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警夏小秋》 章節(jié)介紹
《我是女警夏小秋》是一部故事內(nèi)容新穎的小說,作者好多魚不落俗套,標新立異,為讀者呈現(xiàn)了前所未有的精彩畫面。小說《我是女警夏小秋》第3章內(nèi)容:我腦袋大了起來,渾身冰涼,自說自道著:這怎么可能呢?我跟他都已經(jīng)好了那么多年了,他絕對不是那種攀附名.........
《我是女警夏小秋》 第三章 不可思議 在線試讀
我腦袋大了起來,渾身冰涼,自說自道著:這怎么可能呢?我跟他都已經(jīng)好了那么多年了,他絕對不是那種攀附名利,見錢眼開的小人,就算是他一時被迷失,也不至于一去不回啊!
可反過來再一想,也難說,這世道,有錢就是爺,有奶就是媽,他又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一時走偏了也在所難免……
這樣以來,我就有了一個新的推理:昨天夜里,小樹林里所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周正光一手策劃的鬧劇,他的目的很明顯,就是想用殘酷的現(xiàn)實來擊碎我對他的依戀喝愛慕。
真要是那樣的話,說明周正光這個人不但薄情寡義,還真心很操蛋,很陰險,也很毒辣。
也許他斷定我是個小女人,見他死了,定會一逃了之。
那樣的話,我跟他之間的一切也就到此結束了,即便騙局會被揭穿,他也有話可說,他會說我就是想試探一下你的誠意,想不到,你竟然是那種見死不救的白眼狼,最后擺擺手,Bye!Good-bye!Seeyou!
反正主動權永遠都攥在他手的手中。
最后之所以他“詐尸”消失了,是沒想到我會報警,一旦警察趕過來,這曲戲可就不好收場了。
……
我就像一只失腳落進了滾開的油鍋里的螞蟻,被爆了個外焦里嫩。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我看一眼,是二叔打過來的。
叔叔在電話里就叮囑我,一定早些來章華市報到,還說搞一個正式編制不容易,千萬不別錯過了。
我滿口應承著,答應處理完學校的事情后,立馬就動身。
既然我跟周正光的愛情如此這般的收場了,學校的事情也沒了啥事,便收拾殘局,悻悻趕回來了老家。
我本想著回家多住幾天,好好陪一陪父母。
可只住過一天,就再也呆不住了,總覺得家里的氣氛有點兒不對勁,爸爸拉耷著一張臉,媽也是一臉落寞,我就像掉進了一個悶葫蘆里,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樣。
一氣之下,我決定即刻動身,去章華市報到上班。
媽聽了,趕忙從箱底掏出了一本老黃歷,翻看一陣子,說:“還是過兩天吧,今天是紅沙日,不便出門?!?/p>
我才不信那一套呢,把媽數(shù)落了一頓,就收拾起了東西。
媽卻擰上了,拽著我的行李箱,死活不讓走,說紅沙日萬萬不能出遠門,不吉利的。
我哪會信那一套,猛勁拽過箱子,呵斥道:“媽,你看的那是老黃歷,管不了現(xiàn)如今的事情,再說了,我馬上就是個警察了,誰還信那些呀?”
媽嘴唇無力地翕動著,沒了話說,只得撒了手。
父親一句話也沒說,開出拖拉機,把我的行李箱裝到了車斗里,把我送到鎮(zhèn)上。
我坐上了去火車站的客車,看到他并沒急著走,一直站在大門口,呆呆望著汽車開走的方向,就像一根老朽的木樁。
我心里一陣黯然,說不出是個啥滋味。
老掉牙的客車慢得像蝸牛,趕到火車站時,早已經(jīng)過了檢票時間,好說歹說,安檢員才放我進了站臺。
我火急火燎找到車廂,這才看到,整節(jié)車廂里空空蕩蕩的,只有三三兩兩的幾個人四處散落著,一個個無精打采,就跟野鬼差不多。
可能是空調(diào)開得溫度過低的原因,車廂里陰氣森森,彌散著一股腐朽的棺材氣息。
我坐下來不久,火車便開動了,心情隨著窗外的風景起伏不定起來。
平心而論,我是幸運的,一個土生土長的山里妹子,能夠考上了國立警察學院,又順順利利的畢業(yè)找到工作,簡直就跟做夢一樣。
而所有這一切,都多虧了我有一個貴人,他是我爸爸的親弟弟,也就是我的叔叔——夏中午。
叔叔是個能耐人,在我看來,簡直就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記得高考填報志愿的前一天,二叔直接把電話打到了王老師的手機上,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號碼的。
他先跟老師聊了幾句,然后就要我接電話。
我很激動,但聽上去二叔倒是平靜得很,我問他過得怎么樣,他笑著說還湊合,我剛想告訴他爸媽的事情,卻被二叔打斷了,他說家里的情況他都知道,用不著多費口舌了。
這就更奇怪了,他都好幾年沒回家了,怎么就知道家里的事情呢?除非他有特異功能。
二叔直截了當?shù)匾覉罂紘⒕鞂W院,我一聽就急了,說以我平日里的成績,分數(shù)差遠了,跳著腳都夠不著。
可二叔很固執(zhí),命令我必須要填報。
我問他為什么。
他霸氣十足地說你不要問為什么,我保證你能考上。
最終,還真是被他說中了,我拿到了封面印著燙金警徽的錄取通知書。
我喜不自禁,當即就跑到公用電話亭,打通了二叔的手機,把這一好消息告訴他。
二叔聽后,并不特別驚訝,只是連聲說:“這就好……這就好……可算是如愿以償了。”
當我問他當時為什么非要逼著我報考那所學校時,二叔卻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我只是做了一個夢?!?/p>
我聽后,小心臟里像是放了一個大爆仗,被炸了個里焦外嫩。
二叔??!我的小老祖宗來,你竟然用自己的夢來賭我的人生?這也太冒險了吧?
說實話,我跟二叔之間是陌生的,陌生到只是一個符號。
聽村里人說,他在我剛出生不久就離家出走了,一直在外打拼,中間似乎沒有回過家。
我上了大學之后,他跟我的交往就多了起來,總是源源不斷的給我驚喜,今天給我買東西,明天又往我銀行卡里塞錢,弄得我都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一來二去,二叔給的錢太多了,我又花不完,等積攢到一定數(shù)額后,就寄給了父母,也好順便接濟一下他們。
可每次往家寄錢,都會接到父親的電話,被莫名其妙的指責埋怨一頓,聽上去他是真心不高興,一再叮囑我,不能再花二叔的錢了。
心里雖然很別扭,但我想到父親一定是覺得二叔一個人在外面打拼,很不容易,花他的錢不忍心。
可不久后的一天,二叔的一次意外造訪,徹底推翻了我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