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寵妖后:妖后太火爆》 章節(jié)介紹
作者月無香的最新小說《毒寵妖后:妖后太火爆》,在千呼萬喚中終于面世了,這對于書迷來說無不是一大福音。這部小說中的主角(江淮月蕭凌寒)能否給我們帶來不一樣的精彩,我們拭目以待!《毒寵妖后:妖后太火爆》第2章介紹:半個月來,我與母親皆是勾著手指.........
《毒寵妖后:妖后太火爆》 第2章 噩耗再起閨女恨 在線試讀
半個月來,我與母親皆是勾著手指數(shù)著日子過,好容易巴巴等到了爹爹回京之日,卻連影兒都還沒見到爹爹便被叫去了宮里一日未歸。
我心中大有不詳?shù)念A(yù)感,卻又不敢隨便說話,抬眼看著母親巴巴的目光,心中仿佛被攪著一般的難受。
第二日一早父親回府,我聽說后趕緊穿了衣服去前堂,父親正在與人議事,我便靜靜的候在門外。
遠遠看著父親憔悴了不少,胡子也長得長長的,眼睛已經(jīng)凹了一圈,可見是累壞了。
我的心中狠狠的罵著那位萬人之上的皇帝。
待人都散了我小跑到父親面前,父親將我抱起來讓我坐在他的腿上:“月兒可想爹爹了?”
我點了點頭,脆生生的回答道:“想?!?/p>
父親笑了笑,朝外頭招了招手,我往外邊看去,是一名女孩,看起來大約十二三歲的樣子,一身紫色長裙,身上也沒多少裝飾。
“這是爹爹在外救下的一個女孩子,她失憶了,身上倒是有些功夫,今后讓她跟著你,爹爹也放心?!蔽姨赂赣H的懷抱拉住那個女孩子:“你好,我叫江淮月?!?/p>
她有些怯怯的模樣:“你好,我……我記不得我的名字了。”
我拉著她往里頭走:“不打緊,唔,今后便先叫你卷碧吧,待你何時想起來你的名字,再說,如何?”
她很是歡喜點頭應(yīng)了。
從此我又多了一個玩伴。
好景不長,這日父親并沒有像平時下朝的時間回來,直到傍晚才回來。
父親將我與母親叫去書房,說道:“今日陛下命我收服南疆。”
我大驚:“瘋了嗎,南疆素來能人異士為多,各種巫術(shù)蠱蟲防不勝防,如何去敵,況且如今軍中兵士還未曾調(diào)整過來,國庫糧食也緊湊的很,如何打戰(zhàn)?如今這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安安靜靜過著不好嗎?”
父親搖了搖頭道:“我竟是后悔了讓你從小讀書寫字,跟著我身邊陪我理會朝事,女兒家這樣聰慧不一定好啊?!?/p>
我一時不解,待回了神才倒吸一口涼氣:“功高蓋主!”
父親點了點頭:“正是如此?!?/p>
我哭著搖頭道:“父親,你去請離好不好,咱們卸甲歸田,一家其樂融融,咱們不貪圖什么榮華富貴,只要一家人在一起?!?/p>
父親也滿面悲戚:“我何嘗不這樣想,陛下,不允啊……”
我憤憤站了起來,大喊道:“他就這樣容不下人嗎?非要把所有人都往死路上逼嗎?”
母親只顧哭著,也不說話,父親也低下了頭,我哭著跑了出去,推開一路來阻攔的小廝出了府,一路哭著哭著,竟憑著感覺到了三王爺府后門,我才準備轉(zhuǎn)身走,門便開了:“既然來了怎么不進來就走?!?/p>
我抬著淚眼看了看他,跟著他走了進去,他給我倒了奶茶,我用力打開他的手,奶茶也倒在了地上,我撲在他胸口用力的捶他:“為什么,為什么父親一心為國,最終卻要得到這樣的下場,為什么登基的不是你,為什么,你就這樣冷眼看著這一切,我所認識的那個三王爺哪里去了?”
他不語,靜靜的站著由著我一下一下的捶打他,哭了許久,也是累了,竟就那樣趴在他胸口睡著了。
隱隱聽他說道:“月兒啊,人生在世總會有些身不由己,你別怪我,對你我從來都是真心的?!?/p>
我只覺得好累好累,眼前一片都是黑漆漆的,頭也是昏昏沉沉,再也沒了意識知覺。
待我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日,睜開眼睛,入目是我熟悉的閨房,不知何時我被送回了家來,我睜開眼睛直直的躺在床上,不說話,也不動彈,腦中也是白茫茫的一片,仿佛墜入霧中。
珠云似乎看見我醒來很是高興,正預(yù)備過來,卷碧拉住了她的手搖頭。
還是一片寂靜,我又閉上了眼睛,沉沉的睡去,也不知睡了多久,腦袋昏昏沉沉的,一下又一下的發(fā)脹。
我睜開眼睛,看到的是母親哭的紅腫的雙眼和父親擔(dān)心的目光。
看見我醒來,珠云忙靠了過來將我扶起:“小姐你可算醒來了,你都燒了一天一夜了?!?/p>
是么,怪不得頭疼,我順從的喝了卷碧端來的藥,我最是不愛喝藥的,只覺得苦,今日卻是一口氣都喝了下去,嘴里竟沒有一丁點的味道。
我嘆了口氣:“讓大家擔(dān)心了?!?/p>
一番寬慰之后,大家也都散了,我讓珠云開了窗戶,清涼的空氣吸入鼻子里,這才覺得清醒了不少。
然而該來的總是會來的。
這一次的送別大家心里都異常的沉重,母親已哭得下不來床,我獨自站在城樓上送別父親,父親遙遙向我揮手,我的眼淚流個不停。
半個月后,兩軍相對,先后發(fā)力,我軍的人馬從十五萬損傷到五萬,申請撤退的折子得不到回復(fù),大家都不敢擅自撤兵,最后,我軍無一生還……將軍,戰(zhàn)死。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威武將軍不幸戰(zhàn)死南疆,我皇深感悲痛,卻念其于討伐三藩之時立下大功,特追現(xiàn)追封為衛(wèi)國大將軍,封其夫人為一品誥命夫人。”
圣旨下達將軍府時,府中竟無人放聲大哭,母親冷漠的接了旨,我跪在母親身后低低的垂著頭一聲不吭死死咬住下唇,我怕我忍不住揪住那傳旨公公的衣領(lǐng)對他一陣暴打,卻依然解不了我年幼喪父之痛,不幸戰(zhàn)死,不幸戰(zhàn)死,這四個字重重的敲擊著我的耳膜。
父親走后,似乎家里一切都沒有什么變化,唯有那高高掛起的白幔宣誓著家中有人逝去。
我與母親都沒有了笑容,整個府里每日都是沉悶悶的……
靠著父親留下來的家產(chǎn),我與母親仍舊相依為命的過著日子,除了少了個人似乎并沒有什么不同,我們都是堅強的,然而我心中那股報仇的沖動卻從不曾消散。
母親時常一個人看著窗外發(fā)呆,那沒做完的針線,再也派不上用場。
春去秋來,不知不覺過了五年,我八歲時期臉上的稚嫩已經(jīng)完全褪掉,十三歲的我已長得亭亭玉立,只是臉上仍然鮮有笑容。
我麻木的對著鏡子梳妝,再也聽不見那嚴慈和藹的聲音說‘我家月兒模樣越發(fā)齊整了,爹爹真怕月兒及笄之后府門叫人踏破?!?/p>
每每這時我總愛伏在爹爹懷里撒嬌,而如今,再也沒有了……
珠云替我盤著發(fā)髻,我靜靜的看著銅鏡,腦中一片空白,卷碧小跑進來:“小姐,夫人又嘔血了?!?/p>
我一愣,猛地站了起來,珠云一時不察,拉痛了我的頭皮,她忙告罪,我也來不及怪罪不怪罪的,隨著卷碧往母親的房中跑。
從半年前開始母親便成日的不大吃得下飯,夜里也睡不安穩(wěn),總說夢見父親來找她來了。
我只覺得眼睛一陣陣的發(fā)酸發(fā)脹,到母親屋里時,大夫已是搖著頭出來,我忙拉住大夫問情況,大夫卻搖了搖頭嘆氣離去。
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酸痛忙躲在墻角將自己環(huán)抱住小聲的哭了起來。
我知道,終究要這樣的,母親原就身子弱,哪里能承受父親這樣突然的離去,若非念及我,只怕母親早已不在人世,如今只怕是不成了的。
我將府中小廝丫鬟皆聚齊來,給了賞銀便叫各自去了,只留下些個不愿意走的,也不過四五個,都是近身侍候的。
抵不過七八日,母親也離我而去,我并沒有落淚,而是一手操辦著母親的喪事,因是內(nèi)眷自不必往大了操辦,不過我與留下來的幾個丫鬟小廝們給母親辦了個靈堂,后又擇了吉日將母親與父親葬在了一起,也算是了卻二人心愿。
如今家中唯留我一人,看著空落落的府邸,心中苦笑,留了一個老媽子一個小廝和一個小丫鬟,我?guī)Я酥樵凭肀屉x家而去,我也不知道要去何方,只想找個清靜的地方散散心。
途中我又雇了一名小廝與馬車,卷碧突然道:“小姐,既我們并無方向,不如去南疆吧,奴婢總覺得南疆有奴婢想知道的東西?!?/p>
看著卷碧真誠的目光我應(yīng)了,聽說南疆是個山清水秀的好地方,這是父親與我說過的,說今后等他老了,卸甲歸田,咱們一家就住南疆去……可是再也不可能了。
也不知到底行了多少路,只知道每日除了在趕路,便是遇到景色好的地方便下車,一群人圍著火烤肉吃,倒也是逍遙自在的很,心情也好了許多。
“小姐,這只雞腿真大,給你吃。”珠云笑瞇瞇的舉著一只極肥大的雞腿遞給我。
我接過便往嘴里送,一面嚼著一面道:“好吃,就是……好燙啊。”
眾人皆是笑,那名小廝名叫衛(wèi)庭,如今也與大家融成一團,他家雖非富貴,到底過日子足矣,卻因新帝登基,四處收斂納稅,逼的人家破人亡,這才成了孤兒,為了生存才給人趕馬車。
因著憐惜,雖他不過一名小廝,我卻從不曾苛待他,待他就如珠云卷碧一般。
眾人正吃著,只覺得腳步聲接近,卷碧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今日有不速之客來到,小姐千萬保重,待會跟在卷碧的身后,萬萬不可離開?!?/p>
我僵硬的道:“你也小心。”
我們四人背靠背圍在一起,周圍也不知何時圍了一圈的人,銀光閃爍,殺氣騰騰,卷碧也從包袱里拿出一把銀色軟劍,這是我第一次看卷碧用劍,卷碧很快的與匪徒廝殺在一起,我緊張的卷碧身后突然冒出來的人,大喊道:“卷碧小心后頭。”
卷碧很快反應(yīng)過來往一旁抽身,奈何還是慢了一點點,好在只是衣袖被劃破了,卷碧有些惱怒,劍氣越發(fā)凌厲起來,手腕旋轉(zhuǎn),劍也舞動的越來越快,很快,來時的五個人已經(jīng)躺下了三個人,生下的兩人面面相覷。
只見其中一人眸中閃過一絲笑意,我只覺要不好,還來不及提醒卷碧要小心,便見那二人突然發(fā)力,輪番下來,卷碧竟也受了不小的傷,我拿出小時候爹爹給我做的彈弓,裝了一個尖銳的石子,瞄準一人,松了手,那石子直直的朝那人打去,那人猝不及防被打中了眼睛,忙丟了劍捂住眼睛喊疼。
卷碧瞧中了時機忙補上一劍,僅剩的一人,驚恐的看了看地上倒下的兄弟,重重跺了一下腳便飛速撤退。
我們忙過去扶住卷碧,珠云也趕緊拿出藥袋給卷碧上藥,許是流血過多,卷碧臉色有些蒼白,見安全了這才昏睡下去。
好容易加急趕到一個小鎮(zhèn),找個間客棧,要了兩間房,安置下卷碧。
休養(yǎng)了近三日,卷碧才恢復(f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