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充總裁夫人,他聞出奶味后瘋了》 章節(jié)介紹
天火天火的這部小說《冒充總裁夫人,他聞出奶味后瘋了》,代入感很強,場景構(gòu)思非常巧妙,主角沈知瑤厲則言的一顰一笑,一肌一容都入木三分,讓讀者為之驚嘆,值得一看。該小說第1章內(nèi)容介紹:我代替女主人躺在她丈夫床上,這是一場維系著我弟弟性命的交易。.........
《冒充總裁夫人,他聞出奶味后瘋了》 精選章節(jié) 在線試讀
我代替女主人躺在她丈夫床上,這是一場維系著我弟弟性命的交易。黑暗中,
本該被藥物控制的男人忽然停下動作,埋在我頸窩用力嗅聞:“你換香水了?
不是白茶味……是奶味?”我瞬間嚇得魂飛魄散,以為騙局敗露。但我沒想到,
正是這股味道,成了他日后識破真相、為我發(fā)瘋的導火索。
1沈知瑤將一份ICU的病危通知單摔在我臉上,紙張邊緣劃過我的臉頰,
留下一道細微的刺痛?!羔?,看清楚,你弟弟下個月的治療費,七位數(shù)。
你靠在便利店打工,一天賺兩百塊,要賺到什么時候?」她的聲音像是淬了冰,
每一個字都砸進我心里最恐慌的地方?!改阒恍枰鲆患隆!顾恐嘿F甲油的手指,
指向那間緊閉的、比我家客廳還大的主臥,「今晚,代替我,成為厲則言的妻子?!?/p>
我渾身的血液仿佛瞬間凝固了?!干?*,這……這是犯法的!」我嗓子發(fā)干,
抖得不成樣子,「厲總他會殺了我的!」「他不會知道?!股蛑幮α艘幌?,
那笑容里沒有半分溫度,只有純粹的算計,「他被下了藥,房間里沒有燈。
你只需要躺在那里,像個死人一樣,
讓他完成我們婚前協(xié)議里最重要的條款——留下一個繼承人?!顾袊乐氐钠つw接觸恐懼癥,
這樁商業(yè)聯(lián)姻,從一開始就是一場騙局。而我,是這場騙局里,最關(guān)鍵,也是最廉價的道具。
「不,我不能……」我退后一步,撞在冰冷的墻壁上。「不能?」她走上前,
用那雙看死物一樣的眼睛盯著我,「那你就去ICU門口,親手拔掉你弟弟的呼吸機。岑星,
別把自己想得太金貴。你的身體,是你現(xiàn)在唯一值錢的東西?!顾f完,轉(zhuǎn)身離開,
空氣里還殘留著她身上昂貴又冰冷的香水味。兩個女傭像拖拽牲口一樣把我推進浴室,
熱水沖刷著我的皮膚,卻絲毫帶不走我心里的寒意。她們給我換上真絲睡裙,
那料子滑膩得像蛇的皮膚,貼著我,讓我陣陣反胃。我被推到主臥門口。門,開了。
一股濃烈的酒氣和男人身上凜冽的雪松氣息撲面而來。我看見厲則言高大的身影搖晃了一下,
然后,直直地朝我倒了過來。我的地獄,開始了。2黑暗吞噬了一切,也吞噬了我的尊嚴。
厲則言的身體很燙,像是火爐,藥性和酒精讓他失去了平日的冷靜和克制,
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他的呼吸噴在我耳邊,低聲含混地叫著:「知瑤……」
我的眼淚無聲地滑落,混進枕頭里,連一絲痕跡都不能留下。我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
不讓一點嗚咽泄露出去。我必須活下去。我弟弟也必須活下去。
就在我以為這場酷刑即將結(jié)束時,厲則言的動作忽然頓住了。他埋在我的頸窩,用力嗅了嗅。
「你……換香水了?」他的聲音帶著一絲被藥物模糊的困惑,「不是白茶味……是……奶味?
」我嚇得魂飛魄散。我身上只有沐浴露最廉價的牛奶味,
和沈知瑤那種定制的、清冷孤傲的白茶香,天差地別。心臟在胸腔里狂跳,
我怕他會在這最后一刻清醒過來。我顫抖著,學著沈知瑤那種驕縱的、不耐煩的語氣,
含糊地哼了一聲,然后主動用身體貼了上去。這一下,徹底點燃了他最后一點理智。
……天亮之前,我像個賊一樣,衣衫不整地被女傭從床上拖走,塞回了那個狹小的傭人房。
鏡子里的我,脖子上、鎖骨上,布滿了深淺不一的、屬于另一個男人的痕跡。我沖進浴室,
用粗糙的毛巾用力搓著自己的皮膚,直到發(fā)紅,發(fā)痛,仿佛這樣就能把昨晚的骯臟全部洗掉。
早餐時,我低著頭站在餐廳一角。厲則言穿著剪裁得體的西裝坐在主位,神色如常,
仿佛昨晚的失控只是一場夢。只有他眼底的一絲青黑,泄露了疲憊。
沈知瑤優(yōu)雅地切著盤子里的煎蛋,對他露出一個完美的、屬于妻子的微笑:「昨晚睡得好嗎?
」厲則言放下咖啡杯,黑眸掃過她,沒什么情緒地說:「還行?!顾D了頓,忽然抬頭,
目光精準地落在我身上。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像被捕獸夾夾住的兔子,動彈不得。
「你的新傭人?」他問沈知瑤,眼睛卻一直沒離開我。「是啊,手腳還算麻利?!?/p>
沈知瑤漫不經(jīng)心地說,「怎么了?」厲則言沒有回答,他只是看著我,
眉頭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飯后,沈知瑤把我叫到花園。她把我推倒在地,
一杯滾燙的咖啡直接從我頭上淋了下來!**辣的疼痛讓我慘叫出聲。「你這個**!」
她咬牙切齒,精致的臉扭曲得有些可怖,「他今天早上看了你三次!你對他做了什么?
你是不是勾引他了?」我捂著被燙傷的頭皮,疼得說不出話。她還不解氣,
狠狠一腳踩在我的手背上,高跟鞋的鞋跟碾著我的骨頭?!肝揖婺?,岑星。
安分守己地當好你的子宮,別動不該有的心思!」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像在看一只可以隨意碾死的螞蟻,「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和你弟弟,在太平間里團聚?!?/p>
3那之后的一個月,我的生活被撕裂成了兩半。白天,我是沈知瑤的出氣筒,
是這個奢華別墅里最低賤的傭人。夜晚,在無邊的黑暗里,我被迫成為她的替身,
一次又一次承受厲則言的需求。沈知瑤為了讓我盡快懷孕,逼我吃各種傷身體的促孕藥。
那些藥的副作用讓我白天總是頭暈惡心,手腳發(fā)軟。有一次,我在拖地的時候,眼前一黑,
差點暈倒。扶著墻緩過來時,卻看到厲則言就站在二樓的樓梯口,冷冷地看著我。他的眼神,
像是在評估一件沒有生命的物品。他一定覺得,沈知瑤這個新請來的傭人,真是弱不禁風,
笨手笨腳。我低著頭,倉皇地逃開了。這樣的日子,像一把生銹的鈍刀,
慢慢割著我的血肉和神經(jīng)。直到那天晚上,意外發(fā)生了。那晚,
厲則言身上的藥效似乎退得比以往要快。在黑暗中,他沒有像之前那樣急切,
而是用手指摩挲著我的臉頰輪廓,從眉骨到下頜線,一遍又一遍。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知瑤,」他忽然開口,聲音清醒得可怕,「我記得,你高三畢業(yè)那年,
我們兩家一起去瑞士滑雪。你在雪山頂上,跟我說了什么,還記得嗎?」我大腦一片空白。
我怎么可能知道!那些屬于沈知瑤和他的過去,我一無所知!
恐懼像藤蔓一樣死死纏住我的心臟,讓我無法呼吸。我不敢出聲,只能僵硬地躺著,
祈禱他不要再問下去。黑暗中,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為他已經(jīng)睡著了,剛松下一口氣,
手腕就被一只鐵鉗般的手死死攥住!力道之大,幾乎要將我的骨頭捏碎。「說話?!?/p>
他的聲音貼著我的耳朵,冰冷、危險,不帶一絲情欲,只有審問犯人般的壓迫感。
「你到底是誰?」4那一刻,我聽見了自己理智崩斷的聲音。求生的本能壓倒了一切。
我猛地翻身,不顧一切地吻上他的嘴唇,
用最原始、最笨拙的方式堵住他即將出口的、能將我徹底撕碎的質(zhì)問。
我的牙齒甚至磕破了他的唇角,一絲血腥味在彼此的口腔中蔓延開來。他有片刻的錯愕。
就趁著這零點幾秒的空檔,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像一條瀕死的魚,將他推開,
連滾帶爬地沖出了那間臥室。我一夜無眠,睜著眼睛直到天亮。第二天,
厲則言沒有出現(xiàn)在早餐桌上。沈知瑤的臉色也難看到了極點。她把我堵在雜物間,
一耳光扇在我臉上。「昨晚怎么回事?他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我捂著臉,
麻木地搖頭:「我不知道?!埂笍U物!」她暴躁地踹翻了旁邊的水桶,臟水濺了我一身,
「都是廢物!這么點事都辦不好!」我看到她眼里的恐慌。她比我更害怕厲則言發(fā)現(xiàn)真相。
這件事過后,她有整整一周沒有讓我再去主臥。別墅里的氣氛壓抑得仿佛暴風雨前夕。
而我的身體,也開始出現(xiàn)了異樣的反應。我開始嗜睡,聞到油膩的味道就想吐。
我躲在傭人房的洗手間里,看著驗孕棒上那兩道刺眼的、鮮紅的橫杠時,渾身都在發(fā)冷。
不是喜悅,是敲響喪鐘的預告。這個孩子,是我離開地獄的門票,
也是隨時會將我炸得粉身碎骨的定時炸彈。我拿著驗孕棒找到沈知瑤。她看到那兩條紅杠,
先是愣住,隨即爆發(fā)出狂喜。「太好了!終于懷上了!」她抓住我的手臂,眼神狂熱,
「岑星,你做得很好!非常好!」她興奮地在房間里踱步,開始規(guī)劃未來?!傅群⒆由聛?,
做完親子鑒定,拿到我想要的東西,厲則言就再也沒有威脅我的籌碼了?!顾粗遥?/p>
眼神又恢復了那種冰冷的算計,「到時候,我會給你一大筆錢,
讓你帶著你那個半死不活的弟弟滾得遠遠的。這輩子,都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p>
我低著頭,沒有說話。就在這時,沈知瑤的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
立刻收斂了所有情緒,接起電話,聲音溫柔得能掐出水來。「喂,則言……」
我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么,只看到沈知瑤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掛了電話,
死死地盯著我,像是要在我身上看出一個洞來?!竻杽t言……」她聲音發(fā)抖,
「他剛才在電話里問我,家里是不是有一個叫‘岑星’的傭人,她的弟弟,
在市立醫(yī)院的ICU?」5我感覺自己的血液,從指尖開始一寸寸變涼。他知道了。
他果然在查我。沈知瑤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她陷入了極度的恐慌和暴躁之中。
她砸碎了房間里所有能砸的東西,歇斯底里地尖叫?!杆趺磿?!
他怎么可能去查一個傭人!」我站在一片狼藉之中,看著她失控的樣子,心里卻異常的平靜。
暴風雨,終究還是來了。「岑星,」她猛地沖過來,抓住我的衣領,「你跟我說實話,
你到底跟他說了什么?你是不是背著我勾引他,想借著肚子里的種上位?」
我看著她瘋狂的眼睛,忽然覺得很可笑?!干?*,」我第一次用如此平靜的語氣和她說話,
「現(xiàn)在追究這個,還有意義嗎?他已經(jīng)懷疑了?!刮业睦潇o似乎**到了她。她松開我,
反而笑了,笑得詭異?!笇Γ阏f的對?,F(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你肚子里的這個東西?!?/p>
她摸了摸我的小腹,那觸摸讓我惡心得想吐,「只要它還在,只要它姓厲,
我就還有翻盤的機會。」從那天起,我被沈知瑤徹底軟禁了起來。
她辭退了別墅里所有的傭人,親自照顧我的飲食。美其名曰安胎,
實際上是24小時無死角的監(jiān)視。而厲則言,也變得愈發(fā)奇怪。他不再回主臥過夜,
但每天都會按時回家。他會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處理公務,或者只是沉默地看著窗外。
他就像一頭耐心的野獸,在暗中觀察他的獵物,等待著最佳的、一擊致命的時機。
這種無聲的對峙,比任何激烈的沖突都更讓我感到窒息。終于,在我懷孕三個月的時候,
我弟弟那邊傳來了好消息。國外匹配的骨髓源找到了,手術(shù)很成功。
雖然還需要后續(xù)的康復治療,但總算是脫離了生命危險。壓在我心頭最重的那塊石頭,
落了地。那天晚上,沈知瑤拿著一張飛往邊陲小城的機票和一張銀行卡放到我面前。
「卡里有三百萬,封口費?!顾粗业亩亲?,眼神復雜,「孩子生下來之前,
你就在那邊好好待著。我會派人‘照顧’你。等孩子一落地,我們的交易就徹底兩清?!?/p>
我知道,所謂的“照顧”,不過是換個地方的囚禁。而所謂的“兩清”,
可能是在我失去利用價值后,讓我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我接過機票和銀行卡,
低聲說:「好?!沟诙煲辉?,我拿著早就收拾好的、最簡單的行李,
離開了那棟金碧輝煌的牢籠。呼吸到外面自由的空氣時,我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我沒有去機場,而是直接打車去了高鐵站。我知道,沈知瑤給的航班信息,絕對是一個陷阱。
我買了一張最早發(fā)車的、去往另一個方向的票。就在我拖著行李,
馬上就要通過檢票口的時候,我的手腕,忽然被人從身后攥住了。熟悉的、讓我戰(zhàn)栗的力度。
我僵硬地回頭。厲則言就站在我身后。他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身姿挺拔,
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伤难凵?,卻像是一片沉不見底的深淵,要將我整個人都吸進去。
他手里拿著一份文件,他把文件翻開,推到我眼前。第一頁,是我的照片,
在我弟弟病房門口拍的。第二頁,是我懷孕四周的B超單,
是我偷偷去社區(qū)醫(yī)院檢查時留下的。「岑星。」他緩緩開口,叫著我的名字,
聲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弦在共振,「我給了你三個月的時間,讓你自己來跟我坦白?!?/p>
「可你,卻選擇了逃跑?!顾郎惤?,陰影將我完全籠罩?!脯F(xiàn)在,游戲結(jié)束了。」
6高鐵站嘈雜的人聲,在一瞬間離我遠去。我所有的感官里,
只剩下厲則言那雙漆黑的、深不見底的眼睛。恐懼像是無數(shù)只冰冷的手,
從四面八方將我抓住,拖向深淵。我張了張嘴,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坦白?我該如何坦白?
告訴他,我是一個騙子,一個被逼無奈的代孕工具?告訴他,他視若珍寶的婚姻,
從頭到尾就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騙局?他會信嗎?不,他不會。在他眼里,
我大概只是一個處心積慮、妄圖母憑子貴的蛇蝎女人。「厲總……我……」「跟我走?!?/p>
他打斷我,語氣是不容置喙的命令。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
一左一右地鉗制住我的胳膊,幾乎是將我從地上架起來,拖向了出口。我掙扎著,
卻像一只被蛛網(wǎng)纏住的飛蛾,所有的反抗都顯得那么徒勞無力。「你要帶我去哪里?」
我尖叫道,「放開我!這是綁架!」我的聲音引來了周圍人群的側(cè)目,但沒人敢上前。
厲則言那種生人勿近的強大氣場,已經(jīng)隔絕出了一片真空地帶。他沒有理會我的嘶吼,
徑直把我塞進了一輛停在VIP通道的黑色賓利里。車門“砰”地一聲關(guān)上,
隔絕了外界的一切。車內(nèi)的空間很寬敞,卻壓抑得讓我喘不過氣。他坐在我的對面,
雙腿交疊,姿態(tài)閑適,像個優(yōu)雅的獵人,欣賞著他終于落入陷阱的獵物。他拿出一個東西,
扔在我的腿上。是一個小小的、手工編織的老虎布偶,做工有些粗糙,但很可愛?!改翘欤?/p>
在雜物間,你暈倒前掉出來的?!顾亻_口,「我猜,這是給你弟弟的?」
我的心猛地一沉?!负髞?,我在網(wǎng)上查了一下,這種老虎布偶,是你家鄉(xiāng)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