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協(xié)奏曲》 章節(jié)介紹
《夏天協(xié)奏曲》是一部扣人心弦的小說,作者冰若凡從第一章便引人入勝,此后可以說是章章出彩,讓人廢寢忘食。小說《夏天協(xié)奏曲》第6章內(nèi)容概要:等我再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宿醉的頭痛讓我眉頭猛地皺起來,緩緩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醫(yī)院,手上扎著吊瓶,.........
《夏天協(xié)奏曲》 第六章 誰換的衣服 在線試讀
等我再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宿醉的頭痛讓我眉頭猛地皺起來,緩緩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醫(yī)院,手上扎著吊瓶,病床上搭著池烈寒的西服,但人不在。
我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換過,是誰換的不知道。
“護士,請問一下,昨天送我過來的人呢?”等護士過來檢查藥量,我慌忙問。
不管怎么說,他昨天晚上救了我的場,還送我到醫(yī)院來,當面感謝還是要的,最起碼也要把衣服還給他。
護士彈了彈藥管,低頭做記錄:“送你過來交完錢就走了,你胃不好以后盡量不要飲酒。”
心底有些失落,但還是點點頭謝了護士。
他那樣的人應該很忙,昨天許深還提到他是烈秦集團的,看他的樣子至少應該是個公司的白領,今天也不是周末,肯定要上班的。
眼梢掃到床上搭的西服,我挪動了一下身體想伸手去撈過來,衣服里興許會有名片之類的,手指剛碰到衣服袖子,一道身影走了進來。
“對我這么感興趣?”鬼神不驚的低啞聲,帶著淺淺的戲虐。
我看向他,依舊是襯衫和西褲,不過襯衫不是昨天的那件,手里提著買來的粥和一些小菜。
窘迫的臉紅,收回手低聲嘟囔一句:“我沒有?!?/p>
他把早餐放在病床頭的柜子上,轉身面對著我,雙手往褲子口袋里一插,黑亮的眼眸里淡淡的:“昨天晚上在車里吐了我一身,哭著嚎著要嫁給我的樣子真是讓人印象深刻。”
我臉上頓時如同火燒,著急解釋:“酒是你逼我喝的,你不要胡說。還有我……我的衣服是誰換的?”
身上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裙子,前后都有點露,不像是新的,有股陌生的香水味。
他兀自去解粥和菜的袋子,不緊不慢的語氣:“你昨天身上有穿衣服?”
我懵了懵,這人的嘴巴怎么這么毒。
昨天晚上我的確不能算“穿著”衣服,最多只能算“掛著”衣服,被林雨菲她們撕的跟抹布差不多。
看我低頭不語,清晰看到他的側臉。
側臉的輪廓也這樣完美,從額頭到山根,英挺的鼻梁分明的唇線,專注的解早餐袋子。
“別看我,看你手機?!彼阎鄶[出來,拿起紙巾擦擦手,伸手撈過西裝準備走。
他這么一提醒我才記起來,我昨天一夜沒回家,我媽肯定在家急壞了。
匆忙從包里摸出手機來,打開看到三四條信息,一一點開后臉色頓時煞白,哆嗦著抬頭去看他走到門口的背影:“池、池烈寒,麻煩你送我回家?!?/p>
到停車場上了他的車,二十幾萬的公司用車。
他開車很穩(wěn),等紅燈時習慣性的用食指敲方向盤。
“我能不能問你一件事?”車里的沉默氣氛讓我覺得尷尬,想了再三還是沒憋住心里想問的話。
“你說?!彼麊榆囎?,過紅燈。
我咽了口唾沫,盯著他:“你真的想要許深的公司?”
做這個公司耗費了許深不少心血,其中還有他媽陳萍的牽線搭橋,這兩年也是剛剛有起色,如果這個時候公司出現(xiàn)問題,許深的性格肯定承受不住。
而且在包廂里看到許深對宋連的態(tài)度,我清楚昨晚的合同對東深來說至關重要。
他轉過來定定看我?guī)酌?,像是猜透我心里想的,笑了笑去看前邊的路:“我說著玩的?!?/p>
“那、那昨天你朋友說的那些話……”我保持懷疑。
不過從他的穿著和開的車上看,他的確也不像是什么很有錢的人,有錢人誰會開二十幾萬的車。但他朋友也說過,想玩死一個小公司只是他一句話的事,所以我吃不準。
“他習慣開玩笑。是這條路?”他左右看了看兩邊的房子,心思沒在我問的話上。
我猛地回過神來,點點頭,指著前邊的商店:“是那里,麻煩你了,在這里停就好?!?/p>
他不多說,在路邊停下車。
“謝謝。”拉開車門時,我回頭沖他露出個不算多好看的淡笑。
剛才在醫(yī)院看到的信息是我媽發(fā)來的,說許深媽陳萍現(xiàn)在在我家,讓我趕緊回來一趟。
陳萍強勢,我爸和我媽都是嘴笨的人,硬話也不會說一句。我和許深結婚時幾乎是陳萍說什么是什么,我爸媽也不愿意去計較這些,在他們的心里,我過的好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我和許深結婚那天,即便陳萍沒有叫許家的親朋好友,我爸媽也都沒有埋怨過什么,還是很開心的接受了許深這個女婿。
陳萍把我掃地出門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不知道這個時候來我家是什么意思。
匆匆拎著包走到商店,家就在樓上,我爸病了后一直在家臥床,我媽為了方便照顧我爸,就用她和我爸這些年存下來的錢盤了這個商店。
到門口就看到我媽攥著兩只手,窘促的站在陳萍面前,微微哈著腰,像是做錯事的孩子:“許深媽,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家小韻她,她肯定不會害許深?!?/p>
我掃了一眼陳萍,她表情冷漠的站著:“我要親自問問董韻?!?/p>
我媽請她坐下在自己天天坐的椅子上坐下等,她很不屑的掃一眼凳子說不用,其實不是不用,我知道她是嫌棄。
“媽,我回來了?!蔽铱床幌氯?,拎著包走進來站到我媽面前。
我媽顫抖著握住我的手,眼眶通紅:“小韻,你怎么害許深了?你們倆雖說離婚,但許深以前對咱們家對你都好,咱可不能做這種沒良心的事?!?/p>
我媽并不知道我被陳萍和林雨菲強行流產(chǎn)的事,我回來時只是說我自己不小心流產(chǎn),覺得沒臉跟許深在一起,才主動要求離婚的。
她和我爸年齡都大了,我不想她們倆再因為我的事操心。
“媽,我沒有?!蔽疑焓痔嫖覌尣翜I,心里難受的厲害。
“沒有?雨菲都跟我說了,就是因為你,小深談了半年的合同忽然被人拒簽。董韻啊董韻,我就說你這個女人心術不正,當初都怪我心軟沒立刻制止你和小深來往,現(xiàn)在小深被你害成這樣,你以為你就得意了?”陳萍在我背后冷笑,一字一句都像是刀子戳到我心窩里。
我頓了幾秒,強壓住心里的痛,轉過身來誠懇的盯著陳萍,往她面前走了兩步不自禁的想去拉她的胳膊:“阿姨,我媽身體不好,請你看在我曾經(jīng)幫過許深的份上,換個地方再說好嗎?”
我本意沒有想對陳萍怎樣,胳膊還沒碰到她,被她極厭惡的甩開,“嘭”的一下手背被她甩到旁邊的貨架上,尖銳的貨架邊緣立刻就劃破了皮膚,鮮血順著指縫流了出來。
我疼的皺眉,本能握住手腕冷冷盯著陳萍。
“韻韻!”我媽大驚,慌忙去抽屜里扒創(chuàng)可貼。
陳萍冷笑瞥我手指滴落下來的血,火上澆油似的:“破點皮而已,死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