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總請留步,桑小姐她不想守寡》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們的愛情故事曲折動人,令人牽腸掛肚。這就是作者暮色安然筆下的主角桑榆晚容止,小說的名字叫《容總請留步桑小姐她不想守寡》?!度菘傉埩舨缴P〗闼幌胧毓选返?章內(nèi)容介紹:容止眼中頓時黑云蔽日,“三叔這是質(zhì)疑我,還是質(zhì)疑醫(yī)生?!?........
《容總請留步,桑小姐她不想守寡》 第5章 大嫂,這個孩子是我的嗎 在線試讀
容止眼中頓時黑云蔽日,“三叔這是質(zhì)疑我,還是質(zhì)疑醫(yī)生?!?/p>
薄寒山呼吸一滯。
薄譽衡開口,“三弟,你要不相信,不如再等十個月?!?/p>
桑榆晚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薄譽衡還真是一只狡猾的狐貍。
她強壓住心里的情緒,冷冷地瞥了薄寒山一眼,“三叔,那就請你再等十個月?!?/p>
“你……你們……”
幾人圍攻,薄寒山氣得差點吐血。
桑榆晚轉(zhuǎn)身,坐在了椅子上。眸光轉(zhuǎn)涼,看向容止。
他一身黑衣,孑然而立。
乍眼一看,他有些像薄行止。
但仔細看去,卻完全不同。
薄行止長得玉樹臨風(fēng),溫文爾雅。
容止氣勢寒漠,眉眼冷峻,給人極強的禁欲之感。
薄寒山不解氣,赤紅著雙眸,來回看了兩人一眼。眉心起了溝壑,“你們是不是早就認(rèn)識?”
桑榆晚胸口起伏了下。
容止瞳仁微縮,眸中晃出一抹狠厲的光來。繼而,手持孕檢報告單,義正言辭。
“大嫂已有大哥骨血,繼承一切,名正言順?!?/p>
“小弟,容止,問。家主。好。”
一字一頓,吐字清晰,聲線沉澈,好像一涌冰泉墜落石壁。
桑榆晚耳膜一刺,不安的情緒在血液中游曳流轉(zhuǎn)。
到底,這家主之位,坐得有些心虛。
薄寒山聞言戾氣暴漲,“我不同意?!?/p>
容止唇瓣浮著若有似無的笑,“有家規(guī)在,無需你同意?!?/p>
語調(diào),強勢逼人,又寒涼刺骨。
薄寒山還想再反駁,薄譽衡上前一步,對著桑榆晚畢恭畢敬道,“家主。好。”
“二哥,你……”薄寒山氣的眼珠子都要快瞪出來。
薄家其他人見狀,也齊齊開口,“家主,好?!?/p>
薄寒山急火攻心,兩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下人急急把他抬走。
薄譽衡領(lǐng)著薄家長輩暫時離開了靈堂,其他族人跟著也陸陸續(xù)續(xù)走了出去。
偌大的廳堂,漸漸又空曠了起來。
容止眼簾微垂,把那紙孕檢報告單放回了文件袋。
桑榆晚雙手搭在椅子扶手上,抬眸,眉梢輕揚,“二爺,東西是不是該還給我了?”
容止轉(zhuǎn)身,朝她走近。一雙寒眸情緒不明,“大嫂,這么重要的東西,你可得收好了。”
桑榆晚心里驀然一慟,眼梢浮出一抹淡淡的紅,“那是自然。”
容止勾了一下唇角。笑了,又好像沒笑。
桑榆晚伸手,正要去拿文件袋。他忽然朝她傾身,墨瞳逼視著她。
“大嫂,這個孩子是我的嗎?”
語調(diào)拉長。
帶了點戲謔,曖昧,迷離。
這話,無疑是在提醒桑榆晚。
七日前的事情,還未過去。
她心弦一緊,臉色一片漲紅,那雙清麗的眸子染了幾分慍色。
“你……”
一道嘶啞的怒聲,掠過廳堂,“容止,你竟然還敢回來。”
靈位前的燭火猛烈搖曳。
桑榆晚的睫毛倏忽一顫,立馬站了起來。
容止離得太近,她的額頭差點撞到他的胸膛。耳后,沒來由的繚繞出一抹淡淡的粉色。
桑榆晚顧不上去拿他手中的報告,朝著來人走去。
急匆匆跑進靈堂的人,是薄行止的母親寧婉珍。
四年前,她送走了丈夫。
四年后,又失去了唯一的兒子。
這樣的打擊,讓她瀕臨崩潰。
停靈七日,已經(jīng)哭暈了好幾次。
容止身后的黑衣人急速站成一排,攔住了她。
“你們是誰?”面容憔悴的寧婉珍腳步猛然一頓,趔趄了兩下,跟過來的下人一把扶住了她。
“放肆!薄老夫人你們也敢攔,好大的膽子。”桑榆晚眸光一沉,冷聲斥責(zé)。
黑衣人面無表情,微絲未動。
桑榆晚精致的眉眼染了怒氣,眉心蹙得更緊了,“明朗,還不把這群膽大妄為的東西給我拖下去?!?/p>
“是。夫人?!币幻贻p男子立時閃現(xiàn),作勢就要動手。
容止轉(zhuǎn)過身來,背對薄行止的靈位,涼唇輕啟,“讓開。”
話音落下,黑衣人整齊劃一退向兩邊。
寧婉珍咬牙,掰開下人的手。徑直走到容止面前,揚手,給了他一巴掌。
“為什么死的不是你?”
容止沒有躲閃,實打?qū)嵃ち艘徽?。身高差,下半邊臉頰微微泛紅。
桑榆晚眼底掠過一絲錯愕。
她這位婆婆可是出了名的嫻靜溫雅,平日里說話都是輕言細語。即便訓(xùn)斥下人,也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從來沒有這樣失態(tài)過。
更從未聽她說過如此惡毒的話。
寧婉珍還不解氣,再次揮手。
容止扼住了她的手腕,沉聲道,“母親,剛才那一巴掌,已還你和父親的養(yǎng)育之恩?!?/p>
寧婉珍怒道,“誰是你母親,你不過是遠山找來替行止擋……”
“母親。你確定要當(dāng)著大哥大嫂的面鬧開?”容止瞳眸黑沉,厲聲打斷。
寧婉珍喘著粗氣,瞪大了雙眸,臉上氣得微微扭曲,“你……”
桑榆晚見狀,臉色一沉,走到他們面前。犀利冷冽的眼神如刀子般射在容止的臉上,“二爺,松手?!?/p>
“是。家主?!比葜股铄涞难垌铮强酥频那榫w。
話音落下,他猛然松手。
寧婉珍趔趄,桑榆晚下意識去拉她,結(jié)果兩個人身體同時劇烈晃動,差點摔倒。
弦思和下人在后面扶住了她們。
寧婉珍喘著粗氣,面上帶著慍怒,“容止,你剛剛叫晚晚什么?”
“家主?!比葜估渎暤?。
寧婉珍愣了半秒,似才反應(yīng)過來,驚喜道,“晚晚,你不會有喜了吧?”
除開這個理由,桑榆晚沒有任何道理接任家主之位。
靈堂里,空氣彌漫著淡淡的焚香與未散的涼意,交織在一起,難以言喻的沉重與肅穆。
桑榆晚捏緊了手指,嘴角勾出一抹無奈的笑,“嗯。”
寧婉珍激動地落淚,“晚晚,這么重要的事,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桑榆晚輕輕抿了下唇,笑容有些僵硬,“還不到一個月,我不敢亂說?!?/p>
寧婉珍眼里含著淚,哽咽,“好孩子,都到這個時候了,還顧忌著這些。”
桑榆晚眉梢輕輕上揚,加重了語氣,“這是行止的孩子,我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閃失?!?/p>
寧婉珍哽咽,“行止有你這樣的妻子,是他的福氣……”
許是強烈的情緒堆積到了一起,她話未說完,又暈了過去。
下人們匆匆把她送去了偏院。
容止眸光悌向桑榆晚,她正好抬眸,清澈黑亮的眼眸好似兩團火焰,焚燒著他。
他平靜出聲,“大嫂,我去換身衣服?!?/p>
桑榆晚目光微凝,應(yīng)了一聲,“嗯?!?/p>
容止闊步離開。
她看著他挺括的背影,手指一寸寸收緊。
他如此高調(diào)維護自己,絕對是捧殺。
明明家主之位垂手可得,他卻棄之如敝履。
他到底想要什么?
桑榆晚朝水晶棺看了一眼,垂下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濃重的陰影。
心里突然兀得一跳。
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