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妝大唐》 章節(jié)介紹
熱榜小說《美妝大唐》,由作者哎呦哲哲編寫,整部作品情節(jié)新穎而曲折,語言平白而生動,達到了思想性、藝術(shù)性與可讀性的統(tǒng)一?!睹缞y大唐》第7章主要內(nèi)容:時值初冬,又到了大戶人家外出圍獵的時節(jié)。今年的圍獵中,白世堂要讓所有白家的成年子弟都參與。他要.........
《美妝大唐》 第7章 獵場英姿不相識 在線試讀
時值初冬,又到了大戶人家外出圍獵的時節(jié)。
今年的圍獵中,白世堂要讓所有白家的成年子弟都參與。
他要借此次圍獵觀察一下這些白家子弟的體魄與武功。
因為,掌管兵部事物的夏官侍郎姚玄給了白家一個飛騎尉的武官名額。
姚玄讓白世堂好生甄選,挑出白家最驍勇的子弟從軍擔任飛騎尉,并跟隨河北道行軍元帥狄公出兵討伐南下河北襲擾的突厥。
白世堂此事非常重視,因為白家子弟在此次戰(zhàn)事中立下功勞,那白家門下又會多一位將軍,白家的聲勢自然會更加壯大。
所以,通過此次圍獵選出驍勇的子弟尤為關(guān)鍵。
待獵場準備完畢,野獸均被驅(qū)至場內(nèi),只聽號角一響,百騎齊出。
一眾王侯公子架鷹攜犬,呼喊著沖入獵場。
個個張弓搭箭,興意盎然。
白世堂此時靜坐在獵場上方的山嶺上,專注地看著自己兒子們的狩獵表現(xiàn)。
只見大郎白先舉在獵場中吆吆喝喝,頤指氣使,總是呼喝著仆從抓豬逮鹿。
自己倒是也偶爾射幾箭,只是無一中的。
白世堂看著直搖頭。嘆了口氣又開始觀察其他的兒子。
其他的幾個兒子也強不到哪里去,一看就是平日吃喝玩樂慣了,哪還有什么弓馬功夫,只不過是來湊熱鬧罷了。
就在他要不報希望之際,發(fā)現(xiàn)一個英武青年在場內(nèi)馳騁飛揚,風頭正勁。他弓馬嫻熟,百步穿楊,風采英武,氣宇軒昂。儼然已經(jīng)成為了獵場中最引人注目的獵手。
白世堂見了心生艷羨,不禁地感嘆地說:“此輩若是吾兒該多好……”
他剛說完,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揉了揉眼睛,仔細地定眼看去。
“誒!不對啊,這人怎么看著像三郎……”白世堂似乎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內(nèi)心在做著劇烈的思想斗爭:
不應(yīng)該啊,三郎都從來都不是這副打扮呀,三郎平時不是都是一副落魄樣子嗎?今日怎么收整的如此利落。
可是,看著就是三郎啊,我還能不認識我的兒子?
不對,我從來沒見過三郎這副樣子??!
是因為我好久沒見三郎了?
…………
白世堂自我展開了劇烈的思想斗爭,直到最后,他還是不敢確定那獵手是否是三郎。
圍獵結(jié)束了,白世堂跑下山嶺,闖入獵區(qū),穿過人群,四下尋找,一定要找到那獵手看個究竟。
終于,他來到了那個獵手。
在那獵手面前,白世堂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手指著他,顫顫巍巍地說:
“你……你……是三郎?”
“父親大人!你怎么跑下來了?!卞\良一邊拔下野豬身上的箭矢,一邊說。
驗明正身之后,白世堂一陣狂喜,他激動地抓著錦良有力的臂膀,說:
“三郎,幾月不見,你出息了呀!我還以為你還是那副落魄樣呢?!?/p>
錦良聽了,會心一笑,心想,這也難怪父親,自己被湘儀收拾的自己都不敢認自己。
經(jīng)過這一番考察,白世堂已經(jīng)定下了白家的參軍人選。
隨后,他將向姚玄推舉錦良為飛騎尉。
可是,在這之前,白家還是出事了。
就在圍獵結(jié)束后的第四天,有人行色匆匆地來到了白府。
此人是朝廷御史臺錄事王禮,平日素與白家交好,白世堂對其也是大加攏絡(luò)。
因為,白世堂認為王禮論官職在朝廷里雖然只能算個微末小官,但是御史臺錄事可是掌握了大量的官員信息,攏絡(luò)住王禮,可以提前知道朝內(nèi)的不少機密。
白世堂的這個想法是完全正確的。王禮這次前來,給他帶來了一個至關(guān)重要的信息。
王禮一進門,不待白世堂和他寒暄,就壓低聲音,嚴肅地說:
“我說少府啊,你這里是怎么搞的!要出大事了!”
“?。?!”白世堂一聽心頭一緊,忙說:“王錄事,你……你可休要嚇某啊!”
王禮搖了搖頭,手往前一抬,示意要到屋里密談。
白世堂趕忙把王禮帶入房中,問:
“王錄事,這到底出了什么事?”
王禮警惕地觀察了一下屋內(nèi)情況,見再無外人,探過身來低聲說:
“近日皇城內(nèi)有人穿一條皇子絲絳,卻正好被侍御史張伍瀛查實,他已經(jīng)上了彈劾的本子了!”
“什么?”白世堂大驚,“有皇子絲絳流入了皇城中?!”
王禮:“正是?。∵@可是違制的案子,一旦查實,后果不堪設(shè)想。
深查起來,你的織染署恐怕脫不了干系??!少府啊,這皇子絲絳是不是從你這織染署流出的?”
白世堂思忖一陣,道:“這斷然不會啊,像此類物件都要有皇族憑條,織染署才可出庫的!”
王禮還是不無擔心地說:“少府,你還是查查吧,出了這等事,你恐怕想躲也躲不開的。
彈劾的本子已經(jīng)送上去了,刑部恐怕不久就要追查此事,還是早做準備的好啊?!?/p>
白世堂深深點頭,隨后他鄭重作揖說道:“多謝王錄事前來告知,若非有你,我白家恐遭大難了?!?/p>
王禮擺了擺手,說:“少府快去料理吧,快去料理吧。”
說罷,王禮便告辭了,形色匆匆地離開了白家。
待王禮剛走,白世堂便叫了馬車,快馬加鞭地趕往了織染署。
來到織染署的廳堂,見到丞官后,白世堂就厲聲吩咐:
“立即把所有的署員叫來,快!”
那丞官見白世堂如此凌厲,那還敢有半刻耽誤,一溜煙地出去招呼署員了。
少頃,所有的署員都齊聚織染署廳。
包括所有的丞官、以及其他所有的監(jiān)作、典事、掌固等。
當然也包括湘儀和錦良。
白世堂在廳堂之上,威顏厲色地問:
“你們都給我如實道來,近日是否出庫了一條皇子絲絳!”
此言一出,廳堂上立即鴉雀無聲。
其他人都呆若木雞,只有湘儀神情有一絲緊張。
那個那日給白大郎取絲絳的丞官已經(jīng)是瑟瑟發(fā)抖。
錦良狠狠地用眼睛盯著丞官。
“快說!”白世堂咆哮著,“不說實話,今天誰也別想出了這道門!”
這時,錦良上前一步說:
“前幾日,大兄來取走一條!”
“?。?!”白世堂一聽,身子微微一顫,“你是說大郎?”
“是的!”
此時,由于朝廷即將任命錦良為飛騎尉,錦良此時的話在白世堂心中的份量也很重。
“他來拿那物件作甚!他……他有皇族憑條嗎?”
錦良:“沒有?!?/p>
白世堂大愕:“什么?沒有?沒有?是誰給他出庫的?”
錦良沒再回答,只是轉(zhuǎn)眼狠狠地看著那瑟瑟發(fā)抖的丞官。
那丞官此時也堅持不住,一下子撲出來,跪倒在地,哆嗦著說:
“是……是白大爺執(zhí)意要取,在下……在下實在是沒有辦法??!”
白世堂一聽果真如此,頓時大怒,上前一步踹倒丞官,罵道:
“該死老奴!看我不打死你……”
白世堂又打又踢了一陣后,累得打不動了,吩咐在一旁的侍從道:
“去……去把我那逆子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