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有奸夫兒非我,我先休妻再索命》 章節(jié)介紹
天火天火是當(dāng)下很火的一名作家,他的作品也不例外。其中,天火天火的最新小說《妻有奸夫兒非我,我先休妻再索命》,穩(wěn)居熱搜榜首?!镀抻屑榉騼悍俏?,我先休妻再索命》第1章內(nèi)容摘要:我被同床共枕十二年的妻子,和她的奸夫,聯(lián)手推入了后院的枯井。他們卷走.........
《妻有奸夫兒非我,我先休妻再索命》 精選章節(jié) 在線試讀
我被同床共枕十二年的妻子,和她的奸夫,聯(lián)手推入了后院的枯井。
他們卷走了我所有的家產(chǎn),在我尸骨未寒時夜夜笙歌??衫咸煊醒郏覜]死透,
我從那口深井里爬了回來。這一世,我不玩什么君子之道了,
我要親眼看著那對狗男女的人頭落地。1我醒來時,喉嚨里還堵著前世被灌進(jìn)去的井水,
冰冷刺骨。屋外,我那“賢良淑德”的妻子蘇浣娘,正用她那把淬了蜜的刀子,
一刀一刀扎著我的名聲?!肝壹仪嘌履悄绢^性子,姐姐們又不是不知道。整日抱著幾卷破書,
嘴里蹦不出半個屁,我都習(xí)慣了?!顾穆曇魩е鴭舌?,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重生了。
在我被蘇浣娘和她的奸夫秦仲宣聯(lián)手推入枯井,奪走我喻家光宗耀祖的御賜宅基地之前,
重生了。上一世,我知道真相時,已經(jīng)家破人亡。我這個翰林院的七品編修,
成了全京城的笑話。我以為忍氣吞聲,就能保全這個家??晌覔Q來的是什么?
是蘇浣娘卷走所有地契,與奸夫雙宿雙飛。是我嘔心瀝血培養(yǎng)了十二年的兒子喻文昭,
根本不是我的種!那是我們喻家三代單傳的獨苗??!我傾盡所有,盼他金榜題名,光耀門楣。
到頭來,全是為他人作嫁衣裳。老天有眼,讓我從那口深井里爬了回來。「他那死人臉,
哪里懂得什么疼人。整日酸文假醋,看著就倒胃口。我這嫁過來,真是熬得油盡燈枯,
比同齡姐妹們老了十歲不止?!刮依湫χ?,推門而入。手里,
是我用半個月俸祿換來的一支點翠珠釵。我當(dāng)著滿院子碎嘴婆娘的面,
親手將它插在蘇浣娘的發(fā)髻上?!赣衷诒澈笳f為夫什么壞話?
前日聽你念叨說鄰家王夫人的珠釵好看,我昨日散衙便去尋了這支。瞧瞧,
配不配我的好娘子?」我從不曾做過這種事。前世的我,只懂埋頭做事,不懂邀功。
我以為夫妻一體,我的好,她心里有數(shù)。死過一次我才知道,我的好,在她嘴里全是狗屎。
蘇浣娘整個人都僵住了。院里的婆娘們則瞬間變了臉色?!赴?,喻編修,
看不出你這讀書人還挺懂風(fēng)情!」「浣娘妹子,你可真是好福氣!
誰家男人會把這點小事記在心上,你還整日抱怨,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那個平日與蘇浣娘最是要好的張家娘子,此刻眼里的嫉妒都快溢出來了。蘇浣娘的臉,
一陣青一陣白,笑容比哭還難看?!杆簿挽`光這么一回,還非得拿到臺面上來顯擺。
」我就是要顯擺。我一把將她攬進(jìn)懷里,動作親昵,聲音卻帶著委屈的長嘆:「娘子,
你這記性真是越來越差了。上月給你買的那對銀鐲子,上上月買的南海珍珠耳墜,你戴出去,
可曾夸過為夫一句好?我這夫君當(dāng)?shù)?,實在是太失敗了?!惯@話一出,院里的氣氛徹底變了。
那些婆娘們的眼神,從嫉to嫉妒變成了**裸的鄙夷。她們心里肯定在罵,這蘇浣娘,
得了便宜還賣乖,平日里把自家男人貶得一文不值,原來是在這跟她們炫耀呢!
「你們小夫妻倆慢慢聊,我們先回了?!挂粋€個的,走的時候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我能清晰地感覺到,懷里的蘇浣娘,氣得渾身發(fā)抖??晌?,開心得想笑。2「夫君,
你今日……有些不對勁?!挂估?,蘇浣娘卸下那支珠釵,眼神里全是探究。我長嘆一聲,
滿臉愁云慘霧?!改镒樱瑸榉蚪袢赵谘瞄T,被吏部侍郎敲打了一番。」她立刻緊張起來,
從床上彈坐起來?!冈趺椿厥??可是要尋你的錯處?咱們家可全指著你的俸祿過活呢!」呵,
她也知道這個家靠的是我。那她前世怎么敢的?我滿臉苦澀:「倒也不是。
侍郎大人倒是給為夫指了條明路,說工部正有個監(jiān)造的肥缺,問我有沒有興趣?!?/p>
蘇浣娘一聽「肥缺」二字,眼睛瞬間就亮了?!改歉仪楹冒?!調(diào)去工部,
油水肯定比你這清水衙門多得多!」「是這個理?!刮夜首鳛殡y,「侍郎大人還點撥我,
若我能替他分憂,這位置便十拿九穩(wěn),半年就能把『孝敬』的銀子翻著倍賺回來?!?/p>
我把這張餅畫得又大又圓,蘇浣娘聽得兩眼放光?!钢皇恰刮掖曛?,一臉窘迫,
「只是侍郎大人開口,便是五百兩雪花銀。我這點俸祿……」蘇浣娘的眉頭瞬間擰成了疙瘩。
我這輩子,腦子或許不夠靈光,但守財?shù)谋臼率强淘诠亲永锏?。家里的銀錢,
一向是我親自管著。她想動,沒那么容易。「夫君,你看……」她咬著唇,盯著我,
「你之前給我買的那些金銀首飾,我平日里也不怎么戴,要不……把它們當(dāng)了換錢,
先為你打點前程要緊?」她果然還是那個她,為了利益,什么都能舍棄。這話,
說得咬牙切齒,分明是在試探我的底線??芍鼗钜皇赖奈?,只是個「愚鈍」的讀書人。
我激動地一把攥住她的手,眼眶泛紅,聲音哽咽:「娘子!吾妻賢良,有妻如此,夫復(fù)何求!
你放心,待為夫仕途順?biāo)?,定加倍為你置辦回來,讓你做全京城最體面的官太太!」
不等她有絲毫反悔,第二日一早,我便在院里逢人就講,見人就夸?!肝移尢K氏,深明大義,
為助我打點前程,竟愿變賣所有嫁妝首飾!實乃我喻青崖三生之幸!」整個大雜院,
無人不夸她一句「賢內(nèi)助」。蘇浣娘,就在這一片贊譽聲中,黑著臉,
親手把那些金銀細(xì)軟拿去了當(dāng)鋪。銀票,是她當(dāng)著所有鄰居的面,含著「感動」的淚水,
親手交到我手里的?!阜蚓?,家中有難,我自當(dāng)與你同舟共濟!」那一刻,
院里的大老爺們看我的眼神,充滿了羨慕。而我一轉(zhuǎn)身,便將這五百兩銀票,
悉數(shù)寄回了鄉(xiāng)下老母親處。3家里沒了余錢,自然要節(jié)衣縮食。整整一個月,
喻家的飯桌上只有清粥配咸菜。每當(dāng)蘇浣娘想開口提議沾點葷腥,我便搶在她前頭,
深情款款地握住她的手?!改镒?,有你陪著為夫共渡難關(guān),便是日日吃糠咽菜,
我心亦如蜜甜?!顾樕系募∪獬榇ぶ?,差點沒繃住。想必心里,已經(jīng)把我罵了個狗血淋頭。
而我,一轉(zhuǎn)身出了院門,就拐進(jìn)相熟的酒樓,點了份醬肘子,吃得滿嘴流油。
她蘇浣娘也終于按捺不住了。我雇了街頭的混混遠(yuǎn)遠(yuǎn)跟著,果不其然,
她去了城西一家名為「遇仙樓」的茶館,見的正是她那青梅竹馬的老相好,富商秦仲宣。
眼線回報,蘇浣娘一進(jìn)雅間,便先點了一桌子好菜,狼吞虎咽,吃相全無。酒足飯飽之后,
兩人才開始含情脈脈,拉拉扯扯。沒一會兒,便一前一后,
進(jìn)了茶樓后院專供貴客歇腳的客房。我的牙,在酒樓的二樓雅間里,都要咬碎了。前世,
她哭著對我說,她與秦仲宣只是街頭偶遇,一時糊涂。去他娘的偶遇!
哪有偶遇能直接遇到床上去的!我花錢買通了秦府的下人,消息很快傳來。
秦仲宣的正室柳氏回娘家省親,他便立刻尋了蘇浣娘來私會。這對狗男女,
早就勾搭在了一起!而我那頂最大的綠帽子,我傾注了無數(shù)心血的假兒子,喻文昭,
也該派上用場了。我白養(yǎng)了他十二年,總得讓他好好報答報答我這個「爹」。
兒子休沐回家那天,我算準(zhǔn)了蘇浣娘又要出門「尋舊情」,便故意在家中借酒消愁。
「文昭我兒,是為父無能?。 刮冶е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如今家中遭難,
你母親……她怕是也不想跟著為父過苦日子了?!刮疫@傻兒子,天真得很,也最好利用。
「父親,您這是說的什么話?」我擦了把臉上莫須有的眼淚?!笧楦浮瓰楦傅那俺虥]了,
銀子也沒了。你母親……她,她在外面有人了。」「什么?」喻文昭嚇得臉色慘白,
手里的書卷「啪」地掉在地上。「父親,您莫不是在說笑?」「為父也希望這是說笑……」
我故意話說一半,留一半,猛地將酒壇往地上一砸,碎片四濺。我頹然地倒在榻上,
閉眼不語。他呆住了,不知所措地在房里來回踱步?!竷喊?,是為父苦了你。
你母親若要改嫁,定然是要帶你走的。也不知你那個繼父,待你……能不能好?!构?,
只有牽扯到他自身的利益,他才會感到真正的恐懼。「繼父」二字,如同一道驚雷。
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父赣H!您別不要我??!」我嘆了口氣,翻了個身,佯裝醉語,
從袖中摸出一張紙條,隨手扔在地上,紙上潦草地寫著秦仲宣府邸的地址,和一句批注。
「我倒是不想和離,除非你母親的心上人也不想。他若不休妻,你母親便永遠(yuǎn)做不得正室。
只可惜啊,他那正室柳家,是將門出身……」我的傻兒子,若有所思地,悄悄撿起了那張紙,
揣進(jìn)了懷里。4他果然沒讓我失望。第二日一早,他便偷偷摸摸地去了秦府,
求見秦夫人柳氏。那柳氏,我早有耳聞,是將門虎女,性情潑辣,最是容不得沙子。
她能讓秦仲宣在外花天酒地,卻十幾年不敢提一句納妾,手段可見一斑。不像我前世,
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蠢貨。柳氏得知一個半大少年求見,本不欲理會,
但聽聞是翰林院喻編修之子,倒也給了幾分薄面。喻文昭跪在柳氏面前,
將我教他的那套說辭,添油加醋地哭訴了一遍。只說他母親蘇氏被秦仲宣花言巧語所蒙騙,
壞了名節(jié),求柳夫人做主,放過他母親。這番話,說得是滴水不漏。既是求情,又是告狀。
柳氏何等精明,立刻就聽出了弦外之音。她沒動聲色,反而溫言安撫了我那傻兒子幾句,
說定會查明此事。這讓喻文昭覺得,她們已然是同一戰(zhàn)線。他又仗著年紀(jì)小,
蘇浣娘從不避諱他,輕而易舉就打探到了兩人下一次私會的地點。城南,祥云觀。
一個供香客歇腳的清凈道觀。而我,則繼續(xù)扮演著我的頹廢角色。院子里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
早已將蘇浣娘出軌的丑事傳得人盡皆知。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前世的我,
是最后一個知道的傻子。這一世,我將是那最清醒的執(zhí)刀人。到了約定之日,
蘇浣娘打扮得花枝招展,對鏡梳妝,搖曳著腰肢出了院門。喻文昭緊隨其后,直奔秦府而去。
而那些早就按捺不住好奇心的婆娘們,也三三兩兩地跟了上去,都想親眼見證這出好戲。
我則慢悠悠地綴在最后面。我只需要將我受害者的身份坐實,越是姍姍來遲,
才越顯得我可憐,越顯得我無辜。到了祥云觀,我的人還沒站穩(wěn),就見那柳氏,
果然比我想象中更狠。她竟帶著家中七八個膀大腰圓的仆婦家丁,早已守在道觀門口。
這場面,我兒子哪見過?當(dāng)場就有些慌了。卻被柳氏一把抓住手腕,聲音冰冷?!冈趺?,
怕了?你若想你爹娘和離,讓你去做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現(xiàn)在便可離去?!挂痪洹杆缴印?/p>
,徹底擊潰了喻文昭的心理防線。他猛地挺直了腰板,咬著牙,
親自上前敲響了那間廂房的門。「母親,開門,是我,文昭!」道觀里的人想攔,
卻被柳氏的家丁一把推開。動靜太大,驚動了官府。越是靠近那間廂房,
我的心跳就越是急促。5「母親,開門,是我,文昭!」喻文昭稚嫩又帶著驚慌的喊聲,
像一把錐子,刺破了廂房內(nèi)虛假的平靜。房門里傳來一陣慌亂的衣物摩擦聲和壓抑的驚呼。
蘇浣娘尖利的聲音緊接著響起:「誰讓你來的?滾!我……我正在誦經(jīng),不見外人!」
好一個誦經(jīng)。柳氏嘴角勾起一抹淬了毒的冷笑,根本不給他們?nèi)魏未⒌臋C會。她眼神一厲,
身后的兩個仆婦便像兩頭壯碩的母狼,用肩膀猛地撞向那扇薄薄的木門?!概?!」
門閂應(yīng)聲而斷。眼前的一幕,讓門外所有等著吃瓜的婆娘們,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秦仲宣的袍子松松垮垮地系著,領(lǐng)口大開,露出的胸膛上甚至還有曖昧的紅痕。
而我的好妻子蘇浣娘,外衫被扔在地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內(nèi)衫,發(fā)髻散亂,
鬢邊的珠花滾落在地,臉上的驚慌與情欲交織成一幅無比**的畫卷。房間里,
還彌漫著一股男女歡好后特有的腥膻氣?!赴 ?!」蘇浣娘發(fā)出一聲刺耳的尖叫,
手忙腳亂地想用被子遮住自己。柳氏卻比她更快。她一個箭步?jīng)_進(jìn)去,左右開弓,
狠狠兩巴掌扇在蘇浣娘和秦仲宣的臉上?!负冒。『靡粚纺信?!一個是我秦家的夫君,
一個是我夫君同僚的妻子,竟然在這清修之地行此茍且之事!你們的臉呢!」
她的聲音又高又亮,確保整個道觀的每個角落都能聽得一清二楚。秦仲宣被打懵了,捂著臉,
結(jié)結(jié)巴巴地辯解:「夫人,你聽我解釋……我們……我們只是在談心!」「談心?」
柳氏笑得猙獰,「談心需要脫了衣裳上床談?秦仲宣,你當(dāng)我是傻子嗎!」就在這時,
我終于「趕到」了。我撥開看熱鬧的人群,踉踉蹌蹌地沖到門口,看到眼前景象的瞬間,
我「如遭雷擊」。我渾身發(fā)抖,腳步虛浮,扶著門框才勉強站穩(wěn)。我的臉色煞白,
嘴唇哆嗦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我指著房內(nèi)那對衣衫不整的男女,
手指抖得像是秋風(fēng)中的落葉?!改恪銈儭惯@三個字,我用盡了全身力氣才擠出來,
聲音沙啞,充滿了不敢置信的痛苦。我的表演是完美的。在所有人眼中,
我就是一個被蒙在鼓里,親眼目睹妻子與人通奸而肝膽俱裂的可憐丈夫。蘇浣娘看到我,
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立刻被惡毒取代。她竟然猛地推開秦仲宣,哭著朝我爬過來:「夫君!
夫君你救我!是他!是他強迫我的!他說若我不從,便要對你不利??!」好一招惡人先告狀。
我沒有理她,我的目光越過她,死死地盯著我那所謂的「兒子」,喻文昭。他站在那里,
像一尊石像,小臉慘白,看著眼前的一切,
看著他那衣衫不整的母親和他口中那個「花言巧語蒙騙母親」的男人。他的世界,在這一刻,
已經(jīng)開始崩塌。柳氏沒有錯過這個機會,她一把將喻文昭拉到身前,指著秦仲宣,
聲色俱厲:「孩子,你看清楚!這就是你的好叔叔!他不僅騙了你娘,還要毀了你爹的前程,
毀了你的家!」就在這混亂的頂峰,官差終于姍姍來遲??吹竭@滿屋子的狼藉和對峙的眾人,
帶頭的捕頭也皺起了眉頭:「全都住手!光天化日之下,成何體統(tǒng)!全都帶回衙門問話!」
聽到「衙門」二字,我身體猛地一晃,眼睛一翻,直挺挺地向后倒去?!阜蚓?!」「喻編修!
」在眾人驚慌的呼喊聲中,我徹底「昏死」過去。身敗名裂的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