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總請留步,桑小姐她不想守寡》 章節(jié)介紹
暮色安然的這部小說《容總請留步桑小姐她不想守寡》,屬于言情類型,小說主線清晰明朗,節(jié)奏緊湊明快,角色塑造鮮明,敘事嚴謹有序,值得一讀?!度菘傉埩舨缴P〗闼幌胧毓选返?章內(nèi)容介紹:連日來的迎來送往,桑榆晚疲憊至極。今天再熬上一夜,明天出殯只.........
《容總請留步,桑小姐她不想守寡》 第8章 怎么,不敢要 在線試讀
連日來的迎來送往,桑榆晚疲憊至極。
今天再熬上一夜,明天出殯只怕是憔悴得見不得人。
這個時候,不得不感謝一下容止。
要沒有他,她還得去靈堂,陪薄行止度過他在這世上的最后一晚。
桑榆晚躺下去,熱水漫過胸口,雙眸微闔,大腦放空。
溫熱的水,加了精油。
桑榆晚眼皮漸漸發(fā)沉。沒一會兒,她便睡著了,還做了一個遺忘許久的噩夢。
荒廢的教室。
年僅六歲的小女孩被人綁縛住雙手雙腳,嘴巴貼著黑色的膠紙。額角不斷有鮮血滲出來。
凜冽的寒風從破敗的窗口刮進來,氣溫降至冰點。
小女孩凍得瑟瑟發(fā)抖,臉色蒼白如紙。淚水從眼角涌出,緩緩滴落。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她的眼中充滿了深深的絕望。
窗外,忽然下起了雪。肆意涌進來的空氣,冷凝成冰。
小女孩卷翹纖長的睫毛輕輕顫動,淚水凍結(jié)在眼角。
呼吸,越來越弱。
就在快要閉上眼睛的那一瞬間,她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身影。
“晚晚,我來了……”
桑榆晚心臟瑟縮,猛地睜開了眼睛。
熱氣彌散,眼角眉梢不知是淚還是水霧。
緩了好一會兒,她才抓住浴缸邊沿,慢慢站起來,隨后套上了浴袍。
吹干了頭發(fā),準備休息,助理弦思敲門進來。
“夫人,出事了?!?/p>
桑榆晚眸光一沉,冷聲道,“好好說?!?/p>
弦思緊張的額頭冒汗,“顧景恒的父母過來了,說要找你討個說法?!?/p>
桑榆晚心頭一驚,掀開被子站了起來。
許是起得太猛,頭暈?zāi)垦!?/p>
弦思一把扶住了她。
顧景恒和薄行止出事之后,她第一時間就進行了妥善處理。如今顧景恒的父母敢找上門來,一定是哪一環(huán)出現(xiàn)了問題。
“夫人,要不,交給二爺處理?”弦思建議道。
桑榆晚深深呼吸了兩口,眸底劃過一道凌厲的寒芒,“不用了?!?/p>
弦思仍然不安,“夫人,他們來勢洶洶,想必是知道了薄爺和顧秘書的關(guān)系。這事,畢竟有些不光彩。讓二爺去處理,會不會好一點?!?/p>
桑榆晚瞳孔微縮,嘴角噙出一抹冷笑來,“他們找的是我,而非二爺。”
弦思一怔。
桑榆晚又道,“讓明朗帶他們?nèi)レ`堂東邊的茶室。”
“是?!毕宜际中哪蟪隽艘话牙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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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鐘后。
桑榆晚出現(xiàn)在了顧景恒的父母面前。
她穿著一身黑色的素服,手臂上別著黑紗,一頭長發(fā)用銀簪挽了起來。
氣質(zhì)冷艷又高貴無比。
明朗快步走到她身邊,“夫人,對不起,他們一定要見你。威脅說要是不見,就公開薄爺?shù)拿孛堋!?/p>
“哦?”桑榆晚掃了顧景恒的父母一眼,坐下,唇角輕勾,“也不知我家薄爺有什么秘密,讓二位半夜三更跑過來?!?/p>
桑榆晚語調(diào)平和,目光卻如刀鋒一般銳利,肅殺之氣彌漫而出。
顧景恒的父母相互看了一眼,眼神有些慌亂。
“你說……”
“你是一家之主,你說……”
桑榆晚輕掀眼皮,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二位,薄家可不是想進就進的地方。你們要說不出來,這鬧事之罪,二位只怕承擔不起。”
冷冽的嗓音,如冰塊撞擊玉石。
顧景恒的父親聽到這話,一咬牙,從口袋里掏出一樣?xùn)|西來。布滿皺紋的手顫抖得厲害。
“薄夫人,這是薄爺與我家景恒的結(jié)婚證,他們才是真正的一對……”
明朗心頭大震,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知道薄行止和顧景恒是斷背的關(guān)系,但沒想到他們竟然領(lǐng)了結(jié)婚證。
這無異于在桑榆晚的傷口上又捅了一刀。
明朗護主,呵斥,“胡說八道……”
“阿朗?!毕宜汲沽艘粋€眼色。
明朗低了低頭,胸口起伏著,默默消化。
桑榆晚神色淡然,漫不經(jīng)心地斂眸,唇角微微上揚,“弦思,拿過來,讓我好好看看?!?/p>
“是。夫人?!毕宜忌锨耙徊?,一把從顧父手里把結(jié)婚證“奪”了過來。
“哎,你……”顧父表情一滯,臉上的肌肉收縮了起來。
顧母揪著衣服下擺,張了張嘴,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弦思把結(jié)婚證遞給桑榆晚,“夫人,給。”
桑榆晚接過,心中掀起滔天巨浪,轉(zhuǎn)瞬之間又歸于平靜。
顧母見狀,拿手肘輕輕撞了顧父一下。
顧父會意,大著膽子又道,“薄夫人,我們今天過來,也不是想要為難你。畢竟,你也是受害者。”
桑榆晚猝然抬眸,清透漆黑的眸底,染了幾分狠意,“說吧,要多少?”
談判桌上,她一向講究速戰(zhàn)速決。
更何況,對方是顧景恒的父母,與他們多說一句,都覺得惡心。
顧父看到她投過來的目光,讓他莫名有一種幾乎要跪下去的沖動。
他之前聽自己兒子說過這個女人,手段狠辣,行事果敢?!氨∈霞瘓F”的員工私下都稱她為“女魔頭”。
這次,要不是受人慫恿,他們是絕對不敢上門找她的。
桑榆晚盯著顧父,薄唇輕勾,似笑非笑,“弦思?!?/p>
弦思秒懂,走到明朗身邊,附耳悄聲說了一句。
明朗點了點頭。
顧景恒的父母心頭一抖,莫名生出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過了兩分鐘。
顧父咬牙,身形一緊,脖子上的青筋都鼓脹了起來,“薄夫人,我們也不多要,就這個數(shù)。”
話音落下,他抬起右手手臂,張開了五個手指。
桑榆晚安靜坐著,嘴角勾起一抹譏笑,“要多少,直接說?!?/p>
顧景恒的父母沒想到她這么好說話,眼中俱都露出一抹驚喜來。
顧父心一橫,張嘴,“五千萬?!?/p>
顧母一愣,“你……”
他們原本的計劃,是要五百萬。
“別說話?!鳖櫢负莺莸闪怂谎?。
顧母隨即雙唇緊抿,腳指頭蜷了起來。
桑榆晚掃了兩人一眼,唇弧加深,“再加一個零?!?/p>
顧景恒父母驚得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
五個億。
這么多錢,他們幾輩子都花不完。
明朗走過來,遞給桑榆晚一枚像簽字筆一樣的打火機。
顧景恒父母沉浸在巨大的喜悅里,只以為馬上就可以簽字拿錢。
桑榆晚漆黑的眼眸,宛如一汪清池,澄凈清幽得不可思議,“怎么,不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