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淪為階下囚,暴戾狀元郎失控了》 章節(jié)介紹
《公主淪為階下囚暴戾狀元郎失控了》的作者黃蛋蛋,言情題材小說的開山鼻祖,許多經(jīng)典設(shè)定都出自這里。黃蛋蛋煽情功力,無人能敵。該小說(第7章)內(nèi)容介紹:蕭長寧跋扈,就連她府中的下人都狗仗人勢。平日里進(jìn)出公主府的男男女女多了去了,長公主向來不是個.........
《公主淪為階下囚,暴戾狀元郎失控了》 第7章 在線試讀
蕭長寧跋扈,就連她府中的下人都狗仗人勢。
平日里進(jìn)出公主府的男男女女多了去了,長公主向來不是個長性的,在他們眼里,這趙淵能留一個月便就算他手段了得了。
獄卒將趙淵往浴房里一推,不耐煩道:“趕緊洗干凈,莫要誤了時辰,否則去遲了殿下怪罪下來,你我都擔(dān)待不起!”
浴房的門吱呀一聲合上,外面?zhèn)鱽愍z卒罵罵咧咧的聲音。
“咱們伺候殿下也就算了,每回還要伺候這些個小白臉,不過一群文弱書生,也不知道殿下看上了他們什么?!?/p>
“你可別說了,殿下一向不喜歡下人嚼舌根子。”
“這兒離主院遠(yuǎn)得很,你不說出去,殿下哪能知道,真他娘的晦氣,小白臉有什么好?我跟你說,往往這種小白臉床上功夫都不怎么樣,讀書人多腎虛!還不如老子呢……”
趙淵褪下衣物,望向肩膀上那塊深可見骨的咬痕,眸光微暗。
趙淵面無表情的在那塊牙印上用力抓扯了幾下,直到把那塊皮肉抓爛。
……
寢殿里,蕭長寧只著一身雪白的褻衣,正站在窗前,手上拿著根隨手折來的樹枝逗鸚鵡。
這只鸚鵡便是長麟送的那只玄鳳鸚鵡,蕭長寧一直把它當(dāng)寶貝養(yǎng)著,平日里光是伺候這鸚鵡的下人,便有十多位。
“姐姐,姐姐,餓餓?!丙W鵡頂著根淡黃色的呆毛,大眼睛滴溜溜的看著她。
蕭長寧忍不住笑了。
“教你那么多話都學(xué)不會,偏就學(xué)會了長麟的這一句是吧?”
“姐姐,姐姐?!丙W鵡聲音越發(fā)高昂。
“小王八蛋。”
小王八蛋就叫小王八蛋,是蕭長寧給它取的名兒,其實一開始這鸚鵡不叫這名兒,蕭長麟給它取了個很別致的名字,叫翩翩,后來蕭長麟落崖身亡后,她便將這鸚鵡的名字改成了小王八蛋。
蕭長寧身子不適,懶洋洋的靠著墻,一邊逗著小王八蛋一邊道:“不就是失了清白么,有什么大不了,我可不會尋死覓活?!?/p>
她神情倦怠,想多回憶一些那賊人的細(xì)節(jié),可那賊人實在謹(jǐn)慎,以至于除了他肩頭那道被她咬下的牙印外,竟沒有留下絲毫線索。
蕭長寧嘆了口氣,外邊傳來四喜的聲音:“殿下,趙公子來了?!?/p>
“叫他進(jìn)來?!?/p>
趙淵進(jìn)來時,便瞧見蕭長寧逗鳥的畫面。
脫下那囂張跋扈的皮,此刻的蕭長寧瞧著又慵懶又高貴,褻衣寬大的袖擺滑到臂彎處,露出來的那截手臂瑩潤雪白。
只可惜,這樣細(xì)嫩美麗的一截手臂,卻被幾道烏青的指印破壞了美感。
不止手臂,她露出來的每一寸肌膚上,都帶著歡愛過后的糜爛痕跡。
“第二次了?!笔掗L寧道。
趙淵連忙低下頭。
蕭長寧卻說:“這是你第二次直視本宮了,你很奇怪,京中無人不畏懼本宮,亦不敢直視本宮的面容,唯有你,好似什么也不怕?!?/p>
蕭長寧話落,小王八蛋卻突兀的叫了一聲:“我哥來了,我哥來了!”
當(dāng)初把這鸚鵡還跟著長麟時,長麟就把它當(dāng)?shù)艿莛B(yǎng)著,可謂是言傳身教。
長麟教什么它都能很快學(xué)會,輪到她教就裝死,連鸚鵡都會看人下碟。
蕭長寧臉色一黑,呵斥道:“閉嘴,你哥早死了,墳頭草都八尺多高了!”
“嘎嘎,我哥!”
蕭長寧放下手上的樹枝,將鸚鵡關(guān)回了籠子里。
趙淵跪在地上,道:“學(xué)生家在窮鄉(xiāng)僻壤,沒見過世面,失了禮數(shù)?!?/p>
蕭長寧雙手環(huán)胸,道:“脫了衣裳,給我瞧瞧?!?/p>
雖然他覺得那賊人不可能是趙淵,還是親自確認(rèn)一番為好。
趙淵皺著眉,沒動。
蕭長寧道:“怎么?還要本宮親自幫你脫?本宮倒是不介意,只是你要想好,若讓本宮親自脫了,會有什么樣的后果?!?/p>
很奇怪,趙淵越是不情不愿,她便越是想讓他俯首稱臣。
大抵人骨子里都是賤,喜歡馴服。
趙淵冷白的指尖,解下腰上的衣帶,衣物一件一件落了地。
出乎意料,趙淵衣服下的這具身體,竟極具力量感,覆著一層薄薄的肌肉,不夸張也不顯得瘦弱,恰到好處。
蕭長寧望著他身上的傷,不止肩膀,胸口處、腰腹處、腿上……皆留下了一道道滲血的傷痕,慘不忍睹。
蕭長寧直起身,赤著腳走到他跟前,目光一寸寸從他這具身體上掃過。
她問:“傷是怎么回事?”
“自己弄得。”
蕭長寧挑了挑眉,“怎么?”
“若是學(xué)生這具身體,令殿下一看便倒胃口,想來殿下便也不會對學(xué)生有興趣了?!?/p>
趙淵說這話時,恭恭敬敬的低著頭,可蕭長寧卻并未感受到他的敬意,反而更像是在挑釁。
蕭長寧俯下身,一把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頭。
果然,這張臉上沒有絲毫敬意,依舊是覆著一層冰冷的霜雪。
蕭長寧冷笑一聲,道:“趙郎真是好打算,你現(xiàn)在這具身體,確實倒胃口?!?/p>
趙淵嘆了口氣,道:“既如此,殿下便放過學(xué)生,也放過自己吧,伺候人這種事,學(xué)生著實不擅長?!?/p>
“沒關(guān)系,趙郎?!笔掗L寧指尖劃過他的臉頰,她輕聲道:“只要這張臉還好好的,就夠了?!?/p>
她現(xiàn)在迫切的需要忘記昨夜那男人帶給她的一切感受。
而忘記的最好方法,就是進(jìn)行一場新的情事。
可旁的男人蕭長寧皆看不上,包括她府中養(yǎng)的那些門客,她嫌臟。
男人在她眼里大多都是臟的,她自小活在宮里,見多了那些腌臜事。
趙淵是第一個讓她覺得像出水芙蓉,干凈而又圣潔的人。
蕭長寧的指尖,順著男人的脖子,緩緩滑下,在那喉結(jié)上輕輕按了一下,她瞇了瞇眼,像只慵懶的貓兒。
她道:“入了我府門,可就別想出去了,乖乖聽我的話,才能少吃些苦頭。”
她今個兒受辱,心氣不順,也總得找人出出這口惡氣不是?
趙淵就是個很好的人選,家世干凈,和朝中之人皆無牽連,好拿捏。
趙淵喉結(jié)滾動,眸色也跟著深了許多,他像是被嚇壞了,下意識往后后退了退,道:“殿下,自重。”
偏蕭長寧不知自重二字是何。
她笑著開口:“你與我談自重?你莫不是還不知道本宮那些欺男霸女的傳聞。”
“殿下,那也僅僅是傳聞而已,學(xué)生相信殿下不是那樣的人……”他耳根浮現(xiàn)淡淡的薄紅。
“怎么,夸我兩句,說兩句好話,便妄圖想讓我放過你?”
這趙淵就是個入世不深的學(xué)生,不知人心險惡,這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她。
她今天就要給他上一課,如他這般白白凈凈沒有背景的小狀元,可是會被吃的骨頭渣都不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