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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屈海強秦烈川小說《路在何方》免費閱讀送書券

2021-05-17 06:26:03 作者:木大生
  • 路在何方 路在何方

    一個是在高速路上奔波勞苦的老司機屈海強,一個是從美院科班畢業(yè)但窮困潦倒的藝術(shù)家秦烈川。屈海強出于好心,接上了因花光錢只能在路邊搭順風(fēng)車的秦烈川。結(jié)果在路上司機突發(fā)中風(fēng),幸得有秦烈川在身邊才保住一命。兩人之間因此產(chǎn)生了無法割斷的聯(lián)系,而前妻與兒子的出現(xiàn),畫廊老板的壓榨與控制,死去的同行在夢里頻頻出現(xiàn)的預(yù)兆……都無法阻礙這兩人想要在一起的心。

    木大生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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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在何方》 章節(jié)介紹

《路在何方》是書迷爭相拜讀的一部網(wǎng)絡(luò)小說,作者木大生,故事情節(jié)流暢、細(xì)節(jié)扎實、人物豐滿、基調(diào)向上,充滿催人奮進(jìn)的正能量。《路在何方》第9章內(nèi)容概述:屈海強突然站起來,毫不避諱地甩著,就朝秦烈川走。他說老弟呀,這事情我一直都沒敢和你說。醫(yī)院出.........

《路在何方》 第九章 在線試讀

屈海強突然站起來,毫不避諱地甩著,就朝秦烈川走。他說老弟呀,這事情我一直都沒敢和你說。醫(yī)院出來之后,我沒有一天是硬過。我那個時候就想,完了完了,我以后連當(dāng)個男人的資格都沒有了。那時候我是吃不好,也睡不好,成天就在擔(dān)心,那小兄弟沒了反應(yīng)之后,我還怎么做人。你看我一天病懨懨的,就是下面憋餿了給整的,一天到晚愁眉苦臉。不知道怎么的,我看見你的眼睛,就感到渾身燥熱,好像你眼里灌了春藥似的,每看我一眼,你的熱氣就往我身上傳一點。這個氣一點點積累起來,竟然把我的小兄弟也叫醒了,真是沒想到啊,沒想到……

秦烈川有禮貌地笑笑,邊笑著邊往后退。這種事情在畫室里應(yīng)該算是一個小意外了吧?不過這種小意外也是經(jīng)常能夠遇見的,而且畫室里有很多人,有男有女,大家畫的時候就當(dāng)視而不見好了。不一會兒反應(yīng)褪去,大家就當(dāng)這事情沒發(fā)生過,心照不宣。完成了創(chuàng)作的時候,照樣有說有笑的離開。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畫室里只有他倆。日思夜想的秦烈川在美夢送到眼前時,反而害怕了。他怕自己無法把持,做出理智也控制不了的事情來。更加麻煩的是,屈海強好像完全沒有在意,或許是他沉浸于失而復(fù)得的狂喜之中,又或許是他急于和秦烈川分享這種喜悅,卻從未想過對方有另一種可能。秦烈川實在是害怕,他說:“屈大哥,你冷靜一點。這大東西太辣眼睛……”

屈海強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他趕緊往后退,兩腿夾緊胯部往內(nèi)收,企圖掩蓋這份雄偉。他又慌里慌張的,去找衣服套上,結(jié)果一不小心腳勾住了凳子腿,身體失去了重心。

秦烈川趕緊上前一步去扶著他,同時雙手小心翼翼的避開關(guān)鍵部位。如果換做是一個肌肉發(fā)達(dá)的模特,又或者是一個身形俊美的少年,遇到此情此景或許就不會那么矜持了,可眼前那人是屈海強。他全身都在發(fā)熱,汗涔涔?jié)皲蹁醯摹:貌蝗菀撞欧龇€(wěn)了,秦烈川說:“屈大哥啊,你可真重?!?/p>

屈海強怪不好意思的,一笑,額頭上三條皺紋都出來了,說,是我太高興了,真的太高興了,沒想到我又做回男人了。今晚上咱開瓶小酒慶祝一下,再去買一些燒鹵加個菜,我來請客!

秦烈川說:“屈大哥開心,我也開心。要不今天就先到這兒?”屈海強應(yīng)允了,開開心心地將衣服套上,還哼起了小曲兒。他說:“我覺得啊,你真是我的貴人。怎么什么好事情都跟著一塊兒來呢?”他已經(jīng)穿戴整齊,邊看著對方收拾畫具,邊和他聊天。秦烈川按照從長到短的規(guī)則,筆一支一支地擺好,而旁邊則是碼放整齊的顏料。

“看不出來,你收拾得挺整齊的嘛。是我就不行?!?/p>

“那是現(xiàn)在還沒用上顏料,只是起個稿。等用起來這里就亂了?!鼻亓掖ㄓ肿呦蛞粡埧看暗淖雷?,桌上則擺著與繪畫無關(guān)的生活用品,其中就包括了屈海強家的鑰匙。他悄悄用余光瞥了一眼堆墻角的仿作,確定屈海強沒有注意到。

在回去的路上,秦烈川問:“怎么樣,還能適應(yīng)嗎?”屈海強點點頭,一開始讓我脫衣服的時候,心里面還犯嘀咕。你盯著我看的時候,我簡直羞得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鉆進(jìn)去。后來見你畫得那么認(rèn)真,心里面也就覺得舒坦了。不過你眼里真是有不一樣的東西啊。

“啊,什么?”秦烈川的心突然砰砰砰地直跳,就像是自己的小秘密被對方看穿了一般。

屈海強接著說:“我之前談戀愛的時候,就知道了,女孩子的眼睛會說話。撲愣愣地眨巴幾下,我就曉得她想講什么?!?/p>

“那你看得出我眼里有什么嗎?”秦烈川小心翼翼地,惶恐地說出這句話。他心中雖然知道這種可能微乎其微,但仍舊想試一下。

“你的眼里有我嘛!哈哈哈哈……”屈海強大聲笑起來,弄得秦烈川的臉一下就紅了,口頭禪下意識地就冒了出來:“太幽默了……”

“因為你在畫我啊,所以眼里有沒穿衣服的我!我說得沒錯吧?”說完又豪爽地笑了起來,中氣十足的,根本不像是個中過風(fēng)的人。秦烈川一巴掌拍過去,寬闊的后背給予他良好地反饋,讓他掌心發(fā)麻,他揉著手,聳了聳肩?!肮?,疼了?給我吹一吹,揉一揉就沒事了!”屈海強仍舊大笑著,抓起了他的手??磥砉δ艿幕謴?fù),讓他實在是太開心了,以致于錯過秦烈川眼中一瞬閃過的眼神。

秦烈川在路上買了一盒燒肉,手提著,跟在屈海強的身后。看著這個寬闊的背影,他竟然有些恍惚。他多么想湊上去,對著屈海強說,你不要看我的眼里有誰,我還想給你看看我心里有誰。

他就亦步亦趨地跟在后面走著,思考這段時間要做什么:過兩天他要去乾市的美院,這也可以說是全國學(xué)藝術(shù)的最高學(xué)府了,找到之前的老教授,讓屈海強當(dāng)那么個幾天的模特;有空了,他還要學(xué)學(xué)廚藝,總是吃外賣,健康很難保證;等到現(xiàn)在這間房租約到期,他想搬到屈海強家里,做個房客。然后把這個略顯陳舊的老房子,再裝修打點一番。不過當(dāng)前最重要的,還是要把許橋的畫給畫完。但是現(xiàn)在,他更想畫的是屈海強的裸體。一個是為了生活,另一個則是為了藝術(shù)。

有人說,愛上一個人之后,會不由自主地開始幻想,自己和他的未來。屈海強身后的這男人,明明已經(jīng)34歲了,卻不知不覺地進(jìn)入了這個愛不釋手的游戲,而自己卻渾然不覺,進(jìn)了家門才停止了幻想。

那天晚上他們吃到很晚,秦烈川不允許屈海強喝酒,但自己卻喝高了。迷迷糊糊之中,他感覺被人扶著上了床。那張床大得夠兩人平躺,那應(yīng)該是屈海強平時睡覺的床,估計也是他結(jié)婚時用的那張。

“我竟然睡在他結(jié)婚的床上,他究竟在這張床上干過什么呢……”秦烈川這么想著,又迷迷糊糊地感覺屈海強爬上了床,寬闊的后背與他緊緊相貼。一張被子緩緩拉過,蓋住了兩個人。這種感覺竟然讓他的呼吸漸漸變得遲緩而綿長,時刻繃緊的敏銳的心,變得麻木而遲鈍。此刻他多想變成一個真正的傻女人,什么都不知道的那種,只要追隨著身邊的那人就行。

他以為這是夢,但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他看見了身邊的屈海強,才確定這是真的。這兒沒有他的生活用具,口盅、牙刷、洗臉毛巾都沒有。秦烈川也習(xí)慣了,用清水漱了幾下口,直奔畫室而去。

他聯(lián)系了美院,才知道現(xiàn)在正期末考試,考完試之后才有這需要,所以得晚上那么一兩周。秦烈川把這事情說了,屈海強聽了,也只能應(yīng)允下來。秦烈川說:“不如這段時間你先給我,錢我照算給你的?!蓖蝗婚g,他就起了私心。他不想讓別人看見赤裸的屈大哥,在他的心里,那是屬于他一個人的男神。

“那哪成呢,賺你的錢我心里難過?!?/p>

“你可知道我畫出來賣掉,能賺多少?”

屈海強繼續(xù)搖搖頭。

“反正很多就是了,不缺你這幾天的模特費。”

“你先賣掉再說,你不是很久沒開張了嗎?”

秦烈川想了想:“那行,這錢我先欠著,等賣掉了再一起給你?!?/p>

屈海強大手一揮,說,還費那事兒呢,不要把我畫太丑就行。

一開始屈海強是上午過來,脫了衣服,讓秦烈川好好的描繪。中午吃個飯,秦烈川就借口下午小朋友要來上課,讓屈海強回去后,好畫許橋的委托。兩人吃過晚飯之后,秦烈川就回到自己的住處。突然他發(fā)覺,早上畫完屈海強之后已是大汗淋漓,渾身脫力。他的筆尖飛快地舔過畫布,也舔在他腦子上,吸干他的大腦。所以到了下午的時候,他都不知道自己在畫的什么。涂上幾筆后,又飛快的抹掉。他看著那無知的“少女” 高高掛在墻上,甚至連模仿沖動都沒有了??墒菦]有辦法,畫這個東西是有錢掙的,畫屈海強也只是自己的興趣愛好罷了,不交任務(wù)不行。

于是他就對屈海強說,小朋友放暑假了,下午補課只能改上午來。他小心翼翼地問屈大哥,能不能下午跑一趟?屈大哥一聽,就道:“反正我也是個閑人,上午和下午有區(qū)別嗎?你說什么我聽就是了!”

于是就換作屈海強吃了午飯,再打個小盹兒,午睡之后晃晃悠悠地來到秦烈川的畫室。有時候醒得早,他就提前來了,有一次就撞見了秦烈川正慌里慌張地往里屋搬東西。

“喲嗬,畫的裸女不給哥看?。俊鼻姶蠛?。

“沒啦,沒啦,學(xué)生的練筆,沒什么好看的。”秦烈川掩飾著,想關(guān)門。屈海強卻執(zhí)意要看:“我都好久沒碰女人了,看一眼都不行?”

秦烈川苦笑起來,說:“還是別看了吧,一會兒又老房子著火,我畫不下去了。”“行!等完事兒了你送我?guī)追。∥覕[在床頭天天看!”

“行,我讓學(xué)生給你畫,各種各樣姿勢的,千嬌百媚的!”秦烈川搓了搓手,手上的老繭互相硌著生疼。

在屈海強當(dāng)模特的期間,許橋來監(jiān)督過一次進(jìn)度。照理來說這么簡單的畫,秦烈川應(yīng)該很快就搞定了。可是當(dāng)他闖入秦烈川的畫室時,他看見秦烈川的筆在涂抹著一個男人的形狀。他悠悠地說:“我讓你仿的這位新銳畫家,可不喜歡男人啊?!?/p>

“你就放心吧,你的活兒我怎么可能怠慢?還要靠你賞口飯吃呢!”秦烈川為了讓老板放心,就請他到另一屋,去看已經(jīng)完成的仿品。那些“少女”整整齊齊地,安靜地被秦烈川扔在角落里,一個兩個就像個破布口袋一般。許橋忙不迭地彎下腰來,哆嗦著從上衣口袋里掏出眼鏡,戴上之后仔細(xì)觀看,久久沒有說話。秦烈川站在他身后,不安地搓著雙手,在等他的評價。許橋?qū)⒉皇6嗌俚念^發(fā),緩緩地從左邊掠過地中海,拉到右邊,然后神色凝重地直起身子。他看著秦烈川,字幾乎是一個一個地,從口中鄭重地蹦出來:“你想紅嗎?”

秦烈川就笑了,說,紅不紅是看天,畫不畫得好是看人,人哪能跟天抗。

許橋說道:“你這幾年你去了哪里……把靈魂賣給魔鬼了嗎?”

“我不明白……”

“X你的,你畫得太好了!”許橋突然拽起秦烈川的胳膊,就像是一個孩子突然得到了喜歡的玩具,就差點兒要在地上打滾了。

按照許橋的設(shè)想,以他所認(rèn)識的秦烈川,弄幾幅馬晉的早期作品不成問題。所以在寺里看見他的時候,就委托秦烈川仿制馬晉早期作品。結(jié)果出乎他意料,眼前的這幾幅畫,早已經(jīng)超越了那個“新銳畫家”,穿透了馬晉至死都沒達(dá)到的境界。他看畫的眼光一向很準(zhǔn),他知道什么樣的作品會得到闊佬的追捧。

“你可知道,一開始我想掛著‘處女作’的標(biāo)簽混到市場里的,但就眼前的這幾張看來……恐怕標(biāo)著‘遺作’,眼尖的人都已經(jīng)不相信了?!痹S橋輕輕地拍擊著秦烈川的后背,感覺不出來是贊賞還是遺憾。

聽到這番話語,秦烈川不知道該作何表情。照許橋留下的意見,他這些畫是白畫了,他需要把標(biāo)準(zhǔn)降低很多很多,才達(dá)到要求??墒巧厦嬉呀?jīng)簽了名,要再改上自己的名字,那些疑心很重的闊佬,找人用x光一掃就會原形畢露。如果署名秦烈川,底下的簽名透出來,他就給那死去的畫家做了嫁衣,拔高了對方,自己背個罵名。

“所以你得重畫?!痹S橋拍拍秦烈川的后背,看著面如死灰大汗淋漓,呆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又說道:“因為畫的太好而被退稿的,你還是我第一個。我也是見了天地了。”

許橋離開時,又幽幽地說:“有時候真覺得不公平啊,是吧?!蹦穷w半禿的腦袋閃爍著迷幻的光芒?!安贿^想想,其實也挺公平的,受不起這么大的名氣,就要折自己的陽壽嘍?!?/p>

屈海強拄著拐杖,吭哧吭哧的往樓上爬。正好看見下來的許橋。他一眼就認(rèn)出眼前這個胖壯的中年人,就是秦烈川畫布里的模特。但是屈海強專注著應(yīng)付腳下的階梯,沒有注意到這個精明的畫販子,卻發(fā)現(xiàn)畫室的門口是打開的,秦烈川正坐在椅子上愣得出神。

“門怎么開著?”屈海強問。

“哦,學(xué)生的家長剛走,我還沒關(guān)門?!笨匆娗蟾鐏砹耍s忙起身迎接,努力不去觸遭翻工的霉頭。他是一點兒也不想畫女人了,只有眼前的這人,才能讓他的火焰越燒越旺。

“那么我們開始吧?”秦烈川站起來,開始布置現(xiàn)場,屈海強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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