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慈傳》 章節(jié)介紹
《淑慈傳》的作者是花暖,他筆下的主角霍羿南趙毓歆負氣仗義,脈脈含情,不禁令人怦然心動,心生向往?!妒绱葌鳌返?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娘娘,殿下好像回來了,咱們快去門口迎一迎?!便y冬替毓歆正了正發(fā)間的簪子,動作略顯焦急,這可是自家娘娘和殿下碰面的.........
《淑慈傳》 第七章 初鋒 在線試讀
“娘娘,殿下好像回來了,咱們快去門口迎一迎?!便y冬替毓歆正了正發(fā)間的簪子,動作略顯焦急,這可是自家娘娘和殿下碰面的好時機啊。
而毓歆點了點頭,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勾唇笑了笑:“可打聽清楚了?已經(jīng)快到門口了嗎?”
“正是呢娘娘?!便y冬笑著攙扶她,準備與她一同去門口等三皇子殿下回府。
可毓歆剛站起身來,腕間不知道有什么力量狠狠地將她往下拽了一下,毓歆一個不穩(wěn)就又坐了回去。
“娘娘?”銀冬疑惑地轉(zhuǎn)過頭,不明白為何自家娘娘才剛站起來就又坐了下去。
毓歆嚇了一跳,卻又覺得是不是自己幻覺了,這哪有東西可以拽自己的?
她嘗試著再次站起身來,腕間又是一痛,她吃痛地皺起眉頭來,往手腕看去。
那只普通的白玉鐲子輕微地泛了一絲絲紅光,若是不仔細瞧,恐怕根本看不出來,毓歆被自己的想法驚呆了,難道是這個鐲子在拽自己?
饒是經(jīng)歷了兩輩子的她,都不敢相信這個,她試著轉(zhuǎn)動了一下手腕,那鐲子并沒有什么反應,再輕輕抬起屁股準備起身。
那鐲子的紅光深了一些,毓歆只覺得腕間有什么東子正在燒著自己的皮膚。
難道是這鐲子不讓自己走?
可是為什么呢?
毓歆猶自想得出神,銀冬站在一旁,不知自家娘娘在搞什么名堂:“娘娘?您還好嗎娘娘?”
“???我沒事?!必轨Щ剡^神來,牽著唇角回給銀冬一個微笑讓她放心。
“娘娘,咱們得快些去了,殿下恐怕已經(jīng)到門口了?!便y冬催促了起來,若是錯過了時候,可不就白費了這時機,好不容易給自家娘娘打扮得這么漂亮。
毓歆咬著下唇,猶豫了片刻:“咱們還是不去了吧?!?/p>
“為什么???娘娘身為皇妃,理應前去迎接的,難道娘娘是在生殿下的氣么?娘娘,您聽奴婢一句勸,這男人都是這樣的,娘娘現(xiàn)在就得牢牢抓住殿下的心才行啊。”
“我忽然覺得頭有些暈,怕在殿下面前失儀,還是先不去了吧。”
銀冬聽了這話,趕緊道:“娘娘您覺得哪兒不舒服?除了頭暈還有別的什么嘛?要不要奴婢再請大夫來看看,是不是昨日留下的后遺癥啊?!?/p>
毓歆見她一臉緊張,不忍她擔心,再者說這也本就是自己隨口找的借口:“我沒事,扶我過去躺一會兒就好了,你別擔心。”
銀冬將信將疑地攙扶著毓歆走到床邊,果不其然這鐲子就是不讓自己去迎接三皇子,這會兒子便一點事兒都沒有,安靜地躺在腕間,好像是一只再普通不過的玉鐲一樣。
這鐲子到底是什么古怪玩意兒?
毓歆輕蹙了眉尖,小心翼翼地端詳著它。
可不論在怎么仔細看,它還是像一個普通的玉鐲子一樣毫無生氣地呆在那兒,根本不為所動,看來方才怎么也摘不下它,也是它從中搗的鬼。
真是不知道透著什么玄機,為什么不讓自己前去迎接?
這鐲子……到底是個靈物還是個邪物?
“趙府上教出來的規(guī)矩就是如此的嗎?”
還不等毓歆多想,一個低沉的聲音便將它打斷,毓歆抬眉看去,那人只是懶懶地站在那兒,就覺得氣派非凡,唇邊還勾著一絲帶著嘲弄的笑意。
銀冬最先反應過來,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上:“奴婢見過三皇子殿下?!?/p>
毓歆直起身子,眼眸微動:“妾身見過殿下,妾身身子抱恙,恐過了病氣給殿下,故而為能相迎,還請殿下贖罪?!?/p>
她只是端坐在床上,微微低了頭,并沒有下床行禮,霍羿南挑了挑眉,兩三步便走至床前:“嘖嘖嘖,本殿下的皇妃身子這么弱怎么行?”
他說著竟當著一眾侍女的面湊至毓歆耳邊:“愛妃身子這么弱,還怎么與本殿下綿延后嗣?這生養(yǎng)不出可是犯了七出之條的?!?/p>
毓歆雙手抓緊了錦被,又羞又惱,臉憋紅了半天:“妾身自當好生調(diào)理,還請殿下放心?!?/p>
霍羿南站起身來,一雙眸子在四個侍女身上打轉(zhuǎn):“愛妃身邊的丫鬟,倒也個個都長得不俗,本殿下就喜歡這些賞心悅目的東西。”
春夏秋冬四個人嚇得頭都不敢抬,沉秋就是抓著衣角,一副害怕至極的樣子。
“殿下何必唬她們。”毓歆正了神色,抬眉看去,“殿下想要美人兒什么樣的沒有,我這兒的四個丫鬟哪里比得上。”
“王妃此言差矣。”他一手挑起沉秋的下巴,細細端詳著,“本殿下有時候就喜歡這種清粥小菜,瞧瞧,多嫩?!?/p>
沉秋哆嗦著不敢看他,耳后根卻紅了起來,到底是個不經(jīng)事的小姑娘,平日里也很少在內(nèi)堂伺候著,雖說四個人都是一等丫鬟,但真正得臉的不過是性子跳脫的畫夏和較為沉穩(wěn)的銀冬,暮春因著年紀比她們都大一些,故而也說得上話,唯有她最是默默無聞。
毓歆本是一視同仁,可人的喜好親疏總有偏差,沉秋不出挑,露臉的機會自然就少了一些,如今這陣仗她哪里見過。
毓歆皺了眉頭,語氣里帶著些不悅:“沉秋再怎么說也是妾身房里的一等丫鬟,殿下若是真喜歡,妾身……妾身再給您尋些來就是了,何苦必得是她?”
霍羿南笑了起來,松開了手,從陸煥手里接過帕子細細地擦著:“愛妃真是無趣,本殿下不過是與你開個玩笑罷了?!?/p>
他說著將那帕子丟回給陸煥:“不過愛妃既然嫁了進來,接管了后院兒的事兒,那本殿下有幾句話不得不囑咐給你?!?/p>
“殿下請說?!?/p>
“咱們內(nèi)院向來干凈,從前是這樣,希望往后在愛妃手里也能如此。”他頓了頓,忽而想到了什么,“西院里還住著云錦,是打小就跟著本殿下的,之前也代理著后院的事兒,既然愛妃已經(jīng)嫁了進來,那云錦的位分就可以抬上一抬了,愛妃意下如何?”
毓歆輕蹙了眉尖,緩聲道:“云錦?”
“回娘娘的話,云錦姑娘三年前就跟了咱們殿下,因著殿下一直尚未成婚,故而按著規(guī)矩沒能有名分,如今娘娘入主掌著中饋,殿下的意思是云錦姑娘便可給個名分了,咱們殿下不是不念舊情的人。
“……那依著殿下的意思,是給云錦姑娘什么樣的位分比較合適呢?”毓歆只覺得自己的頭上青筋都快要暴起,但還是壓著脾氣與他周旋。
霍羿南卻一派輕松,甚至還真用心地思考了起來:“云錦出身不高,是原本宮里分出來伺候本殿下的,不過愛妃的出身也不算高……”
他說到這里,便被毓歆打斷了,她耐著性子,硬是擠出一絲笑來:“那殿下的意思,是給個側(cè)妃之位?”
“那倒也不必,就晉個庶妃罷。”霍羿南笑得一派純真無邪,可自小便受著現(xiàn)代教育的毓歆,就算已經(jīng)來到這兒十年,還是對三妻四妾覺得惡心,對霍羿南更是討厭了幾分。
但她也不是這么不分場合,不看身份的人,當下笑靨如花:“殿下若是覺著合適便合適,妾身一會兒好些了,就去西院與云錦姑娘道喜?!?/p>
“愛妃賢良實乃本殿下之幸?!被趑嗄蟻G下這句,轉(zhuǎn)身就離開了屋子,他一路走,一路勾著唇角,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陸煥忍不住開了口:“殿下在笑什么?”
霍羿南轉(zhuǎn)眸看了一眼他,復又繼續(xù)笑道:“這趙家千金倒和傳聞之中的不大一樣?!?/p>
“?。俊标憻ㄒ苫蟮爻隽寺?,“王妃娘娘有什么特別之處嗎?”
“我方才以為她是故意不來迎接,使得是欲擒故縱的把戲,便故意試探了幾句,瞧著實在是沒有什么城府的樣子,面上更是藏不住事兒,我提起晉云錦的位分,她面上歡喜,可我哪里看不出她的咬牙切齒,活脫脫地一個小狐貍,實在是有趣。”
他頓了頓,繼續(xù)絮絮叨叨:“她先發(fā)制人,提起側(cè)妃之位,就是讓我只能最多提個庶妃,有些小聰明,卻又不礙大事兒,這王妃倒是出人意料?!?/p>
陸煥瞧自家王爺不過就與王妃見了一面,就有這么多話要說,不免有些好笑:“主子這是看上王妃了?這也是好事兒,趙家底子干凈,主子若是喜歡,王妃又是明媒正娶的嫡妃?!?/p>
“我什么時候說我喜歡了?”霍羿南古怪地看了一眼陸煥,“不過是個小狐貍而已,隨意逗弄幾下便是了?!?/p>
霍羿南的語氣里透著傲嬌,陸煥憋了笑,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主子說的是?!?/p>
另一頭銀冬幾個剛送走霍羿南,就如臨大敵一般地將趙毓歆團團圍?。骸澳锬铮汕f要寬心啊,那云錦姑娘不過是得了個庶妃的位分,比不上您身份尊貴的,您可千萬別氣著您自個兒了。”
趙毓歆緩了又緩,靠在床邊上:“這云錦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與我說實話?!?/p>
四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將畫夏推了出去:“娘娘……咱們也是怕您知道了堵心,沒想到殿下今日就與您提起了,這云錦姑娘聽說三年前就跟了殿下,而且還救過殿下的命,殿下從不看重任何女人,唯獨對這個云錦很是……”
“不過娘娘,她也不過是宮人出身,身份低到塵埃里去,娘娘實在不必放在心上,庶妃之位也是頂了天了?!?/p>
“頂了天了?”毓歆冷笑一聲,“方才若不是我先發(fā)制人,怕是側(cè)妃之位已是她囊中之物了,這個云錦絕不是一個簡單的?!?/p>
她說著從床上下來:“咱們?nèi)デ魄七@云錦姑娘,給她道個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