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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妻有毒》全篇免費 姚婧姝束星遙小說全章節(jié)目錄

2023-07-07 05:09:52 作者:畫堂春夢
  • 良妻有毒 良妻有毒

    說我毒良妻,我偏生不是,深宅內(nèi)苑多是非,我只做傲嬌的自己。

    畫堂春夢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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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妻有毒》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讓人著迷,他們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深印腦海,如影隨形。這是小說《良妻有毒》中的主角姚婧姝束星遙。《良妻有毒》第5章介紹:“事情就這么定了,給你三天時間,三日后我們家咋呼勒少爺就會上門提親,你走吧。”姚大圖見這些人肯放他走,如.........

《良妻有毒》 第5章 在線試讀

“事情就這么定了,給你三天時間,三日后我們家咋呼勒少爺就會上門提親,你走吧?!?/p>

姚大圖見這些人肯放他走,如蒙大赦,一溜煙跑得沒了蹤影。確定姚大圖走遠(yuǎn)之后,束星遙一伙人再也撐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邊笑邊互相拿粘在臉上的胡子開玩笑。除了董胡子的胡子是真的拔不掉之外,其他人的假胡子都被拔了下來。宋恂揉著面頰,笑道:

“真是憋死我了,剛才差點笑出來,這姚大圖也忒好玩了。”

“我們這樣到底會起什么效果?姚大圖沒心沒肺,姚子柏還有那姚婧姝未必也是這樣的?!睗M次多嘎的擔(dān)憂也是束星遙的擔(dān)憂,他沉聲道:

“剛才只不過是熱身,先讓姚大圖帶點風(fēng)聲到家里去,看看姚老爺?shù)姆磻?yīng)再說。”姚大圖在束星遙看來只不過是他投石問路的一顆石子,以此試姚家的反應(yīng),如果姚子柏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女兒即將成為和親工具說不定會來找他,畢竟為人父母者誰都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嫁到塞外去,除了名聲好聽之外,對婧姝完全是折磨。辦法盡管幼稚,但卻可見星遙的一片苦心。

“老束,你的法子未必奏效,不過前兒個我聽阿瑪說皇太后滿口夸贊姚婧姝容貌秀麗,端莊大氣,指不定皇太后她老人家已經(jīng)把婧姝作為心目中義女的最佳人選。只是不知道這姚大圖回去之后會怎么說?”

“老束,我們干嘛不以真面目示人,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你是束府四少爺,想娶那姚大圖的妹子不就成了,何必拐彎抹角的磨蹭人?!倍邮莻€直腸子,他喜歡單刀直入的做事情。

束星遙還不想馬上暴露身份,他只想先打探一下,最主要的是看一下姚家人的反應(yīng)。滿次都已經(jīng)說了皇太后覺得婧姝長得好,已經(jīng)把她當(dāng)做和親的最佳人選,自己只要趁圣上下旨前敲定跟婧姝的婚事,最好是在這以前就把婧姝迎娶進門,如此才是上策。不過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想娶婧姝過門,還得借娘的手。

“老束,外面的女人這么多,個個都對你癡情無比,你怎么就被那姚婧姝迷住了?”宋恂的不解是所有人的不解。

束星遙笑笑,說:

“外面的女人全都是逢場作戲而已,怎么能和婧姝比,她是我的妻子,要用一輩子去呵護疼愛的人?!?/p>

“認(rèn)識老束這么久,這回子才剛知道原來人家也是一個憐香惜玉的?!倍佑执蛉ば沁b。

“去你的,娶了這個媳婦進門之后,我再也不出去玩了。”束星遙說的正式,可大伙沒一個信的,又拿他打趣一番,束星遙懶得理這些無聊的人,顧自想那姚婧姝清麗脫俗的模樣,真是越想心里越覺愜意。

婧姝對星遙來說就是愛情催化劑,當(dāng)星遙死心塌地愛上她的時候,婧姝還一點知覺都沒有。

姚府,葛氏住的香樟苑。

昨天姚子柏剛過完六十大壽,姚家的人本來就不多,只在東屋擺了四五桌酒,一家子外加府上幾個有頭有臉的管事,男人們在外間坐著,女眷則被安排在偏廳。簡簡單單并不隆重的一個滿生日過得也算溫馨。然而散席的時候老爺許是一時高興多喝了幾杯,踩空一腳,扭了腳脖子,踝處腫得老高,不能下地,腳一放到地下就疼得不行,只能在床上躺著。如今已經(jīng)讓大管事給太醫(yī)院送了請假條去,少說也得七八日方能將養(yǎng)好。

也許是巧合也許是不巧,老爺扭傷腳脖子的地方正好是暮春之際姚大圖摔個大跟頭的地方。姚府西苑像是有鬼似的,那里幾乎不住人,因為姚家人丁稀少,所有人都集中住在東邊。

本來熱熱鬧鬧的生日卻因為姚子柏扭傷了腳而顯得詭異起來,夏氏母女更是斷定姚府有鬼,必須請個驅(qū)鬼先生回來把惡鬼捉走。葛氏不像夏氏母女這般迷信,然而心里畢竟有些悵然,父子兩在同一個地方出事,真像是撞了什么邪崇。不過說起請驅(qū)鬼先生,葛氏還得掂量著家里的財務(wù)情況才能下決斷。老爺不過是太醫(yī)院的一名醫(yī)官,老實說以老爺?shù)男劫焊攫B(yǎng)不活一大家子人,還好姚家在金陵還有祖屋可以出租,蘇州的幾處莊子住著幾戶佃農(nóng),一年四季送些新鮮瓜菜過來,從這個上還能省下幾個錢來。

此時夏氏母女并余氏母女都在葛氏屋里,幾個人都繃著臉,像在開批斗大會似的。婧好身穿珊瑚粉撒花煙云綢衫,系著蘇繡牡丹花紋百褶裙,婧姝發(fā)現(xiàn)婧好不說話拉長著臉的樣子跟夏氏越來越像,母女兩個真是一個模子里倒出來的。婧媚只比婧姝小一歲,一張小圓臉透出一股靈氣,平時說話語速極快,身上那件水紅色桃花紋圓領(lǐng)錦裳還是去年生日的時候婧姝送的。

先開腔的是夏氏:

“你是當(dāng)家人,現(xiàn)下只要你一句話,這驅(qū)鬼先生請還是不請?”

葛氏皺了下眉,瞥坐在右手邊的夏氏一眼,果斷的說:

“府上哪來那個閑錢請驅(qū)鬼先生。”

“哼,若說請驅(qū)鬼先生的錢都沒有,這個家可就當(dāng)?shù)筋^了。”夏氏說話難聽,葛氏也不是好欺負(fù)的,“啪”一掌拍在花梨木小圓桌上,立起身,提高音量對著那蠻橫無理的夏氏道:

“老爺?shù)男劫哼€不夠養(yǎng)這個家,你又不是不知道。官中的錢每用一分都有賬目可尋,你若說誰貪墨大可以拿賬簿來查,若是查到誰中飽私囊大可以拿誰作筏子?!?/p>

婧姝見娘生氣,怕她氣壞身子,邊伸手輕撫葛氏的背,讓她稍安勿躁,邊對夏氏說:

“大娘還是請回吧,請驅(qū)鬼先生的事還得去問一下爹,若爹說請就請,爹說不請就不請。”

婧好冷道:

“你又拿爹出來做擋箭牌,誰不知道在這個家里爹最疼你,說你聰明,能干,懂事,把你夸得什么似的。我們到是巴巴的讓爹去請驅(qū)鬼先生,你又在爹跟前說不讓請,學(xué)著你娘的樣兒說府上需開源節(jié)流。我們做出頭的卯榫,你卻做會體貼父母的乖女兒,我才不上這個當(dāng)呢?!笨磥磉@母女兩不但長得像從一個模子里倒出來的,就連說話的那股子跋扈勁也像極了。

婧姝笑了笑,說:

“誰要請驅(qū)鬼先生誰就去請唄?!?/p>

“這叫個什么人呀?!辨汉糜X得找到由頭好好編派婧姝一頓,搶白道:

“如今傷著的人是誰?躺在那里不能動彈的人又是誰?暮春的時候你的親哥哥在同樣的地方也栽了個大跟斗,頭上腫了好大一個包,在床上躺了三四天方才好全,那回子誰又哭得眼睛腫得核桃似的對我說,我就這么一個哥哥,若是有什么三長兩短,可不叫人心疼。好,我知道了,你就是個沒良心的,連請個驅(qū)鬼先生回來花這么一點子小錢都不肯,你枉做人家的女兒并妹妹了?!?/p>

葛氏見婧好說話比夏氏還難聽,指著婧好怒道:

“你到是給你親妹妹戴了好大一頂不孝敬父親的帽子——”

“哼哼,親妹妹,我怎么就不知道我有這么一個體貼人的親妹妹。”婧好絲毫不買葛氏的賬,仍是一副不把人看在眼里的囂張跋扈的氣焰。

“好了好了,大姐你就少說幾句吧,也許家里真的沒有錢呢,我前陣子還聽爹說要賣了金陵的祖屋呢,若是家里有錢何苦賣房子?!辨好氖钦娴穆犝f姚子柏要賣房子,只是不知道她從什么地方聽來的,至少屋里的其他人一概不知。

“你是個傻子,賣房子就代表家里沒錢嗎?那是有人唬你,存的都是什么心呀。娘,我們走,他們不肯請驅(qū)鬼先生我們著什么急呀,想必府上的惡鬼自然會去尋他們母女的茬兒?!辨汉米詈笠痪湓捳f的太狠,別說葛氏要生氣,連婧姝也實在無法忍受。此時余氏見夏氏母女像要出去,也準(zhǔn)備走人,余氏嗡聲道:

“反正我們讓你們請,你們不請那是你們的事,跟我們?nèi)吭僖矝]有關(guān)系?!毕氖夏概騺矶际怯嗍系娘L(fēng)向標(biāo),不知這兩個人給了她什么好處,余氏就是愿意死心塌地跟她們。

看這些搗蛋鬼快要走的樣子,婧姝忽然心生一計,故意提高音量對葛氏道:

“娘,你何苦背一個不敬丈夫的罵名,饒是家里實在沒有錢,庫房里不是還有很多物件嗎,拿出去賣呀,賣了不就有錢了?!?/p>

婧姝的話到是提醒了葛氏,無論夏氏還是余氏都視庫房里的東西為寶貝,老爺曾經(jīng)發(fā)話說,將來要是哪個女兒成親,都會以庫房里的東西為嫁妝。夏氏余氏全部都是庶出,嫁過來的時候只有十幾抬嫁妝,特別是夏氏,不但庶出,嫡母還是一個小氣寡恩的,據(jù)說連夏氏的嫁衣都是舊的。葛氏跟這兩個人比起來簡直天和地的比較,葛氏乃家中長女,又是嫡出,父親告老還鄉(xiāng)前是福建總督,無論家族淵源還是四十八抬嫁妝都能把夏氏和余氏踩死。因為本身的底子薄,庫房里的那些物件就成了夏氏和余氏嫁女兒的唯一指望。如今見婧姝說要賣庫房里面的東西來請驅(qū)鬼先生,這不成了八十歲婆婆拜堂——空費一對蠟燭嗎。

“這丫頭敢情是瘋了,變賣庫房里的東西來請驅(qū)鬼先生,也虧她想得出來?!毕氖相止局?。

婧姝不做聲只微笑著朝婧好看去,婧好翕合了一下嘴唇,臉上帶著點尷尬的神色,她也知道將來的嫁妝可全都仰仗庫房里那些東西了,邪崇撞的是爹和姚大圖,又沒有撞她們母女,何苦埋汰自己的嫁妝。

“娘,我們走,今后只不要去西苑就好了,那里陰氣重,正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們不去撞惡鬼,惡鬼又怎么會來找我們。”

婧姝聽婧好這么說,和葛氏兩個抿著嘴兒笑,婧媚是個沒心計的,附和婧好的話:

“還是大姐姐說的對,人怕鬼,鬼難道不怕人嗎?改天買一把大一點的銅鎖,讓人把西苑的門鎖起來,誰都不要去不就沒事了?!?/p>

“就你聰明,會動腦筋,還不快跟我回家去?!庇嗍弦呀?jīng)在門外等婧媚了,婧媚生性活潑,臨走的時候笑著對婧姝道:

“二姐姐,我是不怕鬼的,在這府里除了哥哥,就數(shù)我的膽最大,二娘若是請驅(qū)鬼先生要花錢,不如把那錢給我,裝神弄鬼的事誰不會——”見婧媚說的有趣,葛氏和沈貴家的早就撐不住笑了起來。

見余氏又在屋外催,婧媚方才像只小兔子似的歡快的跑了出去。等那些個討厭鬼都走了之后,葛氏輕嘆一口氣在榻上坐了下來,沈貴家的從洋漆六瓣梅花式黑檀木茶盤里拿起紫砂壺,往小茶盅里倒了杯鐵觀音出來,遞給葛氏潤潤喉。喝了茶堵在胸口的氣像是順了很多。葛氏搖頭微笑道:

“那幾個活寶真是煩得我——,唉?!?/p>

“娘,你仔細(xì)傷了身子,為了這起子人生氣值得嗎?”婧姝替葛氏揉著胸口,葛氏看見女兒早就不氣了,笑著撫著婧姝的頭。

“這大太太也真是的,隔三差五都要挑唆著三太太來尋個事兒,她又不是不知道太太當(dāng)這個家的艱難,如今又興出請什么驅(qū)鬼先生回來,沒有四五十兩銀子如何請得動,太太在這屋里熬油似的熬,能儉省的都儉省了,就拿今年小姐的生日來說,只在東廂房擺了一桌酒。想那姚婧好也不知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兩年前過二十歲整生日,竟比老爺?shù)牧髩鄱家k得風(fēng)光,連仙品樓的戲班子都請了,真是好大的臉面。”綿綿替葛氏打抱不平。

婧姝生性好靜,她覺得生日同時也是母親的受難日,簡簡單單過就行了。

“我再過兩年也二十了,到時候也像往日那樣,娘還是給我下碗荷包蛋面,我不愛熱鬧,請那戲班子回來干什么,又不是過大年。”

婧好二十歲整生日辦得那般鋪張,葛氏如何舍得委屈自己的女兒,她也想給女兒過一個華麗的生日,然而轉(zhuǎn)念一想,覺得婧姝離二十歲還差兩年,那個時候必定是在婆家過的,一想到馬上就要離開自己的女兒,葛氏心里有點小小的失落。還好有這個聰明的女兒作伴,那些人才沒有爬到她頭上來。

沈貴家的也說婧姝二十歲生日會在婆家過,婧姝不想讓她們打趣自己,跑到屋里看書去,就在這個時候小丫頭壘月跑來讓葛氏去老爺房里,葛氏不知老爺找她什么事,心下?lián)鷳n是不是有傷在身的老爺腳又疼了。

姚子柏年輕的時候肯定玉樹臨風(fēng),盡管今年已經(jīng)整六十了,但瞧那氣度,那風(fēng)范,堪堪一位儒雅先生。難怪當(dāng)婧姝見到束星遠(yuǎn)時會迅速聯(lián)想到爹,從氣質(zhì)上來講姚子柏和束星遠(yuǎn)太像了。

姚子柏找葛氏過去是因為他從太醫(yī)院醫(yī)正王慎之那里得知婧姝被已經(jīng)皇太后選作義女,要去莫西蒙古和親。聽到這個消息姚子柏當(dāng)場就急得跳了起來,葛氏聽說之后也是一臉焦急。

“老爺,這事可怎么辦?我們家婧姝從小在爹娘身邊嬌生慣養(yǎng),別說蒙古這么遠(yuǎn)的地方,就算金陵外婆家都不常去,況且讓從小生活在中原的女兒嫁到塞外去,怎么忍心呢?!币ψ影刂酪坏└鹗险f了,她必定會是這副樣子,可若不對她說,他又實在找不出一個可以相商的人。姚子柏打小疼愛婧姝,他的心情跟葛氏是一樣的,就算讓婧姝做皇太后的義女,就算嫁給蒙古可汗做閼氏,這又怎樣,從此和女兒再也見不上面,就好比陰陽兩隔。

姚子柏先安慰葛氏,待她的情緒稍微穩(wěn)定了,才說:

“消息的準(zhǔn)確度還是高的,王醫(yī)正昨兒個給懿貴妃把脈,從懿貴妃那里聽來的,皇太后不選格格不選郡主偏偏選中我們家婧姝,這真是,真是,唉——”姚子柏嘆息不已。

此時葛氏腦中靈光一閃,對丈夫說:

“王醫(yī)正有沒有跟你說皇太后已經(jīng)讓圣上下旨選我們家婧姝做義女了?”

“還沒有這么快,王醫(yī)正從懿貴妃那里聽說之后馬上就來知會我,下旨可能還要等些時日吧?!?/p>

葛氏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像是有了什么法子:

“如此是不是可以說皇太后選我們家婧姝做義女的事只有宮里面的少數(shù)幾個人知道?”

“可能吧,夫人為什么這么問?”姚子柏知道他的這名妻子一向多謀,找她來也是想讓她想辦法。

葛氏湊近丈夫,低聲道:

“老爺我們何不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在圣上下旨以前把婧姝嫁出去,婧姝有了婆家,想必那皇太后也不好再讓她去和親。”

這個辦法姚子柏不是沒有想到,只是婧姝至今沒有婆家,想在短時間內(nèi)找一戶門當(dāng)戶對的人家談何容易,姚子柏把心中的疑問跟葛氏說了,葛氏卻不像丈夫那樣唯唯諾諾,她做事情向來一陣風(fēng),事情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個份上,說什么都要在兩三個月之內(nèi)幫婧姝敲定一門親事。姚子柏見妻子雄心勃勃的樣子,他只有皺著眉頭嘆氣。又讓人把婧姝找來,卻被葛氏拒絕了:

“瞧你那愁眉苦臉的樣子,還不在婧姝面前帶出幌子來,婧姝可是一個聰明孩子,他見你這樣肯定會刨根問底,你又是一個心里藏不住事的,萬一在孩子面前露了餡怎么辦?這不是給孩子添堵嗎?”

姚子柏覺得妻子分析的不無道理,他是比較感情用事,如今攤上的這個事怎不讓人憂心,天下的父母都是一樣的,寧愿替兒女牽腸掛肚也不想兒女受半點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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