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協(xié)奏曲》 章節(jié)介紹
作者冰若凡的《夏天協(xié)奏曲》是一部優(yōu)秀的網(wǎng)絡小說,在同類小說排行榜中穩(wěn)居前列,深受廣大讀者朋友的喜愛?!断奶靺f(xié)奏曲》第8章簡介:我攥緊著拳頭,沒有猶豫的追進去。別墅一樓空間很大,我以為像池烈寒這種人會喜歡黑色,裝修格調(diào)卻是純白,干凈明亮。他閑.........
《夏天協(xié)奏曲》 第八章 卑鄙無恥 在線試讀
我攥緊著拳頭,沒有猶豫的追進去。
別墅一樓空間很大,我以為像池烈寒這種人會喜歡黑色,裝修格調(diào)卻是純白,干凈明亮。
他閑散的坐在沙發(fā)里,意識到我進來,隨手摸出一根煙點上,語氣不咸不淡:“坐?!?/p>
白的底色,總會把各種顏色都凸顯的特別明亮,比如從他手指尖繚繞起來的青色香煙,比如他麥色的皮膚和黑亮低邃的眼底。
“池烈寒,我跟你來是找岑薇的!”我走到他面前,一字一頓的盯著他。
我和他認識不到二十四小時,沒道理閑坐在他家。
他不慌不忙,彎腰下來彈彈煙灰。
掃我一眼,嘴角勾起興味,輕輕搖頭:“作為人民大學金融系高材生,董同志,你的智商讓人失望?!?/p>
我心湖猛地一顫,皺起眉:“你怎么知道?”
當年我和岑薇約好一起考人民大學金融系,但她高中沒有讀完就不辭而別,我順利拿到錄取通知書攻讀金融學,因為找岑薇我畢業(yè)后沒選擇留在當?shù)?,而是回來在現(xiàn)在的公司找了一份工作。
他把煙頭杵滅,笑了笑。
不答反說:“許深失去你真是他的不智。有你在,起碼他的公司還能支撐。你們學金融的最懂得失,談筆交易怎么樣?”
“保證你不吃虧?!笔附化B放在桌子上,側過臉來看著我。
他眼眸深邃,平靜淡然。
“所以你是騙我來的,池烈寒?”我秉著呼吸,恨不得把手里的包砸到他臉上。
他聳聳肩,沒有否認:“先聽聽我開出的條件如何?據(jù)我所知,你爸除了腦溢血之外還有心血管疾病,你媽的高血糖打胰島素也是一筆支出。以你現(xiàn)在一個月幾千塊的工資,恐怕遠遠不夠。”
尾音沒有絲毫的上挑,他對自己掌控的信息很自信。
我咬著下唇,疼痛會使我冷靜,他停頓下來沒接著說,盯著我等待我的反應。
客廳里靜默了一會兒。
我悄無聲息的泄了氣,閉了閉眼皺起眉,語氣凄涼:“你說的不錯?!?/p>
這也是陳萍為什么看不上我的原因,曾經(jīng)和許深在一起的時候,我也動過自己會拖累他的想法,畢竟我爸媽的身體實在是……
“幫我做事,工資是你現(xiàn)在的五倍?!彼统辽硢〉穆曇敉钢麤Q。
拋出的條件,讓我怔神。
他也不理會,目光倏然下滑到我拎包的右手無名指上,瞇著的眼睛閃過一絲戲虐,又靠回沙發(fā)上,語氣透著涼?。骸盎榻洌俊?/p>
我低頭去看自己手上的戒指,心臟猛地一抽。
這戒指是我和許深結婚時他親手給我?guī)系?,我還記得他當時深情款款看著我的模樣,說娶到我是他這輩子最開心的事。
當初的海誓山盟,情比金堅,現(xiàn)在看起來真是可笑。
許深開心的不是娶到我,而是在娶我這件事上,他第一次成功忤逆陳萍。開心的是他以為自己終于可以不被陳萍束縛。
摳掉似乎長在肉里的戒指,疼的骨節(jié)像是要裂開。
把戒指緊緊攥在手里,期艾的撫了一下無名指上被留下的紅痕,我仰起臉盯著他:“金融系大學生不止我一個,你沒理由高工資聘用我。池烈寒,你沒說實話。”
他笑的弧度很大,低低頭站起來走到我面前。
伸手撫上我的臉,拇指在我的唇邊緩緩迂回,眼底有絲絲的贊許:“智商還不至于太低。膽子倒是不小,敢連名帶姓叫我的,除了我媽你是第一個。”
他的臉一寸一寸的壓過來,在我被他拇指摁著的唇上嗅了嗅。
我心都要跳出來了!
這種貼近實在過于曖昧,他身上淡淡沉香氣和煙草氣像是火苗,一下子把我點燃了似的,讓我皮膚燙的發(fā)紅,剛才還很清晰的腦子瞬間變成一團漿糊,混沌的要命。
我還沒回過來神,他倏然松開我,擦著我的肩走到門口,背對著我望著不遠處的海面,波瀾不驚的語調(diào):“下午回去把戶口本身份證帶上,貼身的衣服帶兩件過來。”
臉還是燙的要命,但這話跟一盆冷水差不多,澆的我急急轉(zhuǎn)過身看著他寬碩的背影,無比詫異:“為什么?”
“跟我領證。”他回過頭來盯著我。
何其不要臉的話,從他嘴里說出來就跟吃飯喝水一樣正常。
“池烈寒,我是個結過婚還被墮過胎的女人,你不會可笑到對我一見鐘情吧?”我自嘲的笑,說出來的話反倒先刺痛了自己。
他走過來,微微傾身鼻尖幾乎碰到我的鼻尖。
眼里的笑特別毒,聲音卻性感的要命:“再連名帶姓的叫老子,我就在這里弄了你!”
粗俗的字眼從他嘴里說出來,卑鄙又讓人有一種不可抑制的悸動。
我尷尬的要死,把頭撇到一邊。
咳了兩聲掩飾自己腦子里亂七八糟的的想法:“我不同意。”
“老實說我對墮過胎的女人提不起興趣,領證后我會從這里搬出去。我不會干擾你的私人生活,同樣我也不希望被打擾。你爸媽醫(yī)藥費我來出,這筆買賣你不賠?!鄙硢〉穆曇魪谋澈竺俺鰜怼?/p>
我感覺我腦子肯定是抽了,稀里糊涂的想了半天竟然答應了他。
從民政局出來我們倆坐在車里,他忽然來了什么興致似的,抬起手胳膊放在我腦后的座椅上,但還沒來得及說話,一輛騷包的保時捷直接抵到我們的車頭,“嗤”的一聲急剎車讓人心驚。
“池烈寒,你丫是不是腦子抽了!拒婚這種事是你能干的?你知道不知道你家老爺子被你媽從普陀山請回來了?這次估計你家老爺子非抽了你的筋拆了你的骨頭!放著好好的婚不結,你跟個被人搞過的女人領證,你是不是腦殘?”
打開車門的同時,宋連急切的聲音也一起冒了出來。
強烈的自卑感瞬間侵蝕我,我臉上的血色瞬間消失干凈,傻了吧唧的問他:“你、你拒婚?”
他沒理我。
拉開車門下去“嘭”的把車門重新關上,帶著淺薄的不耐盯著宋連:“她是個雞我也照娶!把你破車開走,別擋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