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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奇葩學(xué)生索賠》精彩章節(jié)推薦:第2章

2024-06-08 15:35:30 作者:辛大28
  • 被奇葩學(xué)生索賠 被奇葩學(xué)生索賠

    舅舅向教育局舉報了我,理由竟是:“別的學(xué)生都考上大學(xué)了,你弟弟卻沒有考上大學(xué),一定是你這個當(dāng)老師的區(qū)別對待了!”我頓時笑了。合著沒考上大學(xué),也怨我?

    辛大28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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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奇葩學(xué)生索賠》 章節(jié)介紹

辛大28的這部小說《被奇葩學(xué)生索賠》,前慢后熱,之后漸入佳境。周浩軒何報國人物個性鮮明,情節(jié)設(shè)計巧妙,邏輯合理,三觀純正,適合靜靜品讀!該小說(第2章)內(nèi)容介紹:4.我還沒想好要怎么處理這件事,周泰就又來了。這一次,來的是一張法院的傳票。周.........

《被奇葩學(xué)生索賠》 第2章 在線試讀

4.

我還沒想好要怎么處理這件事,周泰就又來了。

這一次,來的是一張法院的傳票。

周泰竟然告了我?!

我看著手里的法院傳票,氣得笑出了聲。

他告我教育失敗,耽誤了他孩子一輩子的前程,要求我付出600萬RMB的賠償金!

可真是獅子大開口啊!

如果一個人是這樣的忘恩負(fù)義,那他的未來,又是否值得600萬的高昂?

更何況,又憑什么讓我來買單?

好兄弟今天在我房間,陪我一起喝酒。

他是一名律師,我本來只是找他來派遣一下郁悶的情緒,現(xiàn)在好了,有活派給他了。

兄弟以前也幫我代表學(xué)校打過許多官司,不過都是皆大歡喜的那種。

學(xué)校孩子在校期間發(fā)生一些意外傷害之類的,我們?yōu)榱俗哔~,被告也為了能拿到這些錢,就互相配合一下。

我的好兄弟就幫著學(xué)生家長告學(xué)校,開庭氣氛相當(dāng)和諧,只需要法官出具一紙判決書。

最后原被告雙方握手言和,甚至還要請客吃飯。

所以對于學(xué)校的案件,好兄弟已經(jīng)是見得多了,早已見怪不怪。

他看著我手中的傳票,不由得咧嘴笑了一下:

“呦呵?這人玩的挺花啊,600萬,我倒挺想見識見識他到底長了一個什么肚子,長了多大嘴!”

我沒好氣地道:

“你還在這里打趣,這事能處理嗎?”

兄弟一笑:

“你在侮辱我律師的職業(yè)?就這種官司,你不雇律師都穩(wěn)贏!我就陪你去一趟,見識見識你這舅舅究竟是個什么角色。”

他一臉的吊兒郎當(dāng),玩世不恭地笑著,把我也逗得一樂。

正是因為他如此的性格,我才愿意來找他排遣寂寞。

正在這時,我的手機(jī)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我接通了電話。

“喂?是何老師嗎?法院的傳票……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收到了吧?”

我皺眉:

“周泰!”

好兄弟頓時把耳朵湊到手機(jī)跟前。

周泰在電話那頭放肆地大笑:

“好外甥,你也不想在法庭上很難堪吧?到時候我把媒體請來,你這當(dāng)老師的名聲可就全臭了!”

我冷哼了一聲:

“托你的福,現(xiàn)在也挺臭的?!?/p>

周泰仿佛吃驚:

“啊呀!真的假的……嘖嘖嘖……大外甥,你這可真是太可惜了,為人師表怎么能凈做一些不干凈的事呢,把自己現(xiàn)在害得這么慘!不過我現(xiàn)在有一個折中的方案,你要是答應(yīng)了,咱們也就算是兩清了?!?/p>

我問:

“什么方案?”

周泰急忙接話回應(yīng):

“大外甥,你也教了我們家軒軒一場,算是有點師徒情分,雖然工作做得不怎么樣,但我也不能不近人情。咱們就走調(diào)解,私了這事。我給你打五折,你給我300萬,我們從此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我正要回復(fù),兄弟一把搶過了手機(jī),對著聽筒就大聲說:

“周泰,你還真是打的好算盤,敲詐還要玩菜市場殺價的把戲,我告訴你,電話我已經(jīng)錄音了,我們不接受調(diào)解,你就等著我們告你敲詐吧!”

兄弟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看向一臉錯愕的我:

“什么時候開庭?!?/p>

“大后天?!?/p>

“辦他!”

5.

那天之后,周泰又給我打過好幾個電話,但是都被我拒接了。

這是兄弟教我的。

看得出來,周泰果然并不是真的想告我,而是故意詐我,這一下可好,藏不住了,想找我了。

甚至為了避免他找上門來,我干脆搬去了兄弟家里住,我家房子沒人。

臨近開庭的日子,周泰的電話更加頻繁了,一個接著一個。

有時候會換著手機(jī)號給我打。

都是陌生號碼,我一概不接。

甚至讓我媽打過來,我也都拒絕了。

我能想象得出他此時此刻就如同那熱鍋上的螞蟻,急不可耐。

感覺心情好一點了,又想到明天在法庭上能擺周泰一道,心中有些小爽,于是我決定下樓買點小酒小菜,吃點好的。

兄弟租的小區(qū)離一個城中村比較近,這里還沒有改造,煙火氣很濃,可以買到不少好吃的。

走進(jìn)城中村,正準(zhǔn)備去一個熟肉攤子,卻聽見有人在放大悲咒。

這大半夜的,在村里熱鬧的街市上放這種音樂,多少有點不太搭調(diào)。

好奇心驅(qū)使著我循著聲音,走了過去。

是一家麻將館,上面掛著黑底白字的條幅:還我父親!

麻將館門口躺著好幾個披麻戴孝的年輕人,在那玩手機(jī),身下鋪著一張白布,洋洋灑灑地寫了一整個小故事。

大概經(jīng)過就是他們的父親是怎么在這家麻將館里打麻將,然后活生生被人罵到心肌梗塞猝死的,索要賠償200萬。

平日里總說氣死了氣死了,想不到真有人被氣死的。

看了熱鬧,我搖頭嘆息,準(zhǔn)備繼續(xù)去買東西。

卻在麻將館里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周浩軒。

一個肥碩的背影正在店里呵斥他,把周浩軒罵得頭都不敢抬起來。

接著,那個背影掏出手機(jī)按了幾下,幾秒鐘后,我的手機(jī)就響起了鈴聲。

事情……好像變得有意思起來了。

怪不得這么急吼吼地要敲詐我300萬,原來是欠了一條人命在這。

我雖然與周泰是血親,但說實話兩家并不怎么走動,也就是周浩軒念書的時候有過點聯(lián)系,平時最多也就是過年見一面罷了,原來他就在兄弟家附近開麻將館,這世間可真小。

這周泰也果真是個惡人,還想倒賺100萬,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可惜,腦子不大夠用,損人不利己。

6.

開庭的日子到了,我和兄弟早早地就坐在了被告席上。

旁聽的有許多我的同事,以及一些學(xué)生家長們。

我兄弟還叫來了一群媒體。

倒是對面原告席上,周泰來的拖拖拉拉,也沒有請什么媒體,也沒有請什么律師。

法官了解了案件的經(jīng)過,看著周泰的表情似乎都有幾分無語,但還是遵循程序,讓他發(fā)言。

周泰還是用出了撒潑打滾的那招,將自己無理的事情說得頭頭是道,還越說越起勁,好像已經(jīng)赫然站在了正義的一方。

說到情緒激動的時候,幾乎恨不得要過來打我。

他有點入戲太深了。

但當(dāng)法官讓他出示證據(jù)的時候,他卻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臉都紅透了,但還是硬著頭皮指責(zé)我:

“法官大人,我兒子的學(xué)歷就是初中水平,這就是證據(jù),都是何報國一手造成的!”

法官無奈地?fù)u了搖頭,請我方陳述。

兄弟站起身來,對著法官念了很長的一段,并且列舉了我在這些年的教育工中所取得的成績作為證據(jù)。

聽證席上,更有我的同事、鄰居、學(xué)生都來給我做認(rèn)證。

法官雖然還未審判,但事情進(jìn)行到這里的時候,周泰的臉色已經(jīng)變得一片灰黑。

他知道自己沒有機(jī)會了。

法官準(zhǔn)備敲下錘子,然后朗讀宣判結(jié)果。

本案原告毫無疑問地會輸,并且承擔(dān)本次官司的所有費用。

此時周泰看向我的眼神都快要冒出火來。

但我兄弟卻舉起了手,手里拿了一沓資料。

“法官大人,我這里還有一份文件,懷疑周泰身上背著一條人命錢,故意敲詐勒索我們,這里面有他麻將館的相關(guān)事情的證明,以及我們的通話記錄,U盤里有錄音。”

當(dāng)兄弟拿出這些東西來的時候,周泰頓時坐不住了。

兩只眼睛真的像是要掉出來一樣,死死地盯著我兄弟。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兄弟可能已經(jīng)死了千百遍了。

這個反轉(zhuǎn)把法庭的工作人員都看得愣了一下,不過又很快恢復(fù)了過來,開始核實我的證據(jù)。

最終決定移交檢察機(jī)關(guān)進(jìn)行調(diào)查,如果犯罪事實清楚,將以敲詐勒索罪論處。

我們一起出來的時候,周泰的眼神就沒有從我們身上移走過。

“何報國,你真是請了一位好律師啊,做事挺絕的,很好!非常好!”

周泰的雖然勾著嘴角,但眼神卻是充滿了寒光。

兄弟一把勾住我的肩膀,笑道:

“周泰,你別在這裝腔作勢了,收了你的把戲!你做事不絕?人何老師可是你的親外甥,招你惹你了?對你兒子那么好,到頭來還讓你欺負(fù)得連老師都做不成,你是怎么好意思說出這話的?”

兄弟的一番話,頓時把周泰說得噎住了,臉都憋成了絳紫色。

最終雙方不歡而散。

7.

對周泰略施小懲,我心里稍微舒服了許多。

這段時間還是沒有回家住,干脆就跟兄弟在一起玩了。

等過段時間,我打算換個城市生活,感受一下其他的人生,也不失為一件快事。

早上的時候,兄弟出門上班,可晚上等了許久都不見人回來。

我想著可能是在加班,就出門去買點東西自己墊吧墊吧。

剛出門不久,正撞見周浩軒衣服氣喘吁吁的模樣,不知道要往哪里跑。

我一把攔住他,正好把事情問個清楚,做人怎么能這么沒有原則和良知?

“周浩軒,你這是要去哪?”

周浩軒抬頭一看是我,本能地就要轉(zhuǎn)身逃跑,但猶豫了一下,卻又轉(zhuǎn)過身來,把頭低到了胸口:

“哥,對不起,我辜負(fù)了你……你為我做了那么多,我……我卻……”

看著他這副模樣,我又有點心軟。

“你肯定是被你爸爸逼得,哥可以理解,不過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成年人了,往后做事,要有自己的考量,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p>

說到這里,我明顯發(fā)現(xiàn)周浩軒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掙扎,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我問道:

“周浩軒,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跟哥說?”

果然,我這話一問出來,周浩軒眼神當(dāng)中的掙扎之色更嚴(yán)重了,兩只拳頭攥得緊緊的,嘴唇都咬得發(fā)白。

“哥……哥……對不起!我對不起你?。。?!”

突然周浩軒跪在地上,抱著我的雙腿痛哭流涕。

“哥,我是個混蛋,是個十惡不赦的混蛋!跟您敲詐錢的主意是我出的,是我自己不爭氣沒好好讀書……哥……我是個王八蛋……”

怪不得,當(dāng)初周泰來找我的時候,演技那么拙劣。

真是沒想到,我自己教出了這樣的一個學(xué)生。

說實話,當(dāng)時我的內(nèi)心非??咕?,很想掙脫他。

但周浩軒哭得更厲害了,也顧不上周圍越來越多圍觀的人:

“哥……呃……我們還不起錢,我又給我爸出的主意,要綁架的您的朋友來勒索你300萬……我,我……”

聽到這里,我整個人都震驚了一下,腦子一片空白。

周圍的圍觀群眾們也都是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周浩軒?!你把我兄弟怎么了?!”

我問了一句,手已經(jīng)顫抖著開始給兄弟打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您稍候再撥……”

電話里果然是盲音。

我不敢置信地看著這個跪在我面前,一臉懺悔模樣,哭得一塌糊涂的表弟,學(xué)生,手機(jī)又一遍遍地給兄弟打電話。

可沒有一個能打得通。

“他人在哪?”

周浩軒抽泣著:

“在……在城東郊的廢棄廠房里……哥,別告訴警察,您快去救您的朋友……我給您磕頭了,放了我爸爸,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別告訴警察……”

我顧不上許多,拉著他打了個出租車就趕緊前往目的地。

8.

當(dāng)我到達(dá)的時候,兄弟已經(jīng)被套上了麻袋,發(fā)出嗚嗚的聲音掙扎著。

周泰就站在他的旁邊。

“周泰,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干什么?!快放了他!”

見此情景,我趕緊就要沖上去救我兄弟。

周泰卻一把掏出了一把黑漆漆的手槍來。

他竟然還有槍!

“別過來!再過來我就一槍崩了他!”

周泰出言威脅,我嚇得一下不敢動彈,伸出來兩只手安撫他的情緒。

“周泰,你冷靜一下,先把人放了……”

周泰怒喝:

“跪下求我!”

他現(xiàn)在有大殺器,隨時可以要了我兄弟的命,甚至連我的命都一起收了,我只得乖乖照做。

我毫不猶豫地跪倒在地:

“求求你,放了他……”

周泰咧嘴一笑:

“嘿嘿,何報國,你也想不到自己會有今天吧?你們兩個合起伙來算計老子,把老子的后路全斷了,想沒想過有現(xiàn)在要求我的這一天?”

我急道:

“周泰,你沒必要這樣,你我本來無冤無仇,你把我逼得走投無路,我也只是還手而已,不過我可以撤銷對你的起訴,你冷靜一下……”

周泰卻搖了搖頭:

“你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嗎?我們父子兩個今天敢做這件事,就沒想過要活著回去!”

父子?

兩人?

我一驚,正準(zhǔn)備回頭看去,突然感到頭上一陣悶疼,眼前一黑,就什么也看不見了。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雙手被吊在半空,雙腳離地,呼吸困難。

我趕緊左右環(huán)顧,兄弟也醒了,不過很虛弱。

他此時已經(jīng)是傷痕累累,顯然是受了不少折磨。

周泰和周浩軒父子兩人站在下面,正審視著我。

“周浩軒……你,你騙我?!”

周浩軒搖了搖頭,面露痛苦之色:

“不,不……對不起,哥,我不能讓我爸坐監(jiān)獄,不然我自己還不清那200萬……”

此時的我,心里已經(jīng)對這個表弟徹底絕望了。

我親手教出了一個惡魔!

看來,他們根本不是想綁架,而是想殺我們兩個滅口。

目的只是單純地不想坐牢!

“軒軒,你讓開?!?/p>

周泰將周浩軒扒拉開,自己則是拿出了一根鞭子,上面還有血跡。

“我叫你跟我作對!”

周泰掄起手中的鞭子,眼瞅著就要抽在我身上。

“警察!不許動!”

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好受刑之時,突然的一聲大喝傳來,我如聞天籟。

終于到了。

在出租車上,我還是報了警。

盡管周浩軒說得聲淚俱下,但那畢竟是我的好兄弟面臨生死危機(jī),我不能熟視無睹。

即使我相信周浩軒,也不能這么做。

總算是到了,我們有救了。

周泰真是個沒腦子的,直接掏出槍來,把我兄弟放下,對準(zhǔn)了他的腦袋。

“你們不要過來!!!”

他跟警察叫板。

此時此刻,早已有特警埋伏起來,狙擊槍已經(jīng)對準(zhǔn)了周泰的腦袋。

周浩軒已經(jīng)害怕得東躲西藏,不知道想去哪里。

警察還在嘗試與周泰溝通。

“給我準(zhǔn)備500萬現(xiàn)金,再準(zhǔn)備一輛車!”

周泰大吼。

警察還在安穩(wěn)他的情緒。

但想也知道,他逃不掉的。

在警察的步步為營之下,他的警惕逐漸放松。

突然!

嘭!

一聲槍鳴聲響起,我就親眼看著周泰肥嘰嘰的腦袋在我的眼中被打得紅白相間。

下一秒,一群警察一群而上,很快就把我和兄弟保護(hù)了起來。

而周浩軒也是被按倒在地。

他又是一臉的苦相,涕淚橫流:

“放開我!放開我!都是我爸爸逼我的,我不是……我不是……哥,哥,你對我最好了,你幫幫我,你跟警察說一說,我不是啊……我不是……”

我看著滿身是傷,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好兄弟被醫(yī)護(hù)人員抬上救護(hù)車,重重地呼出一口氣。

接著一步一步地走到周浩軒面前,凝視著他:

“你這是在做什么?收起你那令我惡心的眼淚!你以為你是小孩子嗎?周浩軒,你已經(jīng)18歲了,一個成年人,就必須要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負(fù)責(zé)。”

周浩軒的眼淚流得更多了,滿眼絕望:

“不,不,不……哥,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你以前一直都在保護(hù)我,照顧我,你不能這么看著我坐牢啊!哥,你救救我……”

啊……是啊,我曾經(jīng)那么努力地保護(hù)一個惡魔。

“對不起,以前……是我錯了……”

我轉(zhuǎn)過身,跟著警察的步伐坐上了一輛車,呼嘯而去。

9.

事后,我在法庭上毫不留情地指證了周浩軒,我曾經(jīng)百般照顧的表弟,學(xué)生。

在那莊嚴(yán)肅穆的法庭之上,那個曾跪在我面前涕泗橫流得像個孩子的學(xué)生,對我破口大罵,侮辱了我的十八代祖宗,恨不得沖過來揍我一拳。

最終法庭宣判,周浩軒涉嫌綁架罪、敲詐勒索罪、尋釁滋事罪、故意殺人罪(未遂)等數(shù)罪并罰,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quán)利終身。

之后我就一直在醫(yī)院照顧兄弟,等待著他的康復(fù)。

期間學(xué)校的校長特地來找過我,跟我說現(xiàn)在媒體已經(jīng)為我正名,想請我再回學(xué)校任教。

可自從遇上了周浩軒一事之后,我開始產(chǎn)生了嚴(yán)重的自我懷疑,也許我并不適合做這份工作。

于是我拒絕了校長的再三邀請,一直在醫(yī)院陪到兄弟康復(fù)。

我這些年也攢下來一筆錢,準(zhǔn)備到一個南方城市去,找一個依山傍水的小城市,開一家茶肆。

兄弟又請我好好吃了一頓,為我餞行。

他后來換了個住處,他原來的地方離那家麻將館太近了,他說不喜歡那的氛圍。

幾年后,他成為了一名全國知名的大律師,混得風(fēng)生水起。

再見面的時候,就是他來我們這個小城市來旅游。

而此時的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老板,不窮也不富,每天曬曬太陽,喝喝茶,吹吹涼風(fēng),聽聽河流,看看青山綠草,日子別有一番風(fēng)味。

那次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我也忘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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