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少主心尖寵》 章節(jié)介紹
《冷情少主心尖寵》是一部女頻小說,主角是花已陌慕流年,在作者錦瑟輕車熟路的駕馭下,該小說在諸多網(wǎng)絡小說中脫穎而出!《冷情少主心尖寵》第1章主要內(nèi)容:夜色闌珊,暗藍的天空,掛著一輪明月,是靜好的初夏的夜晚。但是,慕歌山莊并不靜好,至少慕流年和.........
《冷情少主心尖寵》 第一章 再也不見 在線試讀
夜色闌珊,暗藍的天空,掛著一輪明月,是靜好的初夏的夜晚。
但是,慕歌山莊并不靜好,至少慕流年和花已陌并不好。
“求求你放我走!”花已陌扶著陽臺的欄桿,纖細的手指因為攥的太緊而骨節(jié)突出,身體卻因為來人的步步逼近而瑟瑟發(fā)抖。
抖到慕流年覺得,眼前這個像是紙扎般單薄的小人兒,也許在下一刻就會癱軟在地,或者被夜風吹跑。
但他什么也沒說,只是死死盯著她滿盈著淚水和恐慌的雙眸,唇畔噙著一絲冷笑,似乎是獵物已經(jīng)收獲囊中,逃無可逃,他可以放心的戲弄一番。
一步,一步,他關了臥室的門,黑暗的房間里,只有花已陌站立的窗口,有明朗的月光照射進來。月光中她一身白衣,輕飄飄的站在那里,似乎下一刻就要長出翅膀,凌空而去。
慕流年暗笑一聲,他喜歡折斷她身上所有的翅膀,包括已經(jīng)長出來的和還沒有長出來的,樂此不彼。
他在暗處,步步逼近,她在明處,絕望的淚流滿面。
“放了我吧,你并不愛我不是嗎?何必看著生厭呢?”花已陌緊緊的貼著欄桿,恨不得融進欄桿里。因為緊張,她的聲音開始發(fā)顫,胃開始劇烈的抽痛起來,有一種作嘔的感覺要翻涌而出?;ㄒ涯皹O力壓制著這種感覺,唯恐會被他看出點什么。
“愛這種東西,你也配擁有?”他淡淡冷哼,一步一步的踱著,那步伐優(yōu)雅內(nèi)斂,卻又像是盯著獵物,蓄勢待發(fā)的獵豹。
花已陌心下駭然,他越是柔和就是越生氣,她的下場也就越慘。
“我知道我不配擁有,我也配不上你,你放了我吧?”她再次哀求,夜風吹來,長發(fā)隨風飄起,迷離了她的視線。
“只要我還沒玩夠,你就別有這個想法?!敝皇撬暰€迷離的一瞬間,他已經(jīng)移到她的面前,看她唇色都開始蒼白,他薄唇微揚,微微俯身,嘲諷的冷漠的殘忍的神情赫然映在她瞪大的雙眸中。
慕流年捏著她小巧白皙的下巴,另一只手輕輕順著隨風亂飛的頭發(fā),溫柔的給她理順了,輕撫著她顫抖的唇:“害怕了?想逃離就要有這個認知,我可是不會輕饒你的?!?/p>
花已陌打了個冷戰(zhàn),這次的懲罰會是什么,讓她下不了床,禁足一個月,還是讓她打掃整個慕歌山莊?
她的手悄悄撫上小腹,不行,她一定要離開這里。生不如死的生活她可以過,但是另一個人不可以!
她在他的大掌里揚起蒼白的小臉,抑制住自己顫抖的身軀,目光堅定:“放我走,就看在我供你娛樂了半年的份上,請你放我走!”
他輕撫的大掌一滯,更加用力的捏緊她:“你長本事了,敢這么跟我說話?”
暗黑的眸子掃了一眼她停在小腹上的雙手,眸光瞬間冷冽如冰:“別告訴我,這個才是你逃走的原因?!?/p>
花已陌臉色雪白,身子微微的顫了一下,飛快的移開自己的雙手。
他松開手,鄙夷的再看她的小腹一眼:“你還不配擁有我的孩子,我怕臟了慕家的血?!?/p>
他再退一步,唇角的笑意不再,雙眼冷冷的盯著她:“我記得我都有帶套,還是這是你耍的手段?”眉毛微挑,無限的輕蔑,她因為他的猜疑而緊繃的神經(jīng),瞬間蹦的更緊,她感到那根神經(jīng)已經(jīng)繃到了極致,也許輕輕的一碰就會啪的一聲斷掉。
“沒有,我只是胃疼。”她搖頭。絕對不可以說出來!說出來的下場一定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那就好,”他頓了頓又說,“省得我還要送你去醫(yī)院處理掉。去洗澡,然后去床上等我!”他舉步往外走,不容置疑的命令拋給了花已陌。
“處理掉”三個字如轟然的巨雷,砸進花已陌的耳畔,她聽到自己腦子里緊緊繃著的那根弦啪的一聲斷掉了:“我要走,我要離開這里!”她握拳大喊,淚水瘋狂的涌了上來,因為懼怕,更是因為絕望,他該有多狠心,才要處理掉自己的孩子,或者他該有多厭惡她,才這樣對待她的孩子。
慕流年心里的怒火又熊熊的燃起,這個小女人今天一定要招惹他是吧,看了平時“照顧”的太少了。他轉身,目光森冷的看著花已陌。
“花已陌,離開的事情你想也不要想,就是死你也要給我死在這里!你可是我花了錢買來的,一年的時間還沒到,我買的只是你,沒有買一贈一這回事,我討厭麻煩,更討厭你的肚子里有我慕流年的種,那讓我感覺太臟??!”
森冷的話語轟然砸在她的心上,臟?。克敲磁K??!花已陌扯出一絲蒼涼的笑,為什么她千瘡百孔的心還是會因為他的話痛到抽搐呢?他的殘忍她見識的還少嗎?怎么會以為他還會顧念點什么?
花已陌死死的抵在陽臺的欄桿上,嘲笑自己的癡心妄想,她傷的還不夠嗎,怎么還會去奢望他能有什么不同,奢望他對她能有那么一絲絲的在意?是不是真的要這樣糾纏著,至死方休?
她又一次嘗試過了,這個美麗的慕歌山莊對于她就是個鐵打的牢籠,保鏢,監(jiān)控一應俱全,她沒有長翅膀,即使是長了,飛也飛不出去。剛剛,她就是因為逃跑被押回來的。
孩子早晚會被發(fā)現(xiàn)的,而這個早晚肯定只會早早的來到,因為剛剛,他已經(jīng)起了疑心。破釜沉舟,她也想要試一次,試試他的心究竟會堅硬冰冷到怎樣的程度!
“如果,如果我真的懷孕了呢?”她終于怯懦的開口,目光緊緊的盯著他霍然頓住的身影,會有一點顧念吧,是他的孩子啊,即便她是這樣卑微的不堪,可是孩子有什么錯?
慕流年一震,她的低語他聽得真真的,所以腳步一轉,大步走了回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大手按在她的小腹上,目光死死的鎖住她的臉,冷然問道:“是我的嗎?”
“什么?”花已陌錯愕的盯著他,似乎沒有聽清他在說什么,更加不敢相信他說的是什么。
“你沒有紅杏出墻吧?”他看著她,沉沉的臉沒有任何表情,話語卻是冷入她的骨髓。
她的心里撕裂般的疼,疼到麻木,目光瞟向他臉上的冷肅神情:“我想出墻,這么高的墻我也得能爬出去啊?!贝浇鞘潜瘣淼?,蒼涼的笑,她還要期待什么呢?他的憐憫,他的一點點的顧念?呵呵,花已陌,你究竟是有多傻!這半年,生不如死,人間地獄的這半年,難道還不能讓你長記性嗎?
慕流年的大手猛然向下一按,按到她的身軀一震,臉色瞬間更加的蒼白,才殘忍的笑了:“明天做掉這個東西!”
花已陌沒有動,他的大手還在用力抵在她的小腹上,疼痛還在持續(xù)的傳來,她身上已經(jīng)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她的身體本來就羸弱,這孩子本來就待得不是很安穩(wěn),花已陌已經(jīng)感覺到疼痛之后似乎有熱熱的東西開始流出。逝去的是一條命,是她的心,更是她重新燃起的所有的希望。
她冒險賭上的這一把,輸了!原來,她還是低估了他對她的厭惡!心下是尖銳的痛,比身體的痛更深的一種痛楚,讓她恨不得現(xiàn)在就死去,再也不要見到他,再也不要受這些傷害。
原來即使是心都碎成了塵埃,結成了冰,該痛的一點都不會少。
花已陌深深地對上他冷漠不耐的眼,笑了,慘烈而絕望,這兩種表情出現(xiàn)在她蒼白的柔弱的臉上,格外的觸目驚心。
“好?!被ㄒ涯拜p輕的說道。
慕流年聽到花已陌冷靜的沒有一絲情緒的聲音,不安突然從心底升騰而起。
他退后,直到視線將她整個人包裹在其中,是知道拗不過他嗎,識時務了?似乎不像,這個女人今天不太對勁。
“我-來-做-掉-他!”花已陌靜靜的,一個字一個字,慢慢的說了一遍,似乎剛剛乞求的,掙扎的都不是她。
然后她抬起頭,眉目如畫的臉上笑顏深深:“這樣你是否會滿意?”云淡風輕的似乎在問今天吃什么?
“女人,不要和我玩欲擒故縱的游戲,你玩不起?!边@個女人很不對勁,慕流年有些煩躁的冷哼一聲,拂袖而去。他的手剛觸到門把手,就聽見她飄忽的似乎隨時會消失的聲音再次傳來。
“我從來都沒有玩過,以后再也不想玩了!”花已陌言語輕軟的說,臉上是不曾逝去的笑容,凄冷的綻放著。
慕流年驀然回頭,花已陌卻已經(jīng)站在陽臺的欄桿上,白色衣裙在夜風中獵獵飛舞,慕流年瞳孔一縮,話語如冰:“你給我下來!”說著疾步向前。
她笑了:“慕流年,希望我們再也不要相見了!”朗朗的月光下,她向后倒去。
他飛奔而去,只來得急拽住她的裙擺,裙子撕裂的聲音在這樣寂靜的夜晚格外的刺耳,像是刀刃劃過他的心:“花已陌!”他嘶吼,她卻再也不回應。
花已陌看著一輪明月在她的目光中移動,呼呼的風聲,突然的失重,然后是重重的摔在地上,腦袋里轟然的巨響之后,疼痛飛快的蔓延開來,即便這樣也不能泯滅她的笑,孩子,我來陪你!永遠的陪你!這種生活我過夠了!
“林媽,快點叫醫(yī)生!”慕流年一邊奔下樓,一邊大喊。短短的幾十階臺階,像是一輩子那么長,長到讓他喘不過氣來。
“花已陌!”他奔至她的身邊,輕輕的叫,雙手微抖著不敢碰觸她,“花已陌,你給我醒來!花已陌·······”他顫抖著捂住她鮮血橫流的頭,不敢動她分毫,她的腿間白裙上觸目驚心的暗紅,一點一點的蔓延開來。
花已陌慢慢睜開了眼,這么痛啊,可是她居然沒死,怎么可以沒死呢:“真可惜,居然沒死掉!”她笑著輕輕的低喃,感覺了腿間的熱流,她多想和他一起走啊,太疼了,真的不想掙扎下去了!
“啪!”慕流年赤紅了雙眼,狠狠給了她一巴掌,“花已陌,你以為你死就可以逃離我嗎?告訴你,不可能!”他滿臉的陰霾,“花已陌,只要我還沒有玩夠,沒有折磨夠,即使是閻王爺,也別想和我搶人。因為這是你欠我的!”
花已陌,你以為你可以死,那你就錯了,你連死的權利都沒有!就是去了地府,他也一樣會把人搶回來:“慕云,現(xiàn)在就聯(lián)系全世界各科最好的醫(yī)生!”慕流年對著趕過來的手下交待到。這筆賬他會等她好了認真的和她算一算的!
花已陌臉上多了紅紅的五個血印,但她卻笑出了聲,笑到有血從嘴里涌出來,洶涌的像是要把這些年所有的承受的都噴涌出來。
她欠了他的,誰又欠了她的?
肚子里的孩子沒了,他會不會有一點惋惜?她這個樣子了,他會不會施舍一點憐憫?
“不許笑!”慕流年怒吼道,目光狠狠的瞪著她嘴邊汩汩流淌的鮮血。
花已陌目光瞟向他,認真的看著他,就像是第一次見到他一樣。然后,她輕輕的閉上眼說:“慕流年,再也不見!”
人生若只如初見!呵呵,真的希望曾經(jīng),她與他,不曾遇見過!
“花已陌,不許閉眼,你給我醒過來!誰準許你這么做的!”慕流年看著破布娃娃一般毫無生機的花已陌,一滴淚毫無預警的從他的眼角滑落下來。
只是,那個人,再也沒有睜開眼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