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妻有毒》 章節(jié)介紹
今天,小編為大家推介一部自己非常喜歡的小說,小說名是《良妻有毒》,作者為畫堂春夢,主角是姚婧姝束星遙,好作品在于分享,拿走不謝!小說《良妻有毒》第2章內(nèi)容簡介:盡管知道身上沒帶一個子兒,可婧姝仍不肯放下手上的花燈,賣花燈的老板終于不耐煩了,.........
《良妻有毒》 第2章 在線試讀
盡管知道身上沒帶一個子兒,可婧姝仍不肯放下手上的花燈,賣花燈的老板終于不耐煩了,沒好氣的說:
“兩位到底買還是不買,這盞荷花燈別致小巧掛在姑娘的閨房到是不錯?!边@老板的心眼可真壞,明明已經(jīng)看出婧姝她們身上沒帶錢,還這樣刺激人家,不過婧姝聽著這話,怎么覺得什么地方有點別扭,猛的,方才反應(yīng)過來,拉起綿綿的手逃也似朝前跑去。
“怎么了小姐?”綿綿尚木知木覺,婧姝壓低聲音在她耳邊道:
“我們的身份被人識破了,你剛才沒聽老板叫我們姑娘嗎?”
在婧姝的提示下粗枝大葉的綿綿才慌亂起來,兩個人正準(zhǔn)備離開攤頭,卻發(fā)現(xiàn)前面站了一個人,婧姝覺得這個人的身量高挑,不知為何她聞到從此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一股好聞的味道,至于具體是什么味道,婧姝自己也說不上來。
“老板,那個花燈我要了。”低沉但是極具穿透力的男聲在耳畔響起。
“多謝公子,多謝公子?!毖矍暗娜逖殴映鍪珠熅b,居然用一兩銀子買下剛才婧姝看上的花燈,勢利眼老板開心得連聲道謝。
“我見姑娘對這盞花燈很是喜愛,就見花獻佛把它送給姑娘,姑娘,請。”
婧姝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剛才發(fā)生的事情,手上已經(jīng)多了一盞花燈,而面前站著的竟是一位很有爹姚子柏風(fēng)范的俊逸公子。
“這——”婧姝從來沒有接受過男子贈送的物件,何況還是一位陌生男子所贈。
面前的這位公子見婧姝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他早就已經(jīng)從婧姝的神色中看出她極喜歡這盞荷花燈,可是如今卻有他這個素不相識的人贈送,人家姑娘難免不好意思。
“一盞花燈值不了幾個錢,在下剛才站在玲瓏橋上的時候就見姑娘捧著花燈看了又看,就是舍不得放下,知道姑娘愛極了,在下不過是舉手之勞,姑娘無需多慮?!彼穆曇粽娴暮芎寐?,音量不輕也不重,吐字清晰,婧姝已經(jīng)在心里不知道打了多少個咯噔——這位公子……真的……真的……跟爹太像了。
“謝謝……謝謝公子?!辨烘K于敢直視面前的這位公子,此時她才發(fā)現(xiàn)儒雅公子正微笑看著自己。
“走吧?!崩鹁d綿的手飛快的朝前跑去,藍衣公子一直目送婧姝纖弱的身影被人流漸漸吞沒。
自從在玲瓏橋上看到婧姝的第一眼,束星遠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奇怪的是這種感覺直到婧姝的身影被人群吞沒竟還揮之不去。星遠是出來找弟弟星遙的,娘惦記星遙,說幾天沒有看見遙兒了,不知他又去什么地方玩兒連家都不想回。星遠心里清楚,星遙能去的地方無非就是那幾個所在,若自己去那種地方把人找回來,丟的可是星遙的臉。這個道理星遠還是懂的,只是看見娘茶飯不思想的樣子星遠為安慰老人家才說出來找人。
“老束,我恍惚看見你三哥站在玲瓏橋上。”董胡子從新月樓出來的時候,無意中朝前方一瞥,依稀看見束星遠站在橋上的身影。
束星遙像是根本沒有聽見董胡子的話,纏著滿次問:
“照理這姚子柏不過是太醫(yī)院一名毫不起眼的醫(yī)官,皇太后如何會看上他的女兒,以姚子柏的品級家中女眷似乎不可能有面見太后的機會,這太后又是如何知道姚子柏有如此一位漂亮的女兒?”
滿次呵呵一笑:
“你可別小看姚子柏,姚家世代為醫(yī),除了姚子柏這一代,上幾代可都是正兒八經(jīng)的御醫(yī)。把醫(yī)官之女當(dāng)作和親工具有什么稀罕的,你沒有聽說過漢代的王昭君嗎,人家只不過是一個宮女而已,還不照樣嫁給匈奴的呼韓邪單于?!毖援叄瑵M次壞笑著看向束星遙,揶揄道:
“你總是問長問短,該不會看上人家,想娶人家為妻吧?”
束星遙這個浪蕩子也會娶一枚妻子回去,別說滿次不相信,董胡子和宋恂也都覺得不可思議。這幾個人平時都玩笑慣了,打趣起星遙來:
“老束什么時候變得賢惠起來,知道娶妻生子?”董胡子的嗓門永遠是最大的。
“你們都看見美人了,偏我沒有看見,老束的眼光一向最獨道,百花樓的辛可可美得天仙似的一個人兒,他竟還能挑得出毛病來,說人家脖子太長,想必那姚婧姝肯定長得天上有的,地上沒的,否則也不會引得老束神魂顛倒,仿佛癡呆?!彼吴徽Z中的,說得滿次等人連連點頭,束星遙對美女的要求一向是高的。
幾個人邊說笑邊走,還是滿次眼尖,發(fā)現(xiàn)了婧姝和綿綿的身影,兩個人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干什么,綿綿貓著腰拐進邊上的一條巷子就不見了。原來綿綿忽然內(nèi)急,萬般無奈之下只能躲到黑漆漆的巷子里就地解決,婧姝在巷口等她。手上的荷花燈真是越看越喜歡,面頰微微暈紅,像涂了胭脂似的,一想起送花燈的人,心跳總會不自覺的加快。無論是那個人的長相還是氣質(zhì)跟爹真是太像了,非但說話的聲音好聽,那神態(tài)、那舉止、那眉眼口鼻沒有一樣不令婧姝著迷。
“小姐,我馬上就好,束了腰帶就出來?!本d綿讓婧姝再等一會兒。
婧姝微笑著把玩著手上的花燈:
“不急,你慢點,黑乎乎的小心磕碰著?!?/p>
“哈哈,原來你在這兒,終于讓我找到你了?!辨烘瓏樢惶?,因為巷子里的光線實在太暗,要不是手上的花燈還能起到一點照明作用,否則就真的伸手不見五指了。婧姝看到幾個人影從亮處過來,連帶著的是嘻嘻哈哈沒個正經(jīng)的說笑聲。
“糟了,遇到壞人了?!贝藭r婧姝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她開始懊悔從家里偷跑出來,此刻婧姝最擔(dān)心的不是瓦翁里的蜘蛛會不會爬出來,而是迎面過來的這幾個人會不會傷害自己。還好婧姝是個臨危不亂的,她忽然想起自己還是男兒裝,只要不被他們識破身份,又有什么可怕的。
等幾個人走得近了,借著花燈的燭火婧姝發(fā)現(xiàn)其中有兩個是她見過,一個留胡子的,一個不留胡子的。還有兩個一個高,一個矮,高的深目隆鼻,有點蒙古人的血統(tǒng),矮的嬉皮笑臉,一看就知道是個沒正經(jīng)的。此時婧姝瞄到站在最前面的束星遙,知道剛才說話的人是這個主,他正笑看著自己,婧姝感覺他那雙眼睛特別可惡,好像看得見自己衣服里面的樣子似的。
“你們,你們都是些什么人?小——”綿綿聽見嬉鬧聲匆忙束起腰帶從巷子里面跑了出來,她張開雙臂攔在婧姝面前,做出一副保護婧姝的樣子,可差點說岔,馬上更正道:
“公子別怕,有阿綿在,對付這幾個宵小阿綿還是不在話下的?!?/p>
“哈哈哈——”幾個人大笑起來,那放肆的樣子根本不把婧姝她們放在眼里。
“快給我滾開!”婧姝最討厭浪蕩子,一看就知道面前站著的幾個都乃紈绔,剛才還在窗口偷看自己,如今竟追了過來,誰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她抓起綿綿的手,把頭一低,抱著殺出重圍的決心想沖破這些人的圍觀。
哪知婧姝居然一頭撞在束星遙身上,束星遙怕她摔著,迅速伸手扶住了她的肩,婧姝像被燙到似的跳了起來,快速后退幾步,把手抱在胸前,怕道:
“你,你想干什么?”
“姑娘無需驚慌,我們不會傷害你的,這是在下的幾個兄弟,他們?nèi)疾皇菈娜?。天色已?jīng)不早了,不如讓在下送姑娘回府?!笔沁b盡量把話說的婉轉(zhuǎn),生怕嚇著婧姝。
盡管星遙已小心翼翼,婧姝仍然把他們當(dāng)做壞人,后退幾步,伸手指著這些人,強裝鎮(zhèn)定,道:
“你們可別胡來,否則我就大聲叫出來,現(xiàn)在街上還都是人,他們聽到叫聲自然會過來,到時候我看你們怎么辦。”
“算了老束,讓她們走吧?!睗M次把束星遙拉到邊上告誡他,滿次不是不懂星遙的好意,可人家姑娘已經(jīng)會錯意了,再這樣下去恐怕會鬧出事來。束星遙聽了滿次的話,不再勉強姚婧姝,婧姝見這些人有松動的意思,把握住機會,拉著綿綿飛快的跑走了。
束星遙還站在原地看著婧姝跑遠的背影,滿次等人見他像丟了魂似的,又來打趣他,星遙像沒有聽見這些人的話,滿腦子想的都是婧姝將來可能出現(xiàn)的悲慘的遭遇,被迫嫁到蒙古,遠離自己的父母親人,直至孤獨終老。
跟出來時一樣,婧姝仍翻墻進去,不過她驚訝的發(fā)現(xiàn)情況似乎有點異樣,怎么門口站著沈貴。沈貴是葛氏陪房的兒子,一見了他,婧姝就知道娘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她不在屋里。沈貴眼尖,一轉(zhuǎn)身正好看到婧姝和綿綿的身影:
“三小姐?!?/p>
婧姝面紅耳赤,緩緩轉(zhuǎn)過身,窘道:
“沈貴,娘都知道了?!?/p>
沈貴點了點頭,急道:
“三小姐快進去吧,二夫人快急瘋了,正在小姐屋里待著呢?!?/p>
婧姝輕輕嘆了口氣,她不想娘擔(dān)心的,以為不會被發(fā)現(xiàn),到底還是露了餡,若不是被那幾個討厭鬼糾纏,現(xiàn)在早就回府了,也不至于弄成這樣。
剛走到屏門上,沈槐家的就出來了。
“哎呀,我的姑娘呀,你總算回來了,快去見你娘,看你把你娘氣的?!鄙蚧奔业氖歉鹗系呐惴浚瑥男】粗烘L大,對她很是疼愛。拉著婧姝的手進去,沈槐家的對她面授機宜,就是讓婧姝別跟娘頂嘴,待會無論挨罵還是被訓(xùn),只一個勁的低頭認(rèn)錯就是。同時沈槐家的不忘提醒婧姝,夏氏母女也在她屋里,讓婧姝見機行事。
還沒有進屋,婧姝就感覺到一股肅殺的氣氛,屋子里靜得很不正常,葛氏繃著臉腰板挺得筆直坐在那兒一言不發(fā),見婧姝進來,只微微抬了下眼皮,臉繃得越發(fā)緊了,緊抿的嘴角讓婧姝感覺到娘這回是真的氣壞了。
“娘。”一進屋婧姝就在葛氏面前跪了下來,眼淚撲簌簌奪眶而出,婧姝真的不想讓娘擔(dān)心,見娘氣得嘴唇都紫了,婧姝既心疼又自責(zé)。特別是當(dāng)她看到婧好和夏氏正一臉得意,抱著看好戲的態(tài)度站在邊上。
“婧姝,不是大娘說你,你玩得也太過分了,看看你的樣子還哪有一點大家閨秀的譜。”夏氏皺了皺眉,對女扮男裝的婧姝很是不滿。婧姝知道她若不趁這個時候落井下石就不是她的風(fēng)格。如今事情都已經(jīng)出了,低頭認(rèn)錯是當(dāng)務(wù)之急,態(tài)度越是謙卑,夏氏就越找不到由頭訓(xùn)斥自己,這樣娘也不用受那夾槍帶棒的氣。
“大娘,你幫婧姝勸勸娘,是婧姝不好,既不聽大娘的教誨,也不聽娘的話,害得大娘和娘還有姐姐都替婧姝擔(dān)心,婧姝知道錯了,愿受娘的責(zé)罰?!?/p>
夏氏原本以為一向喜歡跟她作對的婧姝會狡辯,沒想到她非但沒犟嘴,還讓她勸葛氏原諒她,夏氏覺得這個時候如果幫著葛氏一起教訓(xùn)女兒就顯得太過分。夏氏是很想讓婧姝吃點苦頭,可人家一進屋就跪,一跪就哭,還邊哭邊可憐兮兮的承認(rèn)錯誤,夏氏覺得這個時候如果再抬出什么閨閣之禮正兒八經(jīng)的教訓(xùn)婧姝就有點不識時務(wù)。
“姑娘家哪有深更半夜偷跑出去玩的,我們家婧好就從來不這樣?!毕氖弦粡埲蓍L臉拉得越發(fā)長了,本就面無四兩肉,這回子看上去更顯刻薄尖酸。
“二娘,你到是說句話,她是你的女兒,論理輪不到我和娘來管,可好歹她也是我們姚家的人,她不好也就算了,事情若是傳出去,指不定還會連累人家的清譽?!辨汉脼槿颂幨乱稽c都不輸給自己的娘,婧姝心里恨恨的想,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嘖?!备鹗巷@然對婧好的話很不滿意,皺起了眉頭,橫了跪在地上的婧姝一眼,氣道:
“今晚若不是你大娘和姐姐幫你求情,我斷然不會饒你,好了,既然你大娘和姐姐都替你說好話,你真是好大的臉兒。我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你先起來吧,給你大娘和姐姐道聲謝,謝謝她們這么晚了還沒有睡,為你擔(dān)心受怕了一夜?!备鹗弦彩锹斆鞯?,她知道此時夏氏母女最想看到婧姝難堪,與其讓她們的陰謀得逞,不如順著桿子往上爬,讓夏氏母女背個得禮且饒人的好名兒。
婧姝心領(lǐng)神會娘的意思,噌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還沒有等夏氏母女緩過神來,已經(jīng)拍上兩人的馬屁了:
“謝謝大娘,謝謝姐姐,今天若不是大娘和姐姐在娘面前幫我說好話,娘肯定會讓我跪到天亮。”
“誰要替你說好話來著,娘,我們走?!辨汉迷鞠虢韪鹗系氖趾煤媒逃?xùn)一下婧姝,沒想到會是這種局面,既然葛氏已經(jīng)給她們母女戴了一頂高帽子,她就不好再說婧姝的不是,扶著夏氏的胳膊走了出去。
“大娘姐姐走好,回去早點睡吧,婧姝讓你們擔(dān)心了。”沖著門口婧姝故意提高音量說,沈槐家的邊抿著嘴笑,邊伸出一根手指虛空著對婧姝點了點:
“真是個鬼靈精。”沈槐家的壓低聲音說,婧姝調(diào)皮的對她吐了吐舌頭,連葛氏也轉(zhuǎn)怒為喜忍不住笑了出來。
“呸!”走到外面的夏氏回首對著婧姝的屋子狠狠呸了一口怨氣。
“這么晚跑出去,她怎么就一點事都沒有,娘,你說她會不會去見男人了?”婧好的話到是提醒了夏氏,夏氏想了想說:
“男人?莫非姚婧姝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她在外面做沒做見不得人的事誰也不知道,還好我聰明,吃晚飯的時候見她和綿綿兩個嘀嘀咕咕,心里估摸著兩個人是不是有鬼,等人全部睡下之后,我就跑到她屋里去一看,果然屋子里一個人都沒有?!痹瓉礞烘潜绘汉贸鲑u的,瞧婧好一臉得意的樣子,就知道她很受用。
“剛才她們母女兩一唱一和到像演練過似的,不過沒關(guān)系,總有一天會讓我找到這姚婧姝的把柄,到時候咱們走著瞧。”夏氏滅婧姝之心不死,這也難怪,婧姝從來都是跟她對著干的。
“哈——”婧好打了長長的一個哈欠:
“被她們母女叨擾了半天都忘了睡覺了,現(xiàn)在恐怕連子時都已經(jīng)過了吧?!毕氖弦婃汉镁氲醚劬Χ伎毂牪婚_了,心疼的拍了拍寶貝女兒,笑道:
“是啊,被那兩個煩人精搞了大半夜,害得我們好兒都不能睡個安生覺,快回房睡吧,娘還要去看看你爹,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爹老像丟了魂似的,跟他說了老半天話,問他剛才我對你說了什么話了,他居然一臉迷糊的看著你,還反問你,你剛才對我說什么來著?!毕氖媳г估蠣斪罱匣瓴皇厣帷?/p>
“娘,你不是說府上陰氣重嗎,爹該不會撞到什么不好的東西了吧?你一直說要請個法師回來驅(qū)鬼,為什么還不請?我最近老做噩夢,夢見死人骷髏什么的?!币徽f起做的噩夢婧好就皺緊了眉頭。
夏氏一聽,暗自點頭:
“是要請個法師回來替姚府驅(qū)鬼,可你又不是不知道現(xiàn)在管家的人是你二娘,她老說要開源節(jié)流,任是這樣還抱怨入不敷出,誰知道她是怎么當(dāng)?shù)倪@個家?!毕氖下裨蛊鸶鹗蟻砜偸且惶滓惶住?/p>
此時婧好又開始打哈欠,夏氏笑著把她推到屋里,讓冬兒服侍她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