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世將軍:朕的笨丫頭別跑》 章節(jié)介紹
《傾世將軍:朕的笨丫頭別跑》的作者是云卷風(fēng)舒,他不拘一格,別出心裁,《傾世將軍:朕的笨丫頭別跑》的每個章節(jié)都有精彩的看點,讓人流連忘返?!秲A世將軍:朕的笨丫頭別跑》第6章介紹:宛宛夢也醒了大半,坐了起來,馬上有兩個奴婢上前,給她穿衣服?!澳?........
《傾世將軍:朕的笨丫頭別跑》 第6章 在線試讀
宛宛夢也醒了大半,坐了起來,馬上有兩個奴婢上前,給她穿衣服。
“你剛剛說什么來著?你說,那個消失了六年的孟容瑾要過來了?”宛宛拍了下腦袋,想讓自己盡量清醒點。
梅香扶侍了宛宛六年,幾乎是與宛宛一起長大的,她自然是知道宛宛的脾性的,宛宛一向膽量很大,對主帥直呼其名早就習(xí)之以常。
只是梅香可不管直呼主帥名字,她說:“是的姑娘,早上奴婢剛剛接了張媽媽的通知,說是孟主帥剛剛得勝歸來,接受了皇上的賞賜,皇上大為高興,決定親自給主帥賜婚呢。所以,主帥便馬上要過來接姑娘出來了?!?/p>
宛宛聽得一愣一愣的,“那個你們皇上要給你的主帥賜婚,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干嘛要過來接我出去?”
梅香說:“哎呀,姑娘,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呀,如今王府上都傳遍了,說是皇上這是要給主帥與姑娘賜婚呀,主帥當(dāng)然是要過來見姑娘您了?!?/p>
“什么?”宛宛吃驚得差點從床上翻滾下來,還是奴婢扶住了她,她才坐穩(wěn)了。
她還是不敢相信,抓住梅香的雙肩,問道:“梅香,你沒有搞錯吧?我可是北漢的公主,那個孟容瑾殺了我父皇母后,而據(jù)說,他的母親也是被我父皇所殺,我與孟容瑾可是有仇的耶,怎么能成親呢?”
梅香低垂著頭,一臉懵懂的樣子:“姑娘,這個,奴婢也不清楚,可是姑娘,這消息是千真萬確的,姑娘還是準(zhǔn)備準(zhǔn)備,等下親自問主帥吧?!?/p>
宛宛點點頭,也只有這樣了。
于是,奴婢們給宛宛穿上粉紅色金邊綢裙,扶著她來到梳妝臺前。
宛宛看到鏡中的自己,膚白如玉,眼眸水汪汪得又大又水靈,一頭青絲披瀉而下,如瀑布一般。細(xì)長的脖頸上,掛了一個打磨得很光滑的玉,這個玉還是宛宛穿越時那具身體就有的,因為很好看,玉上面有對鴛鴦,宛宛一直沒有拿下來。
宛宛想,這玉也許是父皇母親留給她的吧。雖然他們在亡國之際,竟殘忍地想要殺害她,可是畢竟他們是她的親自父母。
宛宛對他們,有著莫名的感情,與生俱來一般,就算是穿越而來的也不例外??墒沁@種感情有多深呢,宛宛也不知道,因為她從來沒有真的與他們相處過。
也正因為這感情沒有太深,所以,雖然孟容瑾殺害了她的雙親,可是她卻并不恨他。她生氣他的,更多的是他竟將她關(guān)在這里,關(guān)了六年!
吃了早膳后,忽然聽到院子外面一陣嘈雜,梅香與幾個奴婢如飛跑了出去,邊跑邊說:“定是主帥來了!”
緊接著,傳來拖長了的聲音:“主帥駕到--”
宛宛正在吃著一塊桂花糕,乍一聽聞他來了,她的心,竟莫名地跳個厲害。
這六年來,外面的世界并沒有發(fā)生多大的變化,大梁國依舊是五“國中”最強大的國家,其他四國定期會向大梁國進貢。而大梁國也安定得很,除了大梁國皇帝沉迷于聲色,與當(dāng)今皇后大造宮宇,百姓有些怨言之外,倒也沒別的什么。
只是,他,孟容瑾,六年之前的那個十五歲的美男子,少年將軍,一定會有很大變化了吧?
她還沒有準(zhǔn)備好去見他,就聽到一陣輕輕的腳步聲。
這腳步聲如蝴蝶振翅般,聽得她內(nèi)心都柔軟起來。
她驀然回頭。
只見,一個人進門來了。
他穿著一件明杏色錦袍,袍上繡著蟒蛇,領(lǐng)口與衣袖邊用金絲滾邊。
他人雖高大健朗,皮膚卻白得如玉瓷,玉唇如花,劍眉之下的星眸晶亮幽深,好像一汪深潭,那底色竟是無邊的夜空,眼瞳倒像是夜空中的星星。
是他!
就是孟容瑾!
雖然他比過去更高大了,可是那俊美的五官,卻是沒有變過。那儒雅又英氣的氣質(zhì),也從來沒有變過。
她在凝視他的同時,他也在凝視她。
他的晶亮目光閃了閃,似乎有些驚嘆,可是馬上,他那好看的唇角,又斜斜勾起,旋開一抹冷笑來:“六年不見,你倒真長成一個大美人了。倒也算配得上我了。”
她一怔。
他上前幾步,坐在雕花椅子上,從桌子上拿了兩個杯子,自己這邊放一杯,再往對案放一杯,然后,瞥了她一眼,指了指對面的座位,說:“坐?!?/p>
看他這神情倒好像他才是這里的主人一樣。宛宛眨了下眼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走到那里坐下來。
她沒有喝茶,而是直愣愣地看著他,毫無顧忌。
這個女人,還是如過去一樣,就這樣直直地看著他,一點也不害怕,他不覺微惱了,指了指茶杯,“你給本王喝?!?/p>
原來他如今已被封為蘭陵王了。
她哼了一聲,“你關(guān)了我六年,你是不是忘記了,六年之前,你對著那塊玉佩發(fā)誓,說必會給我公主般的待遇,可是你做到了嗎?”
他細(xì)長的手指撫摸著光滑的杯壁,低垂眼瞼看著茶湯,說:“真是笑話,你在這里,衣食無憂,錦衣玉食,甚至不必出行半步,也沒有任何刺客進得了這個院子,難道這還不算公主待遇嗎?而且我也答應(yīng)過會護得你周全,如果不是因為答應(yīng)過你,我早就想殺了你了,你還能活到今天嗎?”
她氣得拍了下桌子,這一掌拍下去,茶杯反彈得跳了起來,“啪”!竟傾瀉倒在了桌子上!
“這算哪門子的公主待遇!你要是喜歡,你自己關(guān)關(guān)看呀!”六年的壓抑在這一刻暴發(fā)出來,她操起那個茶杯就朝他擲去。
“嘩!”茶杯從他臉頰邊擦邊而過,他怒了,“你這個不識抬舉的女人!真以為本王制服不了你嗎?”
他站了起來,伸手一抓,她連忙一閃身,退到另一邊了去。
他再回身逼近,她握緊拳頭犀利擊去,他只是輕輕一揮手,就將她的拳頭抓在了掌心。
她用力想抽回手,可是怎么也抽離不開。
“看你還能怎么辦?”他陰陰一笑,勝券在握,她也不輕易服輸,對他嫣然一笑,“我是不能怎么辦,可是,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樣緊握我的手,算什么?”
他上前一步,用胳膊肘抵在她的臉上,他的下巴離得她很近。
他很高,她要仰頭才能看得到他,“哼“了一聲,忽然,抬腳對著他的下體用力一擊。
誰知,他動作是她的好幾倍,早就一勾腳,她整個人被他甩了出去。
“嘩啦啦--”她竟被他甩進了床榻上!
他掀開床帳,陰陰一笑,“還打不打?你這個刁蠻女子?”
她知道自己武斗不是他的對手,便想,不如用文斗吧,且看他有什么話說。
便嫣然一笑:“反正打不過你,我就不打了?!?/p>
他伸手將她從床上抓下來,手剛碰到她的手臂,她忽然張大“血盆大口”對著他的手掌就咬了過去。
這一回,他是真的感覺疼了。他的眉毛皺了起來,馬上甩開她,看到手上是大塊的血印。
“哼,現(xiàn)在知道本姑娘的厲害了吧?!彼p手抱胸,洋洋得意地說。
“你敢咬我,你就不怕我殺了你?”他被咬了,反而微笑起來,血一滴滴從手上往地上滴落。
“你堂堂皇子,六年前對著玉佩發(fā)誓會護得我周全的,我若是死了,你便違約了。我的死活于你來說,根本不要緊,可是你若是失信,今后如何取信于人?所以,我才不怕你會害我呢?!彼吡艘宦?,從床上爬了下來,還悠然自得地理了下頭發(fā)。
他一怔,冷笑:“你倒是將本王的心思,摸了個透?!?/p>
“你不但不會殺我,你還得天天防著讓別人殺我呢,六年前你出于好奇,發(fā)下的誓言,如今你可要為之付出很大的代價了?!彼靡庋笱蟮匦Φ?。
他眉毛一揚,笑道:“你的確很聰明,可是你的話卻也不全對?!?/p>
“為何?”
“因為,我不全是為了名聲,才不殺你的。”他在心里冷笑,她還真以為,他看重名聲二字?
說實話,名聲于他,不過是浮云而已
?!蹦悄闶菫榱耸裁??”
“不用多久,你就會知道本王的用意了?!彼掌鹆诵θ?,正了正色,又?jǐn)堃伦?,繼續(xù)說道:“本王今日來,是過來通知你的,明日,我們要一起面見父皇,父皇已準(zhǔn)了本王的請求,同意為我們賜婚?!?/p>
她哈哈大笑起來。
他被她笑得有些不舒服,冷冷地問:“你笑什么?”
她笑得肚子疼,這才止了笑,眼淚都笑出來了,她伸手去拭眼睛,一面說:“這真是天下最好笑的事了,你要娶我?不會又是什么陰謀吧?”
他眼中閃過一絲嫌惡,站了起來,朝門口走去,邊走邊丟下一句話:“明天給本王準(zhǔn)時起來,在院子里候著本王,本王會過來接你入宮的?!?/p>
他說完,就大踏步走了出去。
她笑夠了,這才鎮(zhèn)定下來。
不對呀,他忽然要娶她,還是他向皇帝提議娶她為妃,可是他根本就不喜歡她。
而且,她只是一個亡國公主,他為什么要娶她?
她警覺起來,這一定是一個大陰謀,不行,明天一定不能讓他的陰謀得逞!
要不然,若是這個陰謀是對她不利的,她不明不白地陪上了性命,可不值,還是繼續(xù)在這個院子里呆著,倒也安全。
可是,既然是皇帝賜婚,她總不能抗旨吧?現(xiàn)在她是依靠著他的庇護才得以在大梁國生活下去,要是惹怒了皇帝,指不定皇帝老頭一聲令下,斬了她,那可是神仙也救不了她的。
怎么辦?怎么辦?
她雙手負(fù)于身后,來回走動著,可是還是沒想出應(yīng)急之計。
對了,有了,不如先讓這個孟容瑾講出,他娶她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這個目的不會對她有危險,倒也沒事,答應(yīng)就答應(yīng),反正嫁不嫁她都是在他王府上呆著。
如果有危險,她再作主意。
得,得先將孟容瑾給騙過來再說,然后,猛灌他酒,等他醉了讓他說出來!
好,就這樣辦!
于是,宛宛馬上捂著肚子,躺在地上大喊起來:“哎呀,好痛呀!這真的是太痛了呀!”
奴婢們連忙奔進來,“姑娘,你怎么了?沒嚇奴婢,您要是有什么閃失,主帥定會怪罪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