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世將軍:朕的笨丫頭別跑》 章節(jié)介紹
這部穿越小說《傾世將軍:朕的笨丫頭別跑》,人物性格飽滿,故事情節(jié)曲折,給人的帶入感很強(qiáng),仿佛置身其中。《傾世將軍:朕的笨丫頭別跑》第8章概要:“父皇,兒臣認(rèn)為,這狐臭,倒是極好治的,兒臣有一道妙方,可治狐臭?!蹦巧倌暾f。竟也叫父皇?看來也是.........
《傾世將軍:朕的笨丫頭別跑》 第8章 在線試讀
“父皇,兒臣認(rèn)為,這狐臭,倒是極好治的,兒臣有一道妙方,可治狐臭?!蹦巧倌暾f。
竟也叫父皇?看來也是皇子了。看年紀(jì),應(yīng)該是孟容瑾的皇弟了。
再看孟容瑾,他瞥了那少年一眼,眼中明顯是怒意。
“哎呀,蘭曦,在皇兄面前,不得無禮?!被屎髶屜然卮?,拿眼睛瞪著那個說話的少年,“你又懂什么?這狐臭哪里是你會治的?”
原來他就是孟蘭曦。
宛宛早聽說過了,這孟蘭曦正是皇后的親生兒子,也就是當(dāng)今大梁的太子殿下了。
蘭曦還是硬爭:“母后,兒臣豈敢欺騙父皇,兒臣真的得了一妙方子,可治狐臭?!彼呎f邊朝宛宛看來,目光中還帶了點(diǎn)稚氣未脫,“只要父皇用這個方子,治好了宛宛美人的狐臭,宛宛美人不就可以入宮,扶侍皇上了?”
皇后急了,皇后可不想憑空多出一個后宮的有力對手,“皇上,請恕臣妾教子無方,請皇上恕罪?!?/p>
皇帝見皇后與蘭曦你一言我一語的,有些厭煩了,擺了擺手,說:“罷罷罷,不如聽一下,在座的各位意見吧?!?/p>
宛宛真的暈線了,原本是帶她過來,給她與孟容瑾賜婚的,現(xiàn)在竟變成了她要不要入宮的討論會了。
這個孟容瑾可真夠可憐的,挑中的王妃還要讓自己的父皇搶去,宛宛不覺同情地看了孟容瑾一眼。
只有孟容瑾,獨(dú)自坐在花樹下,很優(yōu)雅很淡定地喝著茶。
茶煙裊裊,他那俊美的臉有些迷離,他就這樣淡然自若地喝著茶,臉上沒有半點(diǎn)表情,也不說話,似乎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又似乎他早就料到了這一切,而他早就想好了應(yīng)付的對策,所以,根本無需擔(dān)憂。
可是,似乎他孤立得很,現(xiàn)在的這個皇后,很明顯就是包庇自己的兒子孟蘭曦的。沒有什么是他的。
他,能有什么辦法?宛宛可不相信。
如果不是之前見識了他的厲害處,她還真以為,他現(xiàn)在是在裝作淡定。
這時,那個臣相的女兒,李夢如輕輕一揖,說:“皇上,既然太子殿下已有良方,不如讓太子殿下試下,也是好的,若是成功了,往后那些有狐臭的美人,可就有救了,若是失敗了,倒也沒關(guān)系,權(quán)當(dāng)我們大家樂樂?!?/p>
李夢如大約十四五歲,舉止端莊,說話聲音柔和,很有大家閨秀的風(fēng)范,再加上她長得也極美,就連宛宛在看到她的瞬間,也眼睛一亮。
可是孟容瑾依舊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在靜靜喝著茶。
李夢如的話似乎所有的人都愛聽,就連一直反對的皇后也舒展了下美滿,笑道:“皇上,既然夢如都這樣說了,也只好讓蘭曦一試了?!?/p>
蘭曦便攬衣起身,從寬大的衣袖中,取出一管淡黃色的膏藥,由宮女接過,遞上給了皇上。
“父皇,這是兒臣研究出來的。曾在宮女身上試過,但凡有狐臭的,都治好了。請父皇過目?!碧拥钕绿m曦喜歡研究藥物,可是有名的。雖然年紀(jì)小,可是不喜歡政治,常年關(guān)在書房寫藥經(jīng),一身都是儒士的味道。
皇帝細(xì)看了一眼那藥膏,眉毛鎖了起來,“曦兒,你倒是給朕說說,怎么用這東西去除狐臭呢?”
蘭曦說:“只消拿火石與這粉末接觸,置于美人腋下,再點(diǎn)起火折子,燃著這粉末,就可除臭了?!?/p>
什么?
這個天殺的孟蘭曦,不是擺明了要害她嗎?
在她腋下點(diǎn)火,這燒著的可不是這粉末,而是她的身體!
宛宛不覺用鄙夷的目光看著蘭曦,好一個口蜜腹劍的惡毒書生!正想站起來推辭,卻見孟容瑾竟在這個時候站了起來,輕輕一笑,那風(fēng)采就連身邊的芙蓉花都是不及:“回稟父皇,這怕這法子不適合用于宛宛身上,宛宛十分怕火,一見火就神色大變,半加暈厥。若是近了火,后果必不堪設(shè)想?!?/p>
“可是這卻是救治宛宛姑娘的最好辦法,難道皇兄不舍得將宛宛姑娘獻(xiàn)上給父皇嗎?”這時的蘭曦一改書生的柔弱,語氣藏著咄咄逼人。
孟容瑾看了宛宛一眼,也不知他哪根筋抽了,忽然上前一步,對著皇帝跪下:“父皇,宛宛姑娘關(guān)在兒臣府上已有七年,若是兒臣不娶了她,只怕于她名節(jié)不利?!?/p>
皇后根本就不希望后宮中再多一得力競爭對手,忙說:“臣妾以為,大皇子說得對,宛宛姑娘固然是美若天仙,可是皇上您何等尊貴,豈可讓一名聲有損的人,污了您?眼下馬上就到了新一輪的選秀了,臣妾正想從各位名門秀女中,為皇上擇一天仙妹妹呢?!?/p>
這一席話,明明是她自己不想要與人分寵,倒說成了處處為皇帝著想??磥磉@個皇后也不是個吃素的,宛宛暗暗地想。
皇帝果然聽從皇后的話,這會兒,皇后瞧了瞧規(guī)規(guī)矩矩立著的李夢如一眼,輕輕一笑,說:“正好著呢,既然大皇子要賜婚,喜事自然要成雙,皇上不如也給曦兒賜婚吧。臣妾瞧著李姑娘今日也在,不如也為曦兒與李姑娘賜婚吧。”
這話一出,李夢如驟驚,她的目光迅速掠了一眼容瑾,似乎含著一抹希冀。可是容瑾卻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倒是蘭曦,高興得很,立馬起身下跪:“多謝父皇?!?/p>
“曦兒,還站著做什么?還不過去謝謝皇上皇后娘娘?”
李夢如的父親李賀大喜,自己家就要出一個太子妃,這是何等的幸事。
這皇帝竟對皇后言聽計從,馬上就宣旨,容瑾這時站了起來,忽然拉住了宛宛的手,宛宛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他拉著向前跨了幾步。要不是她懂功夫,早就跌倒于地了。
被容瑾一向的不懂得憐香惜玉慣了,宛宛也沒空理他,順勢跪下。
聽著皇帝口中說出要將她嫁給孟容瑾,她內(nèi)心納悶得很。
不,憑著前世的特工經(jīng)驗(yàn),她料定,這個容瑾絕對不是因?yàn)閻凵纤乓⑺?,這里面必定是有著什么陰謀!
知道想要逃出去是不可能的了。
謝過起身,抬眼看向容瑾,他臉上雖然還是帶著笑的,可是卻絲毫沒有別的感情--他,就是無情的人,想從他眼中捕捉到感情,似乎是不可能的事。
接下來就是準(zhǔn)備婚事了。
為了讓宛宛與容瑾的婚事顯得相配一些,皇帝恢復(fù)了宛宛的公主身份,還特意讓宛宛住在皇宮里,等與容瑾成婚那天,被容瑾接入府上去。
從一個牢籠又進(jìn)入另一個牢籠,宛宛看著紅色的宮墻高達(dá)百尺,宮中處處都是巡邏的兵士,知道想要逃出去是不可能的了。
她便獨(dú)自坐在花園里,想著容瑾究竟有著什么陰謀。
這時,響起了細(xì)碎的腳步聲,宛宛連忙藏到了花叢中去。
只見氣沖沖走來一個女子,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李夢如!
“夢如!你別跑呀!”李夢如身后,是蘭曦,一臉著急地追上了她。
李夢如有些不高興:“太子殿下,時辰不早了,妾真的要回府了?!?/p>
“夢如,往日母后在時,你都會留到夕時的,今日這么快就要走?可是要去見皇兄?”蘭曦一臉醋意。
李夢如連忙福了福身:“太子殿下,夢如是您即將過門的太子妃,還請?zhí)拥钕虏灰f這樣的話來侮辱妾了。這讓妾如何見人?”
蘭曦抓住了李夢如的手,“既然不是去見大皇兄,為何一有奴婢說是皇兄去你們丞相府,你就急忙要趕回去?”
“我--”李夢如有口難辨,她身邊的一個貼身奴婢機(jī)靈,倒是幫她給圓了謊:“太子殿下誤會了,小姐急忙趕回,乃是因?yàn)榉蛉松眢w不適。小姐一片孝心,想急著回去給夫人煎藥。”
蘭曦半信半疑地看著李夢如:“李姑娘果有孝心了。”
李夢如便趁機(jī)溜了。
蘭曦氣極,對著李夢如的背影握緊了拳頭:“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要去見誰嗎?”
躲在草叢中的宛宛看在眼里,心想,難道李夢如與容瑾有一腿?
不過李夢如端莊懂禮,美麗大方,又有丞相老爹撐腰,倒也是配得上容瑾的。
宛宛拍了拍膝蓋,站了起來,反正也不關(guān)她的事,她又不喜歡孟容瑾。
她往前走了幾步,忽然眼角就看到容瑾從對面的花徑走過來,她一怔,容瑾不是在丞相府上的嗎?怎么在這里出現(xiàn)了?
下意識的,她嗖地一聲躲進(jìn)了草叢中。
那邊,李夢如也正迎面撞上了容瑾。她眼中噴著熾熱,站在容瑾面前,手在不停地抖著,聲音里壓抑著太多東西:“大皇子殿下,您回來了?”
容瑾瞥了李夢如一眼,下巴點(diǎn)了一下,說:“剛剛從相府回來,聽聞你母親身體不適,真巧,倒是在這里遇上了李姑娘。”
李夢如聲音顫抖著:“妾只有一事想問大皇子您,為何大皇子殿下要娶一個亡國公主為妻?莫非滿朝之中,大皇子竟是一個也瞧不上?”
言下之意,就是你為什么看不上我。
容瑾鄭重揖了揖:“請自重,太子妃?!?/p>
這生硬的三個字“太子妃”,竟將李夢如的心擊了個粉碎,宛宛不知李夢如與容瑾過去發(fā)生了什么,只見李夢見此時臉色慘白,竟在皇宮之中,也大為失態(tài),若非她身邊的奴婢機(jī)靈地扶她快速離去,只怕是要出丑了。
李夢如走了后,卻見容瑾沒有繼續(xù)走那條花徑,卻是朝宛宛所在的方向走來。
宛宛一怔,看他越走越近,越來越不對勁,完了,難道被發(fā)現(xiàn)了?
“出來吧?!比蓁獙χ菂膊荩曇羝降卣f道。
宛宛只好從草叢中走出來,眼中略有一絲尷尬,忙說:“我沒有看到。我什么都沒有看到?!?/p>
容瑾勾起唇角,陰陰一笑,忽然跨步向前,宛宛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手就被他緊緊箍住,馬上,整個人就被他拉到手臂之下。
手臂被他握得生疼,骨頭都要斷了,可是宛宛咬著牙,倔強(qiáng)地忍著痛,反而用力扯動嘴角,對他笑道:“孟容瑾,我想,你應(yīng)該對我尊重一些,這里可是皇宮,不是你們王府后院。”
容瑾見多了對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女人,像宛宛敢這樣對他說話的倒真沒見過,他輕輕一笑,看她的目光變得復(fù)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