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在火光中》 章節(jié)介紹
《我死在火光中》是目前在校園非常盛行的一部小說,該小說由作者十六兒編著,主角分別是顧深夏淼,備受學(xué)生一族的喜愛!小說《我死在火光中》第3章主要內(nèi)容:警方?jīng)]有放棄顧深。在邊境線上看到警車時,我又驚又喜。幾個便裝警察從車上下來,激動地向我招手。.........
《我死在火光中》 第3章 在線試讀
警方?jīng)]有放棄顧深。
在邊境線上看到警車時,我又驚又喜。
幾個便裝警察從車上下來,激動地向我招手。
其中有好幾個熟面孔。
我松開了顧深的手,將他往前推。
四目相對,我突然哽咽。
就到這吧。
你回去做你的宋警官。
我走完剩余的路。
……
如果可以,我想用所有好日子來兌換一個顧深。
想讓他愛我久一些,真一些。
想他能愛到忘記我是毒梟的女兒,一心一意和我在一起。
這點心思。
真是可鄙又自私。
……
警察走到邊境處,不敢跨過,他們大聲地喊。
只用幾步,他就能脫險。
顧深突然抓住我的胳膊:“跟我回去?!?/p>
語氣輕而不容置疑。
我搖頭。
“我有癮了。”
“我?guī)湍憬??!?/p>
“那不如去死?!?/p>
“你知道留下來,是什么后果?!?/p>
比起死,他更怕我成為毒販。
我說:“顧深,你還要我嗎?”
他默了一瞬,剛要說話啊,被我狠狠甩開。
“無所謂,現(xiàn)在是我不要你了?!?/p>
顧深茫然抬頭。
我頭也不回地想密林深處跑,毅然決然,像要擺脫掉過去。
他跌跌撞撞地想去抓我,可被他的同事手腳并用地控制住了。
像是想到什么,他幾乎咬牙切齒,聲音嘶啞,和風(fēng)混在一起。
“顧淼,你敢販毒?!?/p>
“我親手?jǐn)懒四?。?/p>
“跟我回去?!?/p>
“我親手?jǐn)懒四?。?/p>
“還要我么?要?!?/p>
……
我從夢中醒來。
這么多年過去了,還總是做這個夢,反反復(fù)復(fù)。
真煩。
整理好心緒,我下床洗漱。
剛走出房門,腰被環(huán)住,耳旁一癢,“姐姐醒了?”
眼前人眉眼清秀,處處透著少年氣。
他把頭埋在我頸間,粘膩地像只小狗。
我懶洋洋地“嗯”一聲,把人從身上扯開。
他坐在一旁歪頭盯了我一會,滿眼失落:“姐姐,你對我越來越膩嘍!”
我懶得理他。
……
一眨眼,四年過去了。
我在制毒工場站穩(wěn)腳跟,逐步架空了鄭老板。
帶頭完成幾票交易后,我在制毒集團里的地位扶搖直上,早就超過了父親當(dāng)年的級別。
緬甸一半毒販掌控在我手中,在這個處處被毒品的國家,幾乎能呼風(fēng)喚雨。
我當(dāng)然沒忘了面子上的功夫,花錢在緬甸政府里掛了個的閑職。
我終究是走了父親的路。
成為了一名毒販。
……
“小淼,聽說運往北美那批貨,你大掙一筆啊?!?/p>
富麗堂皇的高級會所,高級雪茄的氣味環(huán)繞。
端著酒杯,我笑得帶著幾分媚意:“差點被扣,最后還是報了高叔您的名頭,才得了個面?!?/p>
沙發(fā)對面身材矮小的男人得意地“嗯”了一聲,隨手將煙頭摁滅在懷中姑娘胸上。
姑娘疼出眼淚,卻一聲不敢出。
我低頭悠悠喝了口酒。
高誥,制毒集團里,我最大的對手。
我們倆就像兩頭狼,對彼此身上的肉虎視眈眈。
誰先吞掉另一個,就能掌控整個集團。
“這些年你往美洲,非洲賣出不少貨,也收了不少?!备哒a一笑,露出兩顆金牙,“可一次也沒見你與北邊交易,那市場才大呢?!?/p>
我垂眼,幽幽道:“高叔,我父親死在那里,我到底是心有余悸。”
“唉,可惜,”高誥遺憾似的搖頭,“要不然依你的本事,能賺一大筆。”
本事?
我笑笑,不可否置。
我哪有什么本事。
不過是比這些字都認(rèn)不全的混子們,多讀了十幾年書,見識更廣,腦子更好用一點。
話說這些年緬甸境內(nèi)想我死的人,可真不少。
我陪著高誥喝了會酒。
他話里話外,都圍著大陸。
我知道他是在試探我。
這也的確是我扔給他的鉤子。
“小淼,還記得宋祁陽么?”
我慢慢地說:“上回來緬進行滅毒交流的領(lǐng)導(dǎo)?”
“別看他年紀(jì)不大,級別可不低,”
高誥滿臉高深莫測。
宋祁陽算是高誥老熟人了。
前幾年高誥幾次往內(nèi)陸送貨,次次被他擋住。
差不點被逮住后,高誥老實了很久。
現(xiàn)在又提起宋祁陽。
那就是心思又活絡(luò)了。
我輕輕冷笑一聲。
......
一年前,顧深作為華南省緝毒總隊隊長,隨著上面來緬進行交流。
他身體養(yǎng)好后,在華南屢立大功,我在緬甸時常能聽到他的名字。
我們是在酒宴上再遇的。
那時我在緬甸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受邀參加。
席面上就我一個女人,自然要有做花瓶的覺悟。
我一襲紅裙,笑的明媚又張揚,親自給大人物們斟酒。
輪到顧深時,氣氛微僵。
我裝作沒有察覺,甜甜一笑:“宋隊,久仰大名。”
顧深自顧自喝完手中的酒,沒有露出多余的神色。
有領(lǐng)導(dǎo)笑呵呵打趣:“我們宋隊害羞了。”
顧深淡淡一笑,不說話。
他可以擺爛,我不能讓領(lǐng)導(dǎo)的笑話落空。
我垂頭,羞答答地說:“該害羞的是我吧?我男朋友要是有宋隊一半就好了?!?/p>
領(lǐng)導(dǎo)們紛紛笑起來,氣氛一時活絡(luò)。
......
我的確有男朋友,叫周舟。
那是條沒心沒肺的“小奶狼”。
在街頭被混混打個半死,因為長得好看,被我撿了回來養(yǎng)著。
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他算我的男寵。
外人眼里,他是我的心頭肉。
......
酒席結(jié)束,天也漆黑。
任務(wù)圓滿結(jié)束,我走出飯店,地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堆起一層雪。
周舟倚著車門等我出來,傘靠在肩上,沖我遙遙一笑。
我心頭一暖,匆匆和領(lǐng)導(dǎo)告別,一貓腰鉆進車?yán)铩?/p>
“緬甸都下雪了,嚇不嚇人?”周舟滿嘴跑火車,“世界要末日嘍,姐姐,我?guī)闾用パ健!?/p>
他一直是這幅玩世不恭唯恐天下大亂的死樣子。
我不理他。
車的后視鏡里,顧深修長的指尖夾著一根煙,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再次見面,比想象中的體面又淡定。
我伸手拂去車窗上的雪花,回憶突然跳閘。
其實我以前才最沒心沒肺,甚至可以說無理取鬧胡攪蠻纏。
那時身邊的人都愛我,我再作,都有人愿意默默受著。
比如顧深。
結(jié)婚第二年,我磨著要去滑雪。
那幾天還沒入冬,華南這邊是穿短袖的溫度。
顧深只好跨整個中國,帶我去大興安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