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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人間完整版在線閱讀 最新章節(jié)7免費賞析

2021-02-17 22:35:56 作者:十七緯
  • 錦繡人間 錦繡人間

    風(fēng)光無限的泰安郡主,被她不顧顏面巴巴倒貼了六年的淮安王朱信之一杯鶴頂紅送上了黃泉路,死得不甘心又憋屈,老天看不過去,讓她借尸還魂在頭七那天重回了這錦繡人間。從此以后,裴謝堂只干兩件事:第一:讓朱信之痛不欲生;第二:送朱信之下地獄。踩著累累尸骨,摔開廢物王冠,她一個地獄惡鬼什么也不怕,一代煞星就此臨世!嫡姐嫡母搶她婚姻,當她是死人?妯娌謀她遺產(chǎn),她看起來傻?宗族看中她祖?zhèn)鞯奈鋵W(xué)秘籍,她那么好騙?裴謝堂怒了,都什么玩意,給你們臉了?這一套,都是她玩剩下的!唯一悲劇的是,未婚夫休了她,風(fēng)生水起時陛下還賜婚了,賜婚的對象,是帝都里她恨毒了的那個人。“不要氣,出來...

    十七緯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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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人間》 章節(jié)介紹

這是一部言情小說,《錦繡人間》的主角是裴謝堂朱信之,整個故事一波三折,引人入勝,讀后讓人意猶未盡。第7章講的是:她剛走,禁軍果然就搜了過來。博森撿起地上斷裂的箭頭,目光很是沉寂,片刻后道:“不用追了,此人訓(xùn)練有素,追不到的?!彼愿澜娀貙m.........

《錦繡人間》 第007章 求助高行止 在線試讀

她剛走,禁軍果然就搜了過來。博森撿起地上斷裂的箭頭,目光很是沉寂,片刻后道:“不用追了,此人訓(xùn)練有素,追不到的?!彼愿澜娀貙m繼續(xù)加強巡邏和守衛(wèi),便拿著斷箭去往七王爺朱信之的府邸。

裴謝堂跑了一會兒,眼前便陣陣發(fā)黑,謝成陰的身體實在是太孱弱了,她能支撐這么久已是憑著自己沙場鐵血的意志力,一路咬著牙跑到了西城處的一家瓷器鋪子,裴謝堂的頭發(fā)都被汗水打濕,身上的衣服也幾乎可以擰出水來了。

這瓷器鋪子里只有一個小二在看店,冷不丁進來一個渾身是血的人,他嚇了一大跳,張嘴就想喊人。

裴謝堂不顧他的阻攔,率先沖進了內(nèi)院,瞧見前方一個模糊的藏青色影子,她才終于放心的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屋子里靜悄悄的,點著一盞昏黃的燭火。

裴謝堂最關(guān)心裴衣巷,忙伸手到懷中去抱,入手空落落的,她心口一顫,立即坐了起來,卻見裴衣巷正安安靜靜的睡在自己身側(cè),一只小手拽著她的衣帶,不知在做什么美夢,嘴角還掛著笑。她心神漸漸松弛下來,伸手撫.摸他稚嫩的臉龐,溺愛充滿了眸子。

角落里,一雙眼睛出神地盯著她,見狀驀然變得火.熱起來。

“你還要看多久?”裴謝堂實在是受不了他的目光,挑眉輕道:“再看,我臉上也不會生出花來。”

“你怎知道沒有花?”角落里的影子身軀微微顫動,那人聲音沙啞。

裴謝堂輕笑一聲:“高行止,你說這話,我會懷疑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角落里的人慢慢起身,從陰影里走了出來。他身穿藏青色袍子,頭發(fā)也沒梳,完全披散在肩頭,顯得十分凌亂;一雙眸子血紅,胡子拉碴著,顯得十分憔悴;薄唇蒼白,微微抿著,像在隱忍著什么,又像是本來就如此涼薄。只目光灼灼,依稀還能看見當初幾分風(fēng).流公子的韻味。

江湖暗公子,朝中皇家人。

這高行止并不是什么世家公子,卻因做了皇家的生意,在京中的名氣格外響亮。在她還是泰安郡主的時候,此人就同她很是交好。在泰安郡主事發(fā)后,忍受了不少天下人的唾罵。但不論怎么罵,言辭也狠不到哪里去,這人天生好皮囊是很占便宜的。

陌上顏如玉,公子世無雙,說得就是這種人。

然而眼下,別說什么翩翩公子,能在此人身上看出一點人氣就已經(jīng)很是難得了!

他走進了些許,裴謝堂立即聞到他滿身的酒氣,下意識的就蹙起眉頭,伸手擋住了裴衣巷的口鼻,無比嫌棄地道:“你站在那里,不要過來,免得你這滿身的酒氣熏著我幺弟?!?/p>

高行止頓住腳步,聽了這話一點也不見生氣,反而咧開大大的笑容:“裴謝堂,果真是你!”

只有她一個人,敢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跟這樣目中無人的嫌棄他!

裴謝堂哼了一聲。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你當真是個千年難遇的禍害。我算是怕了你!”行止放在袖中的手一直在發(fā)抖,只能用力扯住自己的衣袖,但揶揄時,聲色難以抑制的不穩(wěn),隱約帶了幾分哭腔。

“怕我做什么?”裴謝堂撐著從床上下地:“不要告訴我,你是怕鬼?!?/p>

“你說我怕什么?”高行止上前一步,不由分說的將她抱在懷里,惦記著酒氣熏到裴衣巷,快速的往后退了幾步,退到燭火邊,才低頭仔細打量裴謝堂的神色。他的手很緊,嘴角的笑容輕佻,眸色卻沉重:“我素來無法無天,我還能怕什么?”

怕的……也就是眼前的人是個夢罷了!

泰安郡主在宣角樓上被處死,他處心積慮亦救她不得,從泰安郡主被毒殺的那天開始,他渾然不知自己是怎么過來的。每日里以酒澆愁,并非貪杯,只想著能大醉一場,最好就忘掉了這個人,但內(nèi)心又隱隱期待著,若是能夢中再見,怕是也好。

只是這人當真狠心,這許多天來,竟一次都不入他的夢。

裴謝堂掙脫他的懷抱,博森的那一箭傷在箭頭,她疼得很,輕輕碰著傷口很是不解地問:“怎么認出我來的?”

就憑著幺弟的人,就憑著她的幾句話,她不相信高行止那般厲害!

高行止喉頭緊了緊,一時間難以言喻。他伸手碰了碰裴謝堂的臉頰,溫熱,并非是他的夢,裴謝堂是真的起死回生了。

只是這臉……

他搖搖頭:“我是怎么認出來的不重要,你這臉是怎么回事?”

他蹙著眉頭,怕裴謝堂易了容,用力掀了掀她的面皮。方才裴謝堂沒醒,他曾低頭仔細的看過,沒怎么看出易容的痕跡。只是瞧著裴謝堂的面容陌生,又見她抱著裴謝堂愛若性命的幼弟過來,那孩子還喚她“吉吉”,心中就覺得悶得慌,才一直守在這里等著。

事實上,不管她變成什么樣,他都認得出來!

啪——

裴謝堂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上,白皙的手掌立即泛紅,是下了力氣的。

裴謝堂翻了個白眼:“你掐你自個兒的臉去。”深吸一口氣,她才正色道:“此事說來話長,我如今已不是裴謝堂了?!彼噶酥缸约旱纳眢w:“新身份,廷尉府的三小姐,謝成陰,你應(yīng)該有印象才對?!?/p>

高行止盯著她的眉眼看了片刻,閉了閉眼睛,才平復(fù)胸中不斷涌起的古怪:“是,難怪覺得面熟。”

“此事說來話長,我也沒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不過能活著就最好,我不介意用誰的身份、用什么樣的臉繼續(xù)活著?!迸嶂x堂目光堅定。

高行止抬手撫.摸她的發(fā)絲,目光繾綣溫柔:“你活著,比什么都重要?!?/p>

裴謝堂驚奇的瞪大眼睛:“嘖嘖,不愧是暗公子,這么快就接受了我復(fù)生的事情?借尸還魂、冤魂鎖門、陰魂不散哎,你都不覺得害怕的嗎?你怎么能深信不疑呢?好歹,也得追著我盤問一二,才顯得這件事是多么千年難遇呀!”

高行止笑而不答,只抖了抖衣袖,表現(xiàn)得格外高深莫測。

裴謝堂最是看不慣他這副模樣,用胳膊肘拐了拐他:“行了,別裝了,再是風(fēng).流倜儻,我裴謝堂瞧著也是人模狗樣。”

她認識高行止已有六年,從十七歲廝混到她死,別瞧著兩人人前風(fēng)光無限的,背后勾肩搭背二兩黃酒下肚,什么德行都摸得透透的。

高行止彎下腰:“裴謝堂,你沒有良心,老子快二十天沒睡一個好覺了,你老行行好,能不能給幾句寬慰的話?”

裴謝堂心虛的嘿嘿笑:“高公子,辛苦你為我輾轉(zhuǎn)反側(cè),小女子領(lǐng)情!”

“嘔——小女子——”高行止做嘔吐狀,受不了的翻了個白眼:“什么時候活過來的?”活了,難怪不能入他的夢。

裴謝堂低聲:“就今天中午的事情?!?/p>

說到這個,她挑眉笑得很是討喜:“我最有良心了,你看我,一醒來就立即跑來知會你,只知會了你一個人。你高不高興?幸不幸福?有沒有覺得很是榮幸?”

“災(zāi)星駕到,必有大難?!备咝兄菇z毫不為所動:“說罷,這次又是想給我惹什么麻煩?”

“嘿嘿,還是你了解我?!迸嶂x堂完全不會臉紅,等的就是這句話,當即正色開口:“眼下我有一個大忙,只有你能幫我?!?/p>

“裴衣巷?”高行止是何等聰明,眉目一掃床頭,便什么都明白了。

裴謝堂點點頭:“不錯。我這一輩子最放不下的就是我這個弟弟,他是我爹的遺腹子,我答應(yīng)過美姨,要一生一世都照顧他。我先前已累得他入了幽庭司,落得滿身的傷痕,已經(jīng)很對不起我爹和美姨。接下來我要去做一件大事,帶著烏子兒有很多不便,也怕他有危險。我知道你在江湖上有很多朋友,江湖能人輩出,神通廣大,一定能保得住烏子兒的平安?!?/p>

高行止靜默了一下,才問:“你要去做什么大事?”

他停了停,想起朱信之,不免滿是嘲諷地笑了起來:“不會是想報仇吧?對方是朱信之,你下得去手?”

裴謝堂同朱信之那點糾葛,他都看了六年了,還能不了解她那點心思?

裴謝堂咬牙:“我死了不要緊,但我爹和泰安王府的清名,我絕不容許旁人玷污。哪怕是朱信之也不行!”

“下定決心了?”高行止有些不信。

“他不仁我不義,我裴謝堂素來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迸嶂x堂目光深深:“我不會殺了他,他是怎樣對我的,我便怎樣對他。”

“你打算怎么做?”高行止松了口氣。

他真怕裴謝堂再繼續(xù)執(zhí)迷不悟,又一頭在進了朱信之的漩渦里,最后再一次落得身首異處的下場。這樣的日子……他身軀狠狠的抖了抖,他是怕了,他沒有勇氣再去看一次裴謝堂踏進黃泉!

裴謝堂沉默不答。

不是不想說,她還沒想好完整的計劃,難以開口跟高行止明說。

高行止也明白自己問得早了些,裴謝堂剛醒,肯定還有很多事情要一一辦,他頓了頓,伸手到懷中一摸,將一塊黑色的令牌取了出來交給裴謝堂:“烏子兒的事情交給我,你可以放心。這是我隱月樓的令牌,你如今勢單力薄,正是要用人的時候,不要跟我客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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