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協(xié)奏曲》 章節(jié)介紹
《夏天協(xié)奏曲》的作者是冰若凡,他不拘一格,別出心裁,《夏天協(xié)奏曲》的每個章節(jié)都有精彩的看點(diǎn),讓人流連忘返?!断奶靺f(xié)奏曲》第4章介紹:一件西裝外套從半空落下來披到我?guī)缀醭鄺l條的身體上,帶著薄繭的大手穿入我的肩頭和腰肢,我被人凌空抱起,本能反應(yīng).........
《夏天協(xié)奏曲》 第四章 糾結(jié) 在線試讀
一件西裝外套從半空落下來披到我?guī)缀醭鄺l條的身體上,帶著薄繭的大手穿入我的肩頭和腰肢,我被人凌空抱起,本能反應(yīng)的去看,竟是剛才被我踩住腳的陌生男人!
他不是已經(jīng)離開了嗎,怎么會又折返回來的?
踩他時匆忙我沒細(xì)看,此時我的額頭幾乎貼著他的下巴,才終于看清楚這人。
臉部輪廓硬朗又不失柔和,黑亮的眼底有著讓人讀不懂的深邃,英挺的鼻梁下唇線輕輕抿著,領(lǐng)口的襯衫扣子開著兩顆,露出充分吸收陽光的的麥色皮膚和性感的鎖骨。
這樣的男人,無論在什么場合都不容被人忽視吧?
正在我腦子混沌想著老天是不是派他見義勇為來的時,磁性的聲音穩(wěn)穩(wěn)的在我耳邊響起:“誰給你們的膽子,動我的女人?”
什么,他的女人?
我渾身猛地一顫,我們才只是見過一面,甚至連認(rèn)識都算不上。
只是此時不止是我,許深和挽著他的第三者也都怔住,頓住腳步轉(zhuǎn)頭看著我們。
不知道為什么,即便已經(jīng)離婚當(dāng)我看到許深眼里濃重的不解時,我還是會心痛,還是想要下意識的去解釋。
許深不解的目光從我臉上抽回盯著陌生男人,松開被第三者挽住的胳膊,兩步走上來:“你是什么人?董韻不可能是你的女人,請你把她放下?!?/p>
許深雖然在他媽面前懦弱,但在外人面前還不至于太弱氣,逼上來之后攥著拳又補(bǔ)充一句:“我勸你不要太不識好歹,請你把她放下。”
這一刻許深眼底有細(xì)的如同針尖一樣的堅毅,我望向近在咫尺的硬朗輪廓,本能的扭了兩下身體想掙脫他。
反倒被他的臂彎收的更緊,磁性的聲線透徹低沉:“我這人不識勸,帶著你的人趕緊滾,別臟了我的眼?!?/p>
鬼神不驚的聲音,濃濃的槍火氣。
怔了半天的第三者一步?jīng)_上來,拽開許深:“你又是個什么東西?憑什么說我老公,是你懷里的黃臉婆gouyin我老公在先!”
“能看上你這種進(jìn)化失敗產(chǎn)物的男人,還配不上讓我的女人用‘gouyin’這兩個字,還有……很快,你就會知道我是什么東西?!彼玳_步子,打橫抱著我越過這些人。
第三者被男人一句話噎的臉色煞白,我一直望著許深鐵青的臉,想掙扎他放手,但這樣的動作在別人看來更像是故意的親昵。
“別動,晚上回家有你動的。”沙啞的聲音帶淺淺的戲虐,和某種迷惑人的味道鉆入我的耳朵。
我渾身一顫,下意識去看他的臉,對上他那雙沉斂黑亮的雙眸時,不由得臉紅的把頭撇到一邊。
縱然我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次失敗的婚姻,但從陌生男人嘴里聽到這種露骨的情話還是覺得怪怪的。
兩扇電梯逐漸把許深和林雨菲的臉隔絕在外,等電梯門關(guān)上開始上行時,我才窘迫到臉紅:“剛才謝謝,麻煩你把我放下來?!?/p>
他沒遲疑,彎腰把我放下。
脖子和胳膊上都是抓傷,臉上火辣辣的不用說,肯定也被那幾個女人的指甲給抓花了。身上的衣服撕爛,我被迫只能穿上他大幾號的西服,好在西服寬大,能到我的大腿。
“自己可以?”他淡淡的審視我一眼。
貼的近才聞到他身上有一股沉香混合煙草的味道,淡淡的但是很好聞。
“我可以的,只是能不能麻煩你先把西服借我?!蔽揖狡鹊牡皖^看身上的西服,這個質(zhì)量應(yīng)該不便宜,萬一他要是舍不得,那我只能光著回家。
依舊是鬼神不驚的語氣:“衣服先穿著,帶你玩?zhèn)€刺激的。”
我迷茫的抬頭看他:“什么?”
偏巧電梯門這時候打開,他不由分說的拉著我的手出了電梯。
同一棟會所,但只隔了一層就是天壤之別,下面一層如果算得上是豪華,那這一層絕對是奢華。
厚重的波斯地毯,暖色的墻紙和高大精致的雕花木門。
他牽著我推開其中一扇,包廂里瞬間七八道目光投了過來,整面墻的顯示屏畫面靜止,房間里連音樂聲都沒有,好像在我們推開門進(jìn)來的時候,這里的一切都忽然被摁了暫停鍵。
“宋連,打電話給東深公司,告訴他你今天心情好,在這里跟他簽合同?!彼麩o視數(shù)道瞪的許大的眼睛,拉著我在歐式沙發(fā)的中央坐下來,然后放開我的手給自己倒了一杯黑啤。
房間里除了他和另外一個穿著靛藍(lán)色襯衫的男人外,全部都是女孩子。
姓宋的皺眉看著我們倆,擺手讓那些女孩兒走人,這些女孩兒一個個站起來,悄無聲息的從包廂里退出去。
半晌他才“嘶”的一聲抽冷氣,走過來:“你丫這是打哪兒把這女的撿回來的,剛下樓去垃圾堆了?”
這么不留情面的諷刺,讓我頓覺難堪,起身想走。
胳膊倏然被人攥住,我回頭看他,他盯著他的朋友:“你吃什么沒漱口?我看上的女人,就算是要飯的老子一樣喜歡,用你管?”
不知道怎么的,隔著衣服傳來的手掌溫度,讓我有一時間的心安,但他這話在我心里掀起巨浪,他看上的女人?
顯然,他這樣的男人不可能會看上我,出手幫忙興許只是善心大發(fā)的緣故。姓宋的“嘿”了一下,嘴角挑起個意味不明的邪笑。
他和我身邊坐著的人完全不一樣,靛藍(lán)色的襯衫,袖口的扣子像是用鉆定制成的,白色的稍顯休閑的褲子,整個人身上都散發(fā)著一股子邪邪的味道,尤其是桃花眼笑起來,帶著濃濃的邪性。
“壓她身上的是你又不是我,我能管得著?只要你下得去嘴關(guān)我屁事?!彼芜B走到一旁的沙發(fā),大咧咧的坐下來伸了個懶腰,漫不經(jīng)心的看過來:“你找東深的干什么?那種小公司想玩死不就你一句話的事?”
拳頭攥的更緊,從剛才聽到東深開始,我后背就在出冷汗。
東深,是許深的公司!
“屁話真多。電話你打還是不打?”他端起黑啤抵在唇邊沒喝,盯著姓宋的。
“打、打打打。池烈寒,我他媽欠你的。”宋連笑罵一聲,站起來從褲子口袋里掏出手機(jī),低頭撥弄。
池烈寒,他叫池烈寒。
那邊電話還沒撥出去,他喝滿杯酒后把被子放在桌上,往后靠著沙發(fā)補(bǔ)充一句:“讓東深的老總把新婚的老婆一起帶上?!?/p>
我預(yù)感不好,手心攥了攥。
心驚肉跳的看向他:“那個……不用麻煩你了,我看我還是先走了?!?/p>
他黑亮深沉的眸子掃我一眼,沉默了幾秒后,翹起腿似笑非笑:“這個房間,我說了算?!?/p>
不知道怎么的,我竟然沒去反駁他。
宋連的電話不是直接撥給許深的,聽他掛斷電話后我就如坐針氈,借口上衛(wèi)生間時把自己反鎖在里邊,心里拼命的跳。
我從來沒覺得時間這么難捱,把臉洗過頭發(fā)簡單抓了兩下后,怎么也邁不下步子出去。
沒過多大一會兒,外邊包廂的門被敲開。
我心頭猛地一跳,接著是許深謙卑的聲音在外邊:“宋總,實(shí)在是失禮,我和我妻子不知道您也在這里?!?/p>
亂了,心里徹底亂了。
許深難道沒看到那個男人?
正想著門忽然被敲響,我渾身猛顫,驚慌的去看門。這時候敲門對我來說不亞于是閻王爺點(diǎn)名。
外邊的人似乎猜得透我心里的想法,沙啞的笑:“我說過這個房間我說了算。出來,別讓我踹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