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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瑤情殃大結(jié)局最后章節(jié)第9章免費看

2021-05-30 02:22:21 作者:卉心
  • 碧瑤情殃 碧瑤情殃

    這是個月光皎潔的夜晚,路人的影子斜斜的跟在主人的身后,似乎無法超越自己的腳步一般。他和她的影子也是如此,彷徨的夜,他站在大橋上,感受著夜給自己的孤寂。而她則在橋的另一邊,遠眺湖水的盡頭,他們的故事就從這里開始。

    卉心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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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瑤情殃》 章節(jié)介紹

《碧瑤情殃》是一部可讀性很強的網(wǎng)絡(luò)作品,整部小說伏筆交錯,連環(huán)布局,情節(jié)意外卻又在情理之中,具有極強的藝術(shù)感染力和可讀性。小說《碧瑤情殃》第9章內(nèi)容簡介:唐明和雷鄭宇敢怒不敢言的看著我們離開,雷鄭宇當晚就要求與王至誠見面,可是唐明壓下他的提.........

《碧瑤情殃》 第9章 迷失,放肆 在線試讀

唐明和雷鄭宇敢怒不敢言的看著我們離開,雷鄭宇當晚就要求與王至誠見面,可是唐明壓下他的提議,不準他見。阿輝和曹文達談的生意失敗,曹文達不安分的去我的場子里來找我麻煩。

酒吧里人山人海的簇擁在舞池里搖頭擺臀,誘惑、迷失、大膽、放肆……

璐璐這是第一次跟我和碧瑤來這種場合,我和阿天在吧臺那兒點酒,曹文達的手下趁機走近碧瑤和璐璐的身邊調(diào)戲。阿天看到后,用肘頂了我背幾下,我回頭看去,不悅的向那些調(diào)戲碧瑤和璐璐的人走去。

我一把揪住那人的頭發(fā),甩在沙發(fā)上后。阿天帶著幾個手下沖了上去和他們廝打起來,我本來很反對暴力的,可是看到他們調(diào)戲碧瑤我的心里就不知怎么的,非常的不高興。

雙方的人打在了一起,此時曹文達從洗手間回來,他喊了一聲,他的手下老實的站好,阿天也帶著我的手下站在我的身后。

曹文達走到我的面前,拉下他的墨鏡對我說:“你是?”

我不悅道:“我是這里的老板,你是哪位。”

“我是東龍社的話事人,我叫曹文達,幸會?!辈芪倪_陰險的自我介紹?!盀槭裁锤闶掳??”他接著又對身邊的小弟說。

“老大,這個人說我調(diào)戲他的馬子?!?/p>

“那你有沒有調(diào)戲人家的馬子啊?!辈芪倪_語氣沉穩(wěn)道。

“當然沒有了達哥?!?/p>

曹文達看著我說:“葉文達,這件事已經(jīng)很明了了,是你的手下在搞事,不關(guān)我們的事?!?/p>

我走近曹文達,伸手指了剛才那個鬧事的小弟,眼神犀利道:“這間酒吧我歡迎任何來客,不歡迎向他這種人?!?/p>

曹文達的那個小弟想沒大沒小的動我,曹文達喊道:“住手?!蹦莻€小弟聽話的注視著我。“葉文達,我不知道我老爸為什么要給我取這個名字,可能想我發(fā)達吧。還有算命的先生和我說,說我搬到銅鑼灣來住會發(fā),不知道你介不介意?!?/p>

“你住不住銅鑼灣我不管,但是這里一個是我老婆、一個是我妹妹,想我放過你的手下離開,恐怕很難?!蔽夷昧酥谎┣腰c上,阿天轉(zhuǎn)身對身后的手下示意,兩名保鏢帶著碧瑤和璐璐離開酒吧,我坐在沙發(fā)上抽雪茄,曹文達也坐了下來喝著他的酒。我的沉穩(wěn)使得曹文達心里沒底,阿天拿來砍刀,門口的小弟拉閘閉店?;璋档臒艄庹赵谖覀冏奈恢茫一\罩在煙霧中的臉顯得朦朧了起來。曹文達的那個小弟見情況不妙,想要逃走,曹文達陰狠的拿起酒瓶雜在他的頭上,血涌了出來。

我起身向酒吧門口走去,阿天帶著身后的小弟沖了上去,這晚幾乎掛掉了曹文達一行。我為什么變的這么可怕,為什么我不能心平氣和的和曹文達談,我的潛意識告訴我,談判是男人怯懦的表現(xiàn)。街上的巡邏警見我的酒吧里有人被打的滿身是血的跑出來,這才救下了曹文達一行??上У氖牵芪倪_的那個手下被我的人剁手,為了面子我放下往日紳士的身份。我是在來香港的時候才變狠的,我扭曲的性情使我都看不清我自己。

子萱那天沒有接聽雷鄭宇的電話,這日卻在路上不期而遇。

雷鄭宇突襲的跑到子萱的身后:“嗨?!弊虞姹粐樀幕仡^看。“嗨。這么巧?!?/p>

“是啊,怎么一個人嗎?”雷鄭宇小心的問道。

“我餓了?!?/p>

雷鄭宇腦筋轉(zhuǎn)的很快:“我知道前面有家西餐不錯,一起吧。”

“好啊,不過要你請?!?/p>

雷鄭宇心悅的領(lǐng)路,帶子萱到了那家餐廳。

門口的侍應(yīng)把門拉開,子萱前頭張望位子,雷鄭宇后頭跟從。他們坐在了靠窗的位置,服務(wù)員拿著餐牌來到他們面前。

“請問你們要點些什么?!狈?wù)員恭敬道。

雷鄭宇看了看子萱,子萱開口道:“你點吧,你點什么我就吃什么?!?/p>

雷鄭宇為難的看著子萱,看了看菜單用手指點,服務(wù)員記下后離開。

看著子萱臉色有些難看,便關(guān)心的問候:“我看你的臉色有些難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p>

子萱抽搐著低語道:“我沒事?!?/p>

“你還說沒事,都哭了?!崩奏嵱钣檬治兆∽虞嫖孀斓氖直??!笆遣皇呛湍信笥殉臣芰恕!?/p>

“我還沒有男朋友?!?/p>

雷鄭宇聽后有些心喜,他們分手了這幾年中,談過的對象都很難符合自己的心意。今日聽到子萱還沒有男朋友的消息,便知自己還有機會重新占據(jù)她的心室。

被送離酒吧的碧瑤和璐璐沒有直接回去公館,而是讓人載著自己去了游樂場,這里也是我的管轄范圍,看場子的阿龍知道她們來到,讓人準備了游戲用幣和零食,服務(wù)周到的侍候她們。

“璐璐啊,今天晚上你想玩什么,姐姐我陪你一起玩?!?/p>

璐璐看著這個自稱姐姐的碧瑤,心里有些很難接受,因為璐璐想和碧瑤競爭我,所以就不能稱姐妹。生怕哪日翻臉,那就會很尷尬。游樂場中的游戲太多,看得璐璐眼花繚亂的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餐廳里子萱和雷鄭宇吃著點好的西餐,品著香醇的紅酒,浪漫的燭光送上,餐廳里的照明燈熄滅。子萱驚愕的看著四周,回想起了曾經(jīng)雷鄭宇也是這樣討好她的。

子萱的臉上沒有些許笑意,只是冷冷的來了一句:“浪漫的燭光晚餐雖然很讓人陶醉,可是浪漫過后誰又會是誰的守護者呢?”

雷鄭宇將懷里那枚戒指取出,戴在子萱的手上,深情道:“嫁給我好嗎?”

子萱呆呆的望向自己的右手,不敢相信的看著那枚戒指,這怎么可能,會不會是自己在做夢啊?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

“喜歡嗎?”雷鄭宇笑著說。

“你這算是向我求婚嗎?”子萱右手高高的揚起,雷鄭宇認真的點了頭。

阿天把曹文達和他的手下打成重傷的躺在醫(yī)院里,我卻安然無恙的坐在家里陪家父下起圍棋來。這夜的葉家花園里守衛(wèi)及多,各個手背身后成跨立姿勢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

王至誠站在我和家父不足2米的地方,聽著我和家父的交談。從外面鬼混回來的阿輝摟著兩個小姐向屋內(nèi)走去,安寧華司空見慣的和阿輝招呼了一聲出門去了。

威廉派人跟在后頭,直至安寧華在一間教堂前下車,我的人也跟了進去。不算華麗的教堂里陳設(shè)舊顏,一名身著黑色教服的神父站在十字架下禱告,安寧華坐在了最前排,雙手密實的虔誠祈禱。

神父回頭看去,見是安寧華前來,走近前排,虔誠的禮數(shù)后,安寧華睜開雙眼。

“神父?!?/p>

“你的心里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問題了,告訴我,讓我來幫助你。”

“假如我要殺一個人,可是那個人沒死,而是他身邊的人做了替死鬼,我……”

神父看著安寧華,心里明白這不是假如,他知道安寧華嫁的是家父這個江湖大哥,所以能聯(lián)想到她說的話。前去跟蹤的手下回復(fù)我說是安寧華去了教堂,我記在心里按兵不動的觀察著家里每天發(fā)生的事。

安寧華在慢慢走近我的視線。

之后的半年里,子萱和雷鄭宇找回了昔日的情愫,纏綿的糾葛在一起,上班送、下班接的雷鄭宇十足一個新好男人的樣子,把子萱的同事羨慕的都直流口水,責問自己為什么沒有找到這么好的男朋友。

雷鄭宇表面的偽裝果然讓人迷惑,其實雷鄭宇對子萱好那是因為他想利用子萱和我的關(guān)系來打擊我們?nèi)~家的生意,從而幫助東龍社的話事人曹文達入主銅鑼灣的野心。

安寧華的教堂禱告,使我對這個破舊的教堂燃起了興趣。我?guī)е?、阿天來到這間教堂前,我駐足的望著教堂上的十字架,威廉和阿天張望四周。

我用手遮在自己的額頭上說道:“這間教堂樣式不算老,不過就是有點舊?!?/p>

威廉湊了上來陪我一同看道:“是啊,我住在香港這么久,今天還是第一次來這兒。”

我斜眼看了看威廉,對身后的阿天說:“阿天?!彼麥惲诉^來?!跋胱鰝€好人嗎?”他不解的看著我。我又說:“一看你就不想,算了,還是我來好了,有句話說的好,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蔽艺f罷便向教堂的大門前走去,威廉和阿天在后頭呵呵的笑著。我雙手推開大門,看見那個神父做著和那天安寧華來時的事情一樣。

神父通過神像后面的玻璃看到我,見是生人造訪,趕忙轉(zhuǎn)身迎接。

“愿主保佑你,我的好信徒。”

我一臉無奈加茫然的看著他,吞吐道:“也愿主保佑你,我的神父?!蔽沂遣皇菍W的蠻快的,其實我也只是隨口說說。我走近神像,看著神,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迷茫的看著神像,神父走近我的右邊,伸手拍了我肩膀。

我側(cè)頭道:“什么?”

神父笑道:“先生似乎有什么心事,若是信得過我,不妨說出來,讓主來幫你分憂?!?/p>

我看著他的眼神,似乎被他催眠一般,我竟然把我心底的那個故事說過他聽。雪珺的事情讓我心傷太深,因為我沒有什么朋友,只有兄弟。即使我說給他們聽,他們也未必會懂,甚至有時他們還說我傻。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這個問題我也有問過自己,可是我始終放不下心里的這個包袱。在我和神父的交談中,我仿佛找到了一個可以成為我朋友的人。那天我說了很多關(guān)于雪珺的事,在他問我雪珺為什么離開我的時候,我卻在躲閃言詞不愿坦誠相告。

威廉見我和神父聊的很起勁,便拉著阿天退到教堂外等候,時間不知不覺都已經(jīng)過了差不多3個多小時的時間,我才和神父說了再見。下午沒什么陽光,可我卻像如沐春風般一樣。威廉和阿天看我的臉色似乎放開了許多,威廉便試探著和我開著玩笑。

“達哥,你吃蜜糖了嗎?怎么滿臉喜悅的樣子?!?/p>

我看了看威廉,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沒覺得自己有笑啊,不過心里的暢快感是我這么久以來從未擁有過的。

子萱和雷鄭宇的戀愛是警局中眾所周知的事情,但是花心的雷鄭宇死性不改,染指那些風塵女子。還記得那個被他一夜。情的女子嗎?半年的時間過去了,那名女子懷下了雷鄭宇的孩子,大肚子的她,不能工作,但眼見手里的積蓄要花光了,自己又不能不吃,為難的去找雷鄭宇。剛巧那天子萱提早下班去了警局門口,見到那個女的和雷鄭宇糾纏。便上前了解情況,但見雷鄭宇對那名女子的態(tài)度,子萱的心冷了。雷鄭宇兇狠的一腳把那名女子踢倒,兩腿間的血流了下來。那名女子哭著坐到地上,雷鄭宇還不時的放著狠話。

子萱上前救下那名女子,攔了計程車扶她就走。雷鄭宇不知道子萱也在場,敢忙要去解釋,可是計程車已經(jīng)發(fā)動。雷鄭宇追了幾步,滿嘴的臟話的對著子萱的計程車說。

子萱在短短半年的時間里看清楚了雷鄭宇的嘴臉,計程車上,子萱看著那名受傷的女子。眼里同情的淚不受控制的落了下來。醫(yī)院門口子萱把那名女子送入手術(shù)室,護士拿來入院的賬單要子萱簽。子萱翻看了自己的錢包,錢不夠的為難道:“護士小姐,等我給家里人打個電話?!?/p>

護士理解的等候在一邊,子萱的家人除了她那個死了很久的姐姐,在就沒有什么親人,那又何來家人一說。思索間,她想起了我。

電話撥號的瞬間子萱哭了,電話那頭的我還在和威廉、容叔等人在開會。我一聽是她的聲音,二話不說的離開會議室,眾人不解的看著我的離開,阿龍追了出來。

“達哥,去哪?”

我回頭看了阿龍,急切道:“去醫(yī)院。”

阿龍動作迅速的隨我來到停車場,發(fā)動了車子,飛快的奔往醫(yī)院的路上。

醫(yī)院門口我看到子萱在哭,還不等阿龍車子停穩(wěn),我擔心的跑下車。子萱見是我來,一把擁向我的懷里,阿龍熄火抬頭,又低下了頭。

“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事好嗎?讓我來幫你分擔。”

子萱哭著說:“借我你的肩膀靠一下,我想安靜的哭一會兒?!?/p>

我不明所以的看著子萱在自己的懷里哭,我心里糾結(jié)的心疼難以言語。我沒有打擾她的哭泣,用手輕撫著她的發(fā)絲。不知不覺間,我仿佛、仿佛……

“達哥,我好了?!弊虞婵粗耶悩拥难凵瘢坪跻H吻她的樣子,她的叫喚把我從夢境里喚醒。我不自然的躲閃眼神,子萱也羞紅著臉,低著頭。

醫(yī)院里的護士走了出來,拿來賬單給子萱簽。我湊上前去,看了看賬單,以為是子萱的,吃驚的瞪大雙眼。子萱解釋道:“這個病例不是我的,是我剛才救下的那名小姐的。”

我這顆懸在半空的心放了下來,我問了一句:“那這個賬單為什么要你來付呢?”

子萱慚愧的說:“那個女孩懷了雷鄭宇的孩子,反被他無情的傷害……”

我不等子萱說完,從衣兜里取出一張金卡遞給子萱?!斑@張卡你拿著,如果不夠在來找我拿?!?/p>

子萱點了點頭和那名護士一起去前臺結(jié)了那名女子的住院費,手術(shù)后的她,知道自己腹中的孩子沒有了,整日哭啊哭的,腦子開始有些不清楚,子萱辭掉了她心愛的工作,專心一意的照顧她??墒窃谟辛Φ谋O(jiān)護,也還是讓她在半個月后的一個下午跑掉,子萱問著護士她的去向,毫無頭緒的瞎找。

那個女的邊走邊哭的向警局的方向走去,警局門口她看到雷鄭宇和其他女孩談的火熱,他身邊還有兩名警員護佑,一時接受不了失去腹中孩子的她,沖上去和他哭訴,可他……

那名女子來到雷鄭宇面前,見他與那個女人要走,并攔住了他去路。

那個女的哭著說:“我有話和你說。”

雷鄭宇不耐煩道:“有什么話你快說,說完快滾,我趕時間?!?/p>

那個女的哭了,用手拭去眼角的淚水,語沉著口氣說:“我們的孩子沒有了、我們的孩子沒有了,你知不知道,我們的孩子沒有了?!?/p>

雷鄭宇上前又是一腳,狠狠的斥責那個女的道:“你腦子有毛病??!你的孩子沒有了關(guān)我屁事。還有這里是警察局門口,我以后不希望在這兒看見你,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崩奏嵱钍掌鹆税詺夂蜕磉叺哪莻€女同事柔聲說:“親愛的,我們走?!?/p>

雷鄭宇冷酷的眼眸里散發(fā)出的殺氣直逼那女人的心脾,孤寂無援的她,癱坐在地上。

雷鄭宇身邊的那個女孩還傻傻呼呼的替雷鄭宇說話:“你這人怎么這樣啊!老纏著我男朋友干什么,想要錢嗎!我有,這些夠不夠。”那個女孩從皮夾子里拿出兩千塊丟在地上。

那個女的氣憤的說:“誰要你臭錢……我只是來告訴他,我們的孩子沒有了?!?/p>

一抹眼角的淚花,溫熱的淚變得冰涼,心也隨之僵死,無情無愛的走在回往波蘭街的路上。子萱焦急的找在醫(yī)院的各條路上,那個女的則是待在練歌房喝酒、唱歌,她的一個損友拿來迷幻藥下在她的酒里,迷失心死的她哪還會顧及其他,一杯接一杯的喝下這帶迷幻藥的酒。

子萱在苦苦的追尋之下,實在是找不到這個人,這才罷手。這日家族例會,社團里的所有堂主齊聚葉家花園,容叔主持大局。

家父居正席,我和阿輝在小弟的位置坐下,容叔和其他堂主們一起坐在會議桌前議事。按照江湖規(guī)矩我和阿輝都是未上位的大哥,所以沒有地盤只能陪席。

安寧華在每次的社團例會都會出現(xiàn),這次居然沒有到場,我說過我在留意她,我在等她露出破綻。容叔看了看手表,小聲的請示家父:“葉公,時間差不多了,我們開會吧?”

“好。”

容叔給身后的小弟使了一個眼色,那個小弟拿出了數(shù)十張雷鄭宇的照片,我和阿輝坐在陪席上,那人沒有發(fā)給我們,可我還是透過家父的手,看到了照片上的雷鄭宇。

容叔看著大家細心的打量這個人,簡單的介紹道:“大家可能有些疑問,我今天為什么會讓人把他的照片給大家看,那是因為我們在波蘭街的場子在這個月里平均每天被他掃8到10次?!?/p>

一個堂主憤怒道:“那咱們有沒有給過他好處啊,他掃這么頻是不是想升職啊!”

容叔樂道:“他?我曾經(jīng)叫人給他好處,他卻不收,他可是十足的好警察。我看我們得另想辦法了?!?/p>

我坐在陪席上冷冷的笑道:“容叔,請允許我打斷你一下。據(jù)我所知這個叫雷鄭宇的人并非我們表面所看的那么干凈?!?/p>

家父一聽,側(cè)頭看我。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我。

我走近桌前,拿起桌上他的照片,邊看邊說道:“他不是不愛錢,因為他本身就是和我們對立的人?!?/p>

容叔不解的問道:“他是雙重身份?”

“沒錯,為什么波蘭街那名多盤口,他只掃我們,問題不是他不愛錢,因為他本身就是東龍社的人?!?/p>

“東龍社!”

在場的所有堂主紛紛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家父見我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開口問我:“這件事你有什么對策?!?/p>

我看了看在場的所有人,我收回眼光對家父道:“我沒有什么對策,我只是知道他會在下個月升職,2個月后和一個叫小清的人結(jié)婚,不用我說,相信大家知道該怎么做了?!?/p>

我的建議是不是恐怖了點,有點狡猾了些??墒抢奏嵱钫娴氖侨桥腋噶?,就算我不出謀劃策,家父身邊的人也會找機會干掉他。這就是江湖……

雷鄭宇在警局的威望越來越高,權(quán)利欲膨脹的他忘乎所以的大肆打擊東龍社以外的幫派,一時惹得黑白兩道的人對他憤恨。都想殺他而后快,那天例會過后,家父把這件事交給了我處理。我接手波蘭街的生意,我弟阿輝對我意見極多,只是看在家父的威嚴下才不敢與我爭搶。被子萱救下的那個女的在那天之后就留在了那間歌房當小姐,阿天在那間場子里找到了她,并把她帶給了我。

我坐在車上沒有說話,阿天為她開了車門,她以為我是來獵艷的嫖客,便用她性感的身材靠近我,我一把推開她,阿天開車載我們來到灣仔的一家星級酒店。

我們?nèi)松狭穗娞?,包房門口我掏出鑰匙,那個女的以為我是假惺惺的不與她歡,當我開啟房門的那一霎那,她居然貼近我的身前,拼命的吻我。房間里的人看著她對我這樣,紛紛頭轉(zhuǎn)一側(cè)。我狠狠的推開她在床上,我走近床邊用手支撐的床面和她交談。

“知道我是誰嗎?”

她看了看我嚴肅的臉,笑著說:“你不就是我老公嗎,來,快點啊。”

我伸手給了她臉一巴掌,她怒視的雙眸看著我。

她一把推開我,整拾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起身對我吼道:“你是什么人,憑什么管我?!?/p>

我退后了兩步,阿天把雷鄭宇的照片遞給了她。她看著照片哭了,雷鄭宇得意的笑容使她厭惡,甚至痛恨。

“給我看這個干什么?還有你們是什么人?!?/p>

我從衣兜里取出一張名片遞給她,她接過后,仔細的驗看,她沒想到我居然是她的幕后老板。

“原來是老板啊,剛才對不起。”她伸手要和我握手,我剛伸手,她突然把手縮了回去。

我問她:“為什么把手縮回去?!?/p>

她低著頭說:“我的手太骯臟了,不配和老板握手?!?/p>

在葉家,我的身份的確高人一等,可是我對自己手下的人卻是向兄弟姐妹一樣看待,從未歧視過他們的身份、從未覺得他們不配和我怎樣、怎樣。

我重新伸出手,她靦腆的把手伸了出來,簡單的握了手后,我語沉的坐在床邊,她也低沉的看著雷鄭宇的那張厭惡的臉。阿天拿來一支槍遞給她,她搖了搖頭。

我問她:“為什么不要,這可是給你防身和殺他時用的。”

她冷笑了一陣后,撕爛了阿天遞給她的照片,轉(zhuǎn)身要走,我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

她溫柔的回眸令我至今都很難忘懷,還有那句“放心吧老板,我會把事情做漂亮的?!?,那天晚上我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讓她去,也不知道結(jié)果會是怎樣的,我讓阿天在她的戶頭里存了一筆錢,之后我就是在家等候消息。

天氣爽朗,陽光日照的溫度剛好,迎接新娘的婚車停在一處別院的門前,十幾個警察簇擁在雷鄭宇的面前,恭喜著拍著馬屁。

“雷長官,今天去接新娘,干嘛帶槍啊,這么隆重。”

雷鄭宇得意洋洋的說道:“你懂什么啊,待會兒我去接新娘,要是門口的姐妹們敢阻攔我,我就開槍破門啊。哈哈……”

陣陣的笑聲,伴著死亡的腳步漸漸逼近雷鄭宇的面前。

她身著普通的T恤衫、牛仔褲,梳了雷鄭宇熟悉的發(fā)式。手里拿著百合花,臉上帶著笑意走近他的面前。他身邊的警員紛紛警戒了起來,雷鄭宇推開兩側(cè)的警員,大聲呼喝著她:“你又想耍什么花樣,我今天大婚,你別逼我動武?!?/p>

她似沒聽見的樣子,笑著對雷鄭宇說:“我知道你今天結(jié)婚,所以特地來看你。去接新娘有沒有買花啊?”

雷鄭宇身后的警員放松了警惕,聊了起來:“對呀!你怎么沒去買花啊。我不是叫你去買了嗎?”

她依舊笑著說:“你們這些臭男人真是沒有良心,這束花送你。”

雷鄭宇伸手去接,她抽出了花束中的尖刺,直刺雷鄭宇的腹部……

雷鄭宇疼痛的捂著受傷的腹部,她拿著尖刺轉(zhuǎn)身離開,雷鄭宇身邊的警員看到自己的長官遇刺,趕忙圍了上來。

雷鄭宇口吐鮮血道:“把她抓回來?!?/p>

一時間所有警員跑向她離開的方向,此時配合她行動的另一個殺手從樹后躥出,拿槍在他的胸口上開了三槍,見那些警員抓著她回來,趕忙逃離現(xiàn)場,警員們顧不得其他的,拿出電話撥叫著救護車。她看著將死的雷鄭宇,眼角不再有往日的淚水,剩下的只有無盡的恨。她趴在雷鄭宇的胸前,用手撫著他受傷的胸口,跟著摸索到他身上的槍。

扳機扣下的那個霎那,她溫柔的說了一句:“我以前真的好愛你,但是我現(xiàn)在更恨你!”

“砰!”一槍射穿他的頭顱,所有在場的警員掏出配槍,射向她柔軟的脊背,她來時似乎想好了要離開的準備,沒有掙扎,只是手撫了他的臉頰,而后疼痛的緊緊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雷鄭宇的死是偶然也是必然,警方在整理他的資料時才發(fā)現(xiàn),他的罪案比電話簿都厚,往日信任他的同事也紛紛唾棄他。輝煌過、榮耀過,他這一生最大的理想不是投身警察事業(yè)做個好警察,偏偏做了黑社會在警局里的內(nèi)鬼。唐明因為此事接受著內(nèi)部調(diào)查科的審查,若婕也在那幾天請了長假。江湖是太平了,可是這件事的影響實在是太難收拾,警方便不了了之,壓下了這件事。

電視里看過報道的子萱知道雷鄭宇死的消息后,鎮(zhèn)定的沒有哭。只是約我來到了維多利亞港的碼頭見面。

我只身一人開車來到碼頭見子萱雙手搭在碼頭的護欄上遠眺南丫島,我把車子熄火后,拿來自己車里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子萱回頭看我,我假裝不知的看著她。

“你沒有話要對我說嗎?”

我看著子萱犀利的眼神,怯懦的說道:“我沒有啊,不是你有事找我嗎?”

她把那則消息拿給我看,我看了看沒有做聲,我把頭轉(zhuǎn)向一側(cè),子萱用手扳著我的臉:“看著我,告訴我這不是你安排的、告訴我?!?/p>

我低著頭不語,她狠狠地給我了一巴掌,我知道這次是我做錯,所以我沒有反駁。

子萱生氣道:“你知不知道,你這么做是蓄意殺人,雖然你沒親自動手,也沒有知道這件事是你做的,你的心里會安嗎?對,雷鄭宇是錯,可你也不能讓人去殺他你知不知道你很糊涂?!?/p>

被說的我還沒怎樣,她就煽情的投向我的懷抱,一遍一遍說著我的糊涂。

碧瑤的心里很清楚,子萱在我心里的分量。即使她知道我們有偷偷見面也不敢在我面前露出不高興的樣子,我每次和子萱見面后,身上總會留下她的頭發(fā)或是淡淡的香水味。細心的碧瑤早就知道我們的結(jié)果會是什么,隱忍的看著我的一舉一動,我似乎和她的距離越來越遠。

我開車把子萱送回了家,我和她沒有說再見,她把外套還給了我之后,輕輕地一吻在我的臉上,刷的一下我的臉熱了起來。我趕忙開車離開她家樓下。

碧瑤還和往日一樣,在大廳里站著等我回來。門口的傭人接過我的外套,碧瑤溫和的一語:“回來了,吃過晚飯了嗎?”

我抬頭看她,不自然的說道:“嗯?吃過了?!?/p>

我說著向樓上走去,沒有問過她是否吃了沒有,我到底還是不是她的男朋友???我自己都糊涂了,我究竟愛的是碧瑤還是子萱。我看著那條從殺手身上取下來的十字架項鏈,突然想起了雪珺的仇人我還沒找到,無論是剛才的吻還是一語問候,我統(tǒng)統(tǒng)拋諸腦后,拿起了電話打給了我的手下。

剛巧路過我門口的阿輝聽見我在講電話,得知我在查他的母親安寧華,一時孝心大起的阿輝躲在我的門口偷聽。所有的矛頭統(tǒng)統(tǒng)指向阿輝的母親,社團選立話事人的日子快到了,我和阿輝不約而同的出席了會議,眾盤口的堂主投票選舉我們兩人中的一個。容叔忙的不亦樂乎,我和阿輝沒事的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著雜志、報紙。

安寧華的出現(xiàn)使得在場的其他堂主都甚為不解,不是已經(jīng)決定退出江湖嗎?為什么還出席這樣的場合,家父也是異樣的眼神看著安寧華。容叔拿出我和阿輝的業(yè)績表比對,樂呵呵的遞給家父和眾位堂主。

家父樂不思蜀的說道:“很明顯,我的兩個兒子,其中一位勝出,我決定銅鑼灣的堂主由……”所有人的目光掃向家父。“葉文達擔任,并由他來接掌社團大小事物。大家沒什么意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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