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樓罵斷姻緣線,三年后她得求我》 章節(jié)介紹
小說《戲樓罵斷姻緣線,三年后她得求我》是當下風靡全國的優(yōu)秀作品,其作者呆家二傻自然而然也成為書迷們崇拜的偶像?!稇驑橇R斷姻緣線,三年后她得求我》第1章主要內(nèi)容概述:第1章戲樓門口罵斷姻緣線,三年后她得求我清晨的霧氣還未散盡,福來客棧的后廚里.........
《戲樓罵斷姻緣線,三年后她得求我》 精選章節(jié) 在線試讀
第1章戲樓門口罵斷姻緣線,三年后她得求我清晨的霧氣還未散盡,
福來客棧的后廚里已經(jīng)蒸騰著濃郁的骨湯香氣。林晚照正拿著長柄木勺,
一絲不茍地撇去湯面的浮沫,她對吃食的講究,是福來客棧能在京城立足的根本?!袄习迥铮?/p>
老板娘不好了!”伙計小順子連滾帶爬地沖進來,一張臉嚇得慘白,聲音里帶著哭腔。
林晚照眉頭一蹙,手里的勺子穩(wěn)穩(wěn)當當,聲音卻冷了幾分:“天塌下來了?毛毛躁躁的,
驚了灶王爺,我先撕了你的嘴。”小順子喘著粗氣,指著外面,
話都說不利索:“不是啊老板娘!外頭……外頭又有人唱那個了!”林晚照心里咯噔一下,
那股熟悉的,被壓抑了三年的火氣“噌”地就躥上了頭頂。她將木勺重重往鍋沿上一擱,
發(fā)出“哐當”一聲巨響,把旁邊切菜的師傅都嚇得一哆嗦。她什么都沒問,
抄起墻角的掃帚就沖了出去。果不其然,客棧門口圍了一圈人,正中央是幾個七八歲的孩童,
拍著手,扯著嗓子,用最天真爛漫的童音唱著最惡毒的歌謠:“**戲子想娶掌柜,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三拜九叩跪門前,滾字當頭把臉丟!”這唱的,
正是三年前沈昭之當眾向她求親,被她毫不留情當眾羞辱的場景。這事兒當年轟動一時,
沒想到三年后,竟被編成了孩童都能隨口哼唱的段子,成了整個京城茶余飯后的笑料。
“哪個缺德鬼教你們的!”林晚照雙目赤紅,像一頭被激怒的母獅,
揮舞著掃帚就沖進了人群,“再唱一句,我抽爛他的嘴!”孩子們尖叫著四散奔逃,
圍觀的閑人非但不散,反而爆發(fā)出一陣哄笑。那笑聲像無數(shù)根淬了毒的細針,
密密麻麻地扎進林晚照的心里。她追著打了幾個,終究是氣喘吁吁地停了下來,
握著掃帚的手微微發(fā)抖。她看著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嘴臉,怒火中燒,
卻又感到一陣深切的無力。這京城,是容不下女人太張揚的。她一個無依無靠的寡婦,
能把福來客棧經(jīng)營得有聲有色,本就招人嫉恨。如今這事,更是成了別人攻訐她的最佳利器。
午間,客棧里冷清得能聽見蒼蠅振翅的聲音。林晚照獨自坐在二樓的雅間里,
心煩意亂地翻著賬本。她的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窗邊小幾上的一只木匣子上。
她打開匣子,里面靜靜地躺著一只早已褪色的木簪,樣式簡單,雕工也粗糙,
一看就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這是三年前,沈昭之送她的生辰禮。
他說他唱戲攢下的所有銀錢,都拿去請城里最好的師傅打了這根簪子??伤敃r是怎么說的?
她輕蔑地瞥了一眼,說:“我林晚照的頭上,可戴不了這么寒酸的東西。”如今想來,
真是可笑。她嘆了口氣,將簪子連同那段可笑的回憶一起,重新鎖進抽屜最深處。
她一遍遍告訴自己,男人靠不住,情愛是虛妄,只有這白紙黑字上的銀錢,
才是最可靠的東西?!袄习迥铮 毙№樧佑旨贝掖业嘏芰松蟻?,這次的臉色比早上更難看,
“對街的悅來客棧,不知從哪兒請了個新角兒,唱腔絕了!咱們這邊僅有的幾桌客人,
聽了一耳朵,全跑光了!”林晚照的心猛地一沉。福來客棧的生意本就大不如前,
悅來客棧這么一搞,簡直是釜底抽薪。她盯著賬本上那幾個刺眼的赤字,
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傍晚時分,天色將暗未暗,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登了門。
是常在宮里走動的李老,他年輕時受過林晚照亡夫的恩惠,逢年過節(jié)總會來看看。“晚照啊,
好久不見,生意可好?”李老呷了口茶,笑呵呵地問道?!巴心母?,還過得去。
”林晚照勉強擠出一絲笑意,心里卻在滴血。李老放下茶杯,眼神變得有些復(fù)雜,
他像是閑聊般提起:“說起來,你還記不記得當年那個唱戲的沈昭之?
”林晚照端茶的手一頓,心頭那根刺又被撥動了一下。她扯了扯嘴角,
語氣里滿是譏誚:“怎么不記得?一個戲子罷了,李老怎么突然提起他?”“戲子?
”李老搖了搖頭,意味深長地看著她,“那小子現(xiàn)在可了不得。在宮里唱了一出《定江山》,
龍心大悅,圣上當場就封了他一個‘昭伶侯’,賜了府邸,還準他隨時入宮面圣呢。
”昭伶侯?林晚照腦子里“嗡”的一聲,像是被什么重物狠狠砸了一下。她嗤笑出聲,
想說“那不還是個伶人出身的戲子嗎”,可這話到了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李老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嘆了口氣:“晚照啊,此一時彼一時。他現(xiàn)在是圣上面前的紅人,
是正兒八經(jīng)的侯爺,可比你這個守著一間破客棧的老板娘,風光多了。
”風光多了……李老走后,林晚照獨自在空無一人的大堂里坐了很久。晚風吹進來,
掀起賬本的一角,露出上面用紅筆標注的虧空,像一道道猙獰的傷口。
她低頭看著那刺目的紅色,再想起那個她曾視如敝履的男人如今的封號,
心頭像壓了一塊巨石,讓她喘不過氣來。這一夜,林晚照輾轉(zhuǎn)反側(cè),
賬本上的赤字和“昭伶侯”三個字在她腦海里反復(fù)交戰(zhàn),直至天色微明,她才沉沉睡去。
然而,她沒能睡上多久。天剛蒙蒙亮,房門就被人用近乎撞碎的力道“砰”地一聲推開,
小順子連鞋都跑掉了一只,驚慌失措地沖了進來,聲音抖得不成樣子:“老板娘!不好了!
”第2章謠言四起,福來客棧成老鼠窩天剛蒙蒙亮,
福來客棧還沉浸在一夜喧囂后的寧靜中,林晚照房門的門環(huán)卻被擂得山響?!袄习迥?!
老板娘!不好了!”小順子連滾帶爬地沖進來,一張臉慘白如紙,
聲音抖得不成調(diào):“廚房……廚房里有、有死老鼠!”林晚照心頭一咯噔,
披上外衣疾步趕往后廚。一股若有若無的腥臊與食物的餿味混雜在一起,
刺得人太陽穴突突直跳。平日里熱火朝天的廚房此刻死寂一片,幾個廚子和伙計縮在墻角,
對著那口最大的湯鍋指指點點,滿眼驚恐。林晚照走近一看,胃里頓時翻江倒海。
只見那鍋熬了一夜、本該是奶白濃香的高湯邊緣,赫然漂著三五只肚子鼓脹的死老鼠,
黑色的皮毛在湯汁里泡得發(fā)亮,滑膩膩的樣子令人作嘔?!罢l干的?!
”林晚照的聲音冷得像冰。廚子們噤若寒蟬,頭搖得像撥浪鼓。她深吸一口氣,
強壓下心頭的滔天怒火,眼神凌厲地掃過每一個人:“都愣著干什么?
把這里里外外給我用開水燙三遍,所有鍋碗瓢盆全部換掉!今日客棧歇業(yè)整頓,
對外就說廚房修繕!”然而,壞消息長了翅膀,根本關(guān)不住。不過一個時辰,
街頭巷尾便傳遍了:“聽說了嗎?福來客棧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湯鍋里都煮老鼠了!
”“哎喲,那可是京城第一客棧,原來這么藏污納垢!”客棧門前,
原本預(yù)定了座位的客人紛紛上門退訂,言語間充滿了鄙夷和厭惡,客棧的百年招牌,
眼看就要毀于一旦。林晚照站在二樓窗前,看著樓下亂糟糟的景象,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這絕非意外。時間、地點都太過湊巧,分明是有人處心積慮要砸她的飯碗。
她冷聲喚來小順子:“去,給我盯緊王富貴。他昨天被趕走,今天就出了事,
我不信與他無關(guān)?!毙№樧宇I(lǐng)命而去,像只靈巧的貍貓,消失在人流中。這一盯,
就盯到了黃昏。小順子氣喘吁吁地跑回來,臉上交織著震驚和憤慨:“老板娘,查到了!
不是王富貴,或者說,不止是他!”他拉著林晚照進了內(nèi)堂,
壓低聲音道:“我跟了王富貴一路,看他鬼鬼祟祟地進了城南的靜心茶樓。我翻墻繞到后窗,
看見他跟一個女人在雅間里說話。那女人……那女人是鎮(zhèn)國公夫人,周雪娘!
”林晚照的瞳孔驟然一縮。小順子咽了口唾沫,繼續(xù)說:“我聽得不真切,
但清清楚楚聽見王富貴說‘夫人放心,福來客棧的名聲已經(jīng)臭了’,還聽見周雪娘冷笑,
說什么‘這只是個開始,我要讓所有跟沈昭之沾邊的人,都不得好死’!”沈昭之。
又是沈昭之。原來如此。周雪娘對沈昭之求而不得,便將一腔怨毒盡數(shù)發(fā)泄到了自己身上。
她自以為沈昭之走后便能相安無事,卻不想成了這位貴婦人泄憤的靶子。
林晚照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沖天靈蓋,臉色鐵青。得罪一個潑皮無賴不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