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悔了,佛女不愛了》 章節(jié)介紹
《佛子悔了,佛女不愛了》是一部很難得的優(yōu)秀網(wǎng)絡(luò)小說,主角蘇沫許景言在整個故事中的一舉一動,一瞥一笑,都能引起讀者的共鳴!經(jīng)典章節(jié)(第2章)內(nèi)容放送:5.“婚書?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太太她人呢?”許景言面露寒霜,他低頭將婚書撿了起來。蘇沫的.........
《佛子悔了,佛女不愛了》 第2章 在線試讀
5.
“婚書?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太太她人呢?”
許景言面露寒霜,他低頭將婚書撿了起來。
蘇沫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景言哥,這婚書燒了吧,留著也是晦氣?!?/p>
說著她便要動手將許景言手中的婚書奪走。
卻被許景言一個轉(zhuǎn)身避開了,“蘇沫,記好你的身份,我和她之間的事情還是輪不到你來插嘴。”
蘇沫一下子就愣在原地了,這是許景言第一次連名帶姓叫她。
她知道,他這是在警告自己。
不甘心的情緒在無限蔓延,蘇沫握緊了拳頭。
許景言看著手中的婚書,上面印著他和盛悅兩個人的名字。
他的心不由的有些煩悶,“婚書這么重要的東西,爺爺怎么拿給你了?”
蘇沫抬頭臉上掛上一抹微笑輕聲開口。
“景言哥,爺爺你和盛悅已經(jīng)離婚了,婚書讓你拿去燒了?!?/p>
小助理察覺到許景言情緒的變化,他將監(jiān)控視頻遞了過去。
“老板,監(jiān)控畫面顯示往酒里下藥的是您死對頭季氏集團(tuán)季言辭。”。”
“太太只是好心的將你扶回了房間?!?/p>
一瞬間氣氛安靜得連掉一根針都能聽見什么。
許景言不敢相信的看了一遍又一遍視頻。
“不,這,這怎么可能?明明是她故意設(shè)計勾引我的?!?/p>
“不是她?那她為什么從來都不解釋?!?/p>
助理猶豫再三還是決定開口。
“每次只要太太一解釋,您就會找各種事情折磨她?!?/p>
“最嚴(yán)重的時候您甚至還會把太太關(guān)進(jìn)蛇島上。”
“當(dāng)初事發(fā)東窗后,監(jiān)控視頻什么的全部都被毀了?!?/p>
“這一份還是我托朋友在暗網(wǎng)上找到的?!?/p>
許景言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就要炸掉了。
他無法想象自己曾經(jīng)做過的那些畜生事情會給盛悅帶來多大傷害。
這一刻他是多么希望給他下藥的人就是她。
這樣子他就有理由恨她一輩子,將她永遠(yuǎn)困在身邊。
可視頻內(nèi)容卻在一遍遍的打他的臉。
許景言拿著婚書瘋了一般的沖到了醫(yī)院。
他現(xiàn)在只想將盛悅抱在懷里,彌補(bǔ)自己犯下的錯。
許景言像是瘋了一般崩潰大喊,“阿悅,你在哪?你別嚇我好嗎?”
可回應(yīng)他的卻只有空蕩蕩的回音聲。
“你好,請問是許先生嗎?這里有一份盛小姐留下的東西,她讓我轉(zhuǎn)交給你?!?/p>
許景言聞言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他情緒激動的開口,“對,我是她老公,你知道她去哪了嗎?”
“老公?可她的住院信息顯示單身……耶?”
護(hù)士眉頭緊蹙,不解的看向眼前這個男人。
許景言被這個問題問住了,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要怎么解釋。
好在護(hù)士也沒有為難他,在確認(rèn)身份信息后。
便將一個黑色的盒子遞給了他,“東西你收好了?!?/p>
許景言神色激動的接過盒子,小心翼翼的將它打開。
下一秒他卻愣在原地,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哐當(dāng)一聲盒子里面的戒指掉了出來。
這戒指還是他之前為了羞辱盛悅故意給她買的和蘇沫同款。
沒想到盛悅將戒指保存得這么好好。
許景言情緒崩潰的抓住護(hù)士問,“求求你了,告訴我她在哪?”
護(hù)士被眼前的處境嚇到了,慌張的大喊。
“啊啊啊,救命啊,有神經(jīng)病……?!?/p>
許景言卻只是死死的拉住她的衣角,將她當(dāng)做唯一的線索。
直到最后警察出面強(qiáng)行將他帶走,這場烏龍鬧劇才得以平息。
看守所里許景言拿著戒指一言不發(fā)。
那些曾經(jīng)美好的畫面如同幻燈片在他腦海中播放。
可緊隨其后的便是婚后他對盛悅的每一次折磨。
直到現(xiàn)在許景言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就是個畜生。
他痛苦的一遍又一遍將頭撞在墻上。
直到頭破血流他的內(nèi)心也毫無波瀾。
“阿悅,我不能接受沒有你的余生?!?/p>
6.
“逆子,你還要鬧到什么時間?還嫌不夠丟人嗎?”
許老爺子一巴掌打在許景言的臉上。
他卻絲毫沒感覺到痛意,猛地朝許老爺子跪了下去。
“爺爺,你就告訴我阿悅到底去哪了吧?”
許老爺子看著自己從小帶大的孩子變成這副模樣也心疼無比。
可他卻無能為力,“罷了,你和她終究是有緣無分了。”
“爺爺早就勸告過你,人要學(xué)會去珍惜?!?/p>
“錯過的就讓它過去吧!蘇沫肚子里的孩子我查了是你的?!?/p>
許景言一心想著盛悅,根本就沒聽清許老爺子說什么。
他現(xiàn)在只想快一點找到盛悅告訴她。
到底是留著自己血脈的親孫子,許老爺子還是將人保釋出去了。
與此同時我跟著小師弟回到了曾經(jīng)的寺廟中。
師父見我的第一眼便心疼的落淚。
“阿悅,你怎么,怎么變成了這副模樣?!?/p>
此時的我整個人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了。
衣服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臉上和身上還都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疤痕。
我委屈的撲進(jìn)師父的懷里,將這些年的委屈通通訴說出來。
“師父,請您為徒兒剃度遁入空門吧!”
我收拾好情緒,對著師父跪了下去。
我的舉動成功將一邊的媽媽和小師弟嚇到了。
媽媽眼含淚水,“悅悅,你真的想好了嗎?是媽媽沒用,讓你受苦了?!?/p>
小師弟也在一旁勸解,“是啊,師姐我們不能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p>
我堅定的露出了一個微笑,“嗯,想清楚了,人生在世,人心難測?!?/p>
“往后的日子里,我不想再被這個塵事困擾。”
師父見我堅持也不再反對,“嗯,既然你心意已決,那三天后便正式剃度儀式吧!”
我轉(zhuǎn)頭抱住媽媽,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了。
從看守所回來的許景言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不吃不喝三天。
時間過得越久他腦海中關(guān)于盛悅的回憶就越多。
可哪怕他用盡手段和人脈關(guān)系都沒查到一絲盛悅的消息。
他麻木的一口接著一口的喝著烈酒。
蘇沫看著醉倒在地的許景言,心底的嫉妒就要將她淹沒。
“盛悅,你憑什么走了還要讓所有人念念不忘?!?/p>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她的心底生根發(fā)芽。
“景言哥,你清醒點,別喝了……?!?/p>
她將許景言手中的酒壺?fù)屃诉^來。
許景言喝不到酒,一下子就清醒了很多。
“你怎么來了?把酒還給我?!?/p>
許景言看著眼前的蘇沫沒了往日的熱情和關(guān)愛。
“景言哥,你好久沒來看我了,孩子都想你了。”
說著她將許景言的手放在挺起來的孕肚上。
肚子里的寶寶似乎是感受到了父愛的召喚。
調(diào)皮的踢了幾下許景言的手。
許景言瞬間就著急忙慌的將手收了回來。
“蘇沫,你知道的,我給不了你幸福?!?/p>
“等孩子生下來,我們就結(jié)束關(guān)系吧!”
“我這輩子的妻子永遠(yuǎn)都只會有盛悅一個人。”
蘇沫的臉上瞬間變得蒼白,她不明白自己輸在哪里了。
她想像從前一樣將整個身體貼在許景言身上撒嬌。
“景言哥,不要趕我走好嗎?我愿意留在你身邊哪怕是沒名沒分?!?/p>
許景言沒有說話,只是呆呆的看著她的臉。
看著和盛悅長得有八分相似的臉,他情不自禁的用手輕撫。
“阿悅,你會原諒我嗎?”
蘇沫瞬間就刻意擺出一個和盛悅最像的神情。
她將心底的不悅埋藏住,抬頭吻在了許景言臉上。
“忘了她,我們一起好好過日子好嗎?”
“她盛悅有的,我蘇沫也不會少的。”
猛然間許景言瞬間就清醒了,他一把推開主動湊上來的蘇沫。
“夠了,閉嘴,記好你的身份,你怎么配和她相提并論?”
“如果不是因為你長得與她七分相似,我連看都不會看你一眼?!?/p>
蘇沫被推倒在地,但她卻絲毫不在意。
只是笑著看向許景言,“想知道她在哪嗎?你求我啊!”
7.
許景言看著眼前的熟悉的一切只覺得安心極了。
他早就應(yīng)該猜到阿悅會躲在這里的。
他興奮的大喊,“阿悅,我知道你在里面?!?/p>
回應(yīng)他的只有大鐘的撞擊聲,嘭嘭嘭……。
許景言卻絲毫不在意,對著寺廟門就跪了下來。
這一次他不要再與阿悅錯過了。
屋內(nèi)所有人都在為這個剃度儀式做準(zhǔn)備。
我穿上了師父新裁制的禪衣,脖子上戴上了佛珠。
“阿悅你準(zhǔn)備好了沒?”
我笑著點了點頭,“師父,我準(zhǔn)備好了?!?/p>
我話音剛落院子內(nèi)就響起了一陣陣念經(jīng)聲。
所有人都在為我祈禱,將我身上遺留的氣息去掉。
打算在外面長跪等我出去的許景言也聽見了念經(jīng)內(nèi)容。
他一下子就愣住了,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在心底扎根。
像是心有靈犀般,他猛地將院門推開。
“不,不可以,阿悅……。”
師父的刀也是在這個時候落在我頭上。
許景言的出現(xiàn)讓她動作一頓,“阿悅開弓沒有回頭箭……?!?/p>
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示意師傅繼續(xù),“開始吧!閑雜人等不用理會?!?/p>
聽見我肯定的回答師父沒有再猶豫,將剃刀放在我的頭上。
磁,磁……幾聲響,我額前的頭發(fā)應(yīng)聲落地。
許景言像是瘋了一般朝我跑了過來。
小師弟帶人將他攔住了,“在一起的時候不好好珍惜,現(xiàn)在又裝什么深情?”
“許少也曾貴為佛子,應(yīng)該也清楚我們這里的規(guī)矩?!?/p>
許景言看著惡意攔住自己的小師弟眼底閃過不耐。
“讓開,我只想找到阿悅,將她帶回去。”
說著他便想直接闖進(jìn)來強(qiáng)行將我?guī)ё摺?/p>
下一秒小師弟的拳頭就落在了他身上。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許景言你有什么資格強(qiáng)迫師姐原諒你?”
許景言的不甘心在這一刻徹底爆發(fā)。
他像一頭發(fā)瘋的野獸和小師弟扭打在一起。
在絕對實力的懸殊下,許景言沒討到好處。
反倒是臉上和身上多處被打到掛彩。
我看著眼前的鬧劇內(nèi)心平靜,師父將我的最后一縷頭發(fā)剃掉。
她用柳條輕輕的在我身上打了幾下。
“阿悅,禮成了,從今以后你就是真的佛女了?!?/p>
“遁入空門讓你忘記紅塵往事?!?/p>
我點了點頭應(yīng)聲,“好,阿悅定不負(fù)眾望。”
“阿悅,你真的不要我了嗎?直到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錯的多離譜。”
“我愛你,蘇沫只不過是我找的替身。”
“以前是我錯過你,誤會你了,我該死。”
許景言頂著一張血肉模糊的臉爬到我腳邊。
他想要從地上站起來卻發(fā)現(xiàn)渾身無力。
只能像一個小丑一樣呆呆的躺在地上。
我薄唇微動一字一句開口,“許景言我們之間早就結(jié)束了。”
“不管蘇沫是不是替身,但她肚子里懷的的的確確是你的孩子?!?/p>
我語氣平淡就像在說晚上吃什么一樣。
許景言似乎沒料到我會這么大方,“阿悅,你竟真的一點都不在乎了嗎?”
我點了點頭,“我現(xiàn)在已遁入空門,一切以佛為主?!?/p>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你?!?/p>
8.
話落我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不想再看許景言虛偽的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一把鋒利的刀對著我腰間。
“盛悅,你既然都已經(jīng)決定離開,為什么不走的遠(yuǎn)一些?”
蘇沫瘋魔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鋒利的刀刺穿我衣服。
將我禪衣扎破,血跡在刀尖蔓開。
我下意識的皺起眉頭,“蘇沫,我早就說過了不會與你爭搶這些。”
“你沒必要一直針對我,肚子里的孩子更重要?!?/p>
我的話沒有讓瘋魔的蘇沫平靜下來,反倒是激起了她的恨意。
“夠了,閉嘴,只要你還活著景言哥就不會多看我一眼。”
她將刀從我腰間拔出來劃在我臉上。
“你說,如果我把這張臉毀了,那景言哥還會對你念念不忘嗎?”
盡管是在害怕和屈辱我都必須承受著。
因為我不敢賭,我害怕蘇沫肚子里的孩子出問題。
她也是利用到了這一點,肆無忌憚的將我押送到許景言面前。
“景言哥,你好好看看,這就是你愛的人?”
許景言神經(jīng)緊繃,他真的蘇沫真的會做出傻事。
猶豫再三他還是決定開口,“蘇沫把刀放下,出發(fā)前我們不是說好了嗎?”
“你想要的除了愛和名分我都可以給你?!?/p>
“孩子生下來直接記在阿悅名下,到時候你還是自由身不好嗎?”
許景言的話剛說完,我明顯感覺到蘇沫情緒越來越崩潰了。
“憑什么你們所有人都要在失去過后就會偏愛盛悅?”
“人生不是電視劇,景言哥一直在偏執(zhí)的人是你不是我?!?/p>
“當(dāng)年你為了讓盛悅難堪,將我?guī)Щ丶胰︷B(yǎng)起來,我一直都只是你情緒的發(fā)泄口?!?/p>
說著她便猛地用力將刀劃在我臉上。
“一起下地獄吧,盛悅?!?/p>
千鈞一發(fā)之際許景言用他的手擋住了刀口。
鋒利的刀一下子就將他手割傷,血嘩啦一下流個不停。
蘇沫瞬間就被嚇到了,她慌張的將手上的刀丟掉。
“景言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許景言沒有回應(yīng)她的話,只是呆呆的看向我。
我也看向他,四目相對之下只剩下一聲嘆息。
“許景言,我們都要往前看了。”
許景言沒有說話,他伸手想要撫摸我的臉卻發(fā)現(xiàn)自己滿手鮮血。
他迫切的想要將血擦干凈,但最后卻越來越多了。
這一刻他才真正的意識到我和他回不去了。
“阿悅,我的手臟了,我再也沒有資格觸碰你了?!?/p>
許景言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無力感。
他恨自己,怎么就將最愛的人推遠(yuǎn)了。
就在這個時候蘇沫突然面色痛苦的捂住肚子。
“景言哥,肚子好痛,我好像要生了?!?/p>
許景言一愣,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
蘇沫就已經(jīng)疼的滿地打滾了,現(xiàn)場一片混亂。
“景言哥,救我,我不想讓孩子死。”
許景言看著痛苦的她,掙扎著閉上眼又重新睜開。
這一次他握緊蘇沫的手輕聲安慰她。
“別怕,我在……。”
面對許景言的突然轉(zhuǎn)變蘇沫欣喜若狂。
我卻只是面色平靜的看著兩人。
“這里距離下山還需要一段路程,時間根本就來不及?!?/p>
我的話一出,蘇沫瞬間就愣住了,她害怕的小聲啜泣。
“景言哥,都是我不好,我應(yīng)該乖乖的待在家的?!?/p>
許景言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頭,轉(zhuǎn)身把視線看向我。
“阿悅……。”
他的話欲言又止,我頓時了然。
“嗯,把人抬進(jìn)去床上躺著?!?/p>
說著我便轉(zhuǎn)身回去拿了剪刀和消毒水。
許景言將痛到快暈厥的蘇沫抱起來。
“沒事的,很快就會結(jié)束了?!?/p>
我屏住呼吸拿出最專業(yè)的手法,“來跟我一起,屏住呼吸……?!?/p>
來來回回幾次蘇沫的體力開始有些不支。
她累到差點暈厥,眼看情況緊急,我推了一把許景言。
許景言瞬間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深呼吸一口吻在了蘇沫的臉上。
“沫沫,別怕,孩子馬上就生下來了?!?/p>
沒過一會一聲啼哭聲響徹云霄。
我也松了一口,將孩子遞給了許景言。
“孩子長得很像你們兩個,放下偏執(zhí)何嘗不是另一種幸福?!?/p>
對蘇沫我談不上有多恨,只覺得大家都是可憐人罷了。
在這場感情論戰(zhàn)里,我們都是輸家。
9.
許景言還是和蘇沫辦了離婚,他將孩子交給許老爺子撫養(yǎng)。
并給了蘇沫一大筆錢作為青春補(bǔ)償。
只不過蘇沫很快就將錢花光了淪為了站街女,但這些都跟我沒關(guān)系了。
許景言背著荊條每日跪在寺廟門口,日復(fù)一日,不管下雨還是天晴。
他想要我原諒他,可事到如今原不原諒還有什么意思呢?
我沒有再去多想這些事情,只是每日靜心的念經(jīng)。
直到將心底最后一點雜念完全消失。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的過著,直到我已經(jīng)記很久沒有想起過去的事情了。
再次推開門時許景言躺在地上呼吸微弱。
厚厚的雪壓在他的身上,讓他直打哆嗦。
見我出來,他逞強(qiáng)的露出了一個笑容。
“阿悅,你終于舍得見我了……。”
我眉頭緊蹙,“許景言,你怎么還在這里?”
許景言卻再也說不出來一句話,只是呆呆的看著我。
此時此刻他的眼中只有我一人和著絕美的雪景。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
他薄唇微動,碎碎念念說出這句話。
我顧不上其他將他抱進(jìn)懷里,想將身上的衣扯給他。
他卻搖了搖頭,“阿悅,讓我再感受一下你的體溫好嗎?”
我說不出拒絕的話,身體僵硬任他靠。
“真好,這輩子我也算值了。”
話落他永遠(yuǎn)的閉上了眼睛,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懷里許景言的體溫在不斷流失,慢慢變僵硬。
人和人之間的羈絆一旦產(chǎn)生就沒那么容易放下了。
恍惚間我好像又看到了曾經(jīng)的自己和許景言。
人為什么非要等到失去才學(xué)會珍惜呢?
我就像一個卡在湖中間找不到方向的人。
我不知道自己該上岸還是該留在湖中間。
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了許景言找蘇沫的原因。
我就像陰溝里的老鼠,邊看著他愛蘇沫。
邊找借口麻痹自己,安撫自己。
可過去的終究是過去了,沒有人能一直停留在原地。
我平靜的將許景言的尸體火化了,并帶回了許家。
直到親自將骨灰交給許老爺子的那一刻,我才真的放下了。
微風(fēng)輕撫我的發(fā)尾,將我心中的煩悶帶走。
“許景言,再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