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許景言是京城有名的佛子佛女。
人人都說我們是天生一對。
20歲之前,我拒絕了十八次他的表白。
20歲那年,為救家里公司,我答應(yīng)嫁給他。
可五年過去,他卻始終不肯和我圓房。
情人節(jié)當(dāng)天,他帶回一個性癮患者,把我從睡夢中叫醒。
“別睡了,出去給我們買計生用品,要草莓味的?!?/p>
“佛家人慈悲為懷,蘇沫對我有恩,我不忍心看她這么難受?!?/p>
我難以置信,“婚內(nèi)出軌犯淫邪……”
話音沒落就被他狠狠打斷,“那我們明天就去離婚,我和她做夫妻”
自此他們?nèi)杖諒P混,我平靜地讓出主臥,幫他把流言蜚語擋在門外。
蘇沫不滿我做的營養(yǎng)餐,他就把滾湯潑到我身上。
蘇沫沒有睡好頭痛,他就讓我跪在雨里誦經(jīng)祈福整夜。
直到蘇沫懷孕,許景言發(fā)瘋要了我三天三夜,我直接被做到暈厥住院。
醒來后我聽到許景言吩咐手下。
“佛女初血可以安胎辟邪,她下體撕裂出的血應(yīng)該夠多了?!?/p>
手下有些遲疑,“您就不怕她和方丈告狀嗎……”
“她被我玩爛成這樣,還怎么回得去佛門凈地?”
“還了蘇沫的恩情,以后我好好補償她就是了”
我淚如雨下,撥通了師父的電話。
“我已看破紅塵,一個月后讓我遁入空門吧”
1.
“也好,遁入空門便能忘卻煩惱,再也不會被俗事困住了?!?/p>
我深呼吸壓住內(nèi)心的刺痛感,剛將電話掛斷蘇沫就推門走了進來。
“和哪個野男人打電話呢?昨晚景言哥沒把你做爽嗎?”
說著她打開手機播放出一段不堪入目的視頻。
視頻里的我正在被許景言用各種姿勢折磨。
下體傳來的劇烈痛感也讓我渾身一顫。
屈辱感在我的心底生根,視頻內(nèi)容還在不斷外放。
路過的醫(yī)生和護士都用一種鄙夷的眼神看著我。
我伸手出去試圖搶奪手機,卻因身體原因不能大范圍挪動。
“蘇沫,我馬上就要走了,你沒必要繼續(xù)針對我了?!?/p>
“走?走哪去?你該不會以為自己這個樣子還能回歸佛門吧?”
“你最好乖乖聽話伺候好我和景言哥,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證這個視頻會出現(xiàn)在什么地方?!?/p>
話畢她從兜里掏出使用過的計生用品塞強行進我的嘴里。
“這是我和景言哥早上剛用了的,塞你嘴里讓你也有點參與感?!?/p>
劇烈的惡心感襲來,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哇一聲吐了出來。
腥臭味瞬間就將整個病房沾滿,蘇沫愣在原地大聲尖叫。
“盛悅……。”
蘇沫的慘叫聲很快就將站在外面抽煙的許景言也吸引了過來。
“沫沫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寶寶又踢你了?”
他連看都沒看我一眼,緊張的抱著蘇沫詢問。
蘇沫靠在他懷里就像是找到了底氣。
她捂住肚子輕聲啜泣,“景言哥,姐姐說我肚子里的孩子永遠都只能當(dāng)見不得光的私生子,把她惡心吐了”
“我可以沒名沒分跟著你,可我不想我們的孩子生下來就背負罵名?!?/p>
我下意識的想要開口解釋,“不,不是這樣的,我沒……。
“你個勾引我上床的賤人有什么資格去議論沫沫生的孩子?”
“如果不是你,我和沫沫早就名正言順在一起了?!?/p>
我解釋的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許景言狠狠地掐住脖子厲聲打斷了。
我只能奮力掙扎開口,“那,那件事情跟我沒關(guān)系。”
許景言不屑的冷笑了一聲,“跟你沒關(guān)系?不是你利用婚約找到爺爺強行讓我娶你嗎?”
“這么多年一個人獨守空房你一定很寂寞吧?”
他的話就像一根根尖刺,將我的心扎得血肉模糊。
當(dāng)初我已經(jīng)決定放棄許景言了,可盛家瀕臨破產(chǎn),我為了挽救公司。
不得已之下拿出了盛家和許家之前許下的婚約找到許老爺子。
許老爺子很喜歡我,便強行壓著許景言和我辦了婚禮。
后來一次偶然間的宴會,許景言被下催情藥。
他誤以為是我為了跟他圓房故意使的小伎倆。
為了羞辱我,他將我綁在床角強行逼我看了一晚上他和別的女人的激烈運動。
事后他將一條被撕得稀碎的情趣套裝丟在我臉上。
“這么想要啊,拿去收藏吧!下次你要是寂寞了還能拿出來聞聞?!?/p>
自此我和許景言也從青梅竹馬的情誼,徹底變成了仇敵。
他恨我,怨我,怪我,覺得是我毀了他的佛子夢。
“把離婚協(xié)議簽了吧!沫沫說的對,孩子生下來不能沒有戶口?!?/p>
許景言將我拖拽到地上,將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遞了過來。
我癱倒在地上,額頭撞到地上的碎玻璃渣。
血流進我的眼睛里和眼淚混在一起。
我強忍著情緒接過離婚協(xié)議輕說了句。
“好,我同意離婚?!?/p>
2.
看著手中鮮紅的離婚證,我扯出自嘲的苦笑。
沒想到我和他的結(jié)局,竟然是這樣。
許景言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別想著找老爺子告狀,他現(xiàn)在不在
“離婚只是權(quán)宜之計,等沫沫把孩子生下來上了戶口,我們就復(fù)婚?!?/p>
“盛悅,你這輩子只能生是許家人,死是許家魂?!?/p>
聽著這些虛偽的話,我沒有開口反駁。
贊同的點了點頭,“嗯,那就提前祝你和蘇沫新婚快樂!”
許景言擰眉,”別在這陰陽怪氣,惡不惡心?
他話音剛落就被蘇沫火急火燎的拉著去領(lǐng)證了。
“景言哥,肚子里的寶寶已經(jīng)等不及了,我們快走吧!”
許景言聞言也不再猶豫,滿臉溫柔的牽著蘇沫走進民政局。
工作人員瞟了我一眼,“喲,豪門下堂婦啊
我的心一陣刺痛。
拿到結(jié)婚證的蘇沫迫不及待的就要發(fā)朋友圈官宣。
她得意的走上前拉著我的手,“姐姐還請麻煩你幫我和景言哥拍張合照,我一會用來發(fā)朋友圈?!?/p>
我嘆息一聲沒有拒絕,順從的接過手機。
蘇沫和許景言今天穿的是情侶裝,兩人看上去很般配,像熱戀中的小情侶。
還記得當(dāng)初我和他領(lǐng)證時還是助理代替他出席的。
這人和人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好了,可以走了嗎?”
我心底泛著酸澀,胡亂的對著兩人拍了幾張。
許景言見我表現(xiàn)得這么平靜,臉色不自然的扯了扯衣袖。
反倒是蘇沫接過手機后轉(zhuǎn)頭對著我說。
“姐姐,你也來一起拍一張吧!一會我一起發(fā)朋友圈了。”
我本能反應(yīng)的開口拒絕,“我不喜歡拍照,不必了。”
話音剛落蘇沫就突然像發(fā)了瘋般沖向大馬路。
她邊哭邊喊,“景言哥,我就知道姐姐她不是真心祝福我們?!?/p>
“可我只是想讓孩子有一個合法的身份,我有什么錯?”
“就讓大車將我和孩子一同撞死吧!”
就在這時候一輛皮卡車猛地朝路中間的蘇沫駛來。
“不,不要……。”
一瞬間許景言急切的聲音響徹整個馬路。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便被推到了皮卡車前面。
千鈞一發(fā)之際皮卡車司機猛踩剎車。
但我還是被巨大的沖擊力卷到車底,整身子卡在輪胎下。
我只感覺整個五臟六腑都要炸掉了。
一個沒忍住,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意識開始變得模糊,身體也漸漸的失去知覺。
耳邊全是救護車叮咚叮咚的呼叫聲。
我試著睜開眼睛呼叫,卻看見許景言著急忙慌將蘇沫抱上救護車。
“快走,去醫(yī)院,要是沫沫和孩子出事,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p>
醫(yī)生看著連皮外傷都沒有的蘇沫眉頭緊蹙。
“不是說還有另一個被壓在車底的患者嗎?”
“這位小姐除了受了點驚嚇,身體各項指標(biāo)都是正常的?!?/p>
聽醫(yī)生這么說許景言才后知后覺的想起我。
他眉眼染上不安,剛想下車尋找我的身影。
下一秒胳膊就被蘇沫拉住了,“景言哥,我的肚子好疼,寶寶被嚇到了。”
許景言瞬間就將還等著救援的我徹底拋之腦后。
他從兜里掏出一沓錢甩在司機的臉上。
“夠不夠?立馬出發(fā)醫(yī)院……?!?/p>
我看著準備開走的救護車拼命掙扎的叫喊。
“救救我……景言,我好痛,好痛?!?/p>
許景言回頭看了我一眼,眼底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但又轉(zhuǎn)瞬即逝?!?/p>
最終他薄唇微動,“沫沫說了見血對孕婦不好,你等下一趟救護車吧!”
話畢他沒再看我一眼,轉(zhuǎn)身就讓司機把車開走了。
我看著越走越遠的救護車,眼淚混著鮮血滑落。
意識開始變得模糊,街道上人來人往。
我疲憊的閉上雙眼,我永遠都不會是許景言的第一選擇。
3.
“爺爺,我沒了半條命,放我走吧。”
我平靜的對著站在病床邊的許老爺子開口。
許爺爺嘆了口氣,“阿悅,我不知道景言竟然會做出這么畜生的事情?!?/p>
“終究是我對不起你了,你要離開我也沒理由再挽留了?!?/p>
我看著白發(fā)蒼蒼的許老爺眼眶一酸。
“謝謝爺爺成全,您也要保重身體?!?/p>
許爺爺佝僂著背,走出了病房門,我盯著他的背影思緒萬千。
我和許景言的婚姻或許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
年少時的他總是義無反顧的跟在我身后。
“阿悅,以后長大了你就嫁給我吧!”
“我要讓你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
每當(dāng)這個時候我總是會故意擺著個臉訓(xùn)斥他。
可內(nèi)心的雀躍和彎彎的眼角卻早就出賣了自己。
回憶是美好的,現(xiàn)實是殘酷的。
我如愿的嫁給了他,卻沒有成為最幸福的新娘。
年少時的承諾最是一文不值。
許景言恨我,怨我,怪我,可我卻無從解釋。
“盛悅,你這個賤女人都跟爺爺說了些什么?”
許景言暴躁的沖進病房將我拖拽在地。
身上傳來的刺痛感,讓我猛地從回憶驚醒。
我抬起頭不明所以的看向許景言,“你瘋了嗎?我什么都沒跟爺爺說?!?/p>
許景言雙眼猩紅死死的瞪著我,明顯不相信。
“夠了,如果不是你和爺爺告狀,沫沫也不會被爺爺帶走?!?/p>
“你為什么就非要那么惡毒,我說過了會和你復(fù)婚,你還要找爺爺告狀?!?/p>
許景言的話讓我心頭一驚,我沒想過許爺爺會直接將蘇沫帶走。
我捂住被扯開的傷口,強忍著痛意開口。
“我沒有,跟我沒關(guān)系……?!?/p>
話音未落就被許景言粗暴的動作打斷了。
“來,你不是想要嗎?我今天就徹徹底底滿足你?!?/p>
他粗暴的將我揪起,不顧我的在流血的傷口。
刺啦一個用力將我身上的衣物撕碎。
我掙扎奮力的反抗卻反被他以一直屈辱的姿勢壓住。
“盛悅,你裝什么?當(dāng)初你故意下藥勾引我破戒,不就是為了讓我上你嗎?”
“你知道嗎?我最討厭你這副假清高的模樣了?!?/p>
話畢他不再猶豫直接摟住我的腰身挺身而入。
劇烈的刺痛感讓我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我越是掙扎一分,身體就越痛一分。
“許景言,從今以后我不再欠你什么了。”
我絕望的閉上眼睛,咬緊牙關(guān)不讓自己發(fā)出一絲聲音。
4.
不知道過了多久續(xù)景言才從我的身上離開。
他溫柔又病態(tài)的將我抱起來,“盛悅,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罷。”
“你下藥故意設(shè)計我破戒,憑什么你還能獨善其身?”
“我要你和我一起下地獄當(dāng)惡鬼?!?/p>
我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發(fā)現(xiàn)喉嚨疼的厲害,發(fā)不出一絲聲音。
罷了,反正都要離開了,隨他去吧!
許景言叫來了護士重新為我包扎傷口換洗衣物。
見我面色平靜,他走上前在我的額頭落下一個吻。
“乖,你給爺爺打個電話,跟他老人家解釋清楚?!?/p>
“讓他把沫沫完好無損送回家?!?/p>
我抬起頭死死的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說。
“許景言,你就算是再問我一萬次,我也不知道蘇沫在哪。”
許景言臉色微變,慕然間他笑了,只是這笑意怎么都不達眼底。
“人教人教不會,那就讓事來教人吧!”
他沒在看我一眼,轉(zhuǎn)身撥打電話走出了房門。
同一時間我的裸體小視頻就出現(xiàn)在了各大社交平臺上。
世間各種污言穢語全都朝我襲來。
我的個人信息全都被人肉出來了。
電話被打爆了,私信里也全是不良信息。
我就像是一個被被脫光了衣服的展覽品,任人欣賞。
我情緒崩潰像個瘋子一樣在病房里大喊大叫。
“許景言,你就真的這么恨我嗎?”
媽媽的電話也在這個時候打了過來。
“阿悅,公司資金鏈出現(xiàn)問題,你爸他承受不住壓力,心臟病發(fā)作沒了。”
手機哐當(dāng)?shù)牡袈湓诘厣?,我痛苦的捂住耳朵?/p>
“阿悅,這就是命……等安葬完你爸,我們就離開吧?!?/p>
我小聲啜泣的回應(yīng)媽媽的話,“好,交給我來安排吧!”
我強忍著傷痛提前出了院,抱著爸爸骨灰坐上小師弟的車。
“爸爸,是我不好,我這就帶你和媽媽走。”
腦海中不自覺浮現(xiàn)出,曾經(jīng)爸爸為了我和許景言下面條的場景。
那時候的他還會信誓旦旦的說,“盛叔叔等將來我娶了阿悅也喊你爸爸?!?/p>
一切就好像一場夢,疼得我好不真實。
與此同時大著肚子的蘇沫被許老爺子送了回來。
許景言第一時間將她擁入懷里,“沫沫你沒事吧?爺爺有沒有為難你?”
蘇沫不明所以的開口,“沒有啊,爺爺還特意請了專家替我孕檢呢?”
“對了,這里有一個東西爺爺讓我轉(zhuǎn)交給你?!?/p>
許景言剛接過,小助理就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
“老板,當(dāng)年給你下藥的人找到了?!?/p>
”不是盛悅小姐,您真的搞錯了?!?/p>
許景言手一松,盒子掉到地上,一卷婚書滾了出來。
書友評價
非常佩服小說《佛子悔了,佛女不愛了》的作者佚名,他雖然是一名新生代網(wǎng)絡(luò)作家。但他卻用樸素老練的語言、曲折精彩的故事、性格飽滿的角色(蘇沫許景言)繪制出一部優(yōu)秀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