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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花復(fù)幾枝》主角(司南顧常)最新章節(jié)1更新

2021-04-18 15:00:37 作者:冽風(fēng)
  • 折花復(fù)幾枝 折花復(fù)幾枝

    家破人亡后的第四年,司南捧著當(dāng)年埋在桃樹下的那壇酒,匆匆出嫁。卻在與故人久別重逢后,卷入一場江山的陰謀。她愛過人、也被人愛過,利用過人、也曾被別人利用。當(dāng)天下一統(tǒng),她終于發(fā)現(xiàn)——怕相思,已相思,輪到相思沒處辭,眉間露一絲。

    冽風(fēng)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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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花復(fù)幾枝》 章節(jié)介紹

《折花復(fù)幾枝》是當(dāng)下比較火的一部女頻小說,作者冽風(fēng)構(gòu)思巧妙,善于情感沖突展開,行文跌宕起伏,耐人尋味?!墩刍◤?fù)幾枝》第1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怕相思,已相思,輪到相思沒處辭,眉間露一絲。這壇酒名喚長約,在桃樹下陪伴她度過了最昏暗的十年。如今,.........

《折花復(fù)幾枝》 第1章相思 在線試讀

——怕相思,已相思,輪到相思沒處辭,眉間露一絲。

這壇酒名喚長約,在桃樹下陪伴她度過了最昏暗的十年。

如今,這壇長約,陪著她出嫁了。

紅蓋頭下是一張描畫著精致妝容的容顏,朱唇星眸,卻掩不住眼中幾近溢出的疲態(tài)。

她這一身鳳冠霞帔已著身三日,甚至叫她看得已然順眼。她懷中的長約酒將陪她渡城,在懷中似乎溫?zé)?。這一次南北之行,說得好聽,是了結(jié)了她所受的十年之苦,若說得不入耳,便是攀龍附鳳。

想到此處,司南抱著酒壇的指節(jié)更用力了些,泛起青白。

可誰又知曉她滿懷心思呢?她心底早就深深扎根一個人,令她殷殷期盼,不愿辜負(fù)……

但或許,就當(dāng)她不得不穿上這身喜袍之時,那些情深義重,回憶與過往,與她來講,就該煙消云散了。

司南緩緩抬起了頭,頭頂?shù)镍P冠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嗩吶聲與鑼鼓三日未歇,敲打著灑了半路五谷。

她伸手拂開身側(cè)的紅簾,指尖剛輕輕挑開一角,嗩吶聲一瞬戛然而止,也就是在這瞬,她的身子突然不受控制地左右倒去。司南一驚,情急之下把住了窗邊,還未回過神,連人帶轎的,就已被重重摔了下去。

“姑娘,姑娘!”

從后方趕來的喜婆聲音慌張地前來查看,走近瞧見了司南按住窗邊的手,頓時松了一口氣。她深知這次牽的是個大戶人家,可是萬萬不得出了差錯的。

只是……

喜婆壓著聲音,在紅簾外吞吐講道:“姑娘莫急,這是遇見了攔路的宵小,只需些銀兩,便能放我們過路……”

喜婆似乎欲言又止,卻并未講話說完,便離開了喜轎。

司南一時發(fā)怔,她余光瞧見酒壇,眼睛突然亮了起來。

——逃!

是了,這是一個離開的機會。她大可趁無人注意時逃出這里,離開云城。她可以去一個不會有人將她認(rèn)出的地方,重新過起她本該過的生活……最起碼,不會有人認(rèn)出她,她不會認(rèn)識任何人。

機不旋踵,司南已做好離開的準(zhǔn)備,卻忽然聽見轎外一陣嘈雜,爭吵聲且愈加愈大。她這才側(cè)耳細(xì)聽,一道是喜婆的聲音,不難聽出聲音中的惶恐與討好之意,字句見,似吐出個“長樂府”。

而另外一道,是名男子的聲音。

似是笑著,卻聲聲冷漠至極。語調(diào)似地痞,耍著無賴,卻句句陰沉而壓抑。

她腦海中所有的思緒都停了下來。她撐著鳳冠的頭驀地抬起,定定地望向紅簾之外。腦海中那根想要逃跑的弦猝然繃斷。

她不知道自己現(xiàn)下是如何的表情了。

喜婆的聲音忽然拔高,那聲“長樂府”更加刺耳。隨之響起的,是兵刃泠泠的碰撞聲,與喜轎前后,倉皇逃走的腳步聲。

她大約想到,當(dāng)是喜婆未協(xié)商妥當(dāng),和這些人扔下了她。但她,卻好似終于被這三天的日夜兼程抽空了力氣,坐在喜轎里,動彈不能。

奔逃聲持續(xù)了不過須臾,喜轎外便傳來了一陣有序的腳步聲。

“哈,還真是個大戶人家。此次收獲頗豐,兄弟幾個有許日子不愁吃喝了。張德那小子還重病在榻,此番有了銀兩,也真算他命硬!”

“對啊——哎,常爺,往常還不見有誰從這條路上送親,云城的人哪個不知道咱在這頭劫路?怎么還真有幾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貴胄……”

“剛剛那花枝招展的婆子說的是什么……長樂府?依我看,不可信。這幫看見刀子亮出來了,沒等割肉就跑了,比當(dāng)年那個老奸臣的護(hù)衛(wèi)差遠(yuǎn)——”

“說起來……”一人打斷了話末,頓了頓,指向喜轎,道,“那里,是不是還有位……”

“噓?!蹦敲凶拥穆曇粼俅雾懫?,司南的心沒由來地跟著一緊。

旋即,還未等司南做好準(zhǔn)備,腳步聲便如期而至地停在了喜轎外,一只修長的手伸了進(jìn)來,手臂撩起了喜較門前繡著龍鳳呈祥的紅簾,而后倏地一頓。

她逃不了了。

司南在那一瞬,這樣想著。

男子背著正午姣好的日光,彎腰挑起紅簾,站在喜轎的門前。一身墨色的長袍,高綰的長發(fā)。日光從他耳側(cè)發(fā)絲的縫隙中偷射了進(jìn)來,映得他一身都泛著金暖的光暈,似是包裹住的一塊鐵石,幾乎將他湮沒在這光里。

他僵在了那里。

司南看向他。

他也看向司南。

緩緩,他的目光方才落在司南懷中抱著的那座酒壇上。

須臾,喜轎外傳來了幾道取笑的聲音。

“常爺怎的了,莫不是看上了這新娘子罷?”

“就是啊常爺,若您看上了,就說一聲,好歹給新娘子個安全感,好讓人家消消氣……不,是壓壓驚?!?/p>

男子眉頭一蹙,似終于回了神,聞言時猛地將簾子甩下,留給司南一片陰暗。她甚至聽得到他聲音中滔滔不絕的怒火。

“閉嘴!”

那幾個幸災(zāi)樂禍的人瞬間噤聲,個個面面相覷,一時調(diào)侃的勁頭噎在了嗓子里。

是他……

是他。

喜轎內(nèi),司南垂了垂眼,扶著喜轎的木板坐起,她方才好像還在神游,想了想,才掀起了簾子,抱著酒壇,彎腰掀開了紅簾。

日光一瞬刺眼,司南不適地瞇起了眼睛,伸手遮在額間,擋住大半的光。暖風(fēng)徐徐,將狼狽山路上的風(fēng)沙卷起。

而方才的那名墨衣男子,正背對著她,大步地離開。

再往前,是十幾名提著刀的男子,零散的站在“戰(zhàn)績”前,低頭收取著箱子里面的東西。

司南的眼睛逐漸適應(yīng)了刺眼的日光,方才放下手,看向面前男子頎長的背影。

半晌,她聲音很輕:“顧常。”

那身姿微僵。

更遠(yuǎn)處,十幾名收取物品的男子互相錯愕的對視。

而那只是幾瞬,男子并未再看她,筆直地向前路走去,對四處默默觀望的人冷聲道,“看什么看!拿著東西,走!”

那十幾人便紛紛埋下了頭,趕忙收拾起東西,幾人抬起了彩禮,先男子一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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