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qiáng)娶:一妃沖天》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情感導(dǎo)師,為你指點(diǎn)迷津,一路暢行。這部小說是《強(qiáng)娶:一妃沖天》,由作者卿新撰寫。《強(qiáng)娶:一妃沖天》第4章主要內(nèi)容簡述:長玥瞳孔內(nèi)泛出幾許驚愕,目光依舊靜靜落在他面上。他略有訝異,俊美妖華的面上浮出半分興味,那鮮紅的薄唇微微一.........
《強(qiáng)娶:一妃沖天》 第004章 銀發(fā)女子 在線試讀
長玥瞳孔內(nèi)泛出幾許驚愕,目光依舊靜靜落在他面上。
他略有訝異,俊美妖華的面上浮出半分興味,那鮮紅的薄唇微微一勾,柔膩慵懶的嗓音再度響起,“你倒是第一個(gè)見了本宮模樣竟還敢一直望著的人。”
長玥低沉道:“宮主血肉之軀,并無異樣,有何不敢看?!?/p>
他神色并無變化,隨即身子稍稍蹲下,華麗如雪的袍子搖曳在地,他微微抬手,修長且白皙得令人咋舌的手指勾住了長玥的下顎,懶散而笑,“并無異樣?呵,你這話,是本宮此生聽過的最為不實(shí)之謊?!?/p>
說著,嗓音微微一挑,悠然慵散的笑出聲來,補(bǔ)了句,“不過,本宮喜歡?!?/p>
他笑得極燦然,眉目微挑,嘴角勾著,著實(shí)是妖異如華,極為好看,只是這人的笑容卻讓人覺察不出半分溫度,亦如閻羅殿里飄出的鬼魅笑靨,邪意肆虐,無端令人心底發(fā)怵發(fā)顫。
長玥從不曾見過這樣的人,心底也逐漸發(fā)緊。
這人喜怒無常,隨意便能奪人性命,更能讓人起死回生,不得不說,對于剛醒的她來說,這人無疑是她不敢得罪的。
心底正如是想著,那人森涼的手指卻鉗緊了她的下顎,將她下顎抬得更高。
長玥回神,目光靜靜鎖他,他面上的笑容越發(fā)深沉,隨即面容微垂,那張俊美妖華的臉靠近了她的,薄唇微微一啟,“在想什么?”
長玥默了片刻,低沉道:“在想宮主是怎樣的人,在想宮主救長玥所為何意,在想,長玥如何能報(bào)仇。”
他似是聽了笑話般,輕笑開來,眉目也跟著全數(shù)展開,妖異的容顏上浮出道不盡的輕諷,“本是死人,想得倒是多?!?/p>
長玥眉頭一皺,目光略有起伏,“長玥雖身死,但如今死而復(fù)生,滿腹仇恨,想得自是多。”
他道:“你如今這幅模樣,報(bào)仇自是異想天開。一個(gè)渾身毫無知覺的人,衣食住行都得需人伺候,你怎么報(bào)仇?”
長玥目光一顫,略有不穩(wěn)。
他深黑的目光靜靜落在她面上,似要將她的所有反應(yīng)全數(shù)收于眼底。
長玥沉默許久,才強(qiáng)行按捺心底的情緒,只道:“宮主既是能讓長玥起死回生,想必也能讓長玥身子恢復(fù)知覺?!?/p>
他似是再度聽了笑話般,勾唇笑出聲來,卻是不言。
長玥目光直直鎖他,不搖不動(dòng)。
他笑了半晌才停下,森涼的指尖松開了她的下顎,轉(zhuǎn)而探上她的臉頰輾轉(zhuǎn)滑動(dòng),“本宮自是能讓你恢復(fù)知覺,但,本宮為何要幫你?”
他說得極為云淡風(fēng)輕,那懶散的語氣毫無溫度,里面也夾雜著毫不掩飾的諷刺。
長玥神色更為復(fù)雜,一時(shí)語塞,竟是不知該如何回他。
他也不急,修長的指尖依舊在她臉上輾轉(zhuǎn),似在候她回話。
長玥默了許久,才低道:“我如今身無長物,的確無資格讓宮主幫我。但宮主若是幫我這次,待長玥報(bào)得大仇,日后定對宮主一心一意,便是做牛做馬償還,也可。”
他眸色微動(dòng),懶散道:“對本宮一心一意的女人,宮中隨便一抓便是一大把。而做牛做馬,這靈御宮也有的是人做。如此,本宮要你何用?”
他語氣輕浮,依舊是帶著幾分興味與諷刺。
長玥被他這話貶得一文不值,心底終歸全數(shù)涼了下來。
她終于是挪開了目光,整個(gè)人透出半分無力與決絕,“長玥既是無用,宮主又為何要費(fèi)盡心思的盜長玥之陵,偷長玥之尸?”
“本宮歷來喜歡不按常理行事,盜你尸首,不過是興致所致。畢竟,聞名天下的長玥宮主,本宮倒是未見過,既是死了,也該救活后瞧瞧,以解好奇之興。”他饒有興致的道。
長玥目光一顫。
僅因心底好奇,便倔人墳?zāi)贡I人尸首來救活后瞧瞧,這人著實(shí)是森冷變態(tài)得緊。
“宮主雅興,長玥不敢恭維。而今宮主已是將長玥瞧了,宮主準(zhǔn)備如何處置長玥?”長玥按捺心底的起伏,低問。
話雖這般說,然而此際,她已是對這人是否救她而不抱希望了。然而,此番好不容易脫離天牢,好不容易起死回生,接下來,便又要再死一次嗎?
長玥不敢再想,心底因緊張而跳得太快,她合了眸,靜待面前這人的話,奈何等了半晌,也未見他回答,反倒是他那森涼的指尖,似是上癮般在她臉上滑來滑去。
長玥終歸是皺了眉,睜眼朝他望去,卻方巧迎上他深沉染笑的瞳孔。
“宮主可是摸夠了?”長玥低問。
他這才慢騰騰的將指尖挪開,順勢竟是風(fēng)情不淺的捋了捋自己的墨發(fā),“聞名天下的長玥公主,倒也不過如此,幾句話下來,便已絕望惱怒,呵?!?/p>
“宮主并非長玥,也非長玥這般處境,便不足評判長玥?!?/p>
他挑挑眉,懶散道:“說話倒是有幾分硬氣,也敢頂撞本宮?!闭f著,目光微微一沉,“只是,你許是忘了,如今是你求本宮,而非本宮將就你。你那些硬性與骨子里的公主威儀,在本宮面前,倒是得剝了去?!?/p>
長玥神色驀地一變,沉默片刻,只道:“長玥并非是想頂撞宮主,不過是求生心切?!?/p>
“既是要求生,又無可以與本宮攀談的籌碼,你如今若想活得像個(gè)人,便只得,求本宮。沒準(zhǔn)兒本宮心情一好,便救你了?!?/p>
他尾音拉得極遠(yuǎn),意味深長。
話落,他便看好戲似的瞧著她,那雙深沉的瞳孔無半分溫度,鬼魅而又滲人。
長玥滿心恥辱,目光森森的望著他。
他輕笑,“你若再不求,本宮便要差人將你扔出去了?!?/p>
長玥狂捺心底的情緒,終歸是出了聲,“長玥求宮主洪恩大善,救長玥一命。我慕容長玥此生,定為宮主馬首是瞻,肝腦涂地?!?/p>
“為本宮馬首是瞻,肝腦涂地之人太多,你柔柔弱弱,倒是不行?!彼p笑。
這人讓她求她,卻再度否定了她。
長玥眸中頓時(shí)綻開怒意,心下起伏不定,仿佛要炸開一般。
這人絕對是玩弄她,故意讓她求他,故意看她笑話,故意將她的祈求澆滅,似要徹底的將她揉進(jìn)地底,也要徹底的將她的尊嚴(yán)踐踏得一文不值。
“你究竟想怎樣?”長玥怒目瞪他,神色抑制不住的云涌起伏。
他薄唇一勾,似是笑得暢快有趣,“本宮不想怎樣,不過是想看看聞名天下的長玥公主卑微求人是何等場面罷了,但如今瞧了,倒也覺得無趣?!?/p>
嗓音一落,他緩緩站起了身,目光居高臨下的朝她掃視,“本宮既是將你帶入了靈御宮,便也不會(huì)讓你這般容易就喪命。本宮也不求你做牛做馬的報(bào)答,只要你忠心不二,為本宮辦事,你想得到的,本宮,都會(huì)慷慨給你。”
長玥緊緊的望著他,心下起伏不定,渾然不知他這話是真是假,正待思量,他已是無意讓她多呆,轉(zhuǎn)眸便朝不遠(yuǎn)處的殿門望去,慵懶散漫的嗓音響起,“扶淵,將她帶至藥宮,讓宿傾好生診治。今夜月明,舉宮做樂,本宮不管宿傾用何法子,皆要讓這長玥公主在今夜宴上為本宮奏樂助興。”
他悠長懶散的嗓音未落,不遠(yuǎn)處的殿門便被輕輕推開,扶淵緩步而入,步子遒勁有力,待站定在長玥身旁,他先是朝那邪魅之人行了禮,而后才將長玥扛在肩頭,緩步出殿。
長玥腹部磕著他的肩頭,身子顛簸晃動(dòng),頭腦發(fā)昏,再度開始干嘔。
扶淵視而不見,猶如未覺,足下步子不曾放慢分毫,待繞過幾條小道行至一處偏殿,扶淵才停下腳步,粗獷的嗓音喚道:“宿傾姑娘?”
嗓音甫一落下,不遠(yuǎn)處的殿門應(yīng)聲而開,一抹紫色身影緩緩而出。
扶淵上前兩步,便道:“這是宮主今日親自帶回之人,宮主吩咐您好生診治,今日夜里,宮主還要讓她撫琴?!?/p>
這話落下,并未有人回話,僅是有緩慢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
長玥略微艱難的抬頭,卻是一驚,只見來人一襲紫袍,容貌清秀,看似年紀(jì)不過雙十,奈何卻是滿頭銀發(fā),靈動(dòng)而又滄桑,著實(shí)令人震驚。
這靈御宮里,究竟都是些什么怪人。
長玥靜靜的望著那紫衣女子,一言不發(fā)。
那女子靠近站定后,目光僅是朝扶淵不動(dòng)聲色的掃了一眼,隨即便落在了她面上。
僅是片刻,她淡道:“此女已是死人,渾身無感,如此,連手腳都無知無覺,怎么撫琴?”
再度被人說成死人,長玥目光抑制不住的顫了顫,心下也驟然被各種情緒填滿,一時(shí)竟是有些恍然與悲戚。
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自己,萬千風(fēng)華,而今,竟是一次又一次的被人說成死人,縱是她內(nèi)心再強(qiáng)大,也抵不住這種落差與打擊!
“這是宮主之令,宿傾姑娘還是用心點(diǎn)好,今夜宮主若是聽不到她撫琴,許會(huì)不悅?!边@時(shí),扶淵低沉無波的出了聲。
宿傾眉頭終于稍稍一皺,冷道:“若要讓她迅速恢復(fù)知覺并彈琴撫弦,這唯一之法,便是在她周身筋脈處用蠱,只是如此一來,倒也會(huì)影響她心脈生死蠱的壽命?!?/p>
“宮主要的是今夜她能撫琴,其余的,宿傾姑娘自行決定?!?/p>
宿傾冷哼一聲,“若她心脈生死蠱受影響,從而讓她只能活三年,也由我決定?如此,我便醫(yī)她!”
扶淵垂眸下來,“此女與前些日子送來的女子不同,宿傾姑娘還是莫要意氣用事,認(rèn)真為好。宮主將她交給您,也是對您放心,望宿傾姑娘三思而行?!?/p>
宿傾臉色驟變,面上筋絡(luò)略顯,“宮主若是當(dāng)真對我放心,便不該對花瑟那女人親近!若是當(dāng)真信得過我,又如何不為我救治這頭銀發(fā)!宮主他,到底有無將我放在眼里!”
她似是極為激動(dòng),滿目怒意,嗓音到了后面,竟是冷如刀鋒。
扶淵面色卻是分毫不變,恭敬垂眸,“靈御宮內(nèi),從不養(yǎng)生有二心之人。宮主如今讓你醫(yī)治這女子,讓你將功補(bǔ)過,宿傾姑娘,便該好生珍惜。”
嗓音一落,也不愿多說,徑直將長玥從肩頭卸下并放在地面,隨即便朝宿傾抱拳道:“人已放下,望宿傾姑娘盡快診治。今夜初時(shí),我再到姑娘這里接她。”
說完,已是轉(zhuǎn)身干脆的離開。
“你……”宿傾惱怒,滿頭銀發(fā)顯得格外張狂。
直至扶淵走遠(yuǎn),她氣得無法,最后竟是抬腳撒氣般朝長玥踢來,怒道:“賤蹄子!賤蹄子!”
長玥莫名被踢,莫名被罵,縱是渾身無感,但心底卻是有些吃不消,本是想開口言話,奈何喉嚨腥甜一涌,霎時(shí)噴了一口血。
那名為宿傾的女子這才停下腳,冷眸居高臨下的掃她。
長玥臉色慘白,唇瓣染著鮮血,整個(gè)人顯得極為的猙獰。
她努力的抬眸迎上那女子,低道:“宮主將我交給你,是讓你將功補(bǔ)過。你若將我踢死,宮主更不會(huì)饒你!”
宿傾面上的怒意更甚,嗓音顯得格外奸細(xì)與森冷,“憑你,也敢威脅我?”
嗓音一落,又欲踢腳。
長玥驀地扯聲道:“我并非威脅你,而是幫你!”話剛到這兒,見宿傾稍稍收腳,長玥繼續(xù)道:“我聽聞,這靈御宮所有人皆圍繞宮主而轉(zhuǎn),你若治好我,我有法子讓你得宮主青睞?!?/p>
宿傾冷哼,猶如看傻子般瞧著長玥,“你不過是死人,雖有生死蠱吊命,但有何本事讓宮主青睞于我?”
長玥心下微平,果然是猜對了,這名為宿傾的女人果然是想得到那妖異宮主的青睞的。
想來,不止是這宿傾,這靈御宮所有女子,怕是都是想得那宮主青睞,只是,那宮主鬼魅妖異,喜怒無常,伴他身邊,無疑是比伴虎還危險(xiǎn),如此,但凡有些聰明的女人,都會(huì)遠(yuǎn)離那宮主,縱是不能出了這靈御宮,但也能安安分分過完一生,又何必?cái)D破頭去那宮主身邊,反倒將自己推至危險(xiǎn)邊緣。
長玥暗自思量,沉默片刻,才道:“我雖為死人,但姑娘許是不知,我之前身份,乃大昭公主,慕容長玥?!?/p>
宿傾神色微詫,冷笑道:“公主又如何?這宮里,最不缺的便是身份顯赫的女人,你以為憑你公主身份,便可助我獲得宮主青睞?哼,放眼這靈御宮,便是花瑟那女人都未必有這能耐!”
她許是不曾聽過她慕容長玥之名,僅是聽進(jìn)她公主身份了。
長玥心神微動(dòng),目光直鎖她,低道:“我雖為公主,但姑娘卻是不知,我慕容長玥之名,早已名揚(yáng)天下四國,若非沒有本事,又豈能讓天下人知曉我慕容長玥之名?”
這話雖是事實(shí),但的確說得有些違心。
她此生以來,從不是沽名釣譽(yù)之人,也從來不會(huì)在意她揚(yáng)名天下的名聲,而今,她卻是不得不利用這些曾經(jīng)從來不恥的聲名,來惑住這名為宿傾的女子,來為自己能身子康復(fù)而爭取機(jī)會(huì)。
剎那,心底浮出幾許悵惘,難以平息。
長玥強(qiáng)行按捺心底情緒,目光緊緊的凝在宿傾面上,見她神色略有松動(dòng),似是半信半疑,長玥眸色微動(dòng),繼續(xù)補(bǔ)道:“我以上所說,皆為真實(shí),姑娘若是不信,盡可找人打探。另外,我雖為死人,但宮主待我卻是不同,若非如此,宮主又何必親自掘我墳陵,盜我尸首,更親自喂我生死蠱,還親自帶我回宮?”
宿傾面色終于全數(shù)松動(dòng),只是神色仍是略有半分戒備。
她目光在長玥面上流轉(zhuǎn)半晌,才道:“宮主的確不曾為了一個(gè)死人掘墳盜尸,你倒是頭一個(gè)?!?/p>
長玥靜望著她,不說話。
宿傾繼續(xù)道:“我今日暫且救你,只是,你日后可莫忘了你的話?!?/p>
長玥低道:“初來此地,人生地不熟,長玥并非愚昧之人,知曉只有依附姑娘,長玥這幅病體才可安然,才能活命?!?/p>
宿傾冷笑,“你倒是聰明。”
長玥嘴角依舊在溢著鮮血,有些猙獰。
她并非是聰明,不過是看得透罷了。
而今形勢對她完全不利,今日她若是穩(wěn)不住這宿傾,這女人會(huì)踢打她,更不會(huì)用心治她,再者,即便她今日救了她,令她身子恢復(fù)如初,她身子也因全身注入蠱蟲,只可在這世上多活三年,如此,還不如先行依附此女,待取得信任,日后再讓她醫(yī)治,增加壽命,才是上策。
長玥沉默片刻,才道:“長玥如此,不過是識(shí)時(shí)務(wù)罷了?!?/p>
宿傾頓時(shí)咧嘴而笑,即便如此,嗓音卻是尖細(xì)冷冽。
她似是極為滿意此番示弱言好的長玥,目光在她面上流轉(zhuǎn)幾圈后,便伸手輕易的將她拎了起來,徑直朝殿門而去。
這宿傾,是身負(fù)武藝的!
長玥略微震撼,心下更是謹(jǐn)慎小心,只覺這靈御宮內(nèi)的人,雖言行相貌令人愕然,但個(gè)個(gè)都不容小覷,令人不得不防。
待被拎入殿中,才見這殿中處處擺滿藥草,而那不遠(yuǎn)處的巨大長桌上,卻是放滿了瓷瓶。
空氣中有層層的藥味,有些苦澀與辛辣,只是不知為何,長玥一入這殿中,嘴角的血卻是溢得更厲害。
宿傾一把將她扔入了殿中的浴桶內(nèi)。
霎時(shí),浴桶內(nèi)黑褐的水濺了一地。
長玥摔得七葷八素,縱是身子無痛,但卻覺得身子骨似被摔散了一般。
“脫衣?!彼迌A埋頭在一堆草藥里道,雙手動(dòng)作極快,似在挑選藥草。
長玥眉頭一皺,正要回話,宿傾突然揚(yáng)頭朝她望來,道:“我倒是忘了你手腳不能動(dòng)?!?/p>
說完便幾步過來,伸手便拔她的衣袍。
片刻功夫,長玥被她拔得一絲未桌,心底再度卷起濃烈的恥辱,卻是未出聲。
“你模樣生得俏麗,身子骨卻是扁平無看頭,就連這靈御宮中隨隨便便一個(gè)宮女,都比你身子有看頭。”她冷笑。
話剛到這兒,她嗓音再度一挑,“你說你會(huì)幫我,別以為我不知你打的什么主意!我方才應(yīng)你之求,不過是順從宮主之意救你,也順便養(yǎng)條忠狗罷了。畢竟,宮主親自掘墳盜尸得來的狗,養(yǎng)著應(yīng)該有用?!?/p>
長玥神色驀地一顫,本是恥辱冷沉的心與滿身的自尊,再度被她這一字一句扎得鮮血淋漓。
她緊緊的望著她,唇瓣抑制不住的顫抖,卻是逼迫著自己壓下所有的恥辱與躁動(dòng),不出聲。
宿傾冷笑,目光在她面上流轉(zhuǎn),“倒是忍得。這點(diǎn),你比那些賤女人讓我瞧得順眼。”
說完,她繼續(xù)幾步行至藥堆分揀藥材,而后將撿出的藥材拋入長玥的浴桶內(nèi)。
待一切完畢,她朝長玥道:“先閉目養(yǎng)神,稍做休息,等會(huì)兒,可有得你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