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淪為階下囚,暴戾狀元郎失控了》 章節(jié)介紹
《公主淪為階下囚暴戾狀元郎失控了》是當(dāng)下一部火爆的女頻小說,因?yàn)樗臋M空出世,讓作者黃蛋蛋名聲大噪?!豆鳒S為階下囚暴戾狀元郎失控了》精彩章節(jié)(第6章)內(nèi)容介紹:蕭長寧煞白著一張小臉,死死咬住唇。黑暗中,她看不清面前男人的面容,感官便顯得越.........
《公主淪為階下囚,暴戾狀元郎失控了》 第6章 在線試讀
蕭長寧煞白著一張小臉,死死咬住唇。
黑暗中,她看不清面前男人的面容,感官便顯得越發(fā)敏銳,她能感受到男人強(qiáng)悍的體魄,錮住她的那只手臂覆著一層恰到好處的肌肉。
男人喘息聲逐漸粗重了起來,呼出的熱氣噴灑在蕭長寧脖頸間。
蕭長寧咬破了唇,嘗到了血腥味。
最后似是不甘就這樣單方面被男人欺辱,比起自己疼,她也要讓對方疼一疼才好。
蕭長寧松開唇,隨即猛地一下,咬在了男人肩頭,她咬的極重,血順著牙齒洶涌的流了出來。
男人動(dòng)作也變得越發(fā)粗魯。
他一只手惡狠狠的拽住蕭長寧的秀發(fā),道:“好個(gè)牙尖嘴利的長公主?!?/p>
她身上衣衫不整,近乎全裸,而他卻仍舊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只粗重凌亂的呼吸泄露了他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靜。
“春宵一刻值千金,殿下,我做的好嗎?殿下可有享受到?”
疼死了,享受個(gè)屁!
蕭長寧情不自禁的揚(yáng)起雪白的脖頸,喘息聲從她口中溢了出來,她道:“只要、只要今日本宮不死,無論你是誰,都給本宮洗干凈脖子等著!”
男人垂首,吻上她那朱紅的唇。
他吻的堪稱粗魯,又是舔咬又是吮吸。
蕭長寧那破了的唇上,便冒出了血珠,一陣陣刺痛傳來。
男人低聲道:“好,殿下可莫要讓我等太久?!?/p>
蕭長寧發(fā)出一聲悶哼。
*
一番云雨過后,蕭長寧睜開眼,發(fā)現(xiàn)她正坐在她那輛馬車?yán)铩?/p>
她先前所經(jīng)歷的一切,都仿佛一場荒唐的夢。
可她身上傳來的陣陣酸痛提醒著她,之前那些都是真的!
在她昏迷過去前,那人粗魯而又索取無度,蕭長寧不記得被他要了多少次,只記得她都已經(jīng)疼的麻木了,若非她體力不支暈了過去,那人估摸著還要繼續(xù)!
“嘶——”
蕭長寧疼的倒吸了一口氣,她換了個(gè)姿勢,又往屁股下面多加了兩個(gè)軟墊,這才感覺身子好些。
“殿下,殿下!奴婢們總算找到您了!”
她那位貼身婢女東桂哭哭啼啼的跑了過來。
殿下不見了,東桂又不敢聲張,私底下便通知了府里的管家,帶著人找了一天一夜,總算在這深山老林里找到了蕭長寧。
“殿下、殿下,奴婢買完姜餅出來,就找不著您人了,奴婢、奴婢罪該萬死!”
話落,東桂連同其他奴才們,都滿臉惶恐的跪在了地上。
出了這種事,可是要掉腦袋的!如果被宮里那位知道,掉腦袋都是輕的!
蕭長寧便問:“這里是哪?已經(jīng)過去多久了?”
東桂顫抖著開口:“回殿下,這里是城外的烏山,荒蕪的很,若非如此,奴婢早就找到您了!距離您失蹤,已經(jīng)過去了、過去了一天一夜……”
那男人既然敢將她丟在這里,便是料定了查不到他。
蕭長寧陰著一張臉,道:“這件事莫要聲張,本宮姑且留你們一命,待回府了,自個(gè)去刑室領(lǐng)一顆啞藥?!?/p>
下人們頓時(shí)臉色煞白。
“對了,那些侍衛(wèi)們呢?還有之前駕馬車的馬夫,都是一群廢物么!”
“回殿下,都死了,尸體就在馬車外。”
聽此,蕭長寧攥緊了拳,“咚”的一聲!用力砸了一下車廂!
可惡賊人!
今日之事不能被長昀知曉,長昀小時(shí)候被人灌過影響神志的毒藥,因此經(jīng)常頭痛發(fā)瘋,若是知道她遭此大難,定然會(huì)引發(fā)瘋疾,朝中形勢好不容易穩(wěn)定下來。
此事她只能私底下自己查。
“東桂,你進(jìn)來?!笔掗L寧嗓子不舒服,說話時(shí)也啞的很。
東桂聽出異樣也不敢多問,只低著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爬進(jìn)了車廂,跪在蕭長寧面前,她道:“殿下,奴婢在?!?/p>
蕭長寧低低咳嗽了一聲,道:“給你一次將功折罪的機(jī)會(huì),東桂,給我私底下挨家挨戶去查,男子,約莫二十上下,肩膀上一道咬痕,凡是符合要求的,都給本宮抓過來!”
“這事要悄悄的辦,不能被長昀發(fā)覺?!?/p>
說這話時(shí),蕭長寧頗為咬牙切齒。
“對了,還有那類似于趙淵身上的寒梅香,去查查這熏香有多人買過用過?!?/p>
蕭長寧倒是不擔(dān)心欺辱她的那男人是趙淵,她府里看守森嚴(yán),更別說地牢了,連只蒼蠅都不可能飛出去。
再說趙淵手無縛雞之力,一個(gè)弱書生,哪來的本事能將她擒走。
寒梅香也不是多奇特的香,在清高的文人里十分盛行。
蕭長寧俯下身,摸向了東桂的臉,她道:“查的好,本宮不但不罰你,還會(huì)重重有賞?!?/p>
“奴婢、奴婢定會(huì)盡心竭力!”
“看著本宮說話?!庇袝r(shí)候頭低的太低,就看不到人臉上的諸多算計(jì)了,蕭長寧不喜歡這樣。
“是……”
東桂歡歡抬起頭,眸中滿是惶恐。
“別怕,你伺候本宮這么多年,本宮疼你呢,這才給了你將功折罪的機(jī)會(huì)?!?/p>
“奴婢知道了,奴婢一定會(huì)為殿下好好做事!”
“起吧?!?/p>
東桂小心翼翼起身,不經(jīng)意間瞥到了蕭長寧脖頸間殷紅的痕跡,那痕跡一路向下蔓延,沒入胸衣中。
東桂臉登時(shí)就紅了。
東桂雖未經(jīng)歷過人事,卻也知道這痕跡是什么,她以往跟著殿下出入風(fēng)月場所,也是見識過豬跑的。
東桂猶豫了一瞬,問:“殿下、殿下可要換身高領(lǐng)的衣裳?奴婢派人去取?!?/p>
被她這么一提醒,蕭長寧驀的低下了頭,看到身上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跡,臉色頓時(shí)一黑!
那狗賊人!
最好別被她抓到,否則定要將之扒皮抽筋以解心頭之恨!
“不必,直接回府?!?/p>
反正外面都在傳她荒淫無度,事情都發(fā)生了,再遮遮掩掩又有什么用!索性不如坐實(shí)了外面那些傳言。
蕭長寧忽然就想到了地牢里關(guān)著的那位狀元郎。
既已過去一天一夜,不知那位狀元郎現(xiàn)下如何了,朝堂缺人, 她玩歸玩,卻是不想將人給玩死的。
“回府后……把那趙淵帶我屋里來?!?/p>
“是?!?/p>
此刻,長公主府的地牢里。
趙淵長身玉立。
他垂眸,望向地上這幾具尸體。
趙淵還未問出聲。
蕭行就跪在了地上,道:“主子,這些人都是蕭長昀派來的死士,企圖暗殺您?!?/p>
“毀尸滅跡吧?!?/p>
蕭行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他道:“主子,要不要屬下帶人去殺了蕭長昀,偽裝成這幾個(gè)死士的模樣,正好殺他的措手不及!”
趙淵道:“蕭行,你可知六年前的西山獵場,那位前太子是如何落下山崖的?”
蕭行張了張嘴,不語。
趙淵道:“蕭長昀此人,慣擅長裝瘋賣傻,實(shí)則心機(jī)頗深,莫要打草驚蛇,他身邊可不止這些死士?!?/p>
蕭行正要說話,外面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蕭行神色一凜,緩緩?fù)巳牒诎抵校硇蜗г诘乩卫铩?/p>
獄卒匆匆忙忙走過來,看到坐到草席上的人,不屑道:“趙公子,隨我出去吧,殿下指了名要見你,瞧你這身臟的,趕緊去洗洗!莫要污了殿下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