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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妻有毒

良妻有毒畫堂春夢

主角:姚婧姝,束星遙
最近,一部主角是姚婧姝束星遙的小說引網(wǎng)友爭相閱讀,這部小說名叫《良妻有毒》,由畫堂春夢著作,小說主要內(nèi)容是:說我毒良妻,我偏生不是,深宅內(nèi)苑多是非,我只做傲嬌的自己。...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時間:2023-07-07 05:0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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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蔡嬤嬤腳不點(diǎn)地跟文茜到她屋里去,朦朧越想越覺得委屈,她只不過剛走開一會兒到三姑娘屋里去拿香薷丸的方子想給他們家口里生了潰瘍的爺清清火,沒想到那婆子就來了。因看見她不在屋里,可能底下的小丫頭怠慢了她,就站在地下罵起人來。朦朧從小服侍三爺,如今算來也已經(jīng)二十歲了,早幾年林氏提過想讓她做屋里人,可他們家小爺靦腆,以后也就不再提了。那蔡嬤嬤平時就有些個倚老賣老,朦朧見了人不大愛笑,總一臉嚴(yán)肅相,其實心眼兒著實不壞,可那蔡嬤嬤以為朦朧拿大不把她放在眼里,就找了這個由頭把朦朧狠狠的罵了一通,什么難聽話都罵出來了,把朦朧素來要強(qiáng)的心都辱沒了,若她真是那妖精似的人物早挑唆著他們家小爺做了那等事,何苦弄得如今的下場,姨娘不像姨娘,丫鬟不像丫鬟。

朦朧一時想不通,跑到屋里趴在桌子上大哭起來。冰玉想朦朧的遭遇何嘗不是她的遭遇,他們家那位小爺馬上就要娶親了,不知道進(jìn)來的那位待人寬厚嗎?若是那尖酸刻薄的,她的日子會好過到哪里去。這么想著冰玉的眼淚也止不住的往下掉,原想勸朦朧,到后來卻陪著她一起哭。小丫頭們里面有那乖覺的,見朦朧冰玉兩個人哭成這樣,就上去勸解,不一會兒彩新彩靳姐妹聽到這邊吵吵鬧鬧趕了來,姐妹兩個深信朦朧冰玉的為人,又知那蔡嬤嬤向來就有點(diǎn)著三不著兩,知道今天的事跟朦朧冰玉兩個無關(guān),都是那蔡老婆子興出來的,也幫著一起勸。朦朧冰玉見主子都來勸了,不好再哭哭啼啼強(qiáng)忍著收了淚,擠出笑來,說,都是奴婢的不是,叫三姑娘四姑娘也不得安生。

姚府,蒲苑。

姚子柏正和婧姝下棋,婧姝的棋藝都是爹教的,打從六歲上就會下了,隨著年齡的增長棋藝越發(fā)高超,連姚子柏跟她下都覺得有點(diǎn)吃力。女兒的確聰明,這等智慧若是放在男人身上,無論致仕還是從商都能做出一番成就。只是女兒家有這等慧根在姚子柏看來有些兇險,太聰明的人往往會被聰明騙,把自己往聰明里埋汰。

“呵呵,我輸了?!币ψ影氐耐葌呀?jīng)好的差不多,至少能拄著杖兒下地走路。

婧姝看了眼棋局,笑道:

“若不是爹手下留情,在關(guān)鍵時候沒有使出慣用的三十六局殺角勢,如何會是和棋的局面?!?/p>

這盤棋姚子柏輸?shù)眯姆诜?,婧姝根本就是胸有成竹,每一步都在她的算計之中。婧姝卻不這么認(rèn)為,她覺得爹今天下棋的時候有點(diǎn)心不在焉。

“爹今兒個是怎么了,有幾步明明可以下對的,為何就錯了?女兒感覺爹有什么心事?這幾天爹和娘還有哥哥都怪怪的,像在醞釀什么事情似的,女兒很想知道家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看著婧姝企盼的眼神,姚子柏怕自己忍不住會告訴女兒真相,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婧姝忙把拄杖拿給爹。

婧姝的婚事辦得這么匆忙著實委屈了她,無論姚子柏還是葛氏都有一種像在賣女兒的罪惡感。可是要是讓婧姝知道了真相她會是什么反應(yīng)?這個女兒一向聰明過人,誰知道被她知道真相后會做出什么事情來。可要是把她完全蒙在鼓里,姚子柏心里又無比難受。婧姝見爹沉默著不說話,臉上卻是一副愁苦的神色,問道:

“家里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為什么不能告訴女兒?”

“婧姝——”姚子柏鼓起勇氣對女兒說:

“我和你娘已經(jīng)給你擬了一門親事,你很快就會嫁過去,姑爺?shù)哪雍腿似返伎梢韵蚰惚WC,絕對萬里挑一?!?/p>

盡管葛氏不止一次對婧姝說想給她定一門親,可是婧姝想不到事情會來的這么快。若不是爹娘舍不得她,恐怕早幾年就已經(jīng)嫁人了。就算這樣,當(dāng)婧姝聽說自己的婚事已定,馬上就要嫁出去時,還是覺得有些突然。原來這些天家里鬼鬼祟祟卻是為了她婚配的事情,婧姝當(dāng)然不會以為爹和娘還能害她,只是心里仍覺得有點(diǎn)奇怪。為什么弄得神神秘秘,給人一種見不得光的感覺,雖然娘一直說要給她定一門親,不過要過了年之后才做打算,如今一點(diǎn)幌子都沒有帶出來親居然已經(jīng)定下了,婧姝覺得這里面恐怕有什么蹊蹺,只是大家人都瞞得實實的,一點(diǎn)風(fēng)都不肯漏出來。

“我不是已經(jīng)說過這輩子不嫁人,留在爹和娘的身邊照顧二老嗎?就算,就算姑爺能好到天上去,女兒也不想離開爹和娘?!?/p>

姚子柏知道婧姝會這么說,呵呵笑了兩聲,慈愛的撫著女兒的頭,說:

“怎么又說傻話,你今年都已經(jīng)十八了,若不是我和你娘舍不得你,你恐怕早就嫁人了,女兒家總有一天是要離開父母的,就算父母再疼你,你再舍不得父母,也沒有個不讓你嫁人的理。”

父女兩正說話,屏門上的小丫鬟進(jìn)來報告說有官媒來了。姚子柏心想,束家的手腳到快,看來那位小爺對我們家婧姝是真愛。婧姝心里卻咯噔了一下,官媒?什么官媒?

婧姝站在二樓窗口正好可以看到大門方向,只見一位穿青紗地柳條紋寬袖長衣,外罩藕荷色緞面褂子的婆子從一頂青尼小轎里下來,邊上還有兩個不大不小的丫鬟左右攙扶著,婧姝想,這就是官媒了。瞧她打扮舉止大方得體,連扶著她的兩個丫鬟也穿著不俗,一個穿玉色水波紋廣紗,另一個身量稍矮的則是一身銀白底竹葉紋窄袖紗衣。爹剛才說把我許配給束府四公子,想必這官媒是束家派來的,瞧這些人的模樣還算周正,連服侍的丫鬟都綾羅綢緞的,外面常說束府的銀子圍起來能繞紫禁城一圈,想來家里是真有錢。只是不知要嫁的那個人究竟怎樣?爹說已經(jīng)見過本人,模樣性子都是好的,我是該聽爹的嗎?想自己的爹總不會騙她,況且爹和娘又不是那等見錢眼開的人,只是自己的婚事怎么來的這么快,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緣故?婧姝這么想著,聽見綿綿叫她的聲音:

“姑娘還不快進(jìn)屋,東邊的烏云黑沉沉的,一場雷陣雨馬上就要下了。”

婧姝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天空呈現(xiàn)出一種詭異的鉛灰色,看來一場瓢潑盆傾的雷雨馬上就要來了。

此時官媒正和葛氏坐在中廳說話。

“老生也是受人之托,今兒個是來帶個準(zhǔn)信的,順便聽聽夫人的意思,兒女的婚事自然有父母做主,夫人若應(yīng)允了老生也好回去交差?!?/p>

葛氏見束府派來的官媒說話得體,落落大方,心里已經(jīng)喜歡了大半,笑道:

“兒女都長大了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jì),我們這些做父母也沒別的乞求,只想他們成了家之后能安安穩(wěn)穩(wěn)過日子,將來如何那還得看他們的緣法?!?/p>

“夫人說的正是,老生也是這么想的,既然夫人點(diǎn)頭贊成了,老生也算完成了一件任務(wù)回去好向那邊府里的夫人交代,老生就此告辭。”葛氏一直送官媒到屏門上方才進(jìn)屋。一進(jìn)屋就見婧姝虎著臉站在地下等她,葛氏見到女兒笑得有點(diǎn)訕然:

“你來了?不是在你爹屋里下棋嗎?是你贏還是你爹贏?看你的面色像是輸了,待會兒娘去罵爹,他一個做爹的人還欺負(fù)女兒不成?!备鹗侠烘氖挚粗利惖呐畠盒睦镉悬c(diǎn)失落,她馬上就要離開自己了,養(yǎng)了她十八年可真舍不得啊。

“娘,你好狠的心,居然,居然——”婧姝哽咽起來,后面的話再也說不下去,她想埋怨娘,為何這么匆忙把自己嫁出去,可轉(zhuǎn)念一想覺得自己的埋怨毫無道理,她總有一天是要嫁人的,這是早晚的問題。她想數(shù)落娘,為何瞞著自己定下親事,但又覺得沒有資格這么做,兒女的婚姻向來都得聽父母的,他們是自己的親生父母,難道還能害自己不成?

“婧姝,娘的乖女兒?!备鹗洗藭r的心情又悲又喜,悲的是女兒馬上就要嫁作人婦,從此再也不能日日見到她,喜的是女兒不用去蒙古和親。母女兩個相擁在一起依偎著。

束府,柏園。

自從上次被蔡嬤嬤無辜罵了之后朦朧幾乎沒有出過門,星遠(yuǎn)見朦朧懶懶的,時常背著人流淚,趁小丫頭們都不在跟前,拉著朦朧的手細(xì)瞧著她的臉,笑著柔聲道:

“還生那蔡婆子的氣呢?聽說她用拄杖打了你,讓我看看打在哪兒了?”

朦朧知道他們家這位爺是個體貼人的,忙笑道:

“沒有真打,爺不必掛懷,說起來還是朦朧的不是,她老人家原是一片好心,知道爺口里長了潰瘍來給爺送秘方的,哪知我正好不在屋里,底下的那幾個小丫頭又有點(diǎn)不耐煩她的意思,這也就難怪她老人家會生氣——”

星遠(yuǎn)知道朦朧維護(hù)蔡嬤嬤不是出于真心,而是不想讓他夾在中間難堪,畢竟那蔡婆子再有不是都奶了他十個月,饒是太太見了她也要禮讓三分。不過星遠(yuǎn)已經(jīng)知道朦朧那天的確挨了蔡婆子的打,一杖下去據(jù)說正好打在背上,冰玉每天晚上都會過來給她用跌打油散瘀。見朦朧為了不使他難堪自己受了這等委屈也不肯承認(rèn),星遠(yuǎn)越發(fā)恨那愛攪和事的蔡婆子,說話就不帶好氣:

“她是哪門子的嬤嬤,只在我小的時候奶了我一回,就以為自己做了什么天大的事出來,你還從小服侍我一場呢,如今她居然連你也打,可見這是個不開眼的老——”

“爺?!彪鼥V怕三爺在氣頭上說出不好的話,忙伸手掩住了他的嘴,急道:

“爺別這樣,怎么說她也是你的乳母,既然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還提它干什么,到是給了那起子愛鉆營的小人有機(jī)可乘?!闭f著,朦朧用眼睛朝大房居住的松園瞄了幾下。

星遠(yuǎn)知道大嫂何敏捷是一個喜歡挑事的,自從蔡嬤嬤在他屋里鬧了一回之后她就開始往林氏屋里跑,據(jù)說想擠兌掉朦朧。星遠(yuǎn)自然舍不得朦朧離了他這邊,見朦朧不讓他說下去就住了口,剛收口就見二姐的丫鬟碧蓮站在門口抿著嘴兒笑。星遠(yuǎn)看到碧蓮也笑:

“是碧蓮啊,怎么不進(jìn)來坐,外面日頭大小心中暑?!?/p>

朦朧見有人進(jìn)來,忙把按在星遠(yuǎn)唇上的手拿了下來,轉(zhuǎn)身笑對碧蓮:

“來了也不進(jìn)來坐,充門神還是怎么著?”

剛才朦朧用手掩星遠(yuǎn)口的舉動被碧蓮看在眼里,笑道:

“我們家姑娘有請,三爺,朦朧姐姐我先借去了,等會子再給你送回來?!?/p>

“這是說的什么話兒,四姐姐要人我還不肯嗎?!毙沁h(yuǎn)道。

“奴婢知道爺大方,不過還是怕你離了我這嫂子久了就彼此牽掛起來,所以特地跟你說一聲。”

“碧蓮如今也學(xué)會油嘴滑舌了,四姐姐口拙舌笨的如何調(diào)教得出你來。”星遠(yuǎn)被丫鬟開了玩笑也不惱,走到里間。

朦朧見碧蓮打趣她,又叫她嫂子早就臊得臉都紅了,嗡聲道:

“看我不撕爛了你這個小蹄子的嘴?!?/p>

碧蓮拉著朦朧的手只管往彩靳屋里跑,笑道:

“我可早就把你當(dāng)嫂子看待了,你這害得是哪門子羞呀。”

“小蹄子越發(fā)上臉了,我真要撕了你那張沒正經(jīng)的嘴?!彪鼥V笑著去捏碧蓮的臉,碧蓮朝彩靳身后一站,以為有了擋箭牌,更加嫂子嫂子的叫得不亦樂乎。

“好了,你們兩個就別鬧了?!辈式鲋鼥V的肩把她從上到下看了一遍,看得朦朧怪不好意思的,笑道:

“四姑娘難道第一天認(rèn)識奴婢?還是幾天沒有見奴婢把奴婢的樣貌給忘了?”

“好個丫頭,受了這等委屈也不愿讓人操心,一個人窩在家里默默忍受,真是難為你了?!辈式鶑谋衲抢锏弥虌邒叩闹粽戎鴮嵈虻弥兀鼥V背上都現(xiàn)出紅印來了,還好沒有傷到骨頭。

“奴婢只不過是下人罷了,原就是去了的老太太花二十兩銀子從人牙子手上買來的,這幾年在府上老爺太太姑娘,包括我們家那位小爺都待奴婢像親人似的。蔡嬤嬤上了歲數(shù)的人我原該敬她,她那樣一個人即使下死勁打我,我都不會傷到半根毫毛,何況那天根本就沒有打疼,就像被蚊子輕輕咬了一下——”

朦朧的話被剛從屋外進(jìn)來的冰玉打斷:

“你就別替那蔡婆子說好話了?!?/p>

“你怎么來了,快請進(jìn)?!辈式Φ?。

“今兒個真是熱鬧,三姨娘前腳剛到四姨娘后腳就跟了來,兩個人像是商量好了似的。”碧蓮話音剛落,朦朧就急著跑上去掐她:

“這小蹄子今兒個大概真的瘋了,已經(jīng)編派了我不知道多少回了?!?/p>

碧蓮又笑著躲到彩靳身后,彩靳笑看著她們鬧了一回。

冰玉替朦朧打抱不平,對彩靳說:

“還說沒有打疼呢,連我看了都心疼的了不得,擦了兩天跌打油背上的淤青才消,那蔡婆子感情打起仇家來了,下那么大死勁?!?/p>

“真是個好姑娘,你妹妹被人欺負(fù)了就知道這么疼她,不枉朦朧平日對你的好?!贝蠡锏绞菦]有注意,彩新帶著丫鬟碧荷已經(jīng)走了進(jìn)來。

“姐姐快請屋里坐,今兒個你怎么有空過來?不用在家服侍姐夫嗎?”彩靳忙把自己坐的椅子讓給彩新。

“朦朧姐姐可好些個了?那蔡老婆子真是越來越?jīng)]個體統(tǒng),每次到爺屋里來都要生出些事,我記得上次她還拿了爺屋里的一個鼻煙壺,說回去給她老伴用,她老伴有鼻氣不通的毛病。哪知那個鼻煙壺是爺?shù)囊粋€好友送的,爺以為是姐姐拿走的,差點(diǎn)拿姐姐作筏?!北毯烧f完把一張方子交到朦朧手上,道:

“這上面記著一味活血散瘀湯,姐姐拿回去照著方子上記的幾味藥煎湯喝,比那跌打酒強(qiáng)多了?!?/p>

“謝謝碧荷,其實我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彪鼥V笑道。

主仆幾個閑話了一回,方才說到正題,原來彩靳找朦朧到她屋里來是想讓她替姑爺打幾根絡(luò)子。彩新奇道:

“妹夫又不愛戴玉,也不拿扇子,打絡(luò)子做什么?”

彩靳見姐姐這么問,輕嘆了口氣,說:

“自從上次在大門口跌了一跤,差點(diǎn)沒有把命送掉,我就逼著他在身上戴玉,朦朧的手最巧,你瞧著隨便打幾根絡(luò)子給我,我看上次你給四弟打的田字格攢心絡(luò)就很好,你也給我們家姑爺打這個。”

“姑娘也真會相東西,那田字格攢心絡(luò)打起來最費(fèi)神,好吧,既然姑娘覺得好,奴婢照著打就是了。”

回想起彩靳的丈夫莫忠海在大門口摔的那一跤,大伙至今還心有余悸,也不知道是怎么摔的,頭上好大一個包,躺在床上足足半個月才能下地。

“講起妹夫在大門口摔的那一跤,我就又要說出不好的話來,恐怕有人在背后使絆子所至。”彩新道。

冰玉點(diǎn)了點(diǎn)頭,指著三房住的梅園方向,壓低聲音道:

“古怪就在那里,四姑爺那天晚上又沒有喝酒,況且大門口的幾盞紅燈籠從來都是亮著的,四姑爺又不是那起子沒有腳力的老人家,如何會摔成那樣?還不是被人算計了?!?/p>

彩靳是個省事的,見大家舊事重提,只溫婉的笑道:

“反正忠海如今已經(jīng)好了,也沒有落下后遺癥,何苦再胡亂猜疑?!?/p>

彩新不同意妹妹的看法,冷道:

“若不是妹夫及時發(fā)現(xiàn),把古怪告訴了爹,束家的生意恐怕已經(jīng)敗在三房那兩位爺手里,你們說這人要是發(fā)急了,會不會干那損陰鷙的事情來,我看妹夫八成是被那兩個活寶算計的?!?/p>

“姐姐還提它干什么,我都不想再追究了,況且生意上的損失也被及時挽回,想他們今后也不會再生事,爹也已經(jīng)徹底沒收了兩人的權(quán)力,他們還能節(jié)外生枝不成?我看是再不能了?!辈式?。

書友評價

  • 新歡只是歡
    新歡只是歡

    作者畫堂春夢的這部小說《良妻有毒》,意蘊(yùn)深厚,人物刻畫細(xì)膩,故事曲折緊湊,語言靈動,懸念和笑點(diǎn)增強(qiáng)了可讀性,在此力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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