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又不識抬舉了》 章節(jié)介紹
《夫人又不識抬舉了》是作者小盒幾嘔心瀝血的一部作品,故事情節(jié)絲絲相扣、設(shè)計嚴謹,抽絲剝繭引人入勝,可見小盒幾獨具匠心。小說《夫人又不識抬舉了》第7章主要講述的是:“喂,爸?”“你還知道我是你爸?你多久沒回家了?今晚回來吃飯,沒有拒絕的理由。.........
《夫人又不識抬舉了》 第7章 小三上位 在線試讀
“喂,爸?”
“你還知道我是你爸?你多久沒回家了?今晚回來吃飯,沒有拒絕的理由。”
“好?!?/p>
聽父親這不悅的口氣,路湛知道,肯定是他的后媽又在挑撥離間了。
后媽的挑撥就像女人的月經(jīng),一個月一次,萬一哪個月沒來,那就是憋了大招。
許墨擔(dān)心地問道:“大少爺,會不會是夫人想找你回去,試探你?”
“你可以把問號去掉?!?/p>
“那你還去?”
“既然是試探,正好說明,她并不確定是我?!?/p>
“可你的傷……”
“我有那么白癡讓她檢查傷口嗎?開你的車,那么多廢話?!”
“哦……”
許墨識趣地閉了嘴,看得出來,今天大少爺就跟吃了炸藥似的,心情特別不好,誰惹他誰遭殃。
路家莊園,偌大的餐廳里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一桌佳肴,路天行坐在主位,鄭珍珠和路瑞景一邊,路瑞澤單獨坐一邊,這是他們一家四口平時的入座順序。
但是今天……
“瑞澤,坐過去,今天你大哥要回來吃飯?!?/p>
路瑞澤滿臉的不情愿,在母親擠眉弄眼的叮囑之下,他怏怏不快地讓出了位置,往旁邊挪了一位。
路湛來了,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硝煙味,只見他們已經(jīng)整齊端正地在餐桌前坐下,后媽更是一副恣意竊喜的姿態(tài),他就知道,今天有一場硬仗要打。
入座,長方形的西餐桌,正對面就是后媽。
“小湛,你爸在電話里口氣不好,你別怪他,他呀,就是想你了?!编嵳渲橐贿呅χ贿厞A菜給他,“都是你愛吃的,多吃點。”
“謝謝?!?/p>
“我約了一位做西裝的老師傅,他手工制作的西裝比那些流水線上的西裝,可要考究多了。一會兒他來了給你們量尺寸,特別是路湛你,會議多,活動多,代表了我們路家的門面,應(yīng)該多做兩套。”
飯菜還沒吃上一口,就開戰(zhàn)了?
恐怕量尺寸是假,撩衣服看他身上是否有傷,才是真吧?!
路湛冷言相拒,“我衣服很多,不用做?!?/p>
鄭珍珠一笑,早有后招,“你難得回來,今天一定要多陪陪你爸,吃完飯陪你爸打網(wǎng)球吧,你爸現(xiàn)在球技大增,父子倆比試比試?!?/p>
看來,后媽這笑里藏刀綿里藏針的本事,又精進不少,他若答應(yīng),帶傷上陣很容易露出破綻,他若不答應(yīng),就等于當(dāng)著父親的面告訴父親,他不愿意陪他,那這父子關(guān)系,想好都難啊。
路湛沒有正面迎擊,轉(zhuǎn)而向父親解釋,“爸,這季度的新品馬上就要上市了,下半年的招商大會也要開,還有和長隆的合作項目也要推進,我一會還有個視頻會議,改天有空再陪您打球吧?!?/p>
“這么忙???”鄭珍珠趁機插話,“天行,小湛的工作太多了,是,年輕人是應(yīng)該拼事業(yè),但太拼也不行啊,影響身體不說,還耽誤終身大事,不如讓瑞澤幫小湛分擔(dān)一點,也好讓小湛有時間找對象,你說呢?”
路湛頓悟,后媽真是高啊,一招不行還有后招,一個目的沒達成,還有另一個目的,環(huán)環(huán)相扣,步步緊逼,都不給人喘息的機會。
路瑞澤自信滿滿地說道:“爸,我會跟著哥好好學(xué)的?!?/p>
“爸答應(yīng)你了嗎?”路湛反問道。
路瑞澤肩膀一抖,他對路湛有一種莫名的畏懼感,不敢與他對峙,“爸,可以嗎?”
在這件事上,路天行有自己的準(zhǔn)則和底線,既然把帝華集團全權(quán)交由路湛管理,那么,他就不會插手。
“帝華的事,你哥做主?!?/p>
此話一出,鄭珍珠和路瑞澤像打了霜的茄子,蔫了。
路湛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你想進帝華,可以,不要透露你的身份,從基層做起,憑你自己的本事往上爬,先做兩年再說。”
路瑞澤憤憤不平地說道:“大哥,不讓進就不讓進,何必這么打壓我?別人家的兄弟都是相輔相成互相成就的,就我們家的兄弟,是用來互相貶低,自相殘殺的?!?/p>
“啪”的一聲,路天行把手里的筷子拍在了桌上,訓(xùn)道:“你怎么說話的?什么叫自相殘殺?”
一瞬間,餐廳里針落可聞。
“實力相當(dāng),才能互相貶低,就你,有資格?”
“……”
“自相殘殺,呵,你動得了你哥?”
“……”
“你哥說得沒錯,他當(dāng)年進帝華的時候,也是從分公司的基層做起,做了兩年,讓分公司扭虧為盈直至上市,你有這個能力嗎?你除了吃喝玩樂,除了跟那些網(wǎng)紅女明星拍寫真,還能干嘛?你一點拿得出手的本事都沒有,還不肯學(xué),不肯做,將來能有什么出息?”
“……”
路瑞澤被罵得一無是處,漲紅了臉,一句話都不敢再說。
鄭珍珠見狀,憤恨交加,卻也只能怒其不爭。
她算計了一輩子,從一個小秘書,一步步上位成了路天行的夫人,從一無所有到如今的上億身價,作為女人,她何其成功,但是,她卻有一個不爭氣的兒子。
但凡路瑞澤有路湛一半的睿智,她也不至于如此被動。
“天行,別生氣,難得小湛在家陪你吃飯,你別光顧著生氣啊,瑞澤我會罵他的?!蹦钦Z氣,就跟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似的。
“就是你把他寵壞的?!?/p>
“他小時候別人都罵他是狗雜種,除了我這個當(dāng)媽的就沒人疼他愛他了,還要我怎么苛責(zé)他呢?”說著,鄭珍珠眼圈一紅,眼淚都快掛下來了。
路天行罷罷手,說道:“行了行了,吃飯吧?!?/p>
路湛自顧自地吃飯,自古一物降一物,他爸也算是精明的人,可就是吃鄭珍珠那一套,有什么辦法呢?
只不過,她在說到“狗雜種”的時候,他心里想的是,在醫(yī)院有人罵淘淘也是狗雜種,他內(nèi)心百般不是滋味。
打從他有記憶起,他就知道,他的父母感情不好,父親在外面有很多女人,母親無法接受,兩人一直都是分居的狀態(tài)。
在他八歲的時候,父母終于離婚了,很快,父親馬上娶了一個叫鄭珍珠的女人,還帶回來一個弟弟和一個妹妹。
弟弟路瑞澤只比他小了兩歲,妹妹路瑞景也只比他小了五歲,如今的鄭珍珠再風(fēng)光,也掩蓋不了她是第三者上位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