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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載】《麻衣風(fēng)水師》最新章節(jié)目錄

2021-03-09 06:23:41 作者:道門老天師
  • 麻衣風(fēng)水師 麻衣風(fēng)水師

    我叫王宇,出生的時候母親難產(chǎn)死了,是個不祥之人,我爺爺是遠(yuǎn)近聞名的風(fēng)水先生,為了救我給我立了三條規(guī)矩……有一天我還是犯了禁忌……

    道門老天師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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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風(fēng)水師》 章節(jié)介紹

《麻衣風(fēng)水師》的作者是道門老天師,在整部小說中,道門老天師的文采如行云流水,斐然成章,可見其才高八斗,學(xué)富五車。《麻衣風(fēng)水師》第2章摘要:世分陰陽,人間很多地方亦是如此。有些地方,陰氣凝重,平常生活在這種地方,命大都不好。而有些地方,陽氣旺.........

《麻衣風(fēng)水師》 第2章 陰陽 在線試讀

世分陰陽,人間很多地方亦是如此。

有些地方,陰氣凝重,平常生活在這種地方,命大都不好。

而有些地方,陽氣旺盛,生活在這種環(huán)境下,則非富即貴。

根據(jù)生前爺爺留給我的那本道術(shù)秘籍上的說法,我一直生活在陰氣重的地方。

譬如我就讀的大學(xué),十年前曾是亂葬崗。

畢業(yè)后實習(xí)的單位,緊鄰火葬場。

原因也很簡單,就是靠著周邊的陰氣做障眼法,隱藏我的存在。

今年我二十四歲,目前在一家殯儀館工作。

這工作十分悠閑,沒人的時候就躺在椅子上刷手機。

鬧事的人很少,誰閑的沒事要找殯儀館的麻煩?

不過,也有一些別有用心的人。

這不,我現(xiàn)在就跟辦公室主任張洪軍,在外面應(yīng)付著幾位臉色難看的死者家屬。

幾個死者家屬說,把家里剛剛過世的老人送過來的時候,手上戴著的那枚玉扳指忘了取下來,現(xiàn)在卻不見了。

所以他們懷疑,是殯儀館的人,拿走了老人的玉扳指,要求我們賠償。

報警也沒有用,警察叔叔們一籌莫展,只能在一旁協(xié)調(diào)。

可我們壓根就沒見過那個過世的老人身上有這東西。

這幾位家屬已經(jīng)連著來鬧了好幾天,態(tài)度非常強硬,一口咬定是我們殯儀館的人拿走了玉扳指,甚至還拉起了維權(quán)的橫幅,場面不小。

最后殯儀館的負(fù)責(zé)人崔群,極不情愿的拿了一萬塊錢息事寧人,將他們打發(fā)走。

“你們幾個是干什么吃的,送來的死者不知道檢查一下嗎?”崔群這人很小氣,要不是這幾個家屬,影響了殯儀館的生意,他不可能會出錢平事。

崔群還是很心疼這筆錢的,我看他這意思,是想找個借口,從我們身上回血。

“老板,我們的確認(rèn)真檢查了,死者身上沒有干干凈凈的,哪有什么玉扳指啊,人家就是想訛咱們錢罷了?!蔽覔屧诖奕呵邦^把話堵死。

張洪軍也插了一句:“是啊老崔,我早就讓你裝監(jiān)控,你就是不舍得這點小錢,現(xiàn)在咱們有理也說不清了?!?/p>

崔群瞪了我一眼,心里有點窩火,指著我就下命令:“你小子話怎么那么多!老朱請假了,你今晚別走了,留在這里值班?!?/p>

他撂下這句話,就要走。

我當(dāng)時心里咯噔一聲,晚上在這里值班?

三條禁忌的最后一條,不允許摸瞎出門,換句話說就是晚上必須呆在家里,不允許摸瞎。

我趕緊攔住崔群:“老板,我先前應(yīng)聘的時候不都說好了嗎?晚上不值班的?!?/p>

崔群本來就因為賠了錢,心里氣不順,看我這么不服從安排,指著我就罵:“讓你值個班怎么了?”

“老板,不是我不想值班,是我值班的話,可能會出事!”

這會太陽已經(jīng)快落山了,我本來都已經(jīng)打算回家了,崔群硬留我在這兒值班,我心里很著急。

“值班能值出事,我要你干什么?不想干就給老子滾?!?/p>

“老崔,你別把氣往小王身上撒啊。”

張洪軍五十來歲,在我入職之后,他像個叔叔一樣很照顧我。

“這小伙子,平時勤勤懇懇工作,什么臟活累活都愿意干,就是不愿意值夜班,把人辭了多不好?!?/p>

“你要是堅持把他辭退,那我也不干了。”

我一聽這話,趕緊開口阻攔。

“張主任,別這樣。”

張紅軍的情況我了解,家里比較窮,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兒子。

他大兒子之前騙他做生意,其實是去賭博,把他半輩子的積蓄全都賠了進(jìn)去,現(xiàn)在兒子玩失蹤,找不到人,挺慘的。

殯儀館的工作雖然工資不高,但主任這個位置,也有四五千的收入,是他全家吃飯的干事。

“沒事小王,我在殯儀館工作了五年,這點面子還是有的?!?/p>

可不曾料,崔群被再三頂撞,直接翻臉不認(rèn)人了。

“張洪軍,你tm不感激我給你這份工作,裝什么好人?”

“不想干就都給我滾,想繼續(xù)干,今晚你倆都給我留下值班,我會來檢查!”

我緊咬牙關(guān),想再讓崔群考慮一下,但他根本沒給我說話的機會,上了自己的奔馳車,就走了。

我和張洪軍互相看了一眼,他顯得十分糾結(jié)。

張洪軍待我不錯,如果因為我讓他丟了這個工作的話,我心里過意不去。

“算了張主任,我今晚留在這里值班吧?!?/p>

我說完這句話,心里一沉,總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太陽完全落山之后,我把殯儀館的燈全都打開,只有這樣才能穩(wěn)定我的情緒。

很快,從窗外散發(fā)一道耀眼的閃電,緊接著就是震耳欲聾的雷聲。

傾盆大雨,隨即而下。

張洪軍急匆匆回到殯儀館內(nèi),手里還拎著兩份飯菜。

他身上濕漉漉的,埋怨道:“白天一片云彩都沒有,怎么晚上下這么大雨?!?/p>

我聽著雨水滴落的聲音,開始變得焦躁不安,連飯也吃不下。

隨即,我從包里拿出黃紙紅砂,平鋪在桌子上,疾筆書寫著驅(qū)邪符。

“小王,你這是什么意思?”張洪軍看到我的舉動,納悶地問。

“張主任,今晚咱倆無論如何,都別出這個屋子?!蔽疑钗豢跉?,一邊將符紙貼在門窗上,一邊囑咐張洪軍。

殯儀館的生意,一般是在白天,當(dāng)然晚上送來的也有。

但下這么大雨,正常人誰還會來殯儀館?

我的心里始終安心不下,難以放松。

甚至拿碗,在墻角扒下了一碗墻灰,扣在桌上。

墻上掛著的鐘表緩慢地走著。

狂風(fēng)暴雨,不斷沖擊著門窗。

我心里產(chǎn)生一股寒意,警惕性也越來越高。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叫門聲。

透過窗外可以看到,是崔群在叫門。

他將手抵在額頭上,貼著窗戶往里看。

“你們倆在屋里干什么呢?還不趕緊給我開門?”

崔群身上被雨水浸透,像個落湯雞一樣。

張洪軍看見,起身就要去開門。

而就在這時候,我扣在桌上的石灰碗,竟然一點一點往外露石灰。

這是爺爺教過我最簡單的土法子,石灰扣碗,若是石灰外泄,那就是有臟東西靠近了。

根據(jù)石灰外泄的程度,也能大致判斷出這臟東西的兇煞。

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桌上的石灰碗,竟然從底部直接裂開了!

我大吼一聲:“不要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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