞言一顆心放下大半,福了福身柔聲回到?!叭贍斀袢毡揪褪芰孙L寒,又飲了烈酒不說,還中了藥?!?/p>

說著江胥便蹙起了一雙柳眉,十足的悔愧憂心。

“胥兒竟還要少爺陪了半夜......實在是擔心您的身子。若是不能親手照顧少爺,胥兒良心難安?!?/p>

吳易奚諸多言行本就是出于自愿,于他而言,士為知己者死都不為過,又如何能看得江胥為這點小事羞愧自責。是以壓根就未做思量,一邊引著江胥進門,一邊出言寬慰。

“古人有言,士為知己者死。那皆是我一人行事,你又何必自責?”

江胥仍舊低著腦袋,聞言抿了抿唇,也未開口,只輕輕搖了搖頭。她雖然是不喜這書呆子那般遲鈍,但也總被這一顆赤誠之心戳到軟處,不由心下微暖。

吳易奚將人讓進了房里,便想起那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來,皺著眉頭思量半晌,又繞著這不大的臥房轉了兩圈,才低聲嘆出口氣來。

“胥兒,你也知此乃權宜之計,我當你是知己,自然不可以此辱你。正所謂男女授受不親,此處又并無偏室......不若你還是回房吧?!?/p>

江胥這才知曉,這書呆子并非一無所知,不過是原先對男女之事并無興趣罷了。即便她本就打定了主意不與吳易奚發(fā)生關系,可得人這般妥帖相待還是頗有些感動,神情也不由更加真摯兩分。

但她目的未成自然不能就這般離去,江胥可不是原先那個柔弱的古代姑娘,來自現(xiàn)代的靈魂讓她清楚地知道如何在弱勢時借力自保。江胥心知,若是自己不能坐穩(wěn)了吳易奚知己這位置,在這充斥著狡詐暗算的大院里頭怕是活不過幾天。

想到這兒,江胥便頗有些低落似得垂下了眼,語氣也弱了兩分。

“多些少爺體諒。只胥兒先前所言句句是真,還望少爺莫要遣胥兒離開?!闭f著江胥似是想到了什么絕妙的點子,面上便帶了笑,又歡悅著向吳易奚提議。

“胥兒知道三少爺乃是正人君子,此番也是憂心胥兒。胥兒倒是有一提議?!?/p>

江胥倒也不見外,踱步去了那書桌跟前。要說吳易奚對書本真是追求到了魔怔的地步,即便臥房里頭都擱了書桌書架,也難怪沒了原先侍女住的那偏室。

江胥便拾起桌上一本論語,隨意翻看了兩頁。不難瞧出這書的主人對它是何等的愛護,明明那紙都被翻到發(fā)軟,可邊邊角角卻是半點翻卷撕裂都無。江胥暗自砸了咂嘴,不由想起自己小時候的課本,著實是稱得上慘不忍睹。

吳易奚見她取書自然被吸引了注意力,態(tài)度也不由添些好奇,趕忙出言詢問。

“胥兒莫要刻意賣關子了,究竟是何提議?”

江胥便笑,對那論語的態(tài)度也端正兩分。學著頭次相見時吳易奚持書的模樣將書卷捏在手中,另一手便背在身后。也不落座,在屋里邁開步子,那姿態(tài)還真有兩分文人似得書卷氣。

“想來三少爺是要每日溫習儒家經(jīng)典的,今日是因胥兒耽擱了少爺讀書,便由胥兒為您誦讀經(jīng)典算作賠罪可好?”

吳易奚還真為料到她這般打算,當下笑容滿面,撫掌連聲道好。

“好好好,果真還是胥兒知我!”

說罷,吳易奚便坐在桌前,神情肅穆,擺出了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江胥也不再拖延,朗聲誦起了論語。她音色本就清朗,再加之在現(xiàn)代看過的論語本就區(qū)分了句讀,讀來抑揚頓挫,斷句釋義竟無一處出錯。

吳易奚本還擔憂,聽過一章后便沉浸在里頭,哪怕是偶然聽到了與他斷句不同之處,也并非原先打算的一般出言提醒,而是細細思量,竟覺江胥所斷甚是有理,收獲頗多。

是以江胥讀書聲已落,吳易奚還是低頭沉思,老半天才遲疑著開了口。

“......好?!?/p>

這話出口,他才似是找回了聲音一般,猛然上前兩步。好在他還記得江胥是個姑娘家不應太過孟浪,只扯著江胥的衣袖連聲夸贊。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我竟是今日方知此理!我這浮生二十余載,枉為讀書人吶!”

江胥也是給他這反應驚在原地,恍然覺得自己看到了什么追星現(xiàn)場。怕驚擾這男人一般,江胥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詢問。

“三少爺,您......何出此言?”

吳易奚便接過她手中書卷,細細解釋。

“孔夫子有言,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我讀習論語數(shù)十載,也有諸多不明之處。可我竟只知跟從前人,生搬硬套。從未想過那句讀有誤,也忘了孔夫子教導的學而思啊。”

說著吳易奚竟連語氣都發(fā)了顫,瞧著江胥的神情活像看著什么孔子真跡。

“若非胥兒點醒于我,我怕是要深陷其中了。”

江胥聞言反倒安下心來。心道自先秦至21世紀,幾千年的光景,無數(shù)的文人先輩總結推斷,那斷句釋義的功夫不知道要比這時候強上多少,可不就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嘛,要叫江胥來說,就她念的這短短半個時辰里,可是帶著吳易奚跨過了幾百年的光景,不知讀了多少的書。

想到這江胥就有些驕傲,又不由低落兩分。不過她倒也知曉,當務之急還在好好在此處活下去,才能有機會再考慮其他。便努力調整好了表情,將那點低落懷念盡數(shù)藏在心底。又趁著吳易奚正滿意,軟下聲來央求于他。

“三少爺,胥兒也不瞞您。胥兒識字不多,只能辯出那些常見些的。若是日后您研讀文書典籍,胥兒怕是難盡綿薄之力?!?/p>

事實上江胥自然識字,不過是突然橫跨了這么多年的文字演變,對照起來確實有些困難。她自己去一個個連蒙帶猜自然不如有人教導來的方便。再說原主不過是個陪嫁丫頭,本就是大字不識兩個,這般突然的能讀懂圣賢之書,難免不惹人懷疑,自然是要找個擋箭牌來的。

江胥也還想了更深一層,這般就有了借口與吳易奚日日相處,能得吳易奚信任倚重,她的日子也就好過些。

吳易奚不知她心下這諸多思量,經(jīng)這論語一事,只覺她所說頗有兩分道理。再一想那些古語典籍,江胥身為個陪嫁丫頭自然是難以理解的,便點了點頭,也起了教導的心思。

“你所說確實有理。日后得空便來,我教你習字?!?/p>

江胥正待應下,卻覺出吳易奚面色似是不對。屋內燭火算不得明亮,江胥辨來也困難些。便刻意引著吳易奚往書桌跟前去,好借那兩盞燈燭看清楚些。

這兩步路便走出了問題,吳易奚身子晃晃蕩蕩偏偏自己渾然不覺,最后幾乎是跌坐在那木椅上頭。江胥面色一變,再看他面色蒼白臉頰卻是陀紅,原先的毒已經(jīng)解了大半,唇色褪去醬紫,已經(jīng)是慘白干裂的模樣。

江胥只覺一陣頭疼,揚聲喚外頭的去端冰水來。

過不多時便有人端了個銅盆進來,江胥一瞧,原是吳易奚的書童吳誠。這才想起陳玉早已回房睡覺了。

沒了得心應手的人幫襯,江胥只得事事親力親為,要人搭手還得給這書童講解清楚。不然就眼瞅著吳誠拿那布巾泡過冷水便要去給吳易奚擦身,嚇的江胥是一陣心驚肉跳。

好歹她還未走,便奪過布巾擰干,先給吳易奚敷上了額頭,再喚吳誠沾著白酒給人擦身降溫。

這時候糧食不寬裕,酒自然也算稀罕物,這般降溫的辦法吳易奚還未見人用過。不過那酒液方才擦過便能覺出舒服許多,額頭搭著布巾,即便在病中,也能保有兩分清明。當下便對江胥這祖?zhèn)鞯尼t(yī)術多了兩分信任贊嘆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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