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瑤情殃》 章節(jié)介紹
小說《碧瑤情殃》是目前備受學生族喜聞樂見的作品,這也使得作者卉心一夜爆紅,大紅大紫?!侗态幥檠辍返?章摘要:今天的天氣不錯,艷陽四射,舞獅的人舞的很賣力。我穿著黑色西裝和碧瑤一身白的裙裝站在一起,格外扎眼,阿龍、阿天兩個忙的不可開交,璐璐今.........
《碧瑤情殃》 第7章 糜爛的生活 在線試讀
今天的天氣不錯,艷陽四射,舞獅的人舞的很賣力。我穿著黑色西裝和碧瑤一身白的裙裝站在一起,格外扎眼,阿龍、阿天兩個忙的不可開交,璐璐今天剛好休息也來幫忙,一派喜氣的場面隨之而來,跟著就是黑暗的糜爛生活。
打烊的時候我和碧瑤相互靠在一起的坐在沙發(fā)上,璐璐則精力充沛的擦著酒杯。阿龍拿來電話給我聽:“是達哥嗎?我是灣仔的小唐啊,我們有幾個場子被人家掃了,賬簿和現(xiàn)金都被搶了,達哥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p>
我聽著電話有些驚訝的回道:“我知道了?!?/p>
這件事我告知了容叔,容叔心里有數(shù)的帶我去了阿輝的場子。銅鑼灣的一間“天堂”酒吧,富麗堂皇的門面,高級的娛樂設施,服務周到,重要的是這里的美女也很多。要是有客人在這里鬧事就會被這間酒吧的負責人趕出去。
門口的侍應將門打開,進來一位身著動感服飾的小姐,她留著短發(fā),可人的面孔,使人一見傾心。她的個子不高,1米70左右。身材還算過得去,不算妖嬈,但她很性感。
侍應恭敬道:“歡迎光臨,小姐幾位?!?/p>
端木若婕微微一笑道:“一位?!?/p>
侍應恭敬道:“好的,小姐這邊請?!?/p>
端木若婕暗語道:“我是香港九龍反黑組的一名探員,由于任務需要我提前對葉氏家族做過資料搜集,了解到了這間酒吧的老板輝哥,也就是葉輝。他每星期雙數(shù)日子都會來這兒玩,所以我……”
端木若婕在侍應引領下,來到吧臺的環(huán)島位置坐下,在思索喝點什么,她抬頭看見菜單上的酒牌名,發(fā)現(xiàn)有種酒的名字叫“愛情”。
端木若婕對吧臺的服務生道:“麻煩你,給我來一杯”愛情“?!?/p>
服務生抱歉道:“對不起小姐,”愛情“這種酒不外賣的?!?/p>
端木若婕疑問道:“為什么?!?/p>
服務生抱歉道:“因為這種酒只有我們老板才會調(diào),調(diào)酒師不知道”愛情“這種酒的配方是什么,所以不能為小姐調(diào)試。還是請小姐點別的吧?”
端木若婕故作失望道:“好可惜哦?那就來杯紅酒吧?”
服務生微笑道:“好的,小姐請稍等?!?/p>
此時酒吧門口來了三輛很酷的汽車,門口的侍應將門打開,進來一個相貌堂堂、英俊瀟灑的男子,他的個子1米80左右,他的雙眸散發(fā)的英氣,炯炯有神,顯得很有男子氣概,但最重要的是,他就是葉氏家族的二少爺葉輝,江湖人稱輝哥的風流男子。
侍應甲、乙恭敬道:“輝哥。”
端木若婕從吧臺的鏡子處反光,看到了阿輝的到來,自己便轉身望去。酒吧里常有混混鬧事,兩個小混混走近端木若婕……
端木若婕看了看湊上來的兩個小混混,不理會的繼續(xù)望著阿輝進來的身影。
混混甲走到元若喜面前調(diào)戲道:“小姐自己???”
端木若婕依舊沒有理會的喝著自己點的東西。
惱羞成怒的兩個混混,見端木若婕無視自己,混混乙開始對端木若婕吼道:“你知不知道我大哥在跟你說話呢!”
混混乙說著,端木若婕拿著酒杯離開了吧臺,到普通座椅處,混混甲和混混乙便強行把她攔下,威言恐嚇。
混混甲想借酒非禮端木若婕的時候,被剛好進來的阿輝救下,端木若婕站在了阿輝的身后。
混混甲對阿輝吼道:“你是哪位,敢壞老子的好事?!?/p>
阿輝沒有做聲,混混乙更為大膽,拿起酒瓶想砸來阻撓他們好事的阿輝,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刻,阿輝的手下一擁而上,將混混甲、乙摁住,阿輝的一個手勢,幾名手下把混混甲、乙從酒吧的后門把他們“請”出了酒吧。
阿輝故作紳士的對身后的端木若婕說:“小姐你沒事吧?剛才他們有沒有把你嚇到,真是不好意思啊?!?/p>
端木若婕故作害怕道:“還好,謝謝你?!?/p>
阿輝轉身從吧臺拿起了一杯酒面對酒吧里所有人道:“剛才的事,真不好意思,影響了大家愉快的心情,今晚的水酒我請客。大家隨便飲?!?/p>
眾人舉杯示意感謝他的慷慨后,酒吧又恢復了正常營業(yè),此時的端木若婕已被阿輝的豪爽所吸引,此時混混甲、乙被阿輝的手下請出酒吧后,混混甲、乙便給自己的老大打了電話。阿輝來到吧臺詢問調(diào)酒師什么酒最好賣時,端木若婕也回到吧臺的環(huán)島位置坐下。
調(diào)酒師對端木若婕關心道:“小姐你剛才沒事吧?!彼龘u了搖頭說:“沒事?!?/p>
調(diào)酒師望著阿輝道:“老板,剛才就是這位小姐要點”愛情“的。你要不要給她一杯?!卑⑤x不二話的拿起調(diào)酒器皿為她調(diào)制“愛情”。一杯酒的誘惑,幾乎讓她忘記自己的身份,阿輝勾引女人的手法果然有幾分道行,比起我這個大哥來說,簡直是不值得一提。
“小姐你的”愛情“,私人送你的?!本票€未遞過她手,阿輝一雙放浪的眼對準了她,直撲心上的她幾乎被他征服。愣愣的回道:“謝謝。謝謝你剛才替我解圍,害你損失,我很抱歉?!?/p>
阿輝抿笑道:“沒關系的,那件事跟你無關,所以你不用自責?!?/p>
端木若婕看著慷慨的阿輝,思索了一會兒說:“我可不可以請你吃飯?”
阿輝愣的一下,停下調(diào)酒:“小姐你好像很直接???”
端木若婕撒嬌道:“就算大家不能一起吃個飯,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在這不適宜的時候,來到了酒吧門口。我?guī)е?、阿天和容叔的十幾個手下一同向阿輝的酒吧走去。門口的侍應依舊很有禮貌的歡迎著,同時酒吧里看場的小弟見我們前來,匆匆告知了吧臺里的阿輝。
阿輝的小弟俯首在阿輝的耳畔,小聲的嘀咕著,端木若婕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回頭向門口看去。
我笑著站在離吧臺不遠的地方,容叔剛要上前被我攔下。我徑直一人坐上吧臺前的凳子上,阿輝遲鈍的忘記了稱呼我,他身后的調(diào)酒師還以為我是普通客人,不適宜的問我想喝點什么。
我沒有做聲,調(diào)酒師看著我,阿輝則是低著頭不敢直視我。我看著阿輝冷汗直流的臉頰,心知肚明的說了一句:“給我來杯威士忌?!?/p>
阿輝像個服務生的給我倒酒,酒溢出酒杯,害怕的對我說:“對不起大哥,我重新給你倒過?!?/p>
我伸手拉著阿輝顫抖的手,語沉的說:“陪我好好聊聊?!?/p>
阿輝的手下見我神情嚴肅,怕自己大哥應付不來,站在原地久久不動。我依舊語沉的說了一句:“出去?!?/p>
端木若婕被我的冷峻所欣賞,她覺得我比阿輝還有男子氣概,之后的見面應證了她的眼光。
我的話音剛落,阿龍、阿天和容叔的小弟們紛紛退到酒吧門口,阿輝的小弟不懂事的站在我的身旁。我的一個眼神犀利的掃在那些小弟的身上。
阿輝大聲喊道:“你們聾了,聽不懂我大哥的話,還不滾出去?!?/p>
阿輝的斥責過后,那些小弟們這才離開,我放開了阿輝顫抖的手,一絲涼意涌上心頭。我拿起了那杯阿輝倒灑的威士忌一飲而盡,跟著阿輝也拿起瓶子喝了一半。我們兩個看起來問題很多,但其實那些都是不是問題的問題。一杯酒、一個信任的眼神、親情的淡化也會在那時找回?;氐竭^去。
我們在吧臺喝著酒,聊著天,端木若婕喝著“愛情”,聽著我們的故事。
阿輝醉酒的對我說:“大哥,你真的好自私啊,你怎么可以一走就是好幾年都不回來。一回來就跟我爭話事人,哼哼?!?/p>
我放下酒杯,一幅兄弟情深的看著阿輝說:“你以為我想和你爭啊,我待在花都要什么有什么,比當土皇帝還過癮呢,誰稀罕和你爭話事人呢。鬼才想要呢?”
“那你回去就和爸爸說,你退出競爭?!卑⑤x醉酒的說著,我沒有做聲。因為爸爸心里明白的很,若是把家業(yè)和社團交給他,恐怕他會做出一切大逆不道的事,到那個時候恐怕就沒有人能壓得住他。
端木若婕這個警方的探員又多了解了我們一點,她的出現(xiàn)是必然的,也是葉家重新來過的開始。
我扶起沉醉的阿輝,向酒吧外走去,門口的手下們見我們這般模樣出來,擔心我的碧瑤開著車來到這邊,見我醉的還扶阿輝,不等將車子熄火,趕忙下車跑到我的面前扶我。
“你怎么喝的這么醉啊,我來扶你。容叔叫人送阿輝回去吧?!比菔蹇幢态幊粤Φ姆鲋?,問她:“要不要幫忙啊大少奶奶。”
“謝謝?!?/p>
阿龍、阿天上前架扶我,阿輝則是被他的手下送上車。碧瑤開著跑車送我回了葉家花園,阿輝的車子跟在我們的車后,家里的傭人見我們同時回來,告知了家父,家父和安寧華來到了大廳的中央,看著我們醉酒的樣子。家父關心我的問了碧瑤一句:“文達這是怎么了,怎么喝的爛醉。”
碧瑤吃力的回道:“聽說是阿輝一起喝的。伯父,我先扶文達上樓?!奔腋岗s忙讓開了路,眼望我上樓的背影和碧瑤吃力的樣子。安寧華看著家父不理自己的兒子阿輝,心里那股怨恨就氣不打一處來。
家父看都不看一眼阿輝的樣子就上樓,完全無視他們母子的存在。安寧華扶著阿輝上樓,容叔和阿龍、阿天一同散去。酒多誤事,果然此言不差,在碧瑤扶我回房的時候……我們雖然不是第一次這樣,可是我們這樣的關系使葉家花園里的人不得不多想。人多口雜,家父這日找我來談。
花園里家父悠閑的品茗,我只身一人來到他的身后,像個小孩子似的搶了家父手中的報紙。家父驚的回頭看我,我嘿嘿的表情,坐在了家父面前。傭人向我走了過來,躬身等候我的吩咐。
“給我來杯……”我還未點,碧瑤端來一杯果汁向我走來。我揮手示意傭人,起身迎接。她把果汁遞到我手后,很有禮貌的和家父問好,家父眼見我們都不坐的看著彼此,微微笑道的家父小聲的說了一句:“別傻站著了,都坐下吧?!?/p>
碧瑤用手撫了自己的裙擺,坐在我的身邊。家父故意問道:“兒媳婦,你為什么給文達喝果汁?。俊?/p>
碧瑤羞紅著臉,低著頭對家父說:“不好意思伯父,文達還沒跟我求婚呢?!?/p>
我解圍的說了一句:“爸,嚇到人家了。”
家父呵呵的笑著,我也臉面溫熱,側頭看著碧瑤。
家父輕咳了兩聲,我和碧瑤抬頭看去。家父面喜的說:“你們什么時候結婚啊,我可是等著喝你們的喜酒呢。年輕人要多出去走走,這樣才會多促進感情的增加?!?/p>
我明白家父的意思,牽起碧瑤的手離開花園……
我開車載著碧瑤一路兜風到淺水灣,在那里吃了午餐,跟著開車又到海洋公園看海豚表演,晚上又到大嶼山吃牛排,一天的時間被我安排的滿滿的,碧瑤玩的也很開心。我將車子停在了山頂?shù)耐\噲錾?,一個不適宜的電話打擾了我們開心的心情,碧瑤見我接過電話后的表情,下車走到我的身后,雙手緊環(huán)我的腰間,細聲的對我說:“發(fā)生了什么事,告訴我啊?!?/p>
我微微的轉頭,溫和道:“沒什么,只是小事而已?!?/p>
阿輝和人械斗在尖沙咀的長街上,我開車送碧瑤回了葉家花園后,匆忙的和阿龍、阿天一起,帶著眾兄弟向尖沙咀狂飆。車子微停,阿天就帶著兄弟沖了上去,拉開正在被打的阿輝,我的車子急剎車在了他的面前,我揮了手,阿輝上了我的車,此時警車的鳴笛聲已越來越近。阿龍、阿天見阿輝順利的上了我的車,便剛想帶人撤離,不走運的是,這次我們被警方合圍。我的車子被困在三輛警車的中間,一個身著休閑服的警官走近我的車子,用手輕輕的敲了我的車窗,我打開車門,很自覺的拿出我的身份證遞給了他。
唐明看了看我的樣子,身著名牌的西裝,說話溫和的語氣,完全想象不到我居然也是一個大哥,黑道中人。我是要冷笑還是自嘲的笑,此時我已經(jīng)笑不出來。我本來有著一個很好的生活,完全脫離黑幫的背景,現(xiàn)在卻要身不由己的踏上江湖這條不歸路。我看著受傷很重的阿輝,他被砍傷的手臂上還流著血。阿輝不想連累我的走下車,幾名警察把阿輝按在我的車門邊,拿了手銬戴在了他的手上,我不讓的想阻攔。
阿輝卻在車門的那端喊著:“不關我大哥的事,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放了他們?!彼难凵駫呦蛄宋?。
那名警官伸手拍了我的肩膀,叫人帶著阿輝上了警車,我一路尾隨在警車的后面,直至到了警局門口。
威嚴的令人不敢犯錯的警局屹立在我的面前,我親眼看著阿輝被兩名警員押入司警廳,我下車矗立,倚靠車門點了香煙。阿龍和阿天下車走向我。
我手中的打火機怎么點就是點不燃嘴叼的香煙,阿龍從兜里拿出火機給我點煙。義氣的說了一句:“達哥,我們要不要進去把人帶出來?!卑埍臼蔷降呐P底,可是跟我已久,他的心已經(jīng)開始慢慢變節(jié)。我看著阿龍沒有做聲,只是掏出電話打給了我的私人律師威廉。
大約二十幾分鐘后,威廉開著車來到警局門口,見我倚靠在車門上抽煙,又見地上的煙蒂零星的五、六個。對我關心道:“達哥,別抽太多煙,對身體不好?!?/p>
我抬頭看了威廉,掐滅了煙蒂,帶著威廉和阿龍、阿天走近警局。
咨詢后得知阿輝被關在反黑組的“小地獄”里,它為什么叫“小地獄”呢?其實我開始也不知道,后來聽人說,被關在那里的犯人都會遭到酷刑,為什么得名也是被關在這里的犯人取的。我好奇的張望著這個“小地獄”,剛巧看到三名警員在對阿輝暴力,為首的一個警長叫雷鄭宇,他面目猙獰的透過審訊室的小窗看著我,推開審訊室的門,腳步直指我的方向。
他很沒禮貌的對我吼道:“剛才你看什么?!蔽覜]理他,他又嚷:“說你呢,身份證拿出來,靠墻站好?!?/p>
威廉拿出了一張名片給雷鄭宇看,雷鄭宇伸手接下,語氣輕蔑的說著:“原來是來保里面那個混蛋的,你是律師是吧?!蓖c了點頭。雷鄭宇過分的當眾撕爛了威廉的名片丟到我的臉上,頓時阿龍和阿天沖動的想要動手。我大聲喊道:“住手!”阿龍和阿天回頭看我,我用手推開兩人,走近雷鄭宇面前。
我和氣的對他說:“這位長官怎么稱呼。小弟是葉家長子,才回來香港,不懂規(guī)矩還望見諒?!?/p>
雷鄭宇看了看我懇求的樣子,更加肆無忌憚的說了一句:“見諒!我為什么要見諒,你算個什么東西,那個小雜。種在我的管區(qū)里經(jīng)常鬧事,老子每次忙著錄口供都要忙到下半夜,想保他是吧,拿三萬塊來。我立馬放人?!?/p>
此時我請的太平紳士帶著反黑組督察唐明前來,唐明看了看我,而后把他帶到一邊聊了幾句。
我請的太平紳士也把我?guī)У揭贿吜牧似饋怼?/p>
“葉少,我都和他們談妥了,二少爺今晚就能放出去?!蔽尹c著頭,看著雷鄭宇。唐明交代的口氣對雷鄭宇說著,我看著他似乎滿不在乎的聽著。我心里似乎沒了底,碧瑤從家父的口中得知我去救阿輝,擔心我會出事,開著跑車直奔警局的方向而來。
雷鄭宇聽完唐明的話后,轉身向“小地獄”走去,單手架著阿輝來到我面前。一把將阿輝狠狠地摔在地上,阿龍和阿天趕忙去扶。
雷鄭宇放下狠話道:“聽著,看好你弟弟別在讓他在我的管區(qū)鬧事,否則我見一次抓一次。”
我冷笑的說了一句“知道了雷長官?!?/p>
我親自扶阿輝走出警局,警局外,我看到碧瑤學我的樣子倚靠在車門邊,見我出來便跑了上來。我的全身上下讓她看了一個遍,我把阿輝扶上阿龍他們的車后,拉著碧瑤的手走近跑車。
“為什么來?!?/p>
碧瑤溫柔的深邃告訴我,她一刻也不想離開我?!跋肽憔蛠砜茨銍D?!?/p>
我回頭看了一眼警局對她說:“你以為我被抓了,所以擔心我才來看我?!?/p>
她低著頭,我一把抱她入懷,久久的矗立在車旁。我的心再次被她溫熱,我抱著她說了一句:“我愛你碧瑤?!?/p>
她聽愣的看著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我居然會對她說出那三個字。其實我也不敢相信,是不是我有些沖動啊,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既然說出的話不能收回,我也只有講愛就愛。
阿輝受傷的幾天里,端木若婕找到了在香港的子萱。我和碧瑤白天游逛香港,晚上則是來到酒吧打理。不知是剛巧還是偶然,端木若婕帶著子萱來到我的酒吧,坐在了一處我一眼就能看到的位置,明顯的讓我注意,我豈有不知之理。
服務生走近她們的桌前,記下了她們所點的喝的。我沒有打擾她,只是在看著她,觀察她的每個細微的動作。
子萱開口問道:“端木小姐,我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但是我姐姐的事,我的確一無所知。我很想幫你,可是我有心無力?!?/p>
端木若婕有些失望的看著子萱,本以為可以在她的嘴里問出點什么名堂,但是不死心的她還是換著花樣的又問了子萱:“徐小姐,你姐姐生前有沒有什么異性的朋友,我是指男朋友?!?/p>
她的話讓子萱陷入了沉思,墓地前我們的交談雖然簡短,但是大家心里明白那件事不是意外,很可能是暗殺。雪珺的死不是必然,可她卻因我而死,做了我的替死鬼。子萱知道我也因為她姐姐的死整整孤寂了自己三年,雖然在這三年的時間里,我沒有找出真兇。不是我沒有盡力,而是殺手太過狡猾,出于愛,子萱沒有說出我的名字,她知道我的心里還依然愛著她的姐姐雪珺。她會這樣想,可能是碧瑤和她說的話吧?
子萱歉意的對端木若婕道:“端木小姐,對不起我想我要失陪了?!?/p>
她的話音剛落,服務生端著兩杯“愛情”來到她們的面前,子萱木訥的看著“愛情”,仿佛自己回到了過去,曾經(jīng)雷鄭宇也曾調(diào)過這種酒給自己喝。但那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了。
端木若婕隨手拿了一杯“愛情”飲著,看見子萱不飲,放下手中的杯子問道:“徐小姐怎么了?!?/p>
還在發(fā)呆的子萱,遲遲的回道:“沒什么?!?/p>
子萱神色的異常,使得端木若婕格外的注意。下班出來鬼混的雷鄭宇和幾名便衣來到酒吧,子萱品著“愛情”陷入了酒純的潤滑,一絲絲的酒香回味在齒間。
雷鄭宇突然的回眸看到了正在品酒的子萱,便示意左右,自己只身走近子萱的桌前。子萱猛的抬頭一看,心里一股怦然的心動顫動了兩顆心。
子萱放下手里的酒杯,用手不自然的撫著發(fā)梢,低聲說:“這么巧?!?/p>
端木若婕見子萱與自己的長官雷鄭宇認識,便打破僵局順勢讓了位置給雷鄭宇,三個人坐在了同一張桌前。
端木若婕開口戲說道:“雷長官,你和徐小姐認識的嗎?還是你見我這有美女就過來搭訕?!?/p>
子萱和雷鄭宇誰也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靜靜地坐在沙發(fā)上低沉著彼此的心情,相互觀望的等待對方先開口說第一句話。
端木若婕見他們倆人悶悶的,自己就放棄了追問,拿著自己那杯“愛情”來到吧臺。
我盡量隱藏著自己,不讓她看到,可是端木若婕還是看到了我。她有點驚奇的看著我,坐在我面前,伸手揪了我的衣服。
我抬頭看她,不自然的打了招呼:“嗨?!?/p>
端木若婕笑著說:“帥哥,我們好像在哪見過是不是。哦!我記得了,你是輝哥的大哥,達哥是吧?幸會?!闭f著就把手伸向我,一幅要和我握手的表情。我伸手握了握,放開手離開吧臺。
端木若婕對著我的背影喊道:“我們可不可以做個朋友,或者給我一張你的名片也好?!?/p>
我回頭看了她,而后徑直離開,大約幾分鐘后,阿龍給端木若婕了一張我的名片。
“給,端木小姐?!?/p>
端木若婕接過阿龍給自己的名片,收好后繼續(xù)喝著自己的“愛情”。
我站在酒吧里管事的面前道:“今天我有事,要先走一步,這里要是有什么事,給阿龍打電話?!?/p>
酒吧管事恭敬道:“知道了,達哥?!?/p>
阿龍剛要離開吧臺,端木若婕突然叫住阿龍。突然道:“龍哥,幫我把這個交給達哥。”一竄女人的手鏈,阿龍不解的看著她,礙于是人家給我的,阿龍他也只好收下。
“若是沒什么其它的事情,我想先走一步?!倍四救翩紱]有再說什么,阿龍收起那竄手鏈向酒吧外的停車場走去。
端木若婕跟吧臺里的調(diào)酒師調(diào)侃起來:“帥哥?!?/p>
調(diào)酒師抬頭道:“干嘛,美女?!?/p>
端木若婕問詢道:“我有一個問題想請教你?!?/p>
調(diào)酒師笑著說:“你說?!?/p>
端木若婕四周張望了一遍,回過神小聲道:“你們老板達哥有沒有女朋友?。俊?/p>
調(diào)酒師手里調(diào)酒的器皿掉在地上,驚訝道:“你該不會想做我們達哥的女朋友吧!你看這間酒吧里有多少女孩,就有多少人跟你一樣想做我們達哥的女朋友,小姐我勸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吧?!?/p>
端木若婕生氣道:“討厭,買單。討厭!”
子萱和雷鄭宇兩人正聊的火熱,自己留下也沒什么意思,拎著自己的挎包走出酒吧,在酒吧門口看見還未上車的我和阿龍等人。端木若婕躲在一旁偷聽了我和阿龍的對話。此時端木若婕的電話響起。
鈴……鈴……鈴……
趕忙從衣兜里取出電話的她,小聲的對電話的那頭交談:“喂,是我?!?/p>
唐明說話急促道:“若婕,你現(xiàn)在在哪兒,鄭宇他現(xiàn)在是不是和你在一起?!?/p>
端木若婕迷糊道:“沒有啊,出了什么事了長官?!?/p>
電話的那端,唐明突然掛斷,訊號的中斷使得若婕心開始陷入緊張的狀態(tài)。子萱和雷鄭宇走出酒吧,門口的我還未上車,只見恐龍的手下駕車而來,數(shù)輛轎車停在了我的面前。
若婕見恐龍的車隊到來,大喊道:“雷長官快走!
我回頭看去,見雷鄭宇和子萱還在親密的交談,我心里一股莫名的沖動想要分開他們,可是我忍下了,因為子萱還不知道我就是這間酒吧的老板,她也未想過我會在這樣的一個時間和她見面。
恐龍帶著他的手下拿著家伙,列隊在我的面前,怒視的看著雷鄭宇??铸埖氖窒挛纯吹轿乙苍趫?,剛剛要沖,站在樓梯上的若婕大聲的喚我的名字,在場的所有人驚愣的佇立,酒吧里的管事以為我出事了,便帶著大批看場子的小弟紛紛涌出酒吧,恐龍站在車旁望向我,我想不管的一走了之,但是想到子萱。
我關上了車門,阿龍看了看我,他明白我的意思,伸手示意酒吧門口我的手下,此時街角前來援助的堂口也在恰當?shù)臅r間趕來。數(shù)百人把恐龍的人圍在其中。
若婕趁機跑向雷鄭宇,拉著雷鄭宇想跑,雷鄭宇卻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走向恐龍和我。
恐龍見是雷鄭宇前來,便破口大罵:“姓雷的,你趕來找死?!?/p>
雷鄭宇白了我一眼,氣焰囂張道:“你算個什么東西,敢來教訓我,信不信老子現(xiàn)在就把你們統(tǒng)統(tǒng)抓起來?!?/p>
被激怒的恐龍小弟,向發(fā)瘋似的蜂擁而上,一幅想要弄死雷鄭宇的架勢,我回頭瞄了一眼子萱,我站了出來??铸埖男〉芗娂娡吮?,恐龍上前與我交談。
“達哥,我敬重你是條漢子。這件事我想請你不要插手,大家日后還是好朋友?!?/p>
我冷冷的一句劃破了恐龍的熱心:“若是我要管呢?”
恐龍矗立在自己的小弟前,片刻后:“達哥,此事你當真要管?”
我回頭又看了一眼子萱,口吻堅定的說:“我管??铸?,你今天帶這么多人到我的地盤來搞事,就是不給我文達面子?!?/p>
不知好歹的雷鄭宇一旁冷言冷語:“達哥是吧?混黑社會合法嗎,還你的地盤,統(tǒng)統(tǒng)給我住口?!?/p>
我看了看他,語氣溫和的對身后的子萱道:“對不起,看來我?guī)筒涣四恪!蔽肄D身對阿龍說:“阿龍我們走?!?/p>
阿龍打開了車門,恐龍見我要走,便叫他的小弟讓開了車道。我酒吧門前的手下也各自散開,我緩緩的關著車門,身后的子萱大聲喊道:“達哥!”
我推開車門回應道:“我在?!?/p>
“送我們回家?!弊虞嫔锨袄奏嵱畹氖直凵狭宋业能嚕铸埐幻魉缘纳点对谠???铸堖@次是真的發(fā)怒了,不顧一切的要他的手下向我的車子沖來。阿龍見情況緊急,發(fā)動了車子撞向人群,屆時酒吧外、停車場兩側的手下紛紛圍上來幫忙,上百人打了起來……
阿龍開著車子狂飆在馬路上,我和子萱、雷鄭宇背靠座椅,頭往后仰。直到把恐龍的人甩的遠遠之后,阿龍才放慢了車速。
一路上我們四人只是靜靜地坐著,城市夜晚的霓虹顯得有些昏暗,子萱伸手拍了我的左肩,我讓阿龍把車子停在了路邊。我和子萱同時下車,雷鄭宇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阿龍則是開車載著雷鄭宇離開了我們的視線。
子萱眼望車子離開,我微笑的看著子萱。子萱收回眼神,淡定自若的走向我。
“世界好小哦?!弊虞鏈厝嶂Z氣對我說。
我笑著說:“什么時候來的,離開花都不告訴我一聲。是不是有點太不近人情了?!?/p>
子萱孩子似的拉著我的手臂向街角走去。
在酒吧門前械斗的恐龍手下和我的手下被遲遲趕來的警方所控制,唐明的到來讓若婕欣喜了起來。
唐明用手揪著恐龍的衣領道:“恐龍,看你還怎么狡辯,這次老子抓你證據(jù)確鑿,你有什么話留著跟法官說吧?!?/p>
端木若婕跑到唐明面前,質問道:“你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掛線,知不知道事情不說清楚,會死人的大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