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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小說《陳情記》第3章精彩分享

2021-03-04 14:43:47 作者:木子悠
  • 陳情記 陳情記

    她是戶部尚書嫡女,其父被楚家誣陷私吞賑災(zāi)銀兩,引得滿門抄斬。接近皇帝本是為著報仇,卻被作為一個棋子壓制寵妃,后宮沉浮,卻逐漸生出一顆出淤泥而不染的真心,愛上最要不得的人。

    木子悠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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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情記》 章節(jié)介紹

《陳情記》是作者木子悠執(zhí)筆的一部優(yōu)秀之作,小說選取內(nèi)容新穎,結(jié)構(gòu)合理,流暢連貫,情趣盎然,可讀性強?!蛾惽橛洝返?章內(nèi)容概要:秦瑯走了,蘇盡歡抬起頭,案上跳躍的燭火映入她的眼簾。她滿眼都是熊熊赤焰,火光與血光交雜著染紅了陳府門匾。她永遠也不.........

《陳情記》 入宮為嬪 在線試讀

秦瑯走了,蘇盡歡抬起頭,案上跳躍的燭火映入她的眼簾。她滿眼都是熊熊赤焰,火光與血光交雜著染紅了陳府門匾。她永遠也不會忘記,嘉元十七年九月初九,正值她十二歲誕辰之日,陳府上下一百六十六口人盡數(shù)伏誅,魂歸地府。唯有她與尚在襁褓中的幼弟陳述逃出生天。

皇帝南巡一趟帶回來一個女子,一朝封為貴嬪的事傳的沸沸揚揚,本就不平靜的后宮愈發(fā)熱鬧起來,像釜里將將煮沸的水,細微的氣泡不聲不響的連成一片,流言蜚語也在看似沉寂的表面下風(fēng)一般的散開。

長明宮是東六宮中最大的宮殿,乃高祖為寵妃趙貴妃所建。因趙貴妃怕黑,故而宮中華燈高照,日夜不休,取之長明。四壁更以琉璃翡翠為飾,與燈光輝映,粲然奪目。后院有湯池,高祖常與貴妃戲水,命之合歡池。聞貴妃仙逝前夜,有白鷺飛來棲于小筑之內(nèi),至貴妃仙逝,白鷺長鳴,載香魂遠去。及至先皇登基,因感念高祖情深,仍使長明空幽,華燈不歇。

蘇盡歡入宮的那日已是戌時,天色黯淡,當先入住了長明。冊封的旨意是在翌日清晨送來的,合著一字排開的珠寶。內(nèi)務(wù)府的奴才前腳才出了長明的門檻,福祿宮的文姑姑便來了。

文姑姑是太后的陪嫁丫鬟,侍奉太后數(shù)十年了,向來是主仆情深的,但也正因如此,仗著太后的寵信愈養(yǎng)的性子厲害,即便是淑德二妃亦要禮讓三分。

一個好奴才,便要像一條聽話的犬一般,凡是主人所厭惡的她亦要厭惡,并沖在前頭“汪汪”大叫,以顯示衷心,這點文姑姑無疑做得很好。她側(cè)著臉,拿一雙生滿細紋的眼將蘇盡歡上下一打量,拿捏著腔調(diào):“蘇貴嬪,太后娘娘有請。”

文姑姑滿心的如意算盤丁零當啷響,以為這樣便能將蘇盡歡唬住,這實在小覷她了。蘇盡歡正斜倚在貴妃榻上,紋絲不動的瞥了文姑姑一眼,問道:“你是誰,見了本宮為何不行禮?”

文姑姑一口氣堵在喉嚨眼欲撒又撒不出來,面上紅一陣白一陣。

綠檀將賞賜的東西收拾妥帖入殿來服侍,恰巧撞見這幕,登時嚇得魂不附體,連忙上前沖文姑姑福身賠笑道:“太后娘娘有什么旨意差遣丫頭們來便是,怎勞姑姑大駕。全怪奴婢忙昏了頭,疏忽怠慢了,姑姑千萬海涵。”又轉(zhuǎn)身與蘇盡歡道,“娘娘,這是太后娘娘的親信,文姑姑。”

文姑姑這才順了氣,揚著下顎好一副神氣模樣。蘇盡歡本也不過想殺殺文姑姑的風(fēng)頭,并不打算真把關(guān)系弄僵,便順勢透了個笑,“哎喲”一聲道:“原是文姑姑啊,本宮不識,姑姑切莫見怪。姑姑且先去稟報一聲,本宮換身衣裳便來?!?/p>

蘇盡歡擇了一身胭脂紅梅花蜂碟紋妝花紗蟒裙,戴上一套點翠頭面,手心里握了一把紅木折扇,步輦抬著往福祿宮去了。一路上由綠檀掌扇遮陽,尚熱得滿身汗,面上額上都是紅的,細喘吁吁。

踏入福祿宮的門,霎時間是另一番天地,冰涼的濕氣撲面而來,舒服的恍若江南煙雨。福祿宮里似是自成一方天地,與外頭的烈日流火絲毫不搭邊。青白釉蓮花香爐里乘著細白晶亮的碎片,騰起裊裊娜娜的香霧,正是萬金難求一兩的龍腦香。

大殿兩側(cè)侍立著一眾奴才皆是垂眉低目、屏息凝神,愈發(fā)襯得殿上之人華貴端莊。太后身上穿的是絳紫色鳳鳥踐蛇紋織金暗花緞裙,九尾鳳釵上嵌著東珠,胸前的掛珠由翡翠作子珠,每隔二十七顆嵌入一顆綠松石為隔珠,統(tǒng)共一百零八顆,代表著百八煩惱。蘇盡歡看來不免失笑,心道楚家作孽多端,楚太后便是禍水之源,竟還假惺惺信佛么?想歸想,她面色半點不改,規(guī)規(guī)矩矩行了禮:“臣妾給太后娘娘請安,娘娘萬福金安。”

太后年已見長,卻駐顏有道,因此并不顯得十分蒼老,但骨子里的滄桑與威嚴卻是絲毫不差。她面上瞧不出神色,也不叫起,只道:“哀家聽聞你是以一曲《鳳求凰》博得皇帝青眼的?你當真是蘇憫的掌上明珠啊,還是蘇憫從勾欄里撿回的戲子用來討好皇帝的?”

蘇盡歡心中舒了一口氣,聽太后的語氣并無十成把握,否則便不止是問問這么簡單了。她心中有了定奪,絲毫不見怯色的答道:“臣妾雖自幼因身子不好寄養(yǎng)于道觀,比不得深宅大院里的世家貴女們矜嬌,但爹爹好歹也是朝中大臣,娘親亦是出自江南書香門第。禮數(shù)教養(yǎng)自問不曾虧欠,太后娘娘何出此言?”

二人四目相視良久,太后終于緩和了面色道:“既然是不實之言那便罷了,哀家自有定奪。起來坐吧,來人,給貴嬪看茶?!?/p>

蘇盡歡謝過禮,依言落座,茶盞捧在手心只稍許呷了一口。太后又道:“皇帝年紀也不小了,膝下卻只有一個公主,哀家雖是盼著后宮充盈早日替皇家開枝散葉,但也絕容不得身份低微的人濫竽充數(shù),致使我大梁蒙塵?;实塾菍櫮悖阌蠖Y、識大局,常常規(guī)勸皇帝,你可懂得?”

指尖摩挲著青釉茶盞上的紋理,蘇盡歡一點點揣度著太后的意思,不卑不亢的答道:“誠如太后娘娘所言,陛下年已見長,且自幼聰慧如許,圣裁自然嚴謹無錯。臣妾不過質(zhì)弱女流,學(xué)的是詩書禮樂、三從四德,又有什么可以規(guī)勸陛下的呢?”

蘇盡歡的話明是拂逆了太后意思,實則也將自身放的極卑微,果然一副賢妻良母的臉孔,因而太后雖隱隱有不悅,但也覺得她絕不可能是三教九流里混出來的歌舞伎女,再沒有過多難為她,敘過幾句體面話不免又垂訓(xùn)兩句,而后便放她離去了。

出了福祿宮的大門,云引低聲問道:“娘娘,您沒事吧?奴婢見您臉色不大好,要不要招太醫(yī)來瞧瞧?”

蘇盡歡這才發(fā)覺背后竟已冷汗涔涔,她將云引得手握的緊了些,這才勉強穩(wěn)住心神,搖搖頭道:“不必,回去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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