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又不識抬舉了》 章節(jié)介紹
這部婚戀小說《夫人又不識抬舉了》,人物性格飽滿,故事情節(jié)曲折,給人的帶入感很強,仿佛置身其中?!斗蛉擞植蛔R抬舉了》第8章概要:這十多年來,他從來都沒有原諒過鄭珍珠,也從心底里鄙視和唾棄路天行,他不相信愛情,更不相信婚姻,那些定親聯(lián)姻的事情,.........
《夫人又不識抬舉了》 第8章 他將再次淪為笑柄 在線試讀
這十多年來,他從來都沒有原諒過鄭珍珠,也從心底里鄙視和唾棄路天行,他不相信愛情,更不相信婚姻,那些定親聯(lián)姻的事情,都是鄭珍珠一手操辦,現(xiàn)在他頭頂克妻的惡名,又有“綠光未婚夫”的名號加持,都是鄭珍珠的算計和謀劃。
只不過,他沒有揭穿而已。
無關(guān)痛癢,也就不想花力氣去揭穿和正名了,這樣也好,至少幫他規(guī)避了許多桃色關(guān)系。
吃到一半,管家忽然過來稟報,“老爺,宋家發(fā)了訃告,宋知慶的父親過世了,明天在殯儀館設靈,到時候,應該有不少人過去吊唁,路家要不要表示一下?”
“送個花圈過去。”
“是?!?/p>
“等一下,”鄭珍珠語帶憂傷地說道,“我們跟宋家以前是合作伙伴,還差一點成為親家,如果只是送個花圈敷衍了事,難免落人口實,說我們不大度。小湛,不如你親自去一趟,一來讓大家覺得我們路家以德報怨,我們小湛寬容大度,二來,正好讓宋知慶睜大眼睛看看,當初他用一個懷孕了的侄女來欺騙我們,想讓我們小湛當接盤俠,他是聰明反被聰明誤,錯過了我們小湛,就是他們路家最大的損失。”
路瑞澤像看白癡一樣看著母親,你以為大哥傻的嗎?這種場合去宋家,只會讓大家舊事重提,看笑話。
路天行皺起了眉頭,“沒必要去,宋氏集團算什么東西,明明是他家的女兒不知廉恥,受害的卻是你,我沒找宋知慶算賬已經(jīng)是最大的寬容了?!?/p>
“話不是這樣說的,雖然事情過去了五年,但那些傳言依然存在,難道要我們小湛一輩子背負‘克妻’的惡名?小湛已經(jīng)老大不小了,可還是沒有名門千金愿意談婚論嫁,難道要他一輩子打光棍不成?正好趁這個機會,讓所有人看看,負了我們小湛,只會倒大霉。”
“你這是強詞奪理?!?/p>
“我也是為了小湛的名聲著想,反正現(xiàn)在都這樣了,不如破罐子破摔,以毒攻毒?!?/p>
“胡鬧?!?/p>
這時,路湛不動聲色地放下筷子,淡定地說道:“爸,別爭了,我去?!?/p>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路湛竟然說,他去。
“小湛,沒必要,你不用勉強?!?/p>
路湛淡淡一笑,“沒關(guān)系,明天我正好有空。爸,我吃好了,稍候還有一個視頻會議,我就先走了,你們慢吃?!?/p>
路天行內(nèi)心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苦澀,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兒子對他變得既客氣,又生疏,他看不透他,也親近不了他。
鄭珍珠暗笑不已,路瑞澤亦然,沒想到路湛真的會答應,他去,就是自取其辱,到時候只要他們在背地里推波助瀾一下,他將再一次淪為全城的笑柄,再難翻身。
——
宋老爺子的靈堂莊嚴而又肅穆,許多親朋好友都來吊唁。
當路湛出現(xiàn)在靈堂上的時候,全場都在暗暗騷動。
他一身黑衣黑褲,簡約的款式,流暢的剪裁,貼合的設計,讓他一八八的個頭有了一米九的視覺效果,那英俊的面龐,卓越的頭身比,以及高貴神秘的氣質(zhì),讓他一出場就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
早就有人在竊竊私語了,“啊啊啊,路大少長得真帥,就算死,我也心甘情愿啊?!?/p>
“傻丫頭,你死了這條心吧,爸爸媽媽只有你一個女兒,你可不能有事?!?/p>
“唉,就算我愿意,也得有機會啊。我聽說,路大少因為長久的積郁,已經(jīng)對女人失去了興趣。”
“那就更不能靠近他了,說不定‘克妻’只是傳說,是他背后滅的口。”
“好可怕……”
路湛戴著墨鏡,走進靈堂,莊嚴地向宋老爺子的遺像三鞠躬。
家屬謝禮的時候,宋知慶一把握住路湛的手,哽咽著說:“謝謝謝謝……路大少,方不方便進一步說話?”
“好。”
宋知慶帶著路湛走到了角落,壓低了聲音,拼命的解釋,“路大少,昨天在醫(yī)院的事情,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實在是那個宋唯一太過分了,老爺子臨終罵了她幾句,她竟然還跟老爺子吵架,老爺子就是被她給氣死的?!?/p>
路湛不由得眉毛一挑,起了興趣,“哦?”
“說來真是慚愧,我們也沒想到她竟然會變成這樣,以前她總是偽裝成一副乖乖女的樣子,其實她私生活亂得很,也不知道跟哪個男人亂搞,才把肚子搞大了。當時我們也不知道她懷孕的事,對您造成了不良影響,真的很抱歉?!?/p>
看路湛聽得饒有興致,宋知慶越說越凄涼,越說越誠懇,“我們宋家,出了這么一個不要臉的敗家女,真是家門不幸。我們也因此受到了懲罰,宋氏停牌至今,這些年,為了重組復牌,我已經(jīng)心力交瘁?!?/p>
“路大少,以前是我爸還顧念著這個孫女,和她那個狗雜種,現(xiàn)在我爸都被她氣死了,我堅決不會再認這個侄女,我會發(fā)一份申明,把她過往的荒唐私生活公諸于眾,并且會鄭重地向您道歉,我們是被她蒙騙了才會讓她和您訂婚?!?/p>
“路大少,我會竭盡所能消除對您的不良影響,也希望,你能再給宋氏一個機會,我們宋氏,真的停牌太久了,如果這次再不能順利復牌,那就真的完了?!?/p>
路湛輕抿嘴唇,雙手插在褲袋里,開門見山地問道:“缺多少錢?”
披麻戴孝的宋知慶一聽這話,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仿佛在辦喜事,而不是白事。
“有您這句話,我懸著的心就放下了一半,等辦完這事,我馬上聯(lián)系您商談具體事宜?!边@時,靈堂那邊又來了客人,宋知慶得出去迎接,“路大少,今天非常感謝您能過來,您忙去吧,我也要過去了?!?/p>
路湛扯了扯嘴角,笑而不語,看著宋知慶急急忙忙走去的背影,他眼底藏著的狠戾一下子竄了出來,變成了瘆人的陰鷙。
狗雜種,在罵誰?
呵,宋家可真狠啊,這樣對待他們孤兒寡母,簡直比鄭珍珠有過之而無不及。
可是,那個宋唯一,真的像宋知慶嘴里說得那么不堪嗎?
他越來越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