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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人間》免費(fèi)資源在線觀看 最新章節(jié)2

2021-02-17 22:35:30 作者:十七緯
  • 錦繡人間 錦繡人間

    風(fēng)光無限的泰安郡主,被她不顧顏面巴巴倒貼了六年的淮安王朱信之一杯鶴頂紅送上了黃泉路,死得不甘心又憋屈,老天看不過去,讓她借尸還魂在頭七那天重回了這錦繡人間。從此以后,裴謝堂只干兩件事:第一:讓朱信之痛不欲生;第二:送朱信之下地獄。踩著累累尸骨,摔開廢物王冠,她一個地獄惡鬼什么也不怕,一代煞星就此臨世!嫡姐嫡母搶她婚姻,當(dāng)她是死人?妯娌謀她遺產(chǎn),她看起來傻?宗族看中她祖?zhèn)鞯奈鋵W(xué)秘籍,她那么好騙?裴謝堂怒了,都什么玩意,給你們臉了?這一套,都是她玩剩下的!唯一悲劇的是,未婚夫休了她,風(fēng)生水起時陛下還賜婚了,賜婚的對象,是帝都里她恨毒了的那個人。“不要?dú)?,出?..

    十七緯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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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人間》 章節(jié)介紹

《錦繡人間》是一部言情題材小說,作者十七緯用細(xì)膩的筆觸,巧妙的構(gòu)思引導(dǎo)讀者去閱讀,并不斷抽絲剝繭,可讀性極強(qiáng)!小說《錦繡人間》第2章內(nèi)容簡介: 猛吸一口,裴謝堂立即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她裴謝堂竟然還活著,.........

《錦繡人間》 第002章 欺上門來 在線試讀

猛吸一口,裴謝堂立即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她裴謝堂竟然還活著,看來是蒼天有眼,真給她機(jī)會來討回公道了!

裴謝堂陰惻惻的笑了起來:“好,很好……”

“小……小姐?”身后的丫頭被她兇猛的動作和森寒的表情嚇著了,瞪大了眼睛結(jié)結(jié)巴巴的喊了一句。

裴謝堂手撐著窗戶,聞言莫名其妙的回頭,看了看左右,又看了看那圓臉的丫頭,好半天才抑制住自己激動的心情,抬手指著自己的鼻子:“你,方才是在跟我說話?”

“奴婢當(dāng)然是在喚您??!”圓臉丫頭滿目不解:“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被馬兒撞到了傷著了哪里?怎么連籃子都不認(rèn)得了?”

原來這丫頭叫籃子!

裴謝堂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番,臉圓圓的,身材微胖,確然跟籃子有些像,這名字十分傳神。她仔細(xì)想了想,覺得這么可愛的名字和丫頭沒理由見過不認(rèn)得,故而搖了搖頭,很是肯定的道:“不認(rèn)得。”

她再次環(huán)顧了四周,確定并不是宣角樓,也不是她從小長大的府邸,便又問道:“是你救的我?”

籃子卻傻乎乎的看著她,好似突然反應(yīng)過來,嘴巴越長越大:“小,小,小姐……你你你怎么會說話了?”

“嗯?”裴謝堂挑眉,難道她以前發(fā)號施令是假借人手的嗎?

小丫頭越說越不像話!

她踏前一步,正要糾正籃子的措辭,一瞥眼,卻瞧見對面的妝臺上銅鏡映出了一張陌生的面孔。

膚若凝脂,俏鼻秀挺,紅唇貝齒,雙目湛湛有神,臉頰旁邊一個淺淺的梨渦,微微一抿唇便露了出來,好一個絕麗的佳人。個子倒是很高挑,整整比籃子還要高了一個頭,只是病懨懨的,看起來少了些神采,纖細(xì)的腰肢不盈一握,更像竹竿豎在這里隨時可能被風(fēng)吹倒一般。

裴謝堂伸手戳了戳鏡子里的人,鏡子里的人也伸手戳了過來,她受驚一樣的縮手,對方也縮了回去。

心口猛地沉了下去,這是誰?

她裴家三代虎將,她裴謝堂是武舉狀元出身,一身鋼筋鐵骨,手握長槍縱橫往來不在話下,鏡子里的人絕不應(yīng)該是她!

裴謝堂呆呆的扭頭問身后的籃子:“這是哪里?”

“小姐的閨房啊!”籃子顯然還沒適應(yīng)她會說話的事情,愣了半天才哆哆嗦嗦的回答,臉上的肉也扭曲得厲害。

裴謝堂不耐煩地擺手:“我是問,這里是不是東陸?”

“是啊?!被@子點(diǎn)頭。

裴謝堂深吸了一口氣,一股不祥的預(yù)感涌上了心頭:“那今天是什么日子了?”知道眼前的丫頭遲鈍得厲害,又補(bǔ)了一句:“是宣慶哪一年哪一月哪一日?”

“宣慶二十三年,今天是二月初九?!被@子搔搔頭:“小姐昏睡了一整天,怕是暈了頭了,您忘了嗎?昨兒是二月初八,是夫人的忌日??!奴婢陪著小姐去城外給夫人上香回來,咱們在朱雀街上遇到了溫少爺……”

裴謝堂只聽到了前面一句,二月初九,她是二月初二龍?zhí)ь^那天處以死刑的,這都過去七天了?

她唇角發(fā)白,恍惚明白了什么,微微顫抖起來:“泰安郡主死了?”

“死了。今天頭七,早晨剛出殯呢!”籃子點(diǎn)頭。

裴謝堂腳一軟,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

她……真的死了?

裴謝堂面如土色的盯著自己的手指,猛地下手一掐,鉆心疼痛證明這不是一場夢。她復(fù)活了,復(fù)活到了一個不相干的人身上?

那她現(xiàn)在是誰?!

仿佛為了回答她的問題,院子里傳來一陣清淺的腳步聲,隨即,五六個人涌進(jìn)了屋子里。

當(dāng)先一個婦人身穿絳紫色織金暗花對襟疊襦裙,頭戴明月碧玉雙步搖,耳朵上墜著一對金鳳成祥,搖搖款款,富貴逼人,她神色倨傲,掃過屋子里的裴謝堂和籃子,便捻著語氣不陰不陽的道:“喲,這又是鬧的哪一出,好好的椅子不坐,非要坐在地上?”

“妹妹剛醒,許是手腳無力又發(fā)作了呢?”婦人身側(cè)站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鵝蛋臉,柳葉眉,朱唇含笑,眸光點(diǎn)點(diǎn),轉(zhuǎn)動間顧盼生輝。她身穿湖綠色青煙羅裙,頭上別著的鎏金花座點(diǎn)綴紅珊瑚,映襯著嬌嫩容顏,十分秀美,透著幾分熟悉。

她的聲音柔軟入骨,頗為動聽,裴謝堂詫異的抬頭,卻瞧見她眼中還沒來得及收起來的幸災(zāi)樂禍。

來者不善??!

裴謝堂一瞧見這陣仗,心中就明白了幾分。

籃子立即福了福身:“見過夫人,見過大小姐!”說著又來攙扶裴謝堂起身,圓臉上滿是緊張,生怕裴謝堂會惹惱了眼前這兩人。

裴謝堂順勢起身,那夫人已等不及,蹙著眉頭呵斥了起來:“好好的廷尉府三小姐,整日里將自己弄得不人不鬼,尋死覓活的,像什么話!別說溫少爺不要你,就你這模樣,瞧著都讓人惡心。謝成陰,我問你,那玉佩你放哪兒了?今兒你最好是乖乖的交出來,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否則……哼,鬧得大了,老爺臉上不好看,最后吃虧的還是你!我謝府的顏面,可比你這條賤命值錢多了。”

廷尉府!

裴謝堂頓時恍然大悟,她就說嘛,那十七八歲的姑娘看起來眼熟,原來是廷尉謝遺江家的大小姐謝依依,這夫人是謝遺江的繼室樊氏!

拍著自己的額頭,裴謝堂啞然失笑,她雖是女子,但因她的父親乃是一方諸侯,鎮(zhèn)守西北,她十三歲便隨著自己老爹東征西伐,在軍中廝混長大,跟這些京中的小姐夫人著實(shí)不熟。十七歲后回了京城,但她已是軍功在身,受封將軍,大小宴席上皆是同文臣武將并列,壓根兒沒機(jī)會同女眷們話家常。對謝依依有印象,還是上一次謝家給老夫人祝壽,謝依依曾出來獻(xiàn)舞,讓裴謝堂驚艷過一回。

呵,這可好!

事情難辦了,謝遺江辦事古板,最見不得奇新怪異,裴謝堂在朝廷上跟廷尉謝遺江一向不和,怎么就混成一家人了,她得管那老頭子叫爹了?

至于謝家三小姐謝成陰,那也是京城里除了她裴謝堂之外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拿耍?/p>

出生謝家書香門楣,生來卻天賦異凜,自幼習(xí)得一身好武藝,結(jié)果十三歲失足跌落水中,發(fā)了一場高燒,醒來后便不能再說話,雙手雙腳都失去了力氣,別說舞蹈弄棒,就連路都走不了幾步。也因?yàn)槿绱?,謝成陰性情大變,時而癡呆,時而狂躁,是這京城里有名的廢物和一等一的煞星!

裴謝堂嘆了口氣,找誰托生不好,竟找了這等廢物,還攤上個難纏的爹,真真是運(yùn)氣不好!

裴謝堂不說話,樊氏卻早就習(xí)以為常,讓下人拉住了籃子,便皮笑肉不笑地開了口:“你不肯交出來也沒關(guān)系,左右就在這院子里,給我仔仔細(xì)細(xì)的搜!”

話音剛落,身后的四個丫頭就在屋子里翻找了起來。

這些下人出手可沒有個輕重,整齊的屋子轉(zhuǎn)瞬間就變了個樣,籃子大急:“夫人,您這是做什么?啊,不要——”

隨著籃子這一聲尖叫,角落里的一只妝奩哐當(dāng)落在了地上,幾件零散的首飾撒了一地。

籃子搶上兩步,撿起地上斷裂的一支碧玉步搖,大顆大顆的眼淚立馬就滾了下來:“嗚嗚,斷了,斷了……”

四周的婢女見狀,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嘴角帶著古怪的笑,其中一個上前一步,肩膀一送,籃子被撞了個趔趄,手中的碧玉步搖又重新摔了出去,這回是真正的斷成了好幾節(jié),再沒可能修補(bǔ)。

那婢女毫無愧色,輕飄飄的看了一眼,便回身向樊氏笑道:“夫人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p>

樊氏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身側(cè)的謝依依訝異的叫了起來,捂著嘴巴癡癡的笑:“呀,斷了呢,看樣子是修不好了。妹妹別傷心,喏,姐姐把這個送給你!”

裴謝堂低頭看向她的手心,謝依依拿著的是一根破舊的木簪,這府中最下等的丫頭恐怕都不會用這個。

怎么,這是變著法子嘲笑謝成陰連丫頭都不如?

籃子氣不過,憋著一筐眼淚花花氣憤的道:“這是大夫人留給小姐的唯一東西了,你們,你們太過分了!”

樊氏聞言,立時眸光冒著火:“主子們說話,哪有你一個婢子插嘴的份兒,給我掌嘴!”

她倒要看看,平日里謝成陰護(hù)這婢子如命,今兒拿這婢女開刀,看她謝成陰還不乖乖的交出那玉佩來!

左右的婢女一聽夫人吩咐了,立馬七手八腳的上前,兩人抓住了籃子,另一個人揚(yáng)手就往籃子的臉上扇去,絲毫不顧及裴謝堂就在身側(cè)。

裴謝堂的眼眸猛地一縮,心底一股怒意竄上了背脊。

看這些人熟門熟路的,平日里怕是沒少欺壓這主仆兩人吧!方才她醒來時,籃子雖然嘮嘮叨叨,可這丫頭一看就是個心善通透的,明知道自家小姐處于劣勢,還勸誡小姐不要為了不值得的東西拼命,這會兒卻憑著自己的微薄之力護(hù)住謝成陰,面對樊氏這般強(qiáng)勢的來討要東西,還敢挺身而出為謝成陰仗義指責(zé),這脾氣令人喜歡。

說起來,她占了謝成陰的身體,這丫頭就是她的丫頭,她的人還輪不到這些人來欺壓!

“啪——”

大步上前,裴謝堂抓住婢女揮向籃子的手,反手重重一耳光,頓時將那婢女扇倒在地,嘴角流出殷紅的血跡來。裴謝堂將籃子扯到身后,橫眉冷眼地一腳踏在那婢女的胸口上,便是森森笑了數(shù)聲:“夫人能恕你的罪,我裴……我謝成陰可饒恕不了你!都給我聽清楚了,從今兒起,我這院子里的東西沒我的允許,誰若動了,這就是下場!”

說著,腳尖下移到婢女的手背上,裴謝堂蓄力一踩,殺豬一般的叫聲立即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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